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不要再說這種不可能的事了。」我的聲音冷酷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好像沒告訴過你吧……神祗必須要保持處子之身。」
一時間,我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要凝結了,夜風拂過我質地細軟的袍子,那種寒冷簡直深入骨髓,讓我打了個寒顫。
滿天飄飛的魔法元素並沒有溫度,它們只是作為熱愛旅行的見證者,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帶著奇妙色彩的寬闊魔力屏前一刻還受到關注,下一秒就被打入了冷宮——
戰士青年沉默許久,沒有進行任何反駁,不知道是因為傷心還是因為其他別的,就像一只毫無攻擊力的綿羊,連蹄子都乖乖收起;他低下頭,撤去自己在對方耳側留下的溫度,一副就要通情達理放棄的模樣。
數百年在絕大多數重復的枯燥劇情中度過的女性神祗,實際上並不太懂得察言觀色與人情世故。她了解這個青年的很多方面,只有那種近乎瘋狂的感情,也許是她永遠都無法想象得到的。
於是她還是用充滿信任的柔軟眼神看著對方,自認為冷酷的聲音實際上還是溫潤得如一汪精靈之泉,全然不知危險將至。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不可以,我……以女神之名起誓。」
「真的,不可以?」
「我想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抱歉。」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克勞德,你冷靜一點!果然還是……等布尼爾的事件解決後,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以你的實力,就算單獨行動也不會有危險的,或者再找另一個魔法師組隊也可以……嗚!」
金色的長髮搖曳開來,仿佛劃過天際的一抹流星。這種光芒似乎一下子就被黑暗囫圇吞噬掉了,只餘下侵略一切的虛無。
戰士青年動作輕柔地摟住暈倒過去的女魔法師,還仔細地幫她攏好四散的髮絲,將金色的一束握在手裡。
他身旁突然激蕩開的暗元素仿佛壓抑已久般躁動不安,濃度非常驚人,就算把當前大陸上活躍在各個地方的所有暗元素集合起來,大概也難以匹敵這種威勢——那正是導致對暗元素異常敏感的女魔法師失去意識的罪魁禍首。
暗元素是如此強勢,它克制著光元素以外的一切元素,讓它們毫無反抗之力。
那些本來悠閒飄舞的各色元素像嚇壞了般,爭先恐後地逃離了這個壓抑的空間。
魔力屏、上面映照出來的銀髮少年、還有穿著斗篷的神秘人……全都消失得一乾二淨,仿佛廣袤的天與地之間,就只剩下兩人。
青年連頭都沒抬,好像他從沒有認識過那個熱愛機械的貴族少年,對方也沒有卷入復雜的政變事件,性命堪憂一樣。
此時世間一切一切,仿佛都與他無關,只有懷裡嬌軟的女體才能讓他的心產生波動,帶來不可磨滅的傷痕,引出那些被壓抑的罪惡。
「種族覺醒劇情強制完成,進度100%。」
「勇者之心崩壞%#&¥,世界平衡@*#,系統@…*%#異常%@&*&%*¥#…」
***
一覺醒來,周圍沒有聲音也沒有光。
眼睛好像被帶子縛住了,視野全是一片漆黑。
至於身上,雖然看不見,但那種被緊緊束縛著的疼痛感與無法動彈的身體,清清楚楚地告訴我,自己正處於被囚禁的狀態。
我為什麼會被囚禁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
最重要的是……我到底,是誰?!
腦袋空白一片,仿佛被什麼東西給遮蔽住某個時間點後所有記憶似的,幾乎無法回想起任何東西。
我努力試圖掙扎,但完全是徒勞。身下舒適的床鋪看來相當結實,連搖晃的吱呀聲都幾乎沒有,但我並沒有對此產生什麼安心感,隱隱的不安與驚恐一直糾纏著我,棉絮的柔軟也像惡魔的陷阱一樣叫人難眠。
就當我的焦躁驚慌上升到頂點時,眼淚都快要奪眶而出時,我聽到就在極近的跟前,傳來輕巧到簡直超出人類所能達到程度的腳步聲。
居然一直……有人在這裡嗎?
雖然已變成了睜眼瞎,我還是反射性地抬起頭。
接下來我感到有什麼略帶粗糙的東西撫上了我的臉頰。
人類的……手指?
「你是……綁匪?我雙親都是普通人,家裡的積蓄不多,也不認識富貴的朋友。就算綁架我,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我胡編亂造一通,實際上根本想不起自己的家人是誰了,努力壓下心底湧出的慌亂。
「大人您每次醒來,都會說些奇怪的東西呢……果然是清除記憶帶來的後遺症嗎?那個廢物……果然還是殺了吧。」
到底是誰在說奇怪的東西?!怎麼會有綁匪稱自己的肉票是大人?!
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明明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小考完回宿舍睡覺的安穩時光,此時卻在陌生的場所為一個全然陌生的人掌握。
粗糙的手指持續摩挲著,慢慢移向我的脖頸,然後是我的鎖骨。
「不過沒關系,大人醒來慌亂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每次我都會在旁邊好好看著呢,真是百看不厭……啊,還有現在要哭出來的樣子也是……」
他並不像想象中綁匪那樣窮凶極惡,聲音粗啞,反而用輕柔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絮叨著什麼,只是內容實在是……變態!
而他居然開始不緊不慢地解開我身上有些鬆垮的遮蓋物!
「住手!我確認自己並不認識你!我也不是什麼美女不是嗎?不要做出這種會讓你後悔一生的犯罪行為!」
「您忘記我也不要緊,只要還待在我身邊就行……絕對,不後悔……」
我只覺得身上一涼,整個赤裸的身子都暴露在陌生人的視線之下,羞憤的感覺讓我的臉頰都快燃燒起來了。
「你?!快給我滾開……不可以……」
他沒有回答,動作焦躁地像饑餓的野獸,那雙可怕的手完全無顧忌地游走在我身上。
我掙扎著,像一條在床單上蠕動的菜蟲。身上被勒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大概已經淤青了吧,但我完全無暇顧及,淚水控制不住像斷線珠子一樣落下,我能感覺身下的布料都濡濕了一小片。
「不要……求求你……」
「不行……今天已經忍很久了,如果不是大人您一直在昏睡,我一定要……」
他的聲音有些模糊,這是因為他忙於嚙咬我鎖骨部分的肌膚;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我柔軟的渾圓,動作有點粗魯,我都能感受到那裡變成了各種令人臉紅的形狀。
他的話難道是我已經被……但、但我確實一點記憶都沒有!
我試圖用腳踹開身上的惡魔,但他另一只手毫不費勁地禁錮住我的膝彎,一邊還撫愛起我的臀部,動作情色無比。
我忍不住放聲哭泣起來。最令我無法忍受的是,明明是被粗暴地對待,自己的身體居然也漸漸升起了某種羞恥的熱度,就好像被調教已久的蕩婦。
「大人……哭得大聲點……我想聽您的聲音,不要不理我……」
這人簡直是個瘋子!
我拼命搖頭拒絕,只聽見耳邊傳來了金屬鎖鏈嘩啦作響的冰冷聲音。
「這個鏈子……很棒吧?我請人特別為大人您訂造的呢。不會把您弄傷,但……」
話音未落,他突然發狠似的收緊束縛在我胸前的鏈條,勒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嬌嫩的乳房被毫不留情地勒得變形,粉色的花蕾在冰冷的摩擦中不受控制地挺立,顫顫巍巍。
「美極了……大人,您真應該看看您現在的樣子,下次擺塊水晶鏡如何?」
「變態……嗚!」
他好像對我身上的鏈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冰冷的鏈條時而摩擦,時而勒緊,讓我因失去視覺的而變得分外敏感的感官受到極大的刺激。
突然,他用力張開我一直拼命合上的大腿,手指毫不留情地往我身下軟嫩毫無防御力的私處伸去。
「!!!那裡……絕對不可以!混蛋……嗚嗚……」
他拽過我纏在胸前的鐵鏈,我的胸部被迫挺得高高的,粉色的小東西在空氣中瘙癢至極,真讓人想伸手去撓撓;而他低沉地笑了笑,然後某種濕潤的東西舔過我乳房的頂端,還像吃奶的嬰兒一樣吮吸起來!
然後……那被扯出一小節的鐵鏈,居然被貼合到我的私處上,像拉磨一樣前後摩擦起來!
「啊!停、停下……嗚嗚,嗯……」
那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刺激啊!我完全忍不住嘴邊的呻吟,下身傳來疼痛又酥麻的怪異感覺,花瓣被無生命的金屬粗暴地蹂躪著,連那顆最為敏感的小珠也無法幸免,被鐵鏈的連接關節處狠狠摩擦著,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讓我腦海一片空白。
女性的本能讓我無論再厭惡,那些潤滑的液體還是完全不受控制地溢出著,弄濕了整個陰戶,大腿上流淌下羞恥的印記,連床單都已經被打濕了吧?這簡直是在嘲諷著我的淫蕩!
「大人……看起來很喜歡鐵鏈呢,我真嫉妒它啊。」
那個人略帶不滿地說著,停下了對我下體的折磨,鐵鏈被移開了,然後金屬崩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你……玩夠了吧,快,放開我……」
「夠?怎麼可能會夠?也對,您已經忘了昨晚……好吧,我會讓你回想起來的。」
他那神經質的溫柔聲音繼續傳遞著可怕的內容,而此時我已經接近崩潰了。
「如果你真的對我做出那種事,我絕對會……恨你一輩子!」
「那就恨吧。」帶著危險氣息的灼熱頂在我花瓣前端,可憐的幽徑都因這種外來的威脅而微微敞開著,「這是我的榮幸。」
他,就像抓一只待宰的羔羊,把我狠狠壓在柔軟的床鋪上,那種強壯而不容拒絕的氣息似乎在告訴我,逃不掉了,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