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袁縱略顯吃力地警告了一句。
夏耀偏不,擦完G頭擼大鳥,擼完大鳥捏大蛋,再到會陰處走一遭,最後直接奔著溝壑深處去了。袁縱氣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著夏耀的後脖梗強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還把爪子伸到袁縱結實的臀瓣上,揉麵團一樣地肆意擰攥。讓你丫前段時間一直讓我不順心,報仇的機會到了!
袁縱沉著臉呵斥,「你討厭不?」
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計後果地繼續折騰。
袁縱費勁地躲著,氣喘吁吁地威嚇道:「你再擰我一下試試!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
「你來操啊!你現在就來操啊!」
夏耀又使勁擰了好幾下,擰完還啪啪打,存心臊著某位軍爺。
袁縱冷硬的眉骨散發著幽幽的殺氣,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節奏啊!
夏耀不怕死地嗆火,「你要是操不了,只能換我來了 等這一刻等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繩子為啥斷了不?那是我故意解開的,就等著你丫臥床不起的這一天!哈哈哈……」
說著說著魔爪又朝袁縱的身上襲來,佯裝一副真要把袁縱怎麼著的架勢。其實袁縱知道他在鬧著玩,但也哄小孩似的陪他折騰了一會兒,畢竟好久沒見他這麼撒歡了。
袁縱再怎麼體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話下,大手扣住夏耀的後腦勺,夏耀的臉就悶在他的肚皮上不能動彈了。皮膚相貼的那一刻,夏耀的心口窩滾燙滾燙的,突然開始挪動濡濕的薄唇,順著袁縱的胸溝一路向上攀爬,最後停在袁縱的臉頰處。剛要一口咬上去,就被袁縱一把薅到二十公分開外。
「你離我遠點兒。」袁縱迫不得已厲聲呵斥,畢竟肺炎不是鬧著玩的。
夏耀的熱情一上來,真不是幾瓢涼水能撲滅的。依舊在袁縱的嘴巴和脖頸處氣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縱的心軟塌塌的,一點兒招架能力都沒有。
「行了行了,讓你在這趴一會兒,就一會兒啊!」袁縱終於鬆了口,又給夏耀戴上口罩,才由著他趴在自個身上。
分開了三個月,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黏靠在一起,心情和三個月前特別不一樣了。夏耀心裡特別靜,特別踏實,大概經歷過死亡心胸都會豁達很多,說不上無慾無求,總之在很多事情上不會那麼較真了。
「你準備把小田怎麼樣?」夏耀問。
困擾了兩個人多日的問題終於正式擺上談判桌。
袁縱說:「該怎麼辦怎麼辦。」
夏耀大體明白袁縱的意思,雖然知道袁縱的分寸,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你丫悠著點兒啊!實在不行往後拖拖,等他那臉好點兒再說。」
「再往後拖,你受得了麼?」
夏耀現在特有底氣,「有什麼受不了的?你也把我想得太沒風度了,我跟你說,我都沒把他當回事,當初我跟你說分手……」
說著說著掃到袁縱的眼神不對勁,心虛了,乾笑兩聲。
「好吧,我承認我碎嘴子,我就是為了一時痛快才那麼說的。」後來發現這句檢討沒誠意,袁縱依舊威瞪著他,頓時又矮了幾分,「行啦,讓著你,以後不說啦。」
袁縱不依不饒的,「你給我下保證。」
夏耀頓了頓,說:「以後我再說分手,就讓袁老槍把我關進籠子裡,小鎖鏈勒著,小皮鞭抽著,直接把屁眼-幹穿。」
袁縱話鋒一轉,「要不,咱再說一回?」
「操,你丫可真不要臉!」
夏耀笑罵著,又被袁縱按回胸口上繼續趴著。
袁縱沉默了良久,又朝夏耀說:「這事也賴我,讓你受委屈了。」
夏耀心頭一緊,片刻後又坐起來,抄起手機舉到袁縱嘴邊,「再說一遍,沒聽過癮,錄下來擱你們公司循環播放去。」
袁縱磨著後槽牙,「一點兒都不可人疼。」
後來兩個人又聊了好久,久分重合的兩個人,話總是特別多。深更半夜,值班醫生都睡了,夏耀精神頭卻越來越好,非要給袁縱擦擦身體。
袁縱佯裝驚訝地說:「平時都是操爽了才有這種待遇,今兒是怎麼了?」
被人戳中本性的夏耀以網絡小胖的經典眼神掃了過去。
「你丫還擦不擦?」
「擦。」
夏耀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過來,把毛巾浸濕,細細緻致地將袁縱從頭到腳都擦洗了一遍。袁縱從井水出來之後就進了急救室,然後又轉到重症病房,身上還是井水混著血水的腥味兒,被這麼一頓擦洗,舒服程度自然不用說。
夏耀特意準備了兩條毛巾,濕毛巾搓洗過後馬上用乾毛巾擦乾,然後迅速蓋上被子,以防著涼。袁縱能感覺到毛巾的溫度,雖然他很舒服,但夏耀的手浸泡在這種溫度的水裡面肯定會覺得很燙。
看到夏耀還在往裡面加熱水,袁縱心疼地說一句,「別倒了。」
夏耀以為袁縱怕熱,特有男人味地哄勸著他,「沒事,忍一會兒就過去了,水熱點兒有助於舒筋活血。」
袁縱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夏耀,目光中滿是柔情。
夏耀被看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故作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別跟我撒嬌啊!我不吃那套。」
結果袁縱大手把他抄進懷裡,他倒先膩歪起來了,「別鬧……別鬧……身上還濕著呢。」
夏耀自己也發著高燒,精神很容易就耗盡了,給袁縱搓完之後,他也氣喘吁吁、渾身發熱。扎到床上沒有兩分鐘就睡著了,總是無意識地踢被子,被袁縱訓了好幾次,到了早上悶出一被窩的汗,燒也跟著退了。
第二天一早,夏母過來看夏耀的時候,發現他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心情剛明朗一點兒,就聽到旁邊袁縱的一聲招呼。
「阿姨,您來了?」
夏母目光一暗,這才知道夏耀為什麼一下就好了,敢情是這位「精神支柱」醒過來了。不過夏母也不能明確表露出這種情緒,畢竟袁縱是夏耀的救命恩人,也是夏家的救命恩人,只能隱忍地接受這種道德綁架!
「是啊,你怎麼樣?」夏母問。
袁縱沉聲應道:「好多了。」
夏母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