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總叫了自己一個夥計幫他摸牌,臉色陰暗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我身邊的女人皮俑,我稍微朝他靠近一步,他就馬上退一步。「小三爺。」他顛吧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新女朋友?」
「去你的,趕緊進裡屋。」我抱著女人皮俑直接往他的裡屋走,一腳踹開他的門,把女人皮俑放在他裡屋的床上。擦了擦滿頭的汗。
他非常小心的跟了進來,看著女人皮俑,看了看我:「聽說你把鋪子關了,你這是幹什麼?你要實在忍不住我有好介紹,不用玩這麼——這麼——」他看著女人皮俑:「這麼獵奇。」
我把懷裡的舌頭放在他桌子上,把他拉過來:「你幫我看看,急事,這次我真沒頭緒。」
他慢悠悠的晃過來,咧嘴看了看那舌頭,還是保持著一個非常疏遠的距離。之前他並不是這樣,我覺得奇怪,就去抓他,他一下躲開我。
「別動手動腳的。」他指著我。我納悶:「你怎麼了?」
「你她媽十天半個月不聯繫我,來就踹我門?你幹什麼?」他摸了摸下巴:「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可別把穢氣傳給我。」
「什麼穢氣?」我怒道,拍了拍桌子:「趕緊給我看看,老子急。」
哈總忽然冷笑了一下:「小三爺,之前我給你看,咱們關係好,是因為你不付錢,我可以問你二叔去要賬,你現在鋪子沒了,你二叔也和我說了,你要我幫你看東西,你得給——」他用手做了做動作,意思是讓我給錢。「你以前是牛逼,但牛逼也不能不——」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坐動作的手指,直接一把拗斷,疼的他大叫,順勢我上去直接兩個大嘴巴,把他抽翻在地。回去把門關上我就對他道:「哈總,當年我三叔不見的時候所有人都給我來這一套,你她媽現在還來,你以為我現在是誰啊?我她媽就算沒有鋪子,就算沒有我二叔罩著,你以為你惹的了我?」
哈總破口大罵:「吳邪,你他媽兔崽子——」
我抓住他另外一隻手,直接拗到快要斷的弧度,他疼的大叫,我罵道:「腦子想想,該怎麼說話?」
「小三爺,我馬上看。」他大叫道。
我放開手,他含著眼淚站起來:「一次B都不讓我裝。」揉著手,我上去把他的手指往回一扯接回去,他哀嚎一聲,我冷冷道:「少她媽給我玩虎落平原被犬欺,你一哈士奇你裝什麼大尾巴狼,電視劇都不會這麼拍了。」
哈總點頭:「是是。」過去看了看女人皮俑,看了看舌頭。我罵道:「不許說不知道。」
哈總仔細看了看,問我道:「小三爺,這不會是人皮的吧。」
「別問我,我問你呢。」我學胖子瞪眼:「是人皮的怎麼了?」
「是人皮的話,你就死定了。」哈總看著我,退了一步怕我打他,立即繼續解釋:「這叫做皮罿,是一種非常陰邪的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