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婚前唯一的差別是,徐微雨:「老婆啊給我做飯啊,合法要求啊!」
「親愛的給我買件衣服吧,都沒靚衣穿了,合法要求!」
「女人,今晚看電影吧,合法要求喲。」
「清溪啊,給我唱首情歌唄,合法要求合法要求!」
我多次克制住了想把他非法處理掉的心情……
「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不能,我這一系列要求都是受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保護的。」
我冷冷一笑,「《婚姻法》才沒那麼無聊,還管你買衣服看電影的。」
他默默走開的時候,嘴裡在說:「《婚姻法》第三條,禁止家庭冷暴力,禁止家庭成員間的虐待和遺棄……」
我哭笑不得。
跟徐微雨玩遊戲,我玩的是蘿莉號,讓他帶,他收了我當徒弟,玩了兩個月,他說要跟我解除師徒關係。
蘿莉:我能問一下原因嗎?
青年:不想被冠上亂倫的名號。
蘿莉:……
解除師徒關係之後,最終婚禮也沒結成。因為系統又提示,蘿莉的角色不允許結婚。
微雨差點一口血就出來了!
出門,開車在路上,看到一輛犀利的跑車,我就好奇多看了兩眼,副駕駛座上的人就嚴肅說:「看這車牌號,跟你說,我們市有一夥吃喝嫖賭的沒用的腦殘的只會惹事的放高利貸的富二代渣渣,車牌是一系列的,裡面都有777,你說這一串子人傻不?咳,重點是,你別給我多看了,要看就看我,正義和英俊的化身!」
這傢伙一棒子解決了一串子人,最後還不忘高度頌揚下自己。
跟徐微雨逛街,其實是很累的一件事,因為兩人品位不同,經常會因一件衣服或一雙鞋子而爭論。微雨:「我穿這衣服好看嗎?」我:「像痞子。」花布襯衫真心不是誰都能穿的呀,大哥。
微雨:「這裙子好看,親,你去試試看。」我:「除非我死。」
我:「你去穿穿那件黑西裝看?」微雨:「像出殯。」
於是,我很少跟他一起逛街買東西,我朋友對此表示,「你們倆竟然能互看對眼,也算奇蹟了。」我也深深覺得是。
工作中跟徐微雨聊QQ,打太快打成了:做嗎?
微雨:大白天?!附帶一張扭捏表情。
我:剛打錯了,是在嗎?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回來:死了!附帶一張倒地吐血的表情。
我:問你,朋友的孩子滿月我們送什麼?
微雨:錢?
我:……除了錢,再送點另外的什麼?
微雨:金銀首飾?
我:有意義點的。
微雨:電腦手機?
我:算了,我問錯人了。
微雨:別走呀客官,再聊聊嘛!
我:你很閒啊?
微雨: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
我:那就多看點書,多提升一下自己的情操和修養,別讓自己看起來那麼世俗。
微雨:……
同事會叫我幫忙從網上買東西,我的卡都沒開通網上銀行,徐微雨有卡開通著,所以我一直用他的卡在買。這導致他的手機經常收到支出多少多少費用的短信。有一回剛幫一同事買完,收過同事給的現金,就接到了他電話,說:「女人,你總這樣套現是不行的,你要錢就直接跟我說嘛。」
「……」
晚飯後散步,散步的時候,徐微雨在我後面輕說了聲:「我手機放你包裡了啊。」然後在後頭摸索著打開我斜挎的小包,結果被旁邊過來的一大爺喝住了,「偷東西!」
徐微雨滿臉糾結地扭頭,「我放東西啊,大爺。」
不知道為嘛我笑噴了出來。
那大爺訕訕然走開了,我跟身後側的人說:「是你動作太猥瑣了吧?所以才會被人誤會。」
「怎麼可能?我長得多正直不阿啊。」
「沒看出來。」
「那是你沒用心看。」
我心說,用心看,那你就是一徹徹底底的小地痞,那性格……
散完步看廣場上的阿姨們跳舞,有美女妖嬈地過來問微雨:「帥哥,能不能借下你手機讓我打通電話?」
微雨轉頭,「一、美女如果你是想要我號碼來聯絡感情,我肯定不給的,我老婆就站旁邊呢。二、如果你是想行騙,那我是警察。」
美女果斷走了。
我靠過去問徐微雨,「你是警察?」
「打了點擦邊球嘛。」
我說:「你怎麼不跟美女聯絡感情?」
「怕老婆嘛。」
「……」
沒多久,微雨看阿姨們的舞挺簡單的,就說:「我也上去跟著跳下。」
「你別丟臉了。」
「怎麼會,這一看就So easy, 看我!」然後就跑過去排在了隊伍的後方開始跟隨她們跳了。
還真成,勉強能跟上。
不過一大男人,穿著一套呢質的風衣,在一群阿姨中扭著,太鶴立雞群了。我都有點不能直視,跟他招手,「可以回來了。」
「老婆,你也來啊!」
「快點走了,還要去水果超市買水果。」
好不容易勸回來了,他跟我說:「我前面那大媽跟我說,我跳得很不錯,讓我明天再來。」
我:「那你明天自己來吧。」
到了水果店,徐某人偏要挑最貴的,櫻桃雪蓮什麼的,我跟他說:「這些吃起來跟蘋果橘子味道差不多的,營養價值也差不多。」
「可是明顯櫻桃長得好看。」
「你是買來吃還是看?」
「先看在吃,再說,女人吃櫻桃,補血養顏又排毒,你看,我的心裡想的都是你。」
「……」
半夜有人打電話來,接起,男聲,不是中國話,沒聽懂,一看原來是徐微雨的手機,於是叫醒他把電話給他,他說了兩句就掛斷了,我問:「那人在說什麼啊?」
微雨:「沒聽懂,我讓他說英文,但我一看這時間點,讓他過十小時再打來,不好好學世界時區劃分的人最不討喜了!是吧?」
我:「你睡覺就不能關機?」
微雨:「怕有人找我嘛。」
「……」
睡了一會兒,他貼過來說:「趁夜深人靜月黑風高的時候,來一次?」
「困。」
「做做就清醒了。」
「睡眠少明天白天要打瞌睡。」
「明天請假咯。」
「『慾令智昏』要不得。」
「要得要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