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臥室裡面亮堂堂的,驟然的光亮讓任重的瞳孔不由地一縮,待緩過勁來才看清楚站在身側的孫言言,他想起身,奈何手臂被綁在椅子上面,不好起身。

  任重轉頭對傾身在他耳畔的孫言言說道:「言言,鬆開我的手。」

  孫言言連連搖動食指,呵氣道:「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主,否則以後,嗯,可就沒有以後了。」

  這話乍然一聽就是威脅,任重緊皺著眉,想掙扎,繩子摩擦著手臂,實在是不好受。

  「別白費力氣了,我剛才還仔細檢查了結有沒有繫緊,就怕沒系好被你掙脫開來了。」孫言言好心勸他,眨了眨眼,她坐在地板上,沖任重一笑:「我等會要是高興,就幫你給解了。」

  說完了之後,孫言言按照自己當初的想法,去掏放在旁邊的筆記本,因為嫌麻煩,她稍稍跪著,往旁邊爬了爬,摸到了筆記本,「唔……你喜歡看什麼電影?」

  任重覺得心裡又急又怒,剛才被孫言言折騰一番,早就有了反應,這會子孫言言半跪著去尋筆記本,吊帶睡裙本就寬鬆,這樣半跪著,裡面的春、色一覽無遺,任重心慌地動了動喉結。

  「你在國外長大,應該喜歡國外的電影,這個應該不錯。」孫言言見任重沒回答,自說自話,將視頻點擊為全屏後放在地上,衝他指了指,點擊播放,開始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任重原以為她會放些好萊塢電影,沒想到她所謂的電影竟然是愛情動作片!視頻一開始就聽見裡面的女人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他緊盯著孫言言的面色,期盼能從中看出孫言言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可事實證明,有時候孫言言確實不像女人,她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甚至還對視頻一一點評了一番。

  第一段視頻很短,四五分鐘左右,但一開始就步入正題,讓任重的呼吸明顯地急促不少,這年後誰沒看過成人電影,更何況國外對這些放得很開,不像國人這般遮遮掩掩,他本就被孫言言挑起了興頭,偏偏她還故作無事地讓他看這些,她不知道這是在引火自焚麼?

  「感覺如何?」孫言言的眼睛裡面閃著好奇。

  「你快放開我。」任重壓抑著聲音,「如果你現在放開,我還能原諒你,若是以後……」

  「請注意,你現在在我手上,威脅我是沒有用的,更何況……」,孫言言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看向任重的身下,「一切才剛剛開始。」

  孫言言點開了第二個視頻,將電腦放好,正對著任重,然後又從床頭的櫃子上面拿了一些東西出來。

  好在第二個視頻的前奏很長,還有著淡淡的音樂,任重拚命想控制自己的慾望,可是本能的反應讓他無法泯滅。

  「任重……」,他的耳旁響起了孫言言的聲音,那聲音輕輕淺淺,像低語,又似呢喃,配合著舒緩的音樂,效果好得讓人心驚。

  「言言,給我!」任重幾乎是吼著出來的。

  孫言言輕笑,「你不至於這樣就忍不住了吧,那接下來可就有得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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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聲漸漸小了,任重微閉著眼,有意不去看正在播放的視頻。

  孫言言勾起了笑,伸出手指,放在任重光裸的肩頭。她的手指修長而漂亮,還留著不長不短的指甲,指甲輕輕滑過肌膚,癢癢的。孫言言刻意時重時輕地撓任重的肌膚,從寬闊的肩背,到結實的胸膛,再到肌理分明的小腹。

  她伸出舌,學著視頻裡面的動作,在任重的胸前吮吸,舔、弄,直叫任重無法自拔。

  她的手沿著白色的浴巾向下,直到某個拱起來的地方,她以中指點了點那處,那處顫顫地又向上漲了一分。

  「呵呵……」,孫言言笑了起來,對著任重的唇說道:「你的身體真誠實。」

  任重這時忽然睜眼,一把擒住孫言言的唇,用力一吸,直接就銜住了她的唇,牙齒更是咬著她的下嘴唇,讓她錯愕不止。

  孫言言完全沒想到,手都給綁了,竟然還能被他的嘴給咬住,她趕緊推開任重,幸好任重的牙齒並沒有用力,否則只怕自己的下嘴唇已經出血了。她擦了擦自己的嘴,憤恨地瞪著任重,沒想到原本陷入窘態的任重竟然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等會要你哭!」孫言言放下狠話,彎下腰開始解他的浴巾。

  「不要這麼主動,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任重雖然覺得忍耐得難受,但輸人不輸陣。

  浴巾很好解,三兩下就被孫言言給剝落開來,隨即映入眼簾的某物讓孫言言的臉不由地一紅,看視頻是一回事,真實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難怪上次疼得要死,始作俑者就是這個東西。

  那物驟然暴露在空氣中,顫抖地往上挺了挺,孫言言差點不知道眼睛該往哪兒放。

  見任重故作無事地玩味姿態,孫言言倒是有些怯意,但是都做到半道了,再退卻就有點窩囊。她從身後拿出一根羽毛,特意在任重的眼前轉了轉。

  「你要幹什麼?」任重可沒想到孫言言要玩這一出,原本以為她玩著玩著就散了,這會兒工具都拿出來了,他今天似乎並沒有什麼地方招惹到了孫言言,連上樓都是她提議的,難道中途出了什麼問題,他不知道。

  「任重,你知道微博上面有這樣一條消息麼?如何整治男友?把男友綁在椅子上,讓他看一整晚的動作片,既不給他人,又不給他手,憋死他,你說這法子對你有用不?」

  「言言,別開玩笑了。」任重的嘴角都有些抽搐,這都什麼東西啊,難道她玩真的?

  「不,不,我不是在開玩笑,為了好好調、教你,讓你不勾三搭四,我覺得完全有必要把接下來的事情繼續做下去。」

  孫言言說完就拿羽毛去撩撥任重的那物,那物本來就極其敏感,這會子高高地挺立著,更是禁不起這般的挑逗,而這時視頻也漸入佳境,男女的喘息呻、吟不絕於耳,任重都覺得自己會憋不住,可正像她所說的,不給人又不給手,簡直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

  任重的喘息開始漸漸控制不住,孫言言趕緊止了手上的動作,那物脹得老大,甚至能看清楚上面噴薄的青筋。他的身體也因為慾望得不到宣洩,帶著淺淡的緋紅。

  孫言言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做得太過了,想解開繩子,但是解開繩子的後果,她無法想像,難道真的要把自己給他。

  孫言言比劃了一下任重的尺寸,整張臉都蔫了,這已經不是單純地坐上去就完了的事情,這簡直像是把她給撕開,她可不敢冒這個險。可是看著他難受,她又不忍。

  孫言言試著坐在任重的腿上,他腿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似乎一不小心肌肉就會崩斷,她深深呼吸,漸漸靠近任重的腰腹。

  任重自然看到了她的動作,以為她終於良心發現。

  誰知道幾分鐘之後,孫言言仍是跨坐在任重身上,沒有往那物再進一步,她哭喪著臉對任重說道:「我做不到,你今天還是忍著吧!」

  說完,她急急忙忙地跳了下來,爬到床上,裹住被子,房間裡面本就開了空調,裹著被子很是舒爽,孫言言直接把腦袋蒙在裡面,不去看任重被慾望憋紅的臉,也不去聽他難耐的喘息,這樣亂七八糟地想了一通,她竟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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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濛濛亮的時候,孫言言睜開了眼睛,筆記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已經變成黑屏。她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任重,他滿臉倦色,不知在何時睡著的,他確實很能忍,昨晚那麼難熬,他也沒叫出來。

  晨起有點涼,孫言言拿了一床毯子給任重蓋上,趁著蓋上的間隙,她窺到了任重身下的那物,那物似乎有點倦怠,帶著青紫的顏色,但男人都有晨勃,這樣看來倒仍有些精神,孫言言不知道這時為什麼還會想到這些。

  突然間就覺得留在這裡實在太悲慘了,若是任重醒來,以後兩個人在公司碰見了該怎麼辦?經過這回的折騰,任重肯定不會放過她了。孫言言覺得待在S市實在太危險了,輕手輕腳的換了衣服,又找來行李箱。

  這期間任重都沒醒,大概真的是昨晚太累了。這話太不純潔了。

  孫言言的腦子有些不清醒,覺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直接拖了行李箱就往飛機場奔去。

  天色大亮的時候,任重終於醒了,瞅瞅床上,空無一人,衣櫃也開著,該死的孫言言,她竟然畏罪潛逃!

  任重咬牙,想試試能不能站起來,幸好腿沒被她綁住,站是能站起來,但是頗為吃力,而且還要扛著整張椅子,著實有些怪異,站起來的那刻,毯子從身上滑落,任重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登時有種想把孫言言拆吃入腹的慾望。

  孫言言,最好別讓他找到,否則,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