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耽美NP末世肉文裡的女炮灰之六*

顧明月背脊貼著冰涼的車壁,玉白的雙腿環在男人精瘦的腰上,隨著他擺臀的動作時而繃直時而放鬆。

「啊~~~~哈~~~~~啊啊~~~~~嗯~~~~~」女人喉嚨間溢出的呻吟輕軟嬌媚,她熱烘烘的水穴收縮強烈,內壁的每一次蠕動都好似要搾出男人的精水。

安意澤托舉起女人彈滑的翹臀,把熱燙如烙鐵一般的粗硬肉棒次次盡根沒入,他身下撞擊的力道大得好似能把女人頂飛,那白皙綿軟的酮體被一次次向上拋起,隨後急速下落,重重地對著腿心豎起的肉棍摔去,直到如花朵般嬌嫩的窄穴被完完全全地貫穿,以此往復。

顧明月奶白的香乳從被解開的襯衫領口中彈跳而出,在空中劃出兩道如同果凍般顫動的乳波,晃得人眼饞。安意澤順從自己心意地躬下身子,垂首去咬那兩團俏生生的白軟,因為身高差距的關係,他無法把臉全部埋入女人的胸前,於是便趁著女人被操得乳波亂晃的時候,看準時機張口叼住了一隻彈跳而起的乳尖,吸吮撕咬嫣紅小巧的奶頭。

「啊啊啊啊~~~~~」顧明月被吸咬得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起來,那只乳頭被男人含咬在嘴裡的綿軟好似從頂端被吊起的滿水氣球,乳肉被乳尖帶動向上拉扯的感覺細癢酸脹。她被吸得嚶嚶吟叫了起來,腿心不斷泌出汩汩暖流,同時不自覺地把其間如馬達般進出的陽具絞得更緊。

「唔,明月姐姐的肉穴好會夾。」安意澤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下身抽插的動作越加兇猛 。

顧明月被入得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肉穴內被摩擦得快感翻湧,花液如江水決堤般沖刷著體內的欲龍,交合所帶來的令人昏眩的情慾浪潮快要了她。

「你好硬~~~啊啊~~~都快把人家裡面搗爛了呀~~~~嗚~~~~受不住了啊~~~~」女人如秋水般的雙眸蒙上了氤氳的霧氣,她把小臉側貼在男人的肩膀上低低地嬌啼,環住男人頸項的玉臂收緊,五指攥牢,把他後背的衣料拉出兩座稜角崢嶸的小山包。

安意澤的肉棒被顧明月語言中色情的描繪給刺激得青筋暴起,生生又漲大了一圈,顧明月甚至能夠感受出體內陽物的血流噴張,以及那從肉棒根部衝到肉冠的一突一突的強勁脈搏。

兩人交合著的下體「咕嘰咕嘰」地水聲不斷,女人透明黏膩的淫液從被被深色肉棒撐圓的小穴中擠出,把男人棕黃色的恥毛給濡得油光水滑,多餘的愛液順著性器的輪廓,如點點雨珠般滴答滴答地飄落到地面,在水泥地面上積聚起一片水跡。

「我……要到了…….」安意澤咬著呀悶聲喘息,他長久沒有和女人做過,顧明月的裡面又舒服得像天堂,壓不下的精意陣陣上湧,每分每秒都可能失去控制噴射而出。

他健腰奮力向前突刺,昂揚挺立的火熱在女人最嬌嫩敏感的私處猛力抽插,顧明月粉嫩嫩的穴口被摩擦得發紅,小腹抽搐,內裡的媚肉高頻率地蠕動,層層褶皺的強烈收縮好似想要把那根讓她快感連連的硬棒推擠壓扁。

安意澤在分身被擠壓的極度歡愉中,加速聳動臀部,他抽出的幅度不大,但是插入得又深又狠,肉體撞擊的沉悶聲響在黑夜裡是那麼的清晰,淫靡的交合氣味從兩人相連的性器中漫出,濃郁得使人頭昏腦漲。

顧明月被入得嬌喘噓噓,美目迷離,半響之後,飽含著生命能量的鮮濃白精被男人噴灑在子宮深處,吸收能量的充盈感以及子宮被液體沖刷所致的高潮使她的每個細胞都歡快地悅動顫抖, 整個身體都沉浸在巨大的滿足感中。

「啊,好舒服……我還要……」女人黛眉輕蹙,唇角卻挑出歡愉的弧度,她顯然在感官的浪潮中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行為被對能量的需求所主導,自發淫蕩地摟住粗喘著的男人嬌吟邀請。

「別急,會有人來滿足你。」安意澤把顧明月渴求的表現誤解成了對他男性能力的臣服,他輕笑著抓了一把女人彈性十足的白嫩臀肉,在她的依依不捨中拔出半軟的陽具。

「嗚~~~~」顧明月阻止不了男人的抽離,為了不使甬道內的白液失去阻礙流出,她拚命夾緊下身,嫣紅的穴口一縮一合,竟是把精水全部包含在了裡面,除了男人肉棒上帶出的白濁,一絲一毫也沒有浪費。

「真騷。」安意澤驚訝地喟歎,精緻的娃娃臉被情慾洗禮得紅光滿面,他轉頭衝著車門口處低喊:「喂,你還要躲在那裡看多久?」

顧明月順著男人頭顱側轉的方向,看到了從巴士內輕輕走下來的高靖,他往地上唾了口吐沫,雙手插兜地晃到高潮未平的兩人面前,從上空中俯視顧明月慾求不滿的小臉,肆意的視線有如實質,拂過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雙乳,沿著平坦的小腹到達毛髮稀少的雙腿間,豐厚的肉蚌看起來已經閉合如初,只微微露出一條淺淺的縫隙,把紅艷艷濕漉漉的小穴完全隱藏了起來。

「躲?我好心幫你探察喪屍,為了不打擾你的好興致才沒出來,你倒是把我形容得鬼鬼祟祟了。」

「別說得好像你不想分一杯羹似的,你不是也硬了。」安意澤掃過高靖鼓得高高的胯間。

「她叫得那麼騷媚,我不硬還是男人麼?」高靖對安意澤的挖苦不以為然,他伸手板起顧明月的下巴,映著她緋紅小臉的狹長上斜的眼睛裡眼白多於黑瞳,看起來凶巴巴的。

「說,想不想被我操?」高靖用另一隻手掐揉女人硬如如小石子兒的奶頭,輕輕向外旋轉拉扯。

顧明月覺得體內的能量還沒有滿格,她需要更多更多的精液來開啟山海珠的空間,於是朱唇輕啟地嬌媚道:「想……」

「那我們來換一個姿勢吧。」

高靖放開顧明月的小臉,和安意澤交換了下視線。

「唔唔……」顧明月的檀口被男人混合著腥濃體液味道的肉柱塞滿,膨脹的冠頭深頂入脆弱的喉嚨裡,讓她難受的想要反嘔,卻因為兩隻手腕被身後另外的男人握住向後拉拽,推拒不得。

「明月姐姐上面的小嘴也好舒服,把我們的東西都給吃乾淨了呢~」安意澤單手向下抓扯著女人柔軟絲滑的秀髮,女人的小臉隨之因頭皮被扯拽的刺痛而上揚。她眼角泣淚、用小嘴兒吃力吞吐著肉棒的模樣使男人在心理上享受到了支配的快感。

顧明月的鼻尖被迫埋入安意澤濃密細軟的恥毛裡,面部和男人性器周圍的肌膚緊貼,呼吸在狹小的空間裡逐漸變得困難,丁香小舌在口中抵住硬挺如鐵的肉柱奮力推攪,想要把快要讓她窒息的粗長從嘴裡吐出。她用小舌推送得拼勁全力,可男人恍若未覺,插入的動作紋絲不動,反倒被她口腔內肌肉的收縮給吸舔的遍體舒爽。

「舌頭再用點力。」安意澤好心情地指導女人為自己口交,不時輕晃臀部向前抽送。

顧明月的頭腦因缺乏氧氣而感到暈眩,故而她的身體應激性地開始掙扎了起來,小腹收緊雙腿緊繃,肩膀左右搖晃,上半身扭動不休。

「嘖,越來越緊了。」高靖站在女人的身後,他同安意澤一樣衣衫整齊,只露出亢奮的熾熱凶狠地穿刺著身前美人兒嬌軟的花穴,把白嫩的臀肉給撞擊得通紅。

顧明月水穴裡刺激不斷,男人肉冠凸起的稜角在抽插中刮蹭著甬道內層層緊致的媚肉,摩擦的快感層層堆積,收緊的小腹又酸又麻,扭動的腰肢使肉柱頂搗的角度不斷變化,

「夾得那麼緊,想讓我幹死你麼。」高靖說話的時候音調永遠顯得有些吊兒郎當的漫不經心,他扣住女人手腕的雙手向著自己的方向拉攏,下身聳弄的動作不層間斷,被女人夾得攻勢越發猛烈。

「唔……嗚嗚~~~」顧明月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上下兩張小口都被男人們的性器充實地填滿,每當高靖肉棒抽離的時候,安意澤就向前挺弄腰桿,她吞含著男人肉根的嘴巴發酸,兩條踮起腳尖的長腿戰慄發抖,胸前滴垂晃動的兩團渾圓被不時地搓揉,與兩個人同時性愛給她的生理和心理都來帶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幹,真TM爽。」高靖快慰得忍不住爆粗口,如顧明月一般美貌的女人在末世前都是難以得見的,在女人如同大熊貓般珍貴的末世裡,存活下來的女人還大多都被殘酷的現實折磨得皮膚粗糲飽經風霜的情況下,他們走了大運才撿到了這種能看又能幹的極品。

「唔,我也覺得爽透了~」已經釋放過一次的安意澤並不著急來第二發,作為第一個對顧明月出手的男人,一個晚上他便把美人兒的上下兩張小口都探索過了,他要在其他人還沒有切身品嚐到她的好處前,好好享受細嚼慢咽的快樂。

同安意澤一樣,久未開葷的高靖也沒能堅持得了多久,他在女人濕滑緊窄的蜜穴裡狂野地抽插了幾百下後,便精關一鬆,精囊緊縮地把濃稠到黏連的陽精射入到女人的肚子裡。

兩個人的精量俱是多得驚人,顧明月的子宮裡充滿了新鮮濃稠的精液,僅被男人們射入了兩次便覺得小腹沉甸甸地飽脹了起來。

因著還要值夜的關係,安意澤和高靖不敢太大動作,畢竟附近雖然看起來沒有喪屍,但說不準會不會有一兩隻漫無目的遊蕩的活死人從這裡經過,被動靜吸引過來。一兩隻喪屍他們當然不怕,但喪屍發現獵物到開始狩獵的時候會發出召集同類的嘶吼,進化過的喪屍的號召力是驚人的,它們可以從遠距離召喚同類,到時候要是巴士後面跟著一群千里追蹤的喪屍,那可就不好玩了。

故而他們即使看著好像肆無忌憚,實則不得不分心觀察週遭的環境,在性事上力求速戰速決,交談也都是壓低了聲音,身體上的釋放舒服是舒服了,卻不夠暢快。

更何況僅僅釋放一次哪裡夠填飽這兩位餓狠了的男人,可夜還是要值的,總不能兩個人整夜都和女人廝混。

高靖釋放過後,停留在女人的體內回味了一會兒,隨後才慢慢地拔出依然堅挺的陽具,和安意澤交換了位置,把帶著濃郁味道的肉昂抵在女人剛剛得以喘口氣的嘴唇前。

「啊~~」顧明月伸出空閒下來的手握住高靖探到眼前的肉棒,剛要伸出小舌舔弄便禁不住一聲嬌呼,她還痙攣著的肉穴被安意澤堅硬到不可思議的赤熱又一次貫穿了。

「好好舔。」高靖在顧明月張口的空當就衝了進去,讓她細細地把分身上的東西給舔舐乾淨,隨後在女人不解的目光下,硬著下身拉上了褲鏈。

「別失望,以後再好好幹你。」高靖拍了拍美人巴掌大的小臉兒,今夜安意澤顯然是不會放過女人了,畢竟他是最先忍不住的,還要感謝他給眾人開了個頭,因此他現在還是好好值夜吧,以後來日方長。

就是不知道下次再上她的時候,同時幹她的男人會有幾人了。

顧明月的兩團雪軟被安意澤從腋下探出的大手包在手心裡來回抓捏,身下的小穴被男人從背後猛烈地戳刺,在他暴風驟雨般瘋狂的律動下,若是沒有胸前大掌的支撐,早就癱軟了下去。

「啊……啊…….好痛……唔……」女人嚶嚶媚吟的聲音帶著哭腔,腿心花徑的入口早已被搗弄出了白沫,泥濘不堪。

「做完這次就放過你……」

顧明月難受得眼淚都流了出啦,她自然不是因為被男人操弄的,而是因為額頭間的紅痣在男人的佔有中逐漸發燙,以紅痣為中心向著四周的皮膚和骨頭迅速擴散著熱度,頭腦好像被燃燒的感覺讓她痛苦萬分,她來回晃動螓首,黑亮的髮絲在空中凌亂地飛舞,似癲似狂。

在最後一波白濁進入體內的瞬間,她在頭痛欲裂中失去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