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線索

陸湛江感覺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緊,他「哦……」的呻吟一聲,周豔的眼淚流出來,在他挺進的動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這個小細節讓他無端端的覺得痛快,在他心裏,就跟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對她們又恨又愛,因爲她們就愛錢,愛權,才不看人品好惡,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對畜生一樣的對待。

隔著一層腸衣,他和弟弟湛泯,兩根粗壯的肉棒子在她的私處抽 插 ,菊花仍然很緊,入口處撐出一些細小的傷口,絲絲的滲著鮮血, 陰 莖卻越戰越勇,狂搗猛 插 ,在腸道裏狠 操 ,周豔張著嘴喘氣,他看見汪佟銘把他短小的東西 插 在她的小嘴裏,現在的周豔,身上三個「 寶貝洞」全讓男人占齊了,淫亂極了,旁邊還有邵鵬遠在她一對小鴿子似的 奶 子上「偷襲」,湊著嘴「吃 奶 」,又啃又咬的作賤。

後面的洞太緊,他抽 插 沒多久,就覺得渾身像著了火,腎上腺狂瘋的分泌, 龜 頭 處又麻又癢,這時弟弟湛泯又頂進來,周豔痛得一縮,把兩人牢牢抓緊,他覺得大腦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絢爛,濃稠的 精 液 已經從龜眼射出來,射到周豔的腸道裏,他像一座大山潰然倒塌,滾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個技術活,陸湛泯覺得活動很不方便,還是更愛一對一的性交,他喜歡把女人折成各種姿態,在他身下綻放,顫抖,求饒,哀號,他用手一推汪佟銘,道:「大局長,咱們一個一個來。」

陸湛泯到局裏開會,遇到黃浦區刑偵大隊六隊的隊長劉明山,說道:「劉隊,任務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紅血絲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幾個通宵了,以爲已經離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沒影了,轉移真快,這幫匪徒,別讓我找到,他媽的!」劉明山忍不住罵了一句三字經。

陸湛泯心裏一樂,面上卻不敢露,又問一句:「那個女明星還沒有下落呢?聽說文化部的大腦袋都給公安局來電話了,爲了不擴大惡劣影響,局長讓限期破案呢,這不,我們大隊也來支援你們了。」

劉明山搖搖頭。做刑偵的人,有一個特點必須具備,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可能是覺得陸湛泯有幸災樂禍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沒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賣了一個關子,道:「線索是有一些,但爲了保護當事人安全,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

陸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麽風聲露出去,前幾次都在他的快速反應下化險爲夷,可仍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站在自己對面的劉隊,也不是個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經他的手關進大獄的。

「有什麽線索,不如說出來一塊分析分析,『不知廬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劉明山本來信口胡諂,見他追問,有些好奇,不得不繼續諂下去,道:「明星周豔的手機,我們用衛星定位系統跟蹤著呢,有可能這東西還在她附近。」

陸湛泯心裏「咯!」一下子,他沒見過周豔的手機,但是他怕手下那名 幹 警沒見過什麽好東西,私自把手機扣下,壞了大事,但是轉念一想,都是 幹 刊偵的,誰比誰傻兩分鐘啊,這麽低級的錯誤應該不會犯吧?可是畢竟沒有確認過這個環節,想著還是早點排除風險。

劉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該開會了,咱們進去找地兒坐吧,一會我還得接待當事人家屬呢。」

這事陸湛泯也聽說了,一邊跟著劉明山往會議室走,一邊問:「劉隊,聽說當事人家屬原來是特種兵?」

劉明山點點頭,道:「身手好著呢,比咱們都強,十八般武藝樣樣 精 ,還立過二等功。」

陸湛泯不服氣,「嗤」了一聲,心道:再有本事,周豔你能救的回去?還不是給男人 操 爛了算!

「怎麽著,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問道:「聽說他也要參與?」

「嗯。」劉明山正了正警服,「局長還沒同意,但是我覺得讓他參與也沒什麽。」

「不好吧,他是民,咱們是警,警察有義務保護人民群衆,總不能讓人民衝鋒在前,這要是有個閃失,媒體還不拿唾沫腥子把咱們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長也是有這個顧慮。」劉明山找個座位坐下,陸湛泯隨後在他身邊坐下,他們來的比較早,離會議還有十多分鐘。

劉明山一擡頭,注意到陸湛泯眼袋有點青,鬍子也沒刮,還有一種很女人的香氣隱隱的從警服上透出來,剛才離的遠不覺得,等坐在身邊了,就挺明顯,不由得打趣道:「這上哪兒瀟灑去了,惹一身腥回來?」

不少警察都找過小姐,劉明山心裏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覺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時定量的完成上級交辦的任務,個人作風上有點瑕疵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做他們這一行的,隨時都在跟危險打交道,玩的是命,沒有好女人願意跟,因爲怕當寡婦,所以啊,找小姐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惡性循環吧!

陸湛泯尷尬的笑兩聲,擡起胳膊聞了聞,還真他媽有味,腦子裏不禁又浮現出周豔嬌美的樣子,昨天晚上他們玩的太過份, 精 液 射的到處都是,三個洞全給她灌滿了,白膩膩的,又腥又騷,這娘們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發情,要不然也不會從晚上搞到淩晨,才睡了兩個小時就來上班,現在腿都是虛的,全被她掏乾淨了。

散了會,陸湛泯跟著劉明山往出走,迎面來了一位女 幹 警,很有幾分姿色,臉上描了淡妝,唇上塗著唇彩,十分 精 神,和廣告畫似的,陸湛泯沖她點了下頭,就要錯身過去。

女 幹 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嚴欣欣,原來和陸湛泯在一塊兒,做過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於家裏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後來陸湛泯又調到刑偵大隊去了,不過她還挺迷戀陸湛泯的,覺著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雖然總是把她弄的很疼, 幹 那事的時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歡,覺得現在誰也比不上他。

「湛泯,來開會啊?」

陸湛泯點個頭,劉明山以爲他們有話要說,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陸湛泯快步跟上來,道:「我和您順路,還是一起走吧。」

劉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問道:「你是不是得到什麽消息了,怎麽對人家那麽冷淡?」

要說陸湛泯追嚴欣欣,公安口的沒有不知道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的,什麽招數沒用過?未來丈母娘不待見,他在嚴家門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連口水都沒喝,連鄰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請」進屋裏。

陸湛泯知道劉明山要說什麽,他也聽說嚴欣欣傍上局裏領導了,可能不日就要調到總部,是什麽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過去了,沒什麽好說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門口,看見劉明山和一個男 幹 警走出來,馬上迎上去,道:「劉隊,您好,我又來打攪您了。」

劉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給他介紹,道:「這也是我 幹 刑偵的同行,陸隊。」

肖正對他點個頭,陸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點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著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陸湛泯這話說的誠懇,但是那誠意卻沒有滲透到眼睛裏,肖正覺得什麽都可以僞裝,就是眼神不能僞裝,直覺告訴他這名 幹 警對他沒有好感,可又不是認識的人,不應該有過節,挺奇怪的。

「謝謝陸隊,對這一點,我也深信不疑。」

劉明山這時道:「小陸,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點回去吧,我跟肖正說會話。」

肖正這才注意到,雖然這名警察長得很英挺魁梧,但 精 力不濟,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點皺巴巴的,以爲他是出任務去了,心裏剛升起一點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卻泄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務,泡女人也同樣會讓男人疲憊。

陸湛泯走了,劉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知道他心裏想什麽,解釋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連忙道。跟著劉明山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他說:「劉隊,我今天聯繫您,是有個情況想和您反應一下,也許有用,但是我希望這個線索您暫時不要告訴別人……」

劉明山馬上會意,說道:「你是怕……」

肖正點點頭,公安 幹 警裏邊肯定有內鬼,否則匪徒不會聞風而逃。

找過劉明山,肖正強迫自己回去睡個覺,補充一下 精 力,可不知怎麽的就做了一個怪夢,一個不該在他夢裏出現的男人出現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陸湛泯的臉,他警服上那若有似無的香味讓他感到無比熟悉,這香味讓他想起周豔,她用這個香水的全線産品,包括洗髮品沐浴品,他原來問過她,她很臭屁的解釋說:「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統一的,就像體香,那是一種標誌,不能雜,雜了就不高雅。」

周豔的香味確實很一致,很統一,很標誌性,久而久之,那就變成她身體的一部分,光靠洗兩個澡,是根本拿不掉的。

醒來的時候,他拍拍自己的頭,覺得陸湛泯和周豔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麽就會在他夢裏給聯繫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豔找的,人都魔怔了呢?他想了想,這種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豔一個人在用,但是暗地裏關注一下陸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這種疑慮盤恒在心頭,讓人睡不了踏實覺。

他在紙上列出陸湛泯的一些疑點,第一、他對自己不夠友善,但兩個人其實不認識;第二、陸湛泯身上的香水味與周豔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 幹 警,有機會從一些渠道瞭解案情進展。

列出這三條以後,他覺得陸湛泯這個人不僅值得關注,而且還是很值得懷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沒有多想,現在想想,也不是毫無道理的懷疑。

陸湛泯渾然不覺他已經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爲嚴欣欣又來糾纏他,可能是因爲今天在局裏,他的態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這讓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點沒面子,從而引發內心深處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讓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陸湛泯,你等一下。」嚴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來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當空氣似的。

後面有陸湛泯的同事看見了,吹起口哨,笑道:「陸隊,你桃花盛開啊,是不是紅鸞星動了?哈哈!」

陸湛泯只好停住腳步,問她:「嚴欣欣同志,你有什麽事?」

嚴欣欣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心道:還同志呢,你這頭色狼,就裝吧!

「我有話和你說,咱們是在這兒談,還是找個地方談?」

陸湛泯想,這過來過去的都是同事,一個個正探頭探腦的等著刺探桃色新聞,可不是個談話的好去處,無奈只能帶著她上車,找個餐館一起吃晚飯。

涼菜剛上來,嚴欣欣就開始發作,「陸湛泯你什麽意思?」

陸湛泯眉頭一皺,不說話。

「我媽說警察都是流氓,我原來還不信,今天可見識了,我嚴欣欣哪一點對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見面問候一聲也不過份吧?你致於一副看到不乾淨東西似的表情嗎?我那麽招人煩嗎?」

陸湛泯點起一根煙,夾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說:「你都說了,咱們是分手了,那我犯得著顧忌你什麽感受嗎?見面點個頭就不錯了,你也知道我什麽人。」

「陸湛泯,我他媽瞎了眼了我,當初怎麽就心甘情願的跟著你,我媽怎麽說我怎麽跟她擰著,就爲了你這麽個白養狼,我把什麽都給了你,你就給我玩混蛋的吧!你對得起我!」

陸湛泯聽她罵髒話,撇撇嘴,道:「行了吧嚴大小姐,有氣沖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氣筒,合著就因爲我跟你睡過覺,就得負責你一輩子,你把我蹬了我還得感恩戴德?拿誰尋開心呢?」

「陸湛泯……你!你他媽不是男人!」

陸湛泯沈下臉,「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這頓飯,現在就滾,別讓我噁心。」

嚴欣欣「啪」的一聲,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陸湛泯攔都不攔,餐館的服務員把熱菜上來,他回頭追一句:「米飯也上吧。」

他一個人悶頭吃飯,完全不在意周邊的食客怎麽看他,就想給自己好好補補,昨天消耗太大,說實在的,玩過周豔那麽極品的女人,這小警花算個屁啊,嚴欣欣模樣還是有幾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膚不好,腿上的汗毛還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豔一身細皮嫩肉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邊的電話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大哥,接起來:「哥,有事嗎?」

「也沒什麽,你來得時候記得買點藥,小婊子著了涼,今天發燒了,挺燙手的,下邊也腫得厲害,你看看有什麽能治的藥都帶上吧。」

「行,您還挺憐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點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誰憐香惜玉啊,可這會得病不是犯不上嗎?咱還沒玩夠呢,等玩夠了把丫扔荒郊野嶺上給公狗 操 。」

「真他媽沒人性!」陸湛泯打趣他,又說了幾句把電話挂了。

結完飯錢出來,先找藥店給周豔買藥,嚴欣欣本來沒想跟蹤陸湛泯,和他說話生一肚子氣,晚飯也沒吃,就在一家臨街的麵包店喝杯牛 奶 ,看見陸湛泯拐進旁邊的藥店裏。

她心裏很疑惑,陸湛泯是從北京調到上海的,在這邊沒有親人,剛剛見他,也不像有病的樣子,他買藥給誰?她不想承認自己對他餘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兩人才分手幾個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見他從藥店出來的時候,她還是一收拾包,準備悄悄跟上去。

陸湛泯鑽進停在街邊的汽車,因爲要去倉庫,所以他沒開警車,開的是一輛不起眼的二手索納塔,這種車多的是,不會引起懷疑。

嚴欣欣伸手截了一輛出租,坐到後座上,指給司機,道:「等會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里啊?說個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車是你朋友啊?」

嚴欣欣懶得和他廢話,掏出警官證給他一亮,道:「我在執行公務,麻煩您配合一下。」

等陸湛泯開出有百十多米了,嚴欣欣一聲令下:「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