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怎麼能不守,再不好也要守。」赫子佩轉憂為喜。
千喜臉卻不見好轉,有擰了他一把,「你還真覺得我不好呢?」
赫子佩心裡哎呦一聲,感情馬屁沒拍到點子上,全擱馬蹄上了,陪著笑,去抱她,「好,哪能不好。」心裡嘀咕,就算不好,也不敢說啊。
千喜這才笑了出來,將他推開些,「饒你這回,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赫子佩看著她笑顏如花,心裡一蕩,上前一步,將她抵在半人高的布軸堆上,低頭去咬她頸側肌膚,摟在她腰間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滑到前面,隔著衣衫揉著她胸前豐潤,「吳彩蘭送進宮裡的舞服要用這紗。」
千喜心裡「咯登」一聲,「你都打聽好了?」
「嗯。」赫子佩仍咬著她,鬆了她腰間綢帶,長裙連著裹胸一同滑落。
風一陣,千喜胸前一涼。
低頭見自己裡面衣裙堆在腳邊,身上緊著外面那件白色透明的外袍。
他一雙眼瀏覽著她胸前,白紗中露出兩點嫣紅,頓時羞紅了臉,哎呀一聲叫,「你做什麼呢。」
赫子佩將她壓緊,一雙手隔著紗摩著她緊繃的身體,在她唇上親了親,嘿嘿一笑,「為你跑了這麼許久的腿,辦了這麼件大事,找你討報酬呢。」
千喜不安的看了看掩著的木門,一張臉漲得更紅,抵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親,「你也不怕人進來看見。」
赫子佩眼裡燃著火,將她的手拉了下來,背到她身後,將她抱起,放到她身後布堆上,和著衣裳含了她胸前紅蕾,含糊道:「沒人來,二哥走了,看院子的老兩口不會進來。」
一道電流從她胸前傳開,竄遍全身,胸口起伏了一下,繃緊的身子一軟,「你一點也不知節制,就不能回家再...」
赫子佩接了衣褲,不讓她動,「這就是我們的家。」
千喜愣了愣,「你說什麼?」
赫子佩硬硬的抵著她身下柔軟,慢慢廝磨,引得身下更滾燙漲硬,磨著它高高隆起的肚子,「你總住在二哥那兒,也不方便,過些日子要生孩子,咱娘肯定要來。見你住在人家那兒,難免不會想到咱混的寒酸,心裡不只會多難受。所以就以你的名,買了這間宅子,你得閒的時候,搬過來吧。」
這間院子比辛雨澤那間大了不少,位置也好,不知得多少銀子。
她不知他怎麼弄這許多銀子,不過她相信以他那腦袋瓜子,沒有辦不成的事,只是問,「這宅子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赫子佩抬頭看向她,一雙眼黑沉不見底,「什麼麻煩?」
「你買宅子,我住,合適嗎?萬一被人知道了...」
赫子佩歪了歪頭,「這話說的奇怪了,我買宅子,我媳婦不住。」
「那吳彩蘭...」千喜低頭看了看兩個人現在這架勢,也知道這話說的極不時候。
果然他豎了眉毛,眼裡帶了怒,「吳彩蘭,怎麼了,他跟我有什麼關係?這些日子,我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拆我的家,我呸...」
被她這麼一折騰,也失了興趣,將她身上,被他撩開的紗衣,給他攏上,就要推開。
千喜見他著惱,心裡一堵,忙來了他回來,「我不就問問麼?生氣了?」
赫子佩笑了笑,唇邊帶了澀意,親了親她的臉膛,「沒生氣,怪我,讓你把這日子過得,疑神疑鬼的。」
說完歎了口氣。
千喜心裡更抽的緊,這些日子,他一聲不出,一個人與家纏萬貫的吳家相鬥,不知有多少難處,她看不到,但也想得到。
摸著他消瘦了不少的面頰,逗他,「你可不能太累了,再瘦下去,可就不俊了。」
赫子佩心裡的烏雲瞬間消散,體內剛熄了的火,重新躥了上來,又膩了上來,貼著她,「不俊,就不喜歡了?」
千喜湊上前,咬了他下唇一口,「不喜歡,還能拿了休書,還賴在這京裡不走?」
赫子佩眉頭一皺,「不是說了那個不算數嗎?」
千喜抿嘴笑了笑,伸了芊芊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還這麼爆竹性子,一點就爆。」
赫子佩眉頭一舒,笑了,分了她的腿,抱緊她的腰,小小的慢慢將自己的硬挺抵進她身體,「我得讓我兒子看看,他老子有多厲害。」
千喜一個沒忍住,笑了場,「有你這麼當爹的嗎?你可慢著點,別傷了他。」
赫子佩剛進去,舒服的渾身一鬆,正想加緊來一下,聽了她這話,忙放輕動作,輕抽慢進了一陣,生生將一股的火壓抑著,道:「兒子,你到時間快出來吧,你賴在你娘肚子裡,你爹想舒服些,都得被你娘壓著,那個難受啊,等以後你娶了媳婦就知道苦了。」
千喜好氣又好笑,扣著他的肩膀,身下用力一絞。
赫子佩臉色一變,呼吸頓急,「是你惹我的。」伏在她身上,一陣急抽。
這間倉庫霎時間一片春色,只聽二人時起時伏的喘息和呻□吟,也不知過了多久,無與倫比的快□感在體內化開,將她送上極致,十指死死扣進他的雙臂,深喘著低喚,「子佩...」
他也是箭在弦上,被她體內一陣緊過一陣的絞著,喉嚨發出一聲悶哼,身子往前一頂,熱流盡數衝過身體最深處。
雙手撐著他肩膀兩側,閉著眼,等那靈魂再次飄回體內,才睜開眼睛,看著身下臉色艷紅的嬌妻,滿足的慵懶之態,笑了笑,「舒服了?」
千喜手上無力,軟軟的捶了他一拳,尋思著不知去哪兒清洗。
赫子佩從她體內慢慢出來,將她抱上布堆,拾了地上衣裙給她蓋上,「你躺著休息會兒,我去給你打水。」
千喜望了望,「你一個男人,大白天的去打水?被看見,怎麼好?」
赫子佩穿著衣衫,「這有啥,自己要做,自己擔著唄,再說人家老兩口也是過來人,我正值壯年,又無妾侍,只得這麼一個嬌妻,偶爾放縱下,還能說我啥?」
千喜心裡躺著暖流,要下來,「我去吧。」
「躺著。」赫子佩按下她,轉身出去了。
轉眼間當真打了熱水回來,
「你放心,這些東西全是我讓他們買來擱著的,沒人用過。」
千喜看著他擰巾子來為她擦拭,甜進了心尖裡,他沒忘了她有這麼個潔癖,不用別人用過的盆、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