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你放我下來!」孫言言被任重扛在肩上,任重每次一走路,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腎被顫得疼得慌,再這樣下去,估計她晚上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任重完全忽視她的言語,到了樓下,直接打開副駕駛,把孫言言往座位上一扔。隨後快速地走到駕駛座,把門一鎖,眼神帶著寒光掃視了孫言言一番。
孫言言心虛得厲害,愣是沒捶著門說要出去。
任重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孫言言自然不敢在這檔口招惹他,安安分分地坐著,看似鎮定,實則用眼尾的餘光一直偷瞄任重,想知道他此刻究竟想拿她怎麼辦。
任重駕車很穩當,但車速卻極快,孫言言總擔心會碰到交警,這速度完全就跟以往不是一個檔次,交警鐵定要罰款。
到了酒店,任重把門一開,繼續扛著孫言言,孫言言不干了,「我自己有腳,可以走!」
「我不介意在現場表演一番。」任重冷冷地看著孫言言,車門都未關,直接開始解孫言言家居服的鈕子。
「喂!」孫言言掙扎無果,只得任命,伸出手來,耷拉著腦袋,「你扛吧。」
任重一鼓作氣地就把孫言言扛在了肩上,讓在旁邊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抵達自己的房間,任重把孫言言一把扔在了大床上,與她商討無果,心裡煩躁,直接將言語化作了行動,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
放縱一夜的後果就是孫言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都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只知道任重完全沒有節制,折騰她的身子,讓她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甚至迫她把歡愛的聲音叫出來,她一想到昨夜,整個人全身就發燙,她捂著臉,簡直不敢相信。
室內隱隱殘留著昨夜歡愛的味道,孫言言長嘆了一口氣,雙臂撐著身子要坐起來,嘶,任重果然是個禽獸,身下隱秘的地方帶著難以啟齒的疼痛,昨晚的戰況簡直比第一次更加慘烈,任重完勝,孫言言完敗。
所幸這會子沒有看到任重,雖然感覺身下被收拾過了,但做了一晚上的運動,孫言言實在覺得渾身難受得緊,隨便披著被任重撕爛了的家居服,孫言言跑到了浴室。
放好水,孫言言直接躺在了浴缸裡面,水溫很舒適,泡得痠軟的身子也舒服了不少,就連隱隱作痛的地方也因為溫水的浸泡變得不再那麼疼痛。溫熱的水再加上寬大的浴缸,孫言言泡的整個人都想睡,眼睛不自覺地閉了起來。
「噌」,孫言言聽到聲音一驚,趕緊睜開了雙眼,往浴室門口一看。
站在門外的任重一臉晦暗不明,雙眼極為深邃地望著躺在浴缸裡面的孫言言。
孫言言被人用這麼直白的眼神盯著,渾身有些不自在,趕緊拿毛巾往胸口上遮。
任重被她這種欲蓋彌彰得態度弄得想笑了,她昨天裡裡外外被自己看了個遍,這會子再遮有什麼用,他緩緩地走近浴室,鬆了鬆領帶。
「喂,你進來幹嘛?」孫言言明顯感覺到危險靠近,緊緊貼著浴缸,整個人的神經都高度緊繃。
任重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把解下來的領帶放在旁邊,又開始解襯衫,「我突然覺得有些累了,想泡泡澡。」
「你等等!」孫言言五指併攏,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開始四處找浴巾,見正好在任重旁邊,忙道:「我洗好了,你把浴巾遞給我,我馬上出去!」
「哦。」尾音向上,任重已經解開了襯衫,往旁邊一扔,他並沒有管浴巾在哪兒,開始解腰上的皮帶,眼眸緊緊盯著孫言言,嘴裡說道:「介不介意再陪我洗個澡?」
「介意!」
「嗯?」任重危險地挑了挑眉。
孫言言立馬想到了昨天晚上被他折騰的場景,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趕緊搖頭,討好道:「不介意,我是擔心這浴缸太小,你會被擠著。」
「不用擔心,這樣的尺寸剛剛好。」任重已經解了最後的褲子,跨進浴缸,水有些涼了,任重打開了水龍頭。
孫言言整個人都被徹底震驚住了,這是在耍流氓吧,當著她的面,寬衣解帶,不找寸縷,而且他還毫不避諱,在那東西露出來的時候,她都忘記了閉眼,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任重跨了進來。
兩人面對面坐著,任重手長腳長,一個人用浴缸洗的話還是很充裕的,偏偏孫言言也不矮,於是兩個人坐在裡面就顯得有些擠了。
孫言言眼看著兩人腿靠著腿,男人的腿部肌膚並不細膩,還有濃重的腿毛,在水下觸碰到她的腿時,她總會起一層雞皮疙瘩。
「過來,幫我擦擦背。」任重對孫言言招了招手。
靠,孫言言額上因為憤怒,突突直跳,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hello kitty,讓他進來一起在浴缸裡面泡著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他竟然還想讓她擦背,他活膩了吧。
孫言言看都懶得看他,對任重翻了個白眼。
「言言!」任重的聲音加重。
孫言言不為所動,任重泡在浴缸裡面實在讓她心煩不已,什麼興致都沒了,反正昨天他們都互相看光了,也不怕什麼了,孫言言想通此點,捂著毛巾站了起來,準備直接越過任重去拿浴巾。
任重心想她真是膽兒肥了,昨天的教訓看來還是不夠,正準備再喚一聲,孫言言已經站起來了,因為是極快地起身,水珠從上至下流過她的身體,她胸前的柔軟高高地聳立著,雖然有毛巾微微遮蔽,但兩團雪白中間的殷紅卻透過白色的毛巾映了出來,格外的勾人。
水流劃過她的腰側,最後流入隱秘的三角地帶,毛巾的長度實在有限,她身下毫無遮掩,簡直像極了邀請。
任重眼眸一暗,整個人也隨之站了起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腦後,整個人就壓了下去。
他的呼吸帶著熱燙,唇舌急切地撬開孫言言的口腔,因為孫言言已經跨出了浴缸,任重抵著她往後一退,她的腰就卡在了洗手台的邊沿。
孫言言覺得這件事發生得莫名其妙,任重吻得太突然,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被他制住了。她拚命地想掙扎,卻徒勞無功。
任重的舌肌膚技巧性地舔舐著她口腔中的敏感地帶,讓她無法掙脫,扣在她腰間的手更是沿著她的腰往下滑,一直來到某個神秘的地方。
「嗯。」孫言言悶哼了一聲,含糊道:「你要幹什麼?」
「言言,你太不乖了。」任重的聲音因兩人唇齒想貼,帶著點顫音,手指在孫言言身下撥動著,他捏著中間,緩緩地揉捏著。
孫言言覺得羞憤難當,昨晚做了一晚,他還不足夠,今天又來招惹她,她憤憤地夾緊雙腿,不讓他動作。
任重眼眸一眯,唇舌間愈發用力,迫她被動地承受自己的吻,手指更是彈了彈她私密之處的核心部分,中指更是不急不緩地擠了進去。
孫言言覺得自己的腿發軟,本來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那裡就脹脹麻麻的,這會子被他一彈,她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更別說他進入她體內的手指了,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別這樣。」孫言言喉間發出細細的喘息聲。
「別哪樣?」任重調笑,又加了一根手指伸進去,「你感覺到了麼?你喜歡的,一下子就進去了。」
「你!流氓!」孫言言欲哭無淚,雖然覺得異物侵入的感覺有些難受,但隱隱的體內似乎有些焦躁,她不願意承認什麼,可是腿間卻有鬆動的跡像。
「唔……又換了一個詞。」任重不著急地蹭了蹭她的腿,她不明所以,眼珠朝下望瞭望,心裡更是驚得厲害,他,他那裡早就立了起來,此刻渾不在意地在她腿間廝摩。她隱隱地抽了一口氣。
「嗯,我們換個姿勢。」任重抽出放在孫言言體內的手指,將她這個掉了個轉,讓她背部對著自己,雙臂趴在洗手台上。
洗手池上涼涼的,孫言言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可任重似乎沒有意識到,將她壓在洗手台上,直接把她的腿一抬,腰間用力,身下的那物就衝進了孫言言的體內。
「嗯!」簡直是太刺激了,孫言言的胸部被壓在洗手台上,腿又被任重勾著,身子更是被他貫穿著,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任重用力地撞了幾下,勾著她的腿彎,聲音沉穩而有力,「還敢不敢戲弄我?」
孫言言默不作聲,昨天是因為自己被折騰壞了,躲過了他這個問題,如今他竟然還提,她可不敢回答。
「不回答,很好。」任重的手來到二人相連的地方,捏著她身下的某個地方,再快速地衝刺著,直把她的呼吸撞得破碎不堪。
孫言言咬著牙,承受著他的索取,不肯低頭,這要是低頭,以後可就翻不了身了。
任重見她不說話,手緩緩地來到她的胸前,揪著她胸前殷紅的凸起,用力的刮,又捏著她的渾圓,大肆地搓揉著,直叫她呼痛,他也不放手。
身前身後各自開工,任重就不相信她能撐下去。果然,不過片刻,孫言言便發出細碎的呻、吟,整個人緊緊地貼著他。
他唇角含笑,或淺或深地在她身下馳騁,端看她媚態橫生的樣子,兩人因為過於激烈,身下發出淫靡的啪啪之聲,在浴室這樣回音極大的地方,二人的喘息呻、吟聲更是不絕於耳,有種荒淫的快感。
孫言言覺得自己完全是被任重玩弄著,偏偏她還反抗不了,她的體內有絲絲的愉悅,逐漸滲透到四肢,讓她想要主動地去承受,她甚至扭頭,主動去承接任重的吻,主動伸舌與他糾纏,雖然並未有認錯的言語,但這些主動之態已經宣告了她的失敗,她哼哼唧唧地呻、吟,語言被他撞成了細碎不語的難耐,主動讓他進入得更深,她甚至能聽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有莫名的黏液滑到她的腿間,而她竟然不覺得羞恥。
男男女女在情、事上,多注重感覺,予以歡愉往往比蠻橫地語言更加讓人刺激,任重在這場歡愛中盡興而歸,而孫言言則在這場歡愛中徹底迷失自己。
最後的結束,來自任重深沉的低吼以及孫言言的尖叫。
一室靡香,男女共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