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附近的幾家賓館問了問,通通被告知沒有房間了。終於找到有剩餘房間的賓館,結果只有一個單人間,兩個人必須睡在一張床上。夏耀扭頭要走,結果被店主勸住了。
「小夥子,外面雨這麼大,你甭來回折騰了。除了我這,沒有一家賓館還有空房。我們這大小算個旅遊區,每年這個時候都爆滿,想要房間得提前預定。而且今個還下雨,房間更不好找了,你們不住,一會兒就被別人佔了。」
剛說完,就有一對淋得濕透的年輕男女進來問房間。店主過去說了下情況,轉身又過來問夏耀,「你們到底訂不訂?不訂就得讓給人家了。人家倆人還不是對象,都打算湊合擠一宿。你們兩個老爺們兒,還有什麼可避諱的?」
袁縱二話不說,直接把錢交了。夏耀只能頂著一張隱忍不發的臉跟著服務員朝客房走去。賓館雖小,裡面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夏耀進去之後就迫不及待地鑽進衛生間,把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剝下來,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經過三四個小時的雨水洗濯後,夏耀突然覺得被熱水滋潤的感覺太特麼銷魂了!
正爽著,衛生間的門毫無徵兆地開了,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迎著水霧朝他走來。夏耀的臉瞬間由紅轉紫,飛速抓過浴巾繞在腰間。那個反應速度,簡直超出了正常人範疇,去某寶秒殺無可匹敵。結果,袁縱只是拿起夏耀換下來的濕衣服,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了。
夏耀臉上掛不住,朝門口吼了一聲,「你丫把我衣服拿走幹什麼?」
「我讓服務員拿過去洗,明個早上就能幹。」
夏耀出來之後,袁縱進了浴室,也把濕衣服全扔到門外,朝夏耀說:「一會兒服務員來敲門,你直接遞出去就成了。」
「不管!」
話雖這麼說,夏耀還是把袁縱的衣服一件一件撿了起來。撿到最後剩下一條內褲,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比一般的男士內褲型號都大,尤其是前面的凸起位置異常顯赫,好像剛被某個駭然大物爆撐過。
夏耀正看得入神,浴室的門突然又開了。而他這樣偷偷摸摸研究大鳥內褲的行為,恰好被大鳥的主人逮個正著。夏耀那張臉蹭的一下燒了起來。
袁縱嘲弄一笑,「怎麼?你還想親手給我洗?」
夏耀有種想把手裡內褲揉吧揉吧塞袁縱嘴裡的衝動。
等袁縱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夏耀已經鑽進被窩了,把自個兒裹得像個蠶蛹,嚴嚴實實密不透風。而且還特意朝正往床邊走來的袁縱說:「我讓服務員又送來一床被子,咱倆各蓋各的。」
袁縱沒說話,往床邊移動的過程中,目光一直被夏耀這塊大磁石牢牢吸附在身上。
夏耀感覺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後背的肌肉下意識地繃緊。袁縱看都沒看自個那床被子,大手直接拽住夏耀緊緊掖著的一個被角,猛的掀開,從後面將夏耀摟抱住。然後再把被子合上,死死壓住被角,將夏耀囚禁在這個溫暖而狹窄的空間內,完全不容反抗。
「老子就想和你睡一個被窩怎麼辦?」袁縱口裡含帶的熱氣全都吐在了夏耀耳後。
夏耀渾身上下都處於一級戒備狀態,牙齒差點兒碾碎,凌厲的目光朝斜上方的混蛋掃去,「我告訴你袁縱,你丫要敢整幺蛾子,我特麼弄不死你!」
袁縱精壯的胸膛抵著夏耀赤裸的後背,手臂圈著他的腰身,滿手都是滑不溜的觸感。別說整幺蛾子,就是什麼都不幹,只這麼抱著,也能讓袁縱的血壓飆到二百多。袁縱的大手鉗住夏耀的兩頰,硬是將他的臉扳向自己。
「剛才擺弄我小褲衩幹什麼?」
夏耀矢口否認,「誰擺弄了?」
袁縱笑:「是想看看自個兒有多大魅力,能讓我把內褲撐得多鼓麼?」
真特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