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夏耀招架不住的刺激感帶著不容違抗的架勢洶湧而來,電流從尾骨沿著脊柱一路向上爬竄,攪和脆弱的腦神經。夏耀頭皮發麻,陣陣眩暈感讓他防備能力越來越低,在袁縱惡意的頂撞下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你丫……混蛋……」夏耀的喉結失控地抖動著。
袁縱的手突然從夏耀T恤的下襬伸了進去,在夏耀敏感的乳尖上揪扯拉伸。
夏耀當即觸了電般地怒哼掙扎,使勁掰扯袁縱作惡的手,反抗不成卻加重了袁縱蹂躪的力度,柔嫩的皮膚幾乎被磨破,疼癢感刺骨而來。夏耀又把手伸到後面揪扯著袁縱的頭髮,做著投降前的垂死掙扎。
袁縱又把頭埋入夏耀的衣服中,舌頭在浸著汗的滑膩腰身上遊走著。
熟悉的觸感再次襲上夏耀不堪一擊的神經,記憶中太多纏綿歡愛的畫面,太多難以啟齒的極致快感。而袁縱的舌頭就是喚醒這些記憶的鑰匙,將夏耀緊鎖的防線大門輕鬆地開啟,霸道地入內狂肆折騰。
夏耀在強烈的內心掙扎和自嘲中崩潰地扭擺起腰身,迎合著袁縱的舌頭。
袁縱的瞳孔爆出血紅的火焰,他想起夏耀在台上攝人心魄的舞動,血液沸騰間又想起周圍那些放肆觀賞的目光,截然相反的兩種情緒凶殘地撕扯絞殺著。
突然,夏耀的胯骨傳來一陣劇痛。袁縱直接將夏耀的皮帶扯斷,又粗魯地將他的牛仔褲向下扯拽,「你不是喜歡穿低腰褲麼?不是喜歡向別人露你這大屁股麼?那我就讓你再低點兒,讓你露個痛快。」
強烈的屈辱感讓夏耀再度抗拒,結果反而激起了袁縱殘暴的獸性。禁錮的兩個手腕險些被反剪扭斷,褲子還未解扣就被粗魯地扯拽,扣子自上而下一個個崩開,布料跟著發出煽情淫靡的撕裂聲。胯下一涼,夏耀手背上的青筋瞬間凸起,面孔爆成潮紅色。
「草……變態……」
袁縱把夏耀的褲子連同內褲一併扒了下來,但沒直接脫乾淨,而是褪到腿根兒部位,只將整個渾圓結實的臀部袒露出來。但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夏耀覺得下流色情。
「接著扭!」
又是凶狠的一巴掌甩在夏耀光裸的屁股上,暈起一個手掌的粉紅色。
夏耀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這完全超過了他的承受範圍,別說現在和袁縱吵架冷戰期間,就是平時打得火熱的時候,也玩不了這麼刺激的啊!光是想想光著屁股在一個男人面前扭,夏耀就瞳仁爆裂,心臟陡震,屈辱難忍。
袁縱既然發出了這個命令,就有本事讓夏耀服從。他俯身蹲下,將夏耀企圖掙脫的手腕再次攥死,不容分說地朝他的臀瓣上咬去。從外側向內側咬,從輕往重咬,密密麻麻,綿延不斷。又伸出舌頭沿著臀縫內側舔舐,來來回回,卻始終不向中間的褶皺區挺入。
夏耀被撩撥得呼吸滾燙,怒罵聲中夾雜著難耐的顫音兒。以至於到最後神經驟然鬆垮,再也罵不出一句,開始變成斷斷續續的討饒聲。
「不要……別……啊啊……求你了……」
袁縱知道夏耀想要什麼,很好地利用了這種「身體弱點」去攻破他的心理防線,滿足自己下流的淫念獸慾。
「想讓我舔你屁眼就給我接著扭!在舞台上怎麼扭的現在就給我怎麼扭!」
夏耀脖子上的血管交錯縱橫,跟著喉結的顫抖滾動不停地收縮膨脹。
袁縱厚重有力的舌頭開始急掃密口周圍的皮膚,時不時從褶皺尾端舔過,粗重的熱氣一口一口撲向緊縮的密口,舌尖卷帶的濕氣就在距離密口毫釐的位置盤旋著。
夏耀終於繃不住了,赤裸的臀部開始在袁縱直觀的視線調戲下緩慢地扭動,每扭一下就得到袁縱獎勵性的一番舔舐,扭得越快被伺候得越爽。夏耀感覺自己像個淫賤的男寵,搖尾乞憐般地渴求著主人的臨幸。
袁縱心口的火越燒越狠,又一巴掌甩在夏耀的屁股上。
「不夠騷!再給我扭騷點兒,把你在舞台上那股騷樣兒給我扭出來!「有些動作裹著一層布料叫性感狂野,但是褪掉那層布料,就完完全全變成淫蕩不堪。夏耀根本無法在一個人面前擺出這樣的動作,光是想想就覺得色情爆了。袁縱偏要看,有力的舌尖頂入夏耀敏感的密口,手伸到他早已硬挺的脆弱頂端,刮蹭著淫液湧動的小孔,巴掌毫不留情地將臀瓣抽甩得潮紅滾燙……三管齊下,疼癢酥麻,電流亂竄,瞬間將夏耀羞臊的那層皮扒了下來。
夏耀送胯擺臀,光裸緊致的臀肉甩得一顫一顫的,將淫蕩兩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再騷點兒!」袁縱隨著慾望的爆表巴掌越甩越響。
夏耀帶著哭腔呻吟求饒,浪叫聲從門口悴不及防地傳了出去。
「袁縱……再舔深點兒……啊啊……要……」
田嚴琦聞聲而來,因為走得急,隱約沒聽清是什麼聲音。只聽見巴掌響兒,以為是發生爭吵,就直接把手按在門框上。袁縱辦公室的門雖然沒有全開,但敞開的縫隙已經足夠田嚴琦看清屋內發生的景象。當即胸口一震,心跳差點兒飆到二百,幸虧還沒來得及把門推開,不然直接闖進去,誤會可就大了。
田嚴琦趕忙將身體貼在牆壁上,平緩著呼吸。這一幕給了他極大的心理刺激,反反覆覆回想揮之不去。袁縱剛才的表情,瘋狂地絞殺著他的認知觀。那是一種男人最原始最本質的下流表情,一種沉溺色慾,獸性狂發的低俗表情,與田嚴琦心目中那個冷峻嚴肅,不苟言笑的袁天神判若兩人。
天神泯滅為眾人,卻沒有給田嚴琦任何幻滅感,反而讓他心中升騰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以前袁縱在他心中就像一尊只可以膜拜景仰的雕塑,現在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他的粗魯下流沒有貶低絲毫的魅力值,反而讓他更有男人味兒。
聽著裡面發出的煽情且無下限的淫言蕩語,田嚴琦的身下可恥地硬了。
夏耀似乎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略顯急促地警告袁縱一聲,「好像有人!」
袁縱只是淡淡地朝門口掃了一眼,便繼續用手指在夏耀甬道裡鼓搗。
「唔……」
夏耀心裡有顧忌,強憋著不肯發聲,卻被袁縱有力的手指凶狠的一番抽插。
「給我叫出來!大點兒聲!」
夏耀止不住的呻吟聲破口而出。
「頂到了……快……好爽……」
袁縱卻在夏耀神智迷亂之際,變本加厲地強迫他做出在舞台上秀臀的最後一個撩人的動作,腰身搖擺著下蹲再甩臀站起。夏耀不從,袁縱就再次施虐,屁股抽腫,手指頻頻在凸點處擦身而過。夏耀為求滿足只能拋開顏面,赤裸的翹臀向下搖擺,追趕著袁縱亟待抽出的手指。終於在半蹲的位置戳刺到H點,當即臀瓣抖動浪叫出聲,又被袁縱一翻狂轟濫炸般的戳刺,快感如陡然強烈的「電刑」將夏耀逼得失聲哭叫。
袁縱故意問:「你怎麼不站起來?老這麼撅著屁股浪不浪?」
夏耀雙腿發抖,腰身綿軟,話都說不利索了。
「站……站不起來了……啊啊啊……」
袁縱就讓夏耀以這種難堪的姿勢射了,白濁衝出的一瞬間,極致的快感將夏耀逼得近乎癲狂地悶吼淫叫。
也不知是不是這一聲刺激的,始終貼牆而立的田嚴琦褲內濕了一大片。他在喘息中挪移著腳步,卻不小心踢到了擱置在外的箱子,箱子裡是一些零散的鐵件,晃蕩時發出碰撞的聲響,當即嚇得田嚴琦面色一青。
夏耀聽到這聲動靜,猛的撞開袁縱,提拉著褲子就往外跑。一個模糊不清的後腦勺在夏耀的視線內撤退,完全沒給他任何反應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