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灼熱人心,燒燃的柴火抖出火花,天色逐漸陰沉,一切開始進入正軌。
他四處遊走,帶著魅惑人心的呼吸的調笑的話語,讓茯苓一遍一遍的沉淪,那心中的渴望更甚,附庸上去,想要得到更多。
「佟爺,給我……」
像是小貓在抓撓著心臟,佟爺渾身一激靈,彷彿被電觸了似地,雙眼冒著綠幽幽的光芒,想要她的想法更甚。
「死丫頭,早就想辦你了。」
說罷,手下不禁使了勁。
其實佟爺說的是實話啊,他也好久沒見他這未婚媳婦兒了,掐指一算,也快有一個月了,可把他想的,從來沒有如此的牽掛一個女人,而現在麼?算是載了、
有時候佟爺也鬱悶啊,這女人有啥好啊?為啥就值得他這麼惦念呢?誒,因為,她是獨一無二的孟茯苓,那個整天張牙舞爪,偶爾又想小媳婦的孟茯苓啊。
「佟爺……」
「嗯。」
「我他媽真想要。」
呼吸驀然一沉,他看著身下眉眼如花的她,不似他第一次看到的那種魅惑萬千的摸樣,而是現在如大學生一樣清純的摸樣,而正是這份清純加上低沉的嬌吟讓他瘋狂不已,徹底沉淪。
「給你,你他媽要啥都給你。」
「恩——」
——
半個小時候,休戰片刻。
茯苓身上蓋著佟爺的衣服,臉色爆紅,一雙纖長的玉臂抱著身旁男人的身軀,茯苓囁囁的喊道:「佟爺。」
那聲音,依舊嬌媚如斯,聽的佟爺小腹一緊,再次把她壓在身下:「還想要?」
茯苓傻笑點頭,說實話,她身上的那股子熱勁一點都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了。
佟爺奸笑一聲,抱住她的身軀往上一提,便把自己沉了進去:「喜不喜歡老子這樣?」
茯苓老老實回答「佟爺,喜歡,真喜歡。」
吻住她的唇,佟爺笑道:「我媳婦兒,真乖。」
而在這激烈春情蕩漾的夜晚裡,一顆種子悄聲無息的發芽了。
這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長。
茯苓身體裡的熱勁是在太過於漫長,而佟爺的體力是在是忒好了,整整一個夜晚沒有停歇下來,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反反覆覆,重重疊疊。
所以,天亮的時候,是以下場景。
熄滅的柴火,潺潺的溪水,樹杈上的三條死魚,以及——
凌亂不堪的戰場,未著一物的女人全身青紫的裹在衣服下來,此時睜著一雙眼睛無比幽怨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佟卓謙,你怎麼不去拍A片?」
那躺著的人依舊還在睡覺,似乎真是累著了。
「不吃藥,都搞你妹的一晚上。」嘴裡埋怨著,想要起身來穿衣服,卻發現雙腿一軟,摔在了佟爺的塊頭上。
「甭壓著我了,人都被你搾乾了,還要壓死老子麼?」
像是屍體的聲音一樣,躺在地上的佟爺幽幽的轉醒了,除了稍微帶點疲憊之外,在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除了——他腿肚子上的牙印。
昨晚兒不知道戰鬥該有多激烈,才會讓這兩人變成這樣子?孟小姐全身青紫酸疼,佟爺有些疲倦,但表面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依舊神采奕奕,就是在搞上三天三夜也不成問題,拉著茯苓的手,佟爺問話了。
「昨兒你吃的那到底是個啥?老子弄了一晚上才把你藥性給解了。」
茯苓一愣,是那個果子鬧的事兒?運氣難道這麼遜?隨便吃個果子,也等當烈性春藥來用。
「甭用你那蠢腦子想了,趕緊兒起來收拾,昨兒晚上我已經聯繫齊小震來接我們了,趕緊兒的!」
茯苓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佟爺,我也想起來來著,可是,您老力量太強,我起不來了。」
意外的,佟爺沒有多說什麼,逕直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再給茯苓穿上,卻發現內褲被撕掉了,茯苓臉色爆紅,直接搶過佟爺手中撕裂的內褲,使勁就向一方扔了出去。
「你不穿?」
茯苓氣急,他給撕得,還明知故問:「我喜歡真空。」
佟爺低笑,猶愛她這副無可奈何的摸樣,不禁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老子也特別喜歡。」
「流氓。」
「到!」
等兩人打理好之後,在河中捉了兩條魚,烤熟了當早餐吃之後。佟爺牽著茯苓開始向西邊走:「我給齊小震打了信號,就在我們降落那裡會合,現在我們過去。」
「嗯。」
走了一會兒,才回到他們降落的那個地方,佟卓謙從腰上取下皮帶,然後爬上樹去,捆綁在樹枝上,才悠閒的坐在樹上,望著下面的茯苓:「你就在下面呆著。」
「憑啥?」
佟爺冷笑:「憑你爬不上來。」
「吹牛!」冷哼一聲,茯苓挽起雙手就開始往上爬,佟爺搖頭,然後下去,順便把這個不老實的女人也拉了下來。
「你不知道站得高看得遠這個話麼?」他把皮帶掛上去,只是為了讓齊小震更精確的定位他們的位置,站在樹上是為了探視一下四周的情況,並不是為了欺負這個小女人。
「老大,老大。」由遠及近的呼聲傳來,佟卓謙還沒說話,茯苓趕緊兒激動的跳了起來:「這兒,這兒。」
「是嫂子的聲音?」有人說道。
齊小震沉吟:「好像是。」那麼傻逼的呼喊,除了那位極品嫂子,沒人喊的出來。
他正高興的向前踏了一步,風突然開始吹了起來,毫無預兆,他的天空開始黑了下來,一塊東西穩穩的從樹上落在了他的頭頂——
等到他從腦袋上拿下那塊布來時,臉色瞬間便的青紫,一向溫文爾雅的齊小震不禁破口大罵。
「我日,這是哪個***亂丟?**它大爺的,你妹!」
茯苓聽著罵聲,一腳收回:「小震是不是落坑裡了?」
「你掉坑裡,他都不會。」
說罷,快速的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