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耽美NP末世肉文裡的女炮灰之七

【叮~歡迎開啟隨身空間山海珠】

顧明月在昏過去的同時,靈體脫離於肉體被吸入到了一個奇妙的空間,她的神識在這個空間裡可以無限的延展,好似她的靈魂就是構成於這個空間的本體,密不可分。

「這裡是……山海珠裡的空間?」顧明月懸浮於一望無垠的水面上,頭頂碧空如洗,水下清可見底,半白透明散發著柔和五彩螢光的卵石佈滿水底,奇光異彩把整個可見的空間都照亮了。

【此為山海珠內的空間,解說完畢。】系統簡單的回答了顧明月的問題,音色奇異地帶著點疲憊。

顧明月認為系統還在處於修復期,於是對簡短到讓人心酸的解說給出了包容理解的態度,她需要習慣升級的人工智能後的系統時有些人性化的小情緒。

山海珠的空間內部應該自成循環,生生不息,可她沒有看見這裡有可以種植的土地以及植被,現在所見的空間和系統最開始對於山海珠的描述有根本性的差異,到底是為什麼呢?

不會,還是因為能量不足吧……

【明月,咬破你的手腕,把血滴入水中】本要默默隱匿的系統在聽到顧明月的心裡活動後,還是壓下了一股無法描述的負面情緒,開口為她進行空間認主指導。

身為一隻靈體,顧明月對自己是否會有血保持了懷疑的態度,不過系統既然說了,她便依言把右手手腕放到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結果自然是沒有破皮,手腕上面出現了兩排深深的牙印,疼得顧明月自己哀哀地抽氣,她忍住疼痛,剛要皺著臉對自己再狠心下口,手腕便被一道刺目的光芒劃過,泛出淡淡青光的液體從被利光隔開的皮膚裡湧出,滴滴拉拉地從空中墜入水面,帶起波光粼粼的漣漪。

墜入水中的血液聚合到一起,形成了一顆種子。青色的種子一經接觸到水底,便迅速地生根發芽,以根莖深扎於覆滿五彩石的土壤裡。顧明月放佛聽到了這顆種子的幼苗破開土壤,挺拔向上生長的聲音。

幼小的樹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抽長,先是生長成了一顆小樹,然後這顆嫩生生的小樹的軀幹開始生長得得越來越龐大,枝葉繁茂的樹頂向著四周擴張延展,沒過多久,就在顧明月的腳下形成了方圓不知幾里的巨大島嶼。

青樹形成的島嶼被難以想像的龐然根莖與樹幹支撐於水面之上,連接著天空與汪然湛清的麗水。生命的耀光從顧明月的額頭中心迸發,從空中四射著覆蓋了整個島嶼,在璀璨奪目的明光裡,水中出現了一尾尾色彩斑斕,間游嬉戲的魚群,島嶼中傳來嘹亮的獸吼與清越的鳥鳴。

她是這些生命的母體,山海珠裡的萬物從她的血液中孕育,以五彩石作為養分,得以在這個空間裡生長繁衍,循環交替。

顧明月很是欣喜,她能夠感受到水中的魚兒,天空中飛翔的鳥兒,陸地的走獸,以及盎然生長的百草植物對於生命的喜悅……它們的所有情緒都能通過血脈的力量傳遞到她的心裡。

她是這裡創世之神一樣的存在,但凡是進入空間以及空間裡固有的一切都能夠被她所掌控,萬物對她皆需俯首低頭。

那麼問題來了,這麼逆天的空間的絕不可能的沒有使用限制,顧明月需要把使用限制問清。

【山海珠的限制就是在特定的任務世界中無法被打開。為了保護任務世界,除了能夠激發出山海珠使用契機的任務世界,其他任務世界都會因為其世界內固有規則之力被封印】

簡而言之,就是山海珠只有在非以科學發展為社會主導的任務世界中能夠被使用,比如現在出現了異能與喪屍的末世任務世界。

顧明月弄明白了這些,她的靈體也因為失去力量而有些虛弱了。她的思緒漸漸放空,然後意識穿過如隧道般的光明中到達了與肉體相接的重點,在一瞬的黑暗過後,處在末世的身軀輕輕地顫動了下,緩緩地睜開了閉合的眼睛。

「你終於醒了。」

她的眼前出現了白俊飛放大版的臉。

「身體感覺怎麼樣?」白俊飛用手托起顧明月的後頸,輕柔地把她從沙發上扶坐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

她的身上覆蓋著昨日所穿的襯衫,襯衫因著美人起身的動作滑掉到腰間,掩蓋不住其玲瓏有致的曼妙酮體。

顧明月小聲地驚呼了一聲,慌張地去用手臂遮擋胸前的兩團香軟瑩白,她此時除了堪堪覆住三角地帶的襯衫,身上未著一物。

白俊飛看著美人兒在他的胸前微微顫抖地拱起身子,向腰腹處蜷縮起修長的美腿,俯在她耳邊用悅耳富有磁性的聲音點出事實道:「別遮了,還是我從小安那裡把你渾身赤裸地抱回來。小安太粗暴了吧,身體有哪裡感覺不舒服嗎?」

他一出聲提醒,顧明月除了感受到被男人看光的羞恥外,訝異於身上並沒有想像中的不適,身體略微的虛軟以及腰腿上的肌肉稍稍酸痛,並不難以忍受 。

這具曾經喪屍化又被系統改造過的肉體,強度可見一斑,耐受值很高,想來以後哪怕是同時應付起群男人的慾望也不會太吃力。

「還、還好……就……」顧明月聲如蠅鳴,咬著嘴唇悶悶道,她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來面對身後的白俊飛,以及知道她同安意澤與高靖做過了的倖存者小隊裡的其他男人們。

雖然因為任務原因她不可避免地需要同這些男人發生肉體關係,但她並不希望他們把她當作不知廉恥的放浪女人對待。顧明月不願意被別人當成洩慾的妓女,她即便盡力不去想,卻仍然無法克制地去在意並擔憂自己在倖存者小隊裡即將擁有的地位。

現在,她究竟是該做出一副羞憤欲絕的柔弱模樣,還是該放開自己順勢勾引身後的男人,顧明月踟躇了。

白俊飛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顧明月就字以後的下文,他瞭然地從沙發上站起,把女人輕輕推靠到沙發背上穩住身體,面對面地蹲在她身前。

「嗯……還是讓我幫你檢查一下是否傷到了吧。」白俊飛作勢要拿開顧明月唯一的遮羞物,女人趕忙死死地攥住衣角,把幾乎要被掀起的襯衫按下。

「別擔心,我以前是醫生,只想為你檢查一下裡面是否受傷。」白俊飛停下手上的動作,沒有勉強移開美人兒唯一的避體物,而是耐心地對她解釋。

顧明月知道白俊飛在末世前是外科醫生,她所掌握的隊伍裡每一位男人的背景資料,絕對詳細到讓他們無法想像。

不是不可以讓他為自己的身體做一番檢查,而是那裡面……

「明月,我不知道你一個人在遇見我們之前在那間超市裡待了多久,你好像並不明白這個世界的變化有多大……在你開口要求我們帶上你的時候,就應該設想某些事情會發生的可能性……畢竟我們是一群男人」白俊飛用手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地說。他的語氣與舉止斯文儒雅,明明一副帶著點淡淡貴氣的公子哥兒模樣,身上卻散發出壓迫感十足的氣勢。

顧明月不說話,抓住衣角的手握得更緊了。

「感覺自己像是被當成了公用的妓女,很難受是麼?」白俊飛的聲音裡淡淡的聽不出情緒,「末世裡男多女少,這種事情遲早會發生,不論你遇到的是不是我們,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若說白俊飛在和女人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就預知了會發生在她與他們之間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那時候沒人會想要觸碰顧明月,直到她洗去渾身的污垢露出本來面目後……他就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了。

事實就像他所說的,如顧明月一樣的女人,在沒有秩序的野蠻末世裡,不論去到哪裡都會被掠奪。

眼前的美人兒好似聽進去了他的話,漸漸地放鬆了身子,握住衣角的手也有了放開的趨勢。她仍然低垂著頭,但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緊繃防備了。

白俊飛把顧明月的變化收入眼底,他再接再厲地柔聲道:「你大概不知道被基地保護起來的女性都是怎樣生活的吧?名義上雖然說是保護,實際上則是作為生產工具被圈養,她們有服務於基地高層的義務……你在我們這裡,只有我們這些人,而我們,會好好保護你。明月,嗯?」

美人兒在男人的注視下微微地點了點頭,她目前來看除了接受別無選擇,於是捏緊襯衫的手緩緩鬆開,輕薄的遮蔽物隨即被男人拿走,整個下半身毫無保留地暴露於人前。

「來,把腿張開。」

顧明月把臉撇向一邊,雙手環胸緊咬下唇地在男人的指示下展開併攏的雙膝,腿間嬌美的花苞一點一點地顯出全貌,稀疏的毛髮、白嫩的肉蚌、以及從其間裂開的細縫中所露出的誘人肉粉色……

白俊飛戴上了席蔚空間出品的白色塑膠手套,以一副宛如在工作中的表情把女人腿心的花瓣拉開,把頭湊近她的兩腿之間細細地檢查起來。

雖然男人在進行不帶一絲色情意味的檢查行為,可顧明月卻在他認真的手上動作與視線中有了感覺,小穴收縮不止,連帶著那小巧的肉核與兩片豐膩的小肉唇被牽扯得顫顫巍巍。

啊…..一根手指進去了……怎麼辦,又、又進去了一根……唔……別在裡面撐開內壁啊……要忍不住了……

「外陰看來沒有撕裂的痕跡,這樣把手指插入你的陰道裡,會有痛感嗎?」白俊飛的語氣就像是醫生在詢問病人,食指與中指持續向著女人的穴道裡探進,並在兩根手指全部沒入後,在狹窄的甬道中打開擴張。

「不、別……嗚…..」女人夾緊雙腿的動作慢了一拍,她被男人用手指擴張的陰道裡,突然湧出一大波被稀釋過的男性體液,幾近透明的精水沿著腿心的輪廓流到了臀下,在皮製的沙發上匯聚成一灘小水譚。

「被射入的東西真多,你的陰道好緊,精液竟然能夠停留在體內這麼久。」男人敘述事實的聲音裡透出訝異,他的話語讓顧明月羞紅了臉。

白俊飛在用手指插入女人的下體時,便感覺到了她非同一般的緊致與內裡巧奪天工的構造,他能夠想像,被她濕熱的軟穴包含住分身的男人會有多麼的瘋狂。

顧明月在男人手指的攪動下,收縮著小腹把內裡所有的精水都排了出來。白俊飛用一邊的襯衫清理乾淨她臀下的精液,隨後從衣兜裡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開始清理起她穴口的狼藉。

「你很乾淨健康。」清理完畢美人兒私處的男人做出了診斷結論。顧明月的私處在經歷了昨晚與兩個男人的性愛後仍然顯得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異味,甚至隱約還能聞到肥皂的清香。白俊飛對於顧明月的身體狀況十分滿意,他基於職業的關係,本身就帶著一點潔癖,故而他喜歡乾淨的人,或者說至少要看著乾淨才可以。

能夠面不改色,絲毫不覺得骯髒難忍地去檢查女人剛剛與其他男人們交合過的地方,對於白俊飛來講是史無前例的。顧明月讓他有想要去觸碰的慾望,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女人了,可能是因為她難得一見的美貌,也可能是因為末世裡的女人得之不易,反正他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反感與其他人共同享有一個女人,就算他一開始其實是打定主意置身事外的。

顧明月看著男人取下手套扔到垃圾桶裡,然後走到沙發休息區對面的廚房水管裡接了一杯水,轉身兩步遞到她眼前。她道了聲謝謝,接過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白俊飛又重新給她找了一套衣服,仍然是大號的男式襯衫,不同的是這次沒有穿起來鬆鬆垮垮的短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可以作為腰帶的柔韌耐折的綠籐。

「這兩天就先這樣穿吧,我們會在下一次收集物資的時候為你找可換洗的衣服的。」

這件短袖男式襯衫比之前那件大了一號,顧明月穿在身上後衣擺直接過膝,袖子都能在她身上顯出七分袖的味道,充作腰帶的綠籐收緊腰間的曲線,把襯衫的下擺收攏成蓬鬆的裙擺模樣,這樣穿比穿成昨天那副樣子看起來順眼多了。

「其他人呢?」顧明月穿上衣服心裡踏實了不少,她這時才好意思問其他人的蹤跡,外面的天色看起來已經不是上午了,大巴裡此時只有她和白俊飛兩個人。

「景耀帶人去附近的農家查看,現在也快回來了。」白俊飛回答了女人的問題,他沒有提自己是特意要求留下來照顧她的。「怎麼,想利用時間和我做點什麼,我可是大歡迎。」

顧明月在男人的調笑中表情羞迫,她現在比較關心席蔚的動向,他和其他男人一同出去沒問題吧,這次竟然不是他留下來照顧自己,讓人很擔心啊。

「席蔚他也跟著去了?」雖然是疑問句,顧明月卻用的是陳述句的語氣。

「嗯,他這次也跟著去了。」白俊飛推了推眼鏡,「你好像很在意他,一見鍾情?」在沒有女人的時候,席蔚是最受隊裡成員保護的,現在最受保護的人已經變成了眼前看起來嬌弱的美人。

顧明月不知怎麼回答男人的問題,她搖了搖頭,用席蔚看起來很好相處這一點為自己對他的特別關注做借口。女性會對容易相處和相對弱小的人表示出友善是很正常的事情,白俊飛對她的解釋未可置否。

兩人沒說多久話,倖存者小隊裡的其他成員們就回來了,景耀在經過顧明月的時候,輕輕用眼角掃了她一眼,眼神裡沒有鄙夷與輕蔑,有的僅僅是漠然。

「明月,這個給你。」席蔚湊到隊裡唯一的女成員身邊,把手中的小瓶子送到她跟前。他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沒有評價的權利,同樣的事情在末世裡太常見了,尤其對方還是如此漂亮的女孩兒。顧明月的現狀讓他想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馬,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如何了,以她的身份生活在倖存者基地中應該是安全的吧,席蔚擔憂地想。

「喝下它你就不會有懷孕的風險了。」小瓶子裡裝的是他用實驗室空間裡的材料做出的事後避孕藥,他認為這應該是顧明月現在所最需要的。

顧明月拿過小瓶子擰開一口飲下其中的液體,即便她並不需要,但也絕對不會浪費任務對象的好意。

「明月姐姐。」嚥下藥水的下一秒顧明月便被飛撲而來的安意澤緊緊地樓住親了一口。

蘇紹元站在車門口目睹了這一幕,他想要保護的純潔無暇的藝術品,已經被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