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網也撒得有點兒大了吧?」袁縱捏著夏耀的臉問。
夏耀一把甩開袁縱的手,語氣凌厲。
「甭扯淡,快說!」
袁縱從衣兜裡掏出打火機,啪的一簇火苗子,差點兒燎到夏耀的眉毛。
「你幹嘛?」夏耀急忙閃退。
袁縱將打火機拋到夏耀身上,說:「我之前就想買過來,王治水沒答應。後來他想通了,去我那就是為了送這個。」
夏耀假裝聽不懂,「你買這個幹嗎?」
「幹你。」乾脆利索的兩個字。
袁縱再次將夏耀按倒在床上,這次夏耀反抗的力度沒那麼大了,依舊臉沉著不出好氣。袁縱還偏偏用打火機燎著夏耀的臉側和脖頸周圍,燙得夏耀頻頻甩頭,又開始揮拳蹬腿說粗話,「滾蛋,離我遠點兒,少特麼拿這個糊弄我……」
袁縱把打火機往旁邊一拋,身體壓縛著夏耀扭動的身軀,兩隻大手箍住他晃動的手臂,不容分說地在夏耀的臉頰上親吻舔舐著。
「滾……呃……」夏耀不依從,頻頻轉頭,臉上的那點兒傷疤暴露無遺。
袁縱一看到夏耀臉上的傷,心疼又開始肆虐,忍不住輕斥兩句:「你看看你,那邊的眼角剛要好,這邊又變成這德行了。本來挺好看的一張臉,被你折騰成什麼樣了?」
夏耀本來就重視形象,聽袁縱這麼一說立刻就急了,「我寒磣我樂意,不是有現成好看的擺在你面前麼?你去瞧他啊!」
袁縱不顧夏耀的反抗,直接將他的衣服強行扯開,檢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夏耀起初推搡著不讓,後來實在拗不過袁縱就由著他了。反正他也讓別人佔便宜了,愛著急不著急,愛擔心不擔心,活該!果然這招才是懲罰袁縱的良計,夏耀無需說話,只要縱情展示就夠袁縱緩一陣的了。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袁縱心疼地撫著夏耀腫起的手臂,「你都不把自個兒當回事,還賴我凶你?我不該凶你麼?你可人疼麼?」
夏耀臉一沉頭一扭,「用不著你心疼。」
袁縱又把夏耀的頭扭了過來,審視的目光定定地灼燒著他的瞳孔,「你跟我說實話,這真是你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搞的?」
夏耀再怎麼和袁縱慪氣,為他好的大立場還是很堅定的。點點頭,「是。」
「我要是發現你說的不是實話,那你這屁股就甭指望要了。」
夏耀依舊繃著臉不服袁縱的威脅。
袁縱的手指在夏耀胸口搓傷的幾道血痕上摩挲著,每每與乳頭貼靠近,就會惹來夏耀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慄。
「滾……別特麼瞎碰著……」
袁縱偏偏用粗糙的手指捏起夏耀的乳尖一陣扯拽,夏耀像泥鰍一樣在袁縱身下掙扎扭動,俊臉瞬間泛上紅暈,怒罵聲逐漸變了腔調。袁縱趁勢追擊,身軀挺入夏耀雙腿之間,巨物在夏耀臀縫內側廝磨挺動。嘴唇親吻著夏耀頻繁閃躲的臉頰,霸道的喘息聲闖入夏耀的耳中。
「這麼騷,還跟我犯橫?」
夏耀依舊擰巴著,「你滾蛋……少拿別人親過的臉蹭我,我嫌髒……」
話音剛落,乳頭被袁縱的嘴唇包裹住,遭受牙尖的碾磨。腰身一陣凶狠的顫慄,隨著袁縱動作的進一步深入,反抗動作逐漸「升級」。從拳打腳踢變成薅頭髮又變成牙齒撕咬,最後乾脆用兩條長腿死死纏住袁縱的腰身,企圖「勒」死他。當袁縱將夏耀的命根吞入口中,夏耀就徹底棄械投降了。
袁縱將粗硬的手指探入,狠戳夏耀的凸點,「還讓不讓我滾了?」
「不了……不了……」夏耀急切地挺胯,屁股已經脫離床單了,「快進來……」
因為顧及到夏耀身上的傷,這次袁縱乾得很溫柔,一切節奏都由著夏耀的意願來。爽得夏耀直夾腿求饒,有兩次射得差點兒哭出來。
都說狠操是勸哄的最好方式,夏耀絕對是這個道理的最有力驗證者。剛進門的時候還說咱倆玩完了,爽過之後一聽袁縱餓了,說什麼都要去廚房給袁縱下餃子,攔都攔不住。
袁縱發現了,十足的耐心、寬闊的胸懷、良好的口才神馬的都是浮雲,一根好大鳥才是王道。
吃餃子的時候,夏耀怕袁縱燙著,還把碗裡的餃子一半一半夾開了。
「好吃麼?」夏耀問。
袁縱咂著嘴,「味兒還不錯,你要不要嘗一個?」
夏耀不說話,眼巴巴地在旁邊瞧著。袁縱見他沒吭聲,便自顧自地吃著,一口兩個的進度。夏公子以為不用他開口,袁縱就會把筷子遞到他嘴裡,哪想人家吃得這麼歡實,壓根沒理他這茬兒。
夏耀只好把嘴張開,「啊——」唱美聲一樣地哼了好長的一個音兒。
袁縱又把餃子塞進自個兒的嘴裡,夏耀剛想罵人,突然就被半個餃子封住了嘴。帶著袁縱唇齒的香味兒,夏耀一口將那半個餃子咬了下來。兩個人對嚼,相視一笑。
「我覺得我吃的不是餃子。」夏耀說。
袁縱問:「是什麼?」
夏耀一本正經地說:「是蜜。」
一句話瞬間將袁昏君哄得找不著北了,哈哈大笑兩聲之後,把碗裡的餃子都餵給了夏耀。說是給袁縱煮的,其實夏耀吃了一大半。
第二天,田嚴琦正在給一個新學員指導技術要領,就聽門口傳來一聲召喚。
「小田,你過來。」
田嚴琦一轉頭,正巧看到夏耀插兜站在門口,面色陰沉沉的。
「你先等我一會兒。」跟學員打好招呼,田嚴琦跑到夏耀身邊,「找我什麼事?」
夏耀揚揚下巴,「咱換個屋說話。」
進了一間空屋子,夏耀用犀利的目光打量著田嚴琦,「知道我找你來什麼事麼?」
田嚴琦也不和夏耀繞彎子,直接說:「我當時一激動,沒別的意思。」
夏耀怒道:「我要是一激動把你媽上了,也說沒別的意思,你怎麼想?」
田嚴琦忍不住翻臉,「你怎麼說話呢?」
「嫌我說話難聽就別幹這缺德事,他是誰啊你想親就親?平時鬧鬧就算了,這種事是能瞎來的麼?」
田嚴琦直接從兜裡摸出錢包,抽出一張卡遞給夏耀,「這裡面有兩萬塊錢,你當初給墊的學費。」
「少給我來這套!我就事論事,不針對你這個人。」
田嚴琦也不是唧唧歪歪的貨色,直言道:「事我已經幹了,怎麼解決你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