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十四*

宋真逸的酒量簡直差到爆了!

他一個人怎麼也無法阻擋源源不斷的後輩敬酒,強撐著喝了幾杯後,整個人就變得有些不對勁兒,臉蛋紅紅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迷濛地瞧著顧明月傻笑。

顧明月忍住想要捏他臉頰的衝動,嗚嗚嗚嗚,老宋快把她萌化了怎麼辦~~

帝政大神仙草就算是喝醉了,也是軒軒韶舉,帶著點漫不經心的風雅,那些瞻得宋真逸風儀的後輩們,看得直眼冒星星,不需要沈容再去暗示,就躍躍欲試地想要湊過去多灌一些酒了。

那些打在宋真逸身上狼性的目光,讓顧明月如芒刺在背,不論什麼時代都是有好男風的人,她要捍衛自家男人的貞操!

只見身高只到宋真逸肩膀的顧明月,拉過他的一條手臂環在自己的雙肩上,雙手則抱緊那結實的胸膛,用力撐著渾身軟綿綿的男人站起來後,面帶歉意地對身邊的眾人笑道:「抱歉,真逸他有點喝醉了,再留下來保不住就會撒酒瘋出醜丟人,況且孩子在等我們早些回家,我們要先走一步了。」

她的話合情合理,宋真逸也著實醉得不輕,考慮到人家家裡還有幼小的孩子等待父母回家,酒宴上的眾人便沒有多加勸留,反正今日的主角不是這兩位,宋真逸的到來不過是意外之喜罷了。

醉酒的男人路都走不動幾步,顧明月撐著他的身體搖搖晃晃地走了半天才看到了酒店的大門口,她累得薄汗透衣而出,心裡想著再也不能讓他在外面喝酒了,酒量如此差不是會麻煩到別人就是會給心懷不軌的人以可乘之機。

其實,若不是宋真逸擋掉了所有敬給顧明月的酒,他何以至於醉得一發不可收拾。

顧明月心裡明白,甜蜜中帶著懊惱的表情從她的神采上映出來,五官顯得生動迷人。她眼見著就要扛著宋真逸走到酒店出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堪堪攔住了她的去路。

「我的妹妹,別來無恙啊。」沈容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睨著薄汗淋漓的小女人,「四年不見了,難道不應該和哥哥打一聲招呼再走?」

「沈先生,抱歉,我們需要先回家了。」顧明月衝著擋在身前的男人點了點頭,聲音聽不出波瀾,她認為此舉算是已經打了招呼,沒有敘舊打算地邁開步子就要繞出酒店。

就這樣,她現在不太想再和任務男主扯上關係,生下了晗奕後,她和男主間的關聯加深,在任務完成評定上應該有了一定的籌碼,現在只要等待時機透露晗奕的事情,然後這個任務也差不多可以結束了。

是他的孩子卻在叫別人爸爸,在他觸碰不到的地方被撫養,無論他對於這個流有沈家血脈的孩子是有存有感情,這都應該是讓人難以釋懷的。

再則這個孩子應該是不被沈家和沈容所期待的,和自己名義上的未成年妹妹育有一子,這個醜聞若是爆出來,沈容的政治生涯也差不多就到此為止了。

更別提他就要結婚了,若是趙純然知道他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顧明月並不想做出傷害晗奕的事情,她需要給自己的孩子留下一個純淨環境,使他擁有一個天真無憂的童年,因此她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是絕對不會把晗奕是沈容私生子的事情公之於眾。但就算她僅通知沈容一個人,這足以擾亂他人生的事情也夠他頭痛的了。

酒店裡人多眼雜,宋真逸還醉醺醺地依在她的肩上,顧明月認為現在並不是一個好時機,於是她,選擇閉口不談。

她疏離冷淡的表情及平板的語氣使沈容再也裝不下去淡定從容,他心裡有一團烈火在燃燒,從再見到顧明月的第一眼開始,那顆跳動的心臟便開始不受控制地在胸腔裡亂撞,他苦苦尋找了三年,以為再也無法相見的女人正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還是一如既往地美得婀娜惑人……他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正處於夢境中,僅僅是顧明月的身影出現在他的一場夢裡,就足以讓這個男人欣喜若狂,他想衝過去把她拽進懷裡緊緊地抱住,質問她這些年都去了哪裡,為什麼躲著讓人一直尋不到蹤跡;他想狠狠地吻住她,離開這裡把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小女人壓在身下激烈地懲罰;他想告訴她,自己心裡……很擔心她……

不過這些都沒來得及實施,因為她的身邊陪伴著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男人——宋家大少宋真逸。

沈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早有結交之意的宋真逸身邊的女人會是顧明月,更沒有設想過他苦尋三年的人會以這樣一種身份,這樣一種姿態輕而易舉地出現在他面前。

她是宋真逸的未婚妻,並且已經和他有了一個孩子。沈容受到的震撼令他險些心神俱裂,他不願相信,卻又不得不接受事實。

他用三年的時光接受了自己對顧明月心意,對她的情感在苦尋而不得的日子裡發酵沉澱,隨著時間的積累逐漸醇厚。

他對這個女人的思念如潮水,日日夜夜地腐蝕著他的心靈。

在這對他而言備受煎熬的三年裡,他以為顧明月也同樣吃了許多的苦,試想一個連高中都沒畢業的少女離家出走後的日子會如何的顛沛流離,飽嘗艱辛地後悔當初的離家出走…….

沈容無數次幻想著他找到顧明月後的情景,這個女人一定會感動到淚流滿面地撲到自己的懷裡哭訴著遭遇的一切,為離開家脫離自己而後悔莫及。

她的倔強使她飽嘗苦難,到時候自己只需要輕言安慰,在言行中透露出對她的愛憐及疼惜,軟硬兼施一番後定能使她重回自己身邊,被自己牢牢地掌控在手裡。

到那時,他絕對不會允許顧明月再次私自逃離,他會把這個女人看得死死的,讓她一輩子都跟著自己,為自己生兒育女。雖然他無法娶她,但是他一定會提供最好的生活條件,讓她衣食無憂地過完這輩子。

這便是沈容所能給予的極限了,他離不開顧明月,同時無法傷害如他生母一般單純天真的趙純然。

趙純然是一個善良的人,沈容對此深有體會,那麼她一定能感受到自己對她的心意,也一定會理解顧明月對自己的特殊性,因而包容的對麼。他兩方都不會虧待,並且相信趙純然會因為愛他而願意與顧明月和睦相處。

沈容計劃好了找回顧明月後的一切,卻獨獨沒有預料到她會過得比在沈家更舒心肆意,並且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身家背景外貌毫不遜色於他的男人。

這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和宋真逸在一起,怎麼可以為他生下一個孩子,怎麼可以不回到自己的身邊……

被顧明月用注視陌生人的目光洗禮後,沈容的靈魂都好似被抽離了一半,內心痛苦憋屈的不能自已,所呼吸的氧氣都變得稀薄,他腦中甕聲作響,只知道若是不做點什麼,自己永遠也抓不住身前的女人了。

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在記憶中如黑白默聲電影一樣,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吩咐助理把宋真逸架去樓上的客房裡休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不顧女人的反對把她拽到酒樓大廳附近的洗手間裡……待他找回理智,能聽到外界的聲音時,顧明月正趴在洗手池的大理石檯面上低聲哭泣,而自己的男根正在那緊致如同兩人第一次的肉穴中插幹。

顧明月在酒店大廳裡雖有掙扎,但也不敢用太大的動作。她不想招來無關緊要的人圍觀,給他們看上一出倫理大戲。

況且就沈容和自己的關係,擺在明面上的是兄妹,哥哥想要教訓離家出走四年音信全無的妹妹,豈容外人置喙。

在被拖到洗手間的那一分鐘裡,她思考最多的,是不想讓宋真逸感到羞辱……顧明月想著或許可以借此機會和沈容好好談一談,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不管不顧到了在公共空間裡就動手的地步,他好似得了失心瘋一般,無論她如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不曾有半點猶豫、停下侵犯她的行為。

時隔四年,當顧明月再次被那根火熱堅硬如鐵的肉棒頂進身體裡的時候,那記憶中熟悉的力道和熱度讓她恍惚間好似回到了被男人壓在身下玩弄的那段日子,小穴裡的蜜液奔湧不斷,媚肉熱情地夾緊在裡面衝撞攪動的陽具。

她的兩隻玉乳從被扯到胸下的衣襟裡彈出,乳波蕩漾,身下的裙擺被推到了腰上,內褲則被拉下到膝蓋,男人自身後一手揉捏著柔軟彈滑的臀肉,一手從腋下伸到前面揪扯著那肉感十足的嫣紅乳尖,旋轉按壓中色情地用食指撩騷頂端,腿間的粗長次次整根沒入,她那雪白的臀瓣被拍擊得櫻紅,男人挺動間從交合處傳來水聲一片。

「你也真夠淫蕩的,被人強上都能出那麼多水,快把我的下身都打濕了,看來宋大少沒有能力滿足你?」沈容深吸著女人脖頸間令他迷醉的體香,熟悉的味道令他忍不住用鼻尖去摩挲那白嫩細滑的頸項,軟熱的大舌舔舐著女人粉紅的耳根,帶著粗重鼻息。

顧明月沒有回答他,她自己也覺得這副身子浪蕩得不像話,被沈容嘲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捂著嘴小聲地綴泣,為自己的不堪和對宋真逸的愧疚。

「哭什麼,好像你沒有享受到一樣。」男人邊說邊放緩了速度和力道,只留龜頭在肉穴中淺淺地抽刺,不上不下地折磨著身下的女人。

顧明月不理人的態度讓沈容心裡的怒火節節攀升,幾年不見她倒是長了不少的膽子。不對,這個女人一直膽子很大,是自己一直低估了她才給了她脫離於自己的機會。

不過這次不會了,就算她現在身邊的男人是宋家的人,他也要想方設法地把她奪回來。

唔,這具身體還是那麼令人銷魂,如此舒服的感受他許久都不曾體會到了,真是百年難見的名器。

他在這些年來上過那麼多女人,環肥燕瘦各式各樣都有,可他完全無法在她們身上得到肏幹顧明月的快感,那種身心合一,超脫出肉體滲入到靈魂中的舒爽是除了這個女人以外誰也給不了他的。

想到他分身正在進出的小洞裡,其他男人的東西也曾進去過,甚至從這個通道裡還產出過一個嬰孩,沈容臉色陰沉,狠狠地咬著顧明月的耳垂音色邪肆:「你倒也有本事,身為被我玩爛了的破鞋還能得到宋家大少的青睞,你的淫屄在裡面起到的作用不少吧?我想也是,你這穴兒生過孩子了仍和處女的時候一樣緊,哪個男人不願意肏?」

顧明月聽到這裡忍無可忍,她一個旋身揮手便甩了沈容一個耳光。她用了全身的力氣,手心與男人臉頰拍擊的聲音清脆響亮,沈容一個不查,被打偏了頭。

「別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噁心,宋真逸是你一輩子也比不上的人,你那些邪惡到令人作嘔的陰險猜測不要用到他身上!」

「哈哈哈,我噁心?我陰險邪惡?一輩子都不上宋真逸?」沈容偏著頭低低地笑著,顧明月字字如刀,他的心好似被千刀萬剮的凌遲著,痛得無以復加。他狠狠地攥住女人的下顎,身下加大力度挺伐,一字一句地道:「看看鏡子裡你的樣子!看看你淫蕩的身體和表情!你心裡既然如此厭惡我,可惜身體卻被我一碰就不要臉地夾緊流水!你說賤不賤?」

顧明月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衣衫不整地被身後的男人挺腰肏動,眼角帶著春意,肌膚透出性感的淺粉色,兩隻奶子晃蕩不休……

沈容看到她逃避的樣子,無所謂地笑了笑,「這個姿勢你怕是看不清楚,沒關係,我們來換一種。」說著他把顧明月的身子從趴伏的狀態立起來,側抬起她的一隻腳,使含著肉棒的花戶整個暴露在鏡子裡,抽插幾下後,復而把那隻腳踩在洗手台邊沿上,又空出手去撈另一隻腳,同樣放踩在邊沿上,這樣顧明月就如同小孩被把尿一樣,兩腿大張地露出被雞巴填滿的淫洞,乳房也明晃晃地半遮半掩在腿後。

「看,你那裡是多麼飢渴地吃著我,淫液源源不斷,那小嘴一縮一縮地蠕動呢。」男人捧著女人的臀部,邊描述邊配合著用陽具自下而上使勁地插干。

顧明月恨不得自己立即失去無感,這樣就可以聽不到感受不到,不必在心靈的痛苦和肉體的歡愉中被撕扯……

閃光燈在仰倒在地面的女體上閃爍,沈容衣冠楚楚地用手機照下了女人衣衫凌亂,雙腿大張從裡面流出男人精液的樣子,並特意給那嫣紅合不攏的小穴找了個特寫。

顧明月全身無力,掙扎不過,只能眼睜睜地雙手被禁錮在身後,花戶被男人撥開的照下恥辱艷照。

「這些照片就當做我們重逢的紀念吧。」男人如惡魔一般居高臨下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