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弗神色不佳,一臉抑鬱的模樣,西莉亞卻恍若未覺一般,仍是那幅企盼雀躍的口吻,雙臂夾緊,雙手合十,舉在胸前,眨著眼睛:「拜託啦!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去呢!從來沒有跟你一起走過通往神台的那條過道,一起走一次嘛!就是會在婚禮上鋪上紅毯的那條!」
「……………???!!!」
看到神父僵著臉,表情不變,目光呆滯,西莉亞只能繼續說:「拜託拜託拜託!一起去走嘛!而且……我也是要工作的啊!這周有個很重要的委託!禮拜完我們可以一起去交接!之後我肯定跟你回來好麼!我們可是一起走過紅毯的交情哦!」
克萊弗臉色越來越差,簡直黑的都要滴出墨來了,眼睛死死盯著西莉亞正合十拜託著他的雙手,後面的胸口,心想:這領口果然還是開的太低了!神啊!這簡直太引人犯罪了!幸虧只有我看到!
……………重點不對!
她這是故意轉移我的關注點呢!
默背了幾節聖經,勉強將注意力從西莉亞豐滿的前胸移開,克萊弗可以說頗為失落。
西莉亞……果然還是他做的太過分了吧?
被完全不熟的道貌岸然的神父綁架到地牢裡,短短兩天的時間,就逼得她要以自己的身體當誘餌了。
神父低下頭,眼神晦暗不明。
是啊。果然還是對她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啊。
從前的她,笑的自在灑脫,爽朗明快,哪裡像現在這般委屈討好,做小伏低。
可惜他是隻貪婪又卑微的飛蛾,即使知道通向那抹艷紅的道路必定滿是艱苦難耐,更不用說那毀滅的結局早已既定,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放棄對她的嚮往和追求。
那麼,既然她已經被逼得要動用自己的身體了,自己再向她索取多一點,也可以吧?
「那麼你要拿什麼做交換呢?」沉默許久,克萊弗沉沉問道。至此,終於親口毀掉了兩人正常交往戀愛的最後可能性。
「誒?!」西莉亞驚了一下,神父什麼時候開竅的?儘管心裡已經嘿嘿嘿嘿嘿的快笑傻了,西莉亞還是裝作一副驚慌失措卻佯裝鎮定的樣子,細聲細氣的顫微微問,「什麼……意思?」
「作為我的俘虜,我想,你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是的。」
雖然存了一份看她能做到什麼地步的心情在威脅西莉亞。但當他看見她痛苦的摀住了臉,聳著肩,低聲啜泣的時候,還是不可自抑的感受到了同樣的苦痛和煎熬。
當然,如果他能透過西莉亞擋在面前的雙手,看見她差點沒吹起口哨唱起歌,忍笑忍的內傷而抽搐不停的嘴角時,應該就是另外一個感受了。
因為他沒看見,所以就只能渾身僵硬的看著西莉亞眼角含淚(笑的),面容冷峻(裝的),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解開他衣袍的是一雙細嫩白淨的手,五指纖長,掌心溫熱。
濃黑色的新月綢順著男人的肌理滑下,露出袍下因長年不見天日而白的誇張的身體。
那套莊嚴肅穆的神父袍,第一次隨意的掉落在地上,而不是被主人仔細的摺疊整理,凌亂的別有深意。
西莉亞看看已經朝她敬禮致敬的某處,又看看面泛潮紅,同手同腳隨她走到床邊的白條條的神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將克萊弗推倒下去。
「抱歉,不小心太大力了。」西莉亞隨口解釋著,一屁股坐到聽到那聲清脆的「啪」聲之後就害羞的微微側翻過去的神父身邊。
她俯身上去,用手輕柔的細細描繪那張潮紅的臉,然後以她的唇覆蓋住他的。
神父第一次發現,原來只是單純的唇舌的觸碰,就能如此的舒服。滿足的同時又感覺到無比到饑餓,這種矛盾的情緒不知從何而起,卻逐漸蔓延全身。
她的手指像是帶著微弱的電流,不知是不是某種神秘的魔法,每次在他身上輕觸、遊走,都是一陣麻麻的顫慄,讓他想要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但又想將身體每一處都舒展開來。
吻愈來越深,愈來愈纏綿,以至於在分離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然後拉出銀色的絲線。
看著克萊夫迷濛著雙眼,因不滿足而下意識的微吐著舌頭索吻,胸膛劇烈的起伏,發出野獸求/歡時的低喘,西莉亞咬著下唇起身。
克萊夫以為她想走,臉色一白,急忙捉住她的手腕,聲音全是慌亂,「別!我還想……」話音一出,卻霎時收住,不知如何接下去,只能撲抱住西莉亞,埋在她的胸口,不想讓她看見他害羞而復又爆紅的臉頰。
好!好可愛!這簡直就是犯規嘛!
要不是正在進行中,西莉亞就立馬開始跑圈了!
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明明都是堂堂克拉多瑪大教堂的主教了,在自己面前居然還是這麼一副情竇初開的害羞小男孩模樣。
想到這裡,西莉亞鬼使神差的用手緩緩撫摸他的頭頂,一邊替他順著頭髮,一邊像安慰孩子一樣安慰他:「沒事沒事的啦,姐姐還在的哦~」
神父仍是害羞,赤著耳朵不肯跟她對話,只埋著臉,用牙齒隔著衣服輕輕磨咬著她的胸/口,雙手雙腳摟著西莉亞,樹懶抱樹一般,攬著她一同躺倒回床上。
嗚!這麼純情的孩子到底是怎麼被教出來的啊!居然完好無損的保留到現在,聖堂那邊的骯髒老傢伙們沒有出手真是太奇怪了!無論怎樣,克萊夫沒有被調過去培養做孌童真是太好了!
西莉亞真心的想高唱一句哈利路亞!感謝神!然後就把手伸向了神父的那根未經開發的小可愛。
小傢伙早已饑/餓/難/耐,吐的到處都是亮晶晶的,西莉亞一面上下其手的安撫他,一面想,神父緊抓著她衣服不放的這小模樣,該不會連自瀆都沒有過吧?
唔,沒事!姐姐會負起責任,帶領你走向大人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