第 36 章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三*

一晃三年過去了,顧小包子也已經三歲了,或許我們應該稱這個每天撒丫子瘋跑吱哇亂叫的小男孩為宋晗奕。

顧明月和宋真逸一同生活了將近4年的時間,她今年也快21歲了,兩個人決定等過了十月份,他們就去民政局把證領了。

在一起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生活的這些年,宋真逸的心裡一直有些不踏實,心裡時感愧疚。顧明月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跟了他這麼久,他沒有給顧明月一場盛大的婚禮,他的家裡甚至還不知道她的存在,仍然鍥而不捨地張羅相親事宜。

娶一個未婚生子、比自己小11歲的女人,宋真逸的家裡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於是他想著先這樣瞞下去,到時候先斬後奏,家裡人便也奈何不了他們。

他早年大學畢業後就出國留學,學成回國後一直是搬離家裡獨自一人生活,宋真逸不靠從家裡拿錢過日子,自然受到長輩的制約也少,算是最讓家裡人頭疼的小一輩了,偏偏他還是長房長男,讓長輩們常常慶幸還好沒帶歪了後面的兄弟們。

宋上將家裡的孩子們,基本都是從軍校畢業後就進了軍隊裡,文雅的宋真逸在家裡是絕對的異類。

他沒覺得和大家不一樣有什麼不好,父親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他那兩個弟弟可都繼承了軍人世家的風範,年紀輕輕就成了軍隊裡新一代新星。

所以宋真逸一直是自己過自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前是他獨自一人,而自從有了顧明月後就變成了兩個人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宋真逸近期除了朝思暮想地等著顧明月21歲後用婚姻把她套牢外,另外一件心心唸唸的事情就是想要一個融合了他與心愛之人骨血的孩子。

他每天都在為這個目標努力耕耘者。

「啊~~~輕點、嗯啊~~~」顧明月被男人壓在床上用最傳統的姿勢交合著,她兩隻飽滿香軟的乳房來回搖動著,那白如牛奶的玉團兒上點了兩隻俏生生的紅梅,宋真逸看著眼熱,低頭就含了一直入嘴。

那紅硬的奶頭自從母乳餵養小晗奕後,整整被嘬大了一圈,平時又沒少被壞心的男人咬在嘴裡把玩,敏感易興奮,被稍微揉捻後立即就變得又紅又腫,看得人壓不下吸到嘴裡勾舔的慾望。

兩隻白嫩的奶兒在男人的手裡變換著形狀,那顏色紅艷的花戶中豎插著一根飽脹硬挺的陽具,水亮亮地帶著白液連番搗入弄著肉穴,整根進入每次只抽出小小一截再用力頂入。

他用粗碩的 根部及恥骨碾壓著細軟滑嫩的肉瓣,黑硬的恥毛刮蹭著挺立充血的小肉核, 把身下的女人插弄得如一條靈蛇一般攀附糾纏著那肌理健實的身軀,櫻紅的小嘴裡呻吟不斷,眼波如水,媚色嫣然。

「到了……唔!」宋真逸急促地挺臀衝刺,他的聲音低啞中帶著說不出的性感,音色醉人。顧明月被猛然加快的動作衝撞得幾乎失了聲,身下傾瀉出一波淫液,被拍擊得四下飛濺,她婉轉嬌吟了一聲後,渾身抖動著和男人一起到了高潮。

身上的男人汗珠如雨,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劇烈的喘息聲響在耳邊,兩人耳鬢廝磨,顧明月卻眼睛微紅,鼻子一酸地想哭。

還好,只用了幾息的功夫,她把這些酸楚的情緒全部壓了下去。顧明月止不住的難過,她生晗奕的時候損了身子,就算是現代的醫術也沒有辦法全然調好她的身體,受孕極難,就算受精卵能夠幸運著床,十有八九還是保不下的。恐怕……這一輩子兩人很難有自己的孩子了。

只是宋真逸一直不放棄,同時他對晗奕簡直是疼到了骨子裡,這些年下來,反而是他照顧小晗奕的時間更長,也更會和小孩子相處。

他是在孩子面前是讓人敬仰信賴的父親,在顧明月面前是體貼的好丈夫、在床笫間是溫柔的好情人。

顧明月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她都有些忘記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了。

再次見到這具身體毫無血緣關係的哥哥時,顧明月才被從這一場美夢中拉出來。

在酒樓的包間裡,顧明月和宋真逸大學裡的後輩們一同等待著這次宴請的主角。宋真逸從帝國政治大學畢業這件事顧明月在很久之前就知曉了,這次的宴請他們的同樣是他大學裡的後輩,據說還是風雲人物。

宋真逸年齡稍大,他畢業出國後這位後輩才入學,兩人幾乎沒有交集。但據說後輩的家裡在政界也是很有能耐的,和宋家在軍方的地位可堪一比,再則宋真逸當年的風儀幾乎都成了帝國政治大學的傳說,一屆一屆往下傳,故而這位後輩通過一些朋友還是聯繫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學長,把他請到了此次為了慶祝他下月結婚的酒宴上。

包間在坐的人裡面,都是三十歲左右或以下的年輕人,有不少是認識宋真逸的,再不濟也聽說過他當年帝政大神仙草的名字。顧明月每當想到神仙草三個字,就止不住地想要爆笑,這個稱謂起得也太有中二既視感了,帝國政治大學如神仙一般的校草,簡稱就變成了帝政大神仙草……..

不行,顧明月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摀住嘴,眼睛彎彎如招財貓一樣望著男人無奈的表情。

宋真逸他自己也膈應這個窘到他想洗耳的外號,被小嬌妻如貓一樣的小眼神一瞧,心裡頓時好似被羽毛騷了一下,癢癢的,就算被她明目張膽地嘲笑了,也只能生出既愛既惱卻又無奈的感情。

他只得故作惱怒地瞇了一下眼睛,眼神中是滿滿的寵溺,顧明月當然毫不畏懼男人佯怒的樣子。

宋真逸總能讓她發現一些意外的可愛點呢~他這樣的表情是讓人恨不得天天使壞麼~

兩人旁邊的那些人中偶有聽聞宋大少過身邊有一位美若天人的女朋友,只因為女方是普通人,他一直盡力瞞著家裡人,卻還是有見過顧明月的朋友走漏了一些風聲。

旁人只知道兩人育有一子,現下還沒有結婚,處於同居關係。很多人對顧明月到底是何方神聖而感到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摘下這一束極挑剔又潔癖的高崖之草。

待見到了顧明月後,眾人被她的美貌艷麗恍惚了,在心裡連呼怪不得能搞定宋真逸,這樣人都快美成妖精了,想著兩人倒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從樣貌到氣度都是萬般相配。

顧明月從進入到包間後心頭一直惶惶然不可自抑,她莫名地覺得心慌。於是她緊靠著宋真逸坐下,握緊男人寬大的手掌,在外人看來兩人表現得十分甜蜜恩愛,讓人羨慕。她聽著別人在言語中談論著這次宴會的主角,隱隱有沈和純然的音節飄入耳中,心裡當即就覺得有些不好,怎麼會那麼巧?

她的情緒,宋真逸作為最親密的人,自然是感覺到了,他不明所以,只是用大掌捏了捏女人軟嫩的小手,無聲地做著安慰,他想是她不習慣接觸太多人,心裡緊張。

顧明月心慌到了極致,她幾乎能確認這場酒宴的主角就是沈容了,他怎麼下個月才結婚,不是說大學畢業後就訂婚,過一年就結婚的麼?怎麼拖了三年之久?

她想再宴會主角沒到之前借口不舒服悄悄溜走,可屁股還沒來得及離開椅面,包間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沈容身著一襲合體的墨藍色休閒西裝上衣配淺駝色條紋西褲及象牙色襯衫出現在眾人面前。

顧明月在胸腔裡砰砰震動不停的心臟在見到他的一瞬間意外的平靜了下來。

近四年不見,沈容從略顯青澀的青年已經成長為了一個成熟而有風度的男人,他俊秀的眉眼含笑,整個人神采奕奕,渾身散發著政治家瀟灑大度、從容不迫的氣度。

沈容的視線帶著親和力掃過包間裡的眾人,他神色歉意地道:「抱歉,我晚…..」他的話卻沒有說完,突兀地斷了尾音,眼神不可置信地緊鎖住了房間裡一道美如夢幻的身影。

在那一瞬間,沈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他竟然看到了出走失蹤四年的沈悅!

她就這樣平靜地坐在他面前,用好似在看陌生人的眼神註釋著他!

四年的時光加深了她的美和韻味,如果說以前的沈悅是一朵吸人眼球的冶艷罌粟花,現在的她就是那彼岸川邊迷惑人靈魂的曼珠沙華,妖魅幽艷得不似人間所有。

沈容的心霎時間漏跳了半拍,週遭的聲音和影像都好似褪去了,天地間白茫茫一片,他目之所及處只有顧明月身著淺酒紅色連衣裙的身影,所能聽到的只有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他的震撼太大,以至於宴席上的眾人有些疑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想要弄明白沈容的視線到底停留在誰的身上。

顧明月垂下頭,往宋真逸的身上靠了靠,避開了男人灼熱如岩漿的視線。

沈容這時才確定了眼前的顧明月是真真正正地重現在了他面前,他困難地把膠著在她身上的視線收回,迅速地調整好表情和眾人寒暄起來,神態自然得如同剛才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

宋真逸本能地對沈容停留在顧明月身上的視線感受到了威脅,他面上冷然一片,心裡懷疑著兩人是否為舊識。他低頭觀察著顧明月的表情,發現她面色如常後心裡鬆了一口氣,為自己對沈容那股莫名的敵意失笑。

顧明月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到過自己以前的事情,宋真逸也沒有去在意過問,他愛的是顧明月,包括了過去到未來她的所有,因而不論她遭遇了什麼經歷了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他對她的心意,他願意等到顧明月主動告訴他過去一切的那一天。在那之前,他絕對不會問出口,就算他再好奇…….

宋真逸一切的行為都能歸咎為他太愛太在意顧明月了,任何讓他有可能失去顧明月的言行都是被完全禁止排除的。

「宋大少,久仰久仰。」沈容在被敬了幾桌的酒後,端著高腳杯轉到了宋真逸和顧明月面前。

「哪裡,沈少青年才俊,後生可畏讓人敬佩。」宋真逸說客套話那也是一套一套的,他端起酒杯回敬了沈容,一口喝光杯中液體後就準備坐下,卻不想沈容又盛滿了酒杯徑直地舉杯麵向顧明月。

「這位便是宋大少的未婚妻吧,看著怪令人眼熟的,和我妹妹沈悅長得真像。」沈容似笑非笑地說出這句話後,意味深長的眸光閃爍不停,他飲空了杯中的酒液,對著面帶淺笑的顧明月示意。

「小月她不能喝酒,這一杯就讓我代替吧!」宋真逸覺得沈容的眼神好似能剝光了人的衣服,他側身擋住顧明月的身子,臉色有些薄怒,拿過顧明月手中的酒杯又是一口乾,把空杯晃了晃示意沈容可以就走人。

他難以忍受別的男人用那般露骨的眼神看自己的女人。

沈容但笑不語,大大方方地點頭後準備轉去下一桌。

「小月的名字是顧明月。」

他的身後傳來宋真逸悠然的聲音,腳下一頓,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端倪,少頃後大步地走到了另外一桌,和眾人談笑風生。

只是,誰也沒有發現他一側的衣角有些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