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疲憊不堪的一行人回到雲家,已是清晨五點半了。天微微亮,幽藍的光線像嬰兒眼底的柔軟,令人心醉。

昭昭躺在雲熙彥懷裡,手指抓著他的衣袖,仰頭巴巴望著他,眼睛一眨一眨,困極了,卻又不敢睡,好像生怕他會消失一樣。

「好了,」他輕笑,揉著她的小身子,溫言哄道:「快睡吧,乖,我抱著你。」

那大掌異常溫柔,捏得她越來越舒服,痠疼的身體像散架似的,漸漸地,就昏睡過去。

雲熙彥見她睡著,便撐起半身,低頭細細親她,從額頭到眉心,再到臉頰,嘴唇。沒人知道他此刻有多高興,多滿足。

紐扣一顆一顆解開,他凝視她傷痕纍纍的裸體,忍不住用嘴唇和舌頭輕柔安撫,吻過她纖軟的脖子,慢慢舔過鎖骨,再到被咬紅的胸膛,然後舌尖挑動嬌紅櫻桃,緩緩地,把她的 乳 房含住,舔得濕濕嗒嗒。

感覺自己身下起了反應,他驀地頓下,吐出嫩 乳 ,心頭暗笑:雲熙彥,你他媽的又親到哪裡去了?

搖搖頭,將她抱起,走進浴室,放到浴缸裡,那一池溫水滿滿地溢了出來。

昭昭不安地想起來,雲熙彥坐進去,拉她靠在自己懷裡,嘴唇不斷親著她的臉頰,「乖,別鬧,哥哥給你洗澡。」

「不要……」

他笑了:「你想什麼呢,不要。」

清洗乾淨,雲熙彥把她抱回臥床,用浴巾擦乾,然後找出藥膏點在指腹,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探入,「張開一點,別亂動。」

「嗯……」昭昭不安地擰了擰腿,下體辣辣的,有根手指帶著清涼,插了進去,刺痛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很是舒服。

她嘗到了甜頭,便乖乖打開腿,任由男人埋頭在那裡上藥。

雲熙彥摸著她細膩的大腿,輕輕在 穴 口吹了吹,許是毛髮輕顫,她覺得癢,小手摸下來在那裡抓了抓。

雲熙彥推開她的手,兩指撥開毛髮,低頭輕咬下去。

「呀……」昭昭迷迷糊糊地叫了聲。

如此近的距離,他盯著那小小的器官,溫熱而脆弱的,散發出沐浴液和情色之味,令他口乾舌燥。

怎麼可能,只看著,什麼也不做呢?

反正他想也沒想,便舔住了紅紅的豆芽。

英挺的鼻樑抵住毛髮,嘴唇含著,不願意離開,像嬰兒貪戀奶嘴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確有些變態,就愛對她做那些天底下最最下流的事。

等她身子好了,他一定要再強姦她一遍,清醒地,看著她被操哭,哭著求他。噢,那感覺一定很棒……

正想著,聽見昭昭嚶嚶喘息,那嬌嫩的大腿不斷摩擦著他的腦袋。雲熙彥感覺自己的下巴被弄濕了,起身半壓在她身上,手指代替嘴唇,按著那小 肉 芽捻動起來。

「呃,呃……」昭昭張大了腿,迷迷糊糊地嬌喘:「快點兒,哥哥再快一點……」

雲熙彥見她在熟睡中憋紅了臉,心動萬分,手指極快地在她下身畫著圈,「舒服嗎,昭昭。」

「啊……插進來,哥哥插進來呀……」

「不行。」他溫柔哄著,手臂的青筋卻已經猙獰地突起:「小 穴 已經弄傷了,不能再折騰。」

「啊,啊……」昭昭被那手指弄得神魂顛倒,哪裡還顧得上其他,「救命呀……」

雲熙彥近乎暴虐地揉著她的陰蒂,那兩腿大大張開,整個下身隨著他的姿勢顫得厲害。

「哥哥、哥哥、好舒服……啊、啊、啊……」昭昭大口喘著氣,嬌呻不已。

雲熙彥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盯著她千姿百態,嬌喘不跌,怎麼能這麼……媚啊!

「昭昭,繼續叫,大聲些。」

「哥哥不要了,」她竟然快哭起來,「壞蛋,壞死了,啊!不要不要……」

下體快感達到頂峰,昭昭猛地抬高翹臀,夾緊雙腿,哽住呼吸,兩串眼淚從緊閉的眼尾滑落。

雲熙彥緩慢而用力地為她延長著高潮的餘韻,直到她渾身鬆散,兩條腿也虛軟地耷拉下去,他才把手抽離那腿心,緊緊抱住她的身子,埋頭含住了她的嘴。

一通極盡纏綿的深吻,幾乎讓她醒了過來,雲熙彥低頭看著自己高翹的陰莖,無奈地將她放開,只能起身去洗冷水澡。

真是個活生生的小媚妖啊。

他忽然間想起了莫尊。

他曾經以為沒有哪個男人能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別人做愛,而後還能夠原諒。

當初那盤錄像竟然沒有讓莫尊跟昭昭決裂,的確出乎他的意料。

現在他總算知道原因了。因為他自己何嘗不是呢,欲罷不能,寧願痛著,也要這個人,因為得到的甜足以彌補所有痛。

這是什麼邏輯呢?

也許愛情本就沒有什麼邏輯。

雲熙彥穿上浴袍從浴室出來,聽到兩下叩門聲,他將薄被蓋住昭昭,轉身開門,金庭安立在外邊,「雲總,」金助理遞上手機,「莫尊。」

雲熙彥走出去,輕輕帶上房門,接過手機,「喂。」

「韓茵我已經替你解決了,」莫尊冷淡的聲線像黑夜裡永無止境的迷霧般,「雲熙彥,你還是那麼道貌岸然,一如既往。」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男人走下樓,倒了杯烈酒,輕笑說,「韓茵跟你可是有大仇的,你怎麼處理都是你的事。」

「行了,」莫尊不耐:「你不過想讓我替你擔了這個壞人的名頭而已,呵,無所謂,但我提醒你,有的東西,我勢在必得,你最好提前放手,免得到時候太慘不忍睹。」

雲熙彥說:「什麼東西?」

莫尊:「城西的工程。」

「哦,」雲熙彥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酒杯輕抵眉心,「我還以為,你說的是昭昭。」

電話那邊霎時沒了聲響。

「哦,我忘了,剛才莫少應該看見她了,怎麼樣,比跟著你的時候更漂亮了吧?」

對方依然沒有做聲,雲熙彥笑起來:「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嗜好,偷窺別人做愛?早知道我可以送幾張光碟給你啊,我跟昭昭的,不介意莫少觀看。」

「那種賤貨,你自己留著慢慢玩吧。」莫尊說完,掛斷了通話。

雲熙彥聳聳肩,放下酒杯折身上樓,吩咐金庭安說:「你馬上多安排幾個人過來。」

「安排在您家裡?」

「嗯。」他說著,輕輕推開房門,目光所及,動作陡然一頓——「昭昭!」雲熙彥心頭一緊,大步走進去,卻四下不見她的蹤跡。

「人呢!薛管家!」

金庭安愣在了那裡,他沒看錯的話,雲昭昭,憑空消失了?

很快,監控給了他們答案。三分鐘前,就在雲熙彥和莫尊通話的時候,一個面容陰柔的男人潛入進來,還對著攝像頭跳了段太空步,挑釁至極。

「這人是誰。」雲熙彥冷著臉,額角青筋突起。

金庭安迅速在腦子裡搜索,「薩坤,白家的人。」

「那就是莫尊的人了。」他的聲線陡然提高,發怒的前兆。

金庭安不敢再說話,和薛管家對望一眼,在心頭幽幽嘆息。

***

然而事實上莫尊也不知道薩坤把雲昭昭給劫了。

那貨大咧咧地闖進房間,灌了口茶,說:「累死我了,雲家的小野貓睡得像豬一樣,衣服也沒穿,而且還剛剛性高潮,髒死了。」

霍七皺了皺眉,看見莫尊在辦公桌後,微微抬手示意他出去。

他便退出去,帶上門,不一會兒就聽到裡面一陣聲響,然後是薩坤的慘叫,「七七!救命!」

霍七推門而入,只見茶几桌椅四分五裂,薩坤抱著自己的腰靠在牆邊哀嚎,而莫尊,髮絲些許凌亂地掃在前額,微喘著,輕蔑地撇了薩坤一眼,轉身離開。

「七七……」手下敗將臉色慘白,額頭豆大的汗珠落下,「他把我的肋骨打斷了……好痛……」

霍七搖頭,留下一個人照顧他,然後忙追著莫尊出去,剛走到二樓,竟見他站在客房門口,垂著頭,氣息起伏不平,久久沒有動作。

稀薄日光從走廊盡頭高而寬闊的窗戶散漫進來,脆弱的光線讓他的沉默顯得令人難過。

「莫少……」

霍七輕輕喊了一聲,看見他骨節分明的手握住門把,薄唇緊抿,頹然而遲疑地,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