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邪?」我眯起眼睛:「我快死了?」
哈總不敢點頭,委屈的看著我。我心中冷笑,壓根不信,默默道:「那你還不為我哭一個?」
哈總愣了一下,然後努力做出了一個哭臉:「小三爺~我捨不得你——」
我啪一下拍了他的頭一下,「捨不得還不救我?」
哈總立即點頭:「小三爺,這東西救不了,這東西是一對的。你知道皮罿是一種特別神秘的東西,你之前肯定見過,但是沒有那麼大。普通的皮罿只有奧斯卡的獎盃大。」哈總比劃了一下:「或者是卡拉OK話筒的大小。都是用人皮做的,主要用來養蟲子。」
「什麼蟲子?」我問道,哈總說:「小三爺,你知道青蚨這種蟲子麼?」
我回憶了一下,唐朝的陳藏器著《本草拾遺》裡寫過這種蟲子,青蚨生子,母與子分離後必會仍聚回一處,人用青蚨母子血各塗在錢上,涂母血的錢或涂子血的錢用出後必會飛回,所以有「青蚨還錢」之說。
「養這種蟲子幹什麼?」我問道,這種蟲子好像是傳說中的蟲子,可能早在明朝左右就滅絕了。如果一種蟲子可以塗在錢上讓錢自己飛回來,那不滅絕才怪呢。
哈總說:「養青蚨唯一的作用就是尋人,在古代探索一些蠻荒區域的時候,就有白紙人上塗上青蚨的血出發,如果迷路就讓紙人引路回來的說法。」
哦,我看了看女人皮俑:「為什麼一定要人皮養?」
「男人皮養子蟲,女人皮養母蟲,兩個是一對,養過的青蚨的人皮俑比用青蚨血還要強的回聚力,可以相隔幾公里。」哈總看著我,說道:「這個女俑是不是一直跟著你,小三爺。」
「你怎麼知道?」我問道,他道:「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想了想,除了心情不太好,沒有哪裡不舒服啊,忽然我明白了他說的話的意思:「我操,你小子,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身體裡。」
「你身體裡有一隻蟲子,和這個女人皮俑裡的當年養的蟲子,是母子蟲的。」哈總說道:「這是一個信息。高明的邪術。」
「什麼信息?蟲子什麼時候在我體內的?」我雖然經常被蟲子咬,但是我都處理乾淨了。
「那你得好好回憶一下了,有可能是哪兒染上的,你不是經常去不三不四的地方麼,也有可能,你從小時候什麼時候,身體裡已經有這只蟲子了,你到了這個女人皮俑的附近,她感知到你體內的蟲子,她就被你吸過來的,這一般是一種信息,因為母子生生不息,這個女人皮俑中如果是一隻母蟲,未必只有一隻子蟲,也就是還有其他的子蟲在其他的地方,高人用這種方式,讓你能夠找到另外一隻子蟲的位置。」
「所以這女人皮俑就是指南針。」
「可以這麼說,但小三爺,如果你體內有青蚨,那麼你的血就會和其他人不一樣。母蟲能讓人長壽,子蟲會讓人加速衰老。」他正色道:「你真沒有什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