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魔教教主的聖女寵妾之九*

「唔……哈……啊嗯……」零碎的呻吟從美人微開的紅唇間溢出,她明麗澄澈的雙眸染上了一抹水色,變得迷濛而多情。

顧明月坐在靠椅上,圓潤光滑的香肩從層層疊疊的衣襟裡敞露出來,兩點嫣紅顫巍巍地掛在胸前,白膩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細密晶瑩的汗水,隨著乳肉的輕晃蕩漾出水波擴散的光澤感。

她的雙腿掛在兩側打磨光滑的扶手上,線條流暢而修長,彎曲的膝蓋透出剔透的淡櫻色,垂下的一對兒小腳嫩白瑩潤,如玉珠兒般的指頭緊緊聚攏在一起,正似極為難耐地微微縮動。

伽龗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彎腰前傾,墨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帶著黑絲綢般柔亮的垂墜感,偶有交纏卻毫不凌亂。他的頭深埋入顧明月大開的腿根處,微微蠕動,在看不見的角度裡傳出細碎黏膩的水聲,清晰卻不響亮,令人浮想翩翩。

伽龗會主動取悅女人,三十年來這還是頭一遭。

那張微涼的薄唇貼在顧明月乾淨綿軟的花戶上;那條靈動溫濕的舌頭,推開緊密閉合的肉瓣,深深淺淺地在穴口周圍勾畫,時而與逐漸挺立發脹的花核嬉戲糾纏,時而或輕或重地鑽入那條緊致敏感的花穴內來來回回地抽刺,換著角度地攪動出潺潺香液。

「喜歡嗎?」伽龗微微氣喘地從顧明月雙腿間抬起頭,聲音黯啞地詢問。他的唇瓣及下顎處沾染上了溫熱粘滑的水澤,散發著情慾的味道。

顧明月被吸得渾身癱軟,她舒服得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做出嬌喘連連的回應。那副身子已如麵糰一樣,白嫩嫩香噴噴地等待著被人搓揉捏壓。

「要嘗嘗麼,你自己的味道。」男人低啞誘惑地說著詢問句,寬厚的胸膛卻貼合壓迫著身下的女人匍匐向上,不容拒絕地含住了她紅潤的嘴唇,把一片唇肉放入齒間摩挲舔吮舐咬。兩人口腔裡的津液通過相連頂弄的舌尖交換,淡淡的腥甜味在女人的唇齒間盪開,絲絲縷縷地浸入感官的每一處角落。

顧明月吞嚥著被伽龗渡入的津液, 帶有自己的味道,雖不習慣,卻不覺反感。她生澀而熱情地回應著他的吻,懵懂無知地表達著對人性中最自然的慾望的渴求。

伽龗調整了一下姿勢,跪立了起來。他單手按著顧明月的頭顱,另一隻手略顯急躁地解著腰帶。他身下的欲根高挺,圍繞的青筋憤張脈動,頂端光滑的欲首棱角崢嶸,馬眼處興奮地溢出如露珠般透明的濕滑粘液,整個柱身灼熱得可怕,正一翹一翹地彰顯著出它的危險度。

當精美的腰帶無聲地掉落到地板上,伽龗層疊著的衣衫向兩邊如開屏般散開,直到露出他肌理緊實光澤的肉體,幾滴汗珠蜿蜒遲緩地滑落在那健碩的胸膛之間,性感得讓人禁不住想要去舌尖接住吸舔。

顧明月一雙玉臂攏上男人的脖頸,把指尖插入他的髮絲裡糾纏。她的乳肉晃悠悠地貼上男人如火爐般的前胸,自我撫慰地抬著身子上上下下地推擠壓揉。

伽龗舒服地從喉嚨間溢出一聲悶哼,他感受著女人的一隻玉足悄然挑起他的衣擺,滑嫩的小腿肚擦著他大腿的肌肉向上,隨後慢慢地纏在了他的腰間,雖然力氣不大但意圖明顯地向內側壓攏。

他心知身下的小美人兒早已被撩撥得慾火難耐,肉體正誠實地透過行為傳達出求歡的信號。他不動聲色地挺了挺腰,碩大發燙的龜頭嵌入女人腿心間濕軟的花瓣裡頂弄,不出幾下便濕淋淋地被蜜液當頭洗了個通透。

顧明月嗯嗯啊啊地小聲輕吟著,不多時另一隻腳也纏上了男人的健腰。她小腿交疊,收攏得越來越緊,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伽龗的身上。

「瞧你急的。」男人漫出一聲嗤笑,望著女人的瞳孔深處幽亮如仲夏夜裡的螢火。他貌似雲淡風輕地調笑著,而那喉嚨裡冒出的壓抑咕噥聲卻使他的輕鬆自若昭顯出了幾分牽強。

伽龗下身那根欲柱漲得瀕臨崩裂,因極致的膨脹而隱隱作痛。他壓下胸腔裡那團暴虐衝撞,急切地試圖尋找突破口的慾望,繃著額上跳動的青筋告訴自己要忍住要耐心,要按部就班地把身下青澀與騷媚並存的小美人兒引入感官的地獄,隨他一同在情海的欲潮裡翻滾沉浮,永無出頭之日。

真恨不能把她連著肉與骨嚼碎了嚥下,與自己的血肉融為一體,連一根頭髮絲兒也不放過。

顧明月的一雙腿盤在那強健而又蘊含著無窮力量的腰上夾緊摩挲,她閉著眼睛與男人吻得難分難捨,伽龗精健緊繃的肌肉裡滲透出排山倒海的侵略氣息,如一張無形無色的兜袋把她從頭到腳地罩個密不透風。

他身上明明熱得能蒸掉空氣裡的水分,動作卻溫柔得不合常理,氣勢洶洶的粗壯下身卡在極樂的入口不退也不近,任憑她努力抬著圓臀收攏起媚肉想要去一吞到底。

那如玉截般帶有薄繭的大拇指一圈兒一圈兒地揉壓她花苞裡嬌俏的肉蕊,同時制住意欲往前湊的桃花源,就這麼折磨人地在她身上製造出足以燎原的浴火,還壞心眼兒地不肯給她個痛快。

顧明月受不了他的循序漸進,他一時心血來潮的柔情蜜意當下反倒成了一種折磨,放到眼前的珍饈吃不進肚裡去,叫人怎生是好?

她皺起一張臉,眼睛裡寫滿了控訴與委屈,明明說好了要給她,她也準備好了隨時承受,怎麼現下磨磨蹭蹭,等得直叫人心急火燎。

伽龗讀懂了她眼裡的情緒,垂下頭舐咬吮吸女人的耳垂,手下則動作不停。他的指尖泡在淫液裡,按在花肉上直打滑,那根直愣愣的肉棍子往下滴著水,淅淅瀝瀝地拉出幾根粘絲,下面墜著幾顆要掉不掉的水滴,而更多堵不住的暖液順著椅緣往下流淌,與地板上一汪水澤融匯,可見身下的女人是多麼的敏感多汁,濕得令人咂舌。

「要……要……」顧明月哼哼唧唧地想要用手去握男人下面的那根東西自給自足,卻在堪堪觸碰到表面那層皮時被扣住了手。

她不依地扭著腰,自己下面何止是濕透了,一屁股水兒都不足以形容,只怪身上的男人技巧高超。

伽龗的耐心正好也耗盡了,為了彌補前兩次性愛對她造成的傷害,為了摸消她心中的陰影,他可謂是下足了功夫,沒有半分偷工減料。

面對搖著雪臀往他身上靠的女人,他是一刻也忍不了了,於是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托著她的臀,把好似無骨的人兒從椅子上撈起,溫香暖玉抱個滿懷,同時按在她臀上的手下用力,腰未動,卻將她一寸寸入得徹底。

利劍一樣的事物,劈開一層層褶皺,抵達甬道的深處,頂著盡頭的花口緩慢而又堅定的研磨,令顧明月舒服得直哆嗦。

伽龗開始在顧明月的身體裡淺淺的抽送,速度適中,力道均勻,體貼到人的心坎裡,不出幾十下便令她拉長腿繃著腳背往外噴了一壺香液。

平日裡慣於殘暴掠奪的男人,一夕之間用盡技巧地與你歡好,簡直教人招架不住。

顧明月的小臉兒埋在伽龗的肩窩裡,貼在他的脖頸處細細弱弱地呻吟。

她的身體好似種在了男人的身上,下面的甬道與那根熾熱的肉莖連接得嚴絲合縫,內裡凹凸不平的軟肉因著被頂弄而歡快地收縮。

伽龗眯著眼睛悶哼了一聲,他最脆肉的部位被牢牢地鎖在了女人的身體裡,肉穴內突起的小顆粒與褶皺箍著粗壯的棒身蠕動推擠,舒服得令他頭皮發麻。

他無法滿足於輕淺的抽插,於是他試探著挺腰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在柔緩的頻率中突入排山倒海般的衝擊,霎時間便令顧明月承受不住地嚶嚶驚呼。

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顧明月一口咬住男人肩頭硬實的肌肉,恨恨地磨著一口貝齒。她的下體以全然放開的姿態迎接著男人的侵襲,或是快搗,或是慢入……長驅直入地深頂往往在最溫柔小意的律動中突如其來,總教她猜不透下一次的攻勢, 只得緋紅著雙頰開啟著紅唇叫得一聲比一聲柔媚入骨。

「喜歡輕一點兒,還是重一點兒?」伽龗的聲音裡帶上了笑意,三淺一深地抽送著欲根,猛然間地狠狠一挺,立即便能惹來女人半是愉悅半是痛苦的媚吟。

顧明月作為一個腦子不靈光的痴兒,她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才是常態,可她回答不出來,男人便變本加厲地入得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直撞得她支離破碎,語不成聲。

伽龗抱著顧明月從主室走到外邊花葉斑駁的平台,用袍子裹住兩人交纏的身子邊走邊肏。顧明月猜是他又想玩點兒什麼新花樣,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從二層平台一躍而下,失重的心慌感伴隨著降落到甲板時下體被重重貫入的刺激感,讓她不可自已地尖叫著到達了另一波高潮,整個人都酥了,蹬著腿兒肉穴劇烈地痙攣了起來。

顧明月隱隱約約好似聽到了男人的低咒聲,隨即眨眼之間便身處於內殿的床上,依舊是面對面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勢,胸前粉嫩彈軟的小奶頭被他叼在嘴裡用舌尖細細地勾挑品嚐。

乳尖被吸吮輕咬所帶來的快意酥酥麻麻地竄上了鎖骨,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搔癢,叫囂著想要更多愛撫。男人的手,男人的唇,男人的體溫,他汗水的味道,以及搗得她穴兒內汁水四溢的性器,唯有這些,才能止住透骨的飢渴。

顧明月的這副身子實在是過於敏感,而伽龗又是有心想要令她食髓知味。兩人在床上的較量,自然是此世肉體經驗仍不豐富的顧明月輸得一敗塗地。

但誰說輸不是另一種贏呢,她越是投入,越是能勾得他欲罷不能。

伽龗半曲著膝坐在床上,腳底借力支撐著腰部上頂。他變換著進入到女體的角度,肉棒先是左右搖擺著頂入,進到一半時再猛地深刺,壯偉可觀的龍首直擊在子宮口上,耀武揚威地往裡鑽。

「啊嗯……啊啊……」

顧明月搖著螓首,感受著那麻痛中的舒爽。在上拋和下落中,她的奶尖被拉出了一條櫻粉色的直線,顯得殘酷又淫靡。

伽龗全身血液流動加速,他緊繃的肌肉如勢伏的獵豹一般,危險而又充滿了迷人的力量美。他挺腰抽送的頻率加快,攪動得媚穴外水花四濺,厚實的囊袋沉悶地拍打在女人的會陰處,表面佈滿了不斷堆積的白沫,任誰此時若是瞧見了兩人的交合處,都得贊上一聲好個激流勇進。

「唔……」

伴隨著男人脫口而出的低吟,一股暖流注入了顧明月的花壺裡,燙得她渾身一個激靈,抽著肚子又小死了一回,穴兒裡的淫液如決堤,堵都堵不住,沿著仍然插在裡面延長射精快感的陽具沖刷而下。

顧明月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雙腿哆哆嗦嗦地抖動,她自知就算被肏爆了小穴也得把伽龗留在身邊兩日,於是極致的歡愉還未平復,她便咬著指頭,雙眸如春水地望著男人,那神色端的是媚色無邊,只聽她嬌顫顫的聲音道:「流光……還要……」

話音剛落,埋在體內的欲獸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重振雄風,氣勢昂揚地把她撐了個滿脹。

「如此貪吃,」伽龗輕捻了下顧明月花瓣間挺立的肉核,惹得她夾著肉棒抽氣,「實為令人歡喜。」說著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肩上扛著那雙美腿又開始了原始的律動。

春情漫漫,肉慾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