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客廳,房裡顯得極暗,孫言言早上總是會忘記拉開窗簾,此時臥室的窗戶被窗簾遮著,中間隱隱有風拂動,掀開窗簾中間的縫隙。
任重沒有關掉開燈,同時也沒有關掉臥室門,客廳裡面的燈光透過敞開的大門照射進來,將二人交纏的身姿映照得一清二楚。
任重託著孫言言的臀走向臥室中間的大床,孫言言對其他的不太講究,但她一向注重睡眠質量,買的床自然極為舒適,也分外寬廣,躺兩個人綽綽有餘。
任重把孫言言放在床上,她舒展著四肢,本就白皙的肌膚在天藍色床單的映襯下格外的剔透。她本想退後一些,奈何任重死死地扣著她的腰,讓她不得動彈。原本遮住二人交合處的襯衫也被任重一把扔到了地面上。孫言言沒來由的眉頭一皺。
這昏昏暗暗的燈光帶著曖昧的色澤,勾動著二人起伏的心緒,任重將孫言言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隨手往旁邊一扔,二人完完全全的赤身相對。他看著她帶著淺淡粉色的白皙肌膚,覺得掌心的觸感分外的滑膩。這種滑膩就像是巧克力絲滑的味道,原本平平無奇,可一旦品嚐就再也停不下來。
天色昏暗,窗外有霓虹的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原本黑暗的臥室在客廳和窗外的燈光的映襯之下反而越發亮堂。
任重拍了拍孫言言彈性十足的臀部,鬆開緊扣著她腰肢的手臂,說道:「勾緊!」
孫言言被這清晰的「啪」聲刺激得臉色緋紅一片,不甘不願地勾起腿彎,雙腿如同藤蔓一般緊緊地勾住任重的腰腹。
任重挺動著腰腹,緩慢地律動,隨後俯下身子去親吻她不著寸縷的肌膚。他的嘴唇帶著熱燙的氣息,緩緩地親吻著柔軟的胸房,他甚至能感覺到她胸腔之下的心臟發出緊張的砰砰聲。
二人剛才就在客廳折騰了一番,各自身上帶著一層薄汗,汗滴順著孫言言的肌膚一直向下,滑到了柔軟的胸房之間。
任重舌頭一動,勾著那顆汗珠吸進了口腔。汗珠帶著淡淡的鹹味,他分明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唇角的弧度再也停不下來,任重的唇順著她豐盈的圓滿親吻,舌尖充滿挑逗意味地在那處高聳的地方來回打轉。最後來到了頂峰。
乳暈如一朵梅花靜靜的綻放,上面的花蕊嬌羞地挺立,像難以承恩的瑪瑙珠子,散發著誘人犯罪的光澤。
任重迅速地伸舌,將那粒瑪瑙珠子含入嘴中,牙齒在四周輕輕的廝摩,舌尖更是如玩鬧一般地或輕或重的舔玩,他不放過柔潤的每一處,嫩白與嬌紅都放肆地舔弄,每一下吮吸親吻都發出「噗噗」的聲音。
孫言言覺得胸前癢癢的,目之所及是任重短短的頭髮,她看見他在自己的胸房之間碾磨,被他含在口中的部分感受著口腔的溫度,竟透著難以紓解的刺激。她本能的挺著胸,想讓他將自己的柔軟全部撫弄一遍。
她的手輕輕揪著他的頭髮,指尖因為愉悅繃得緊緊的。她的眼中浮現出如螢火般的星光,各自閃爍,口中再也抑制不住地發出呻吟。
「嗯……另一邊……」,孫言言被這歡愉刺激得完全拋卻嬌羞,被冷落的另一邊空落落的,顯得格外地難受。她挺了挺另一邊,示意任重別忘了還有一邊。
任重鬆開唇,將含在口中的柔軟抵了出來,整個胸房泛著一層水光,胸乳的位置更是被他肆虐得透出鮮豔的朱紅,完全盛放,像罌粟般妖嬈,誘人探尋更多。
他並不著急撫慰另一處圓潤,不緊不慢地挺動著下身,指尖把玩著剛才從自己口腔中退出的胸乳,拇指和食指捻著頂峰的位置,緩緩地揉動著。
孫言言喉間溢出難耐的低喘,她想伸手去撫慰自己另一邊的胸側,可完全不是一個感覺,她迷迷茫茫地半睜著眼,見任重只顧把玩著早就撫慰過的那處,心內泛著難以言說的漣漪。
她嬌嬌嗔嗔地瞪了任重一眼,喉間的嗓音低媚而嬌嬈:「這邊……」,說畢伸出軟軟的手握住他的手腕,蓋在自己的胸前,緩緩地磨蹭著。
男子的掌心的粗糙與女子的柔軟摩擦,有一種粗糲而狂野的歡愉。孫言言嗚嗚咽咽地小聲低語著,盼他快一些。
「要快麼?」任重低語。
孫言言捂著眼睛,透過指縫嬌嗔地看著他,眼中分明含著期盼。
任重喉間發出低啞的笑聲,毫不憐香惜玉地揉捏她的胸房,她的豐盈本就比一般女人要大,如今揉捏起來更加膩人,他加大力氣玩弄著她的柔軟,身下改柔軟的律動為狂野的衝刺,上下夾擊,如狂風暴雨般不知休止。
聽著孫言言發出類似於哭泣的呻吟,他的心底湧現出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雙手並用地肆虐她身前的柔軟,身下完全不受控制地掠奪她的一切。她的身體在這樣的狂風暴雨中不斷地退後,眼角甚至滑下淚來。
孫言言整個人為了找尋支撐,腿彎不敢放鬆,緊緊地勾著任重的腰腹,手臂緊抓著床單,床單被她抓得亂成一團。她整個人完全如同浮萍一般,找不到落地點,暈暈乎乎中似乎隨著水流飄動,不知何方是歸點。
她小聲地嗚嚥著,「你慢點……」
「你不是要快嗎?」任重放鬆揪住她胸房的手,扣住她的腰,讓她不再後退。
孫言言感覺他的灼熱幾乎要燒傷她,身體因為這樣親密的接觸,肆意的衝刺感到愉悅,可是這不知力度的快樂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她發不出聲音,只能發出哭泣的抽搐。
任重不管她的哭泣,將她的腿彎放下來,翻轉她的身子,使她背對著他。又使力勾著她的小腹,讓孫言言做出跪趴的姿勢,為了防止她的脖子扭著,他拿來枕頭,放在她的臉下。
私密處因為這翻轉不住地收縮,刺激得不成樣子,二人相連的地方有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甚至能感覺到體內分泌的液體沿著出口往下淌。
任重拍打著孫言言挺翹的臀部,力氣不算大,但她的皮膚本就嬌嫩,一下子就浮出了淺淡的掌印。
孫言言咬著牙悶哼著,呼吸有一下沒一下,她都不敢跟任重商量讓他慢點,他完全就是按照自己的準則來,雖然她有爽到了,但更爽的任重,此時她被弄成跪趴的姿勢,臀高高翹著,根本就反抗不了,真應了任重的那句「為所欲為」。
任重極有規律地衝刺著,被她私密處包裹著的灼熱分外的舒爽,每一次他都全部抽出來,然後再重重的衝進去,這樣的深入到底產生的吸附感,讓人的頭皮發麻。同樣這樣完整的水乳交融讓他的灼熱控制不住的脹大。
他伸出手又拍了拍她的臀部,暗含警告的低吼:「以後不准勾三搭四!」
孫言言本就被他折騰得昏昏沉沉,此時聽見他出聲,白眼都沒力氣翻了,只嗚嗚辯解:「我沒有……」
任重見她沒有認錯的自覺,再次重重的頂了進去,他清晰地聽到孫言言的喘息聲以及啜泣聲。
「聽見了沒有!」他本就位居高位,習慣了發號施令,平時對孫言言忍讓,但床事上,他可一點都不會憐惜,他需要讓她記得,以後不管怎麼樣,她的所有權是屬於他的。
孫言言生怕他再弄些別的,只能屈辱地嗯了一聲。
「聲音大點!」任重撫著孫言言的臀瓣,或輕或重地撞著,二人交合處發出令人羞澀的淫靡之聲。
孫言言咬著唇,半趴著去看他,他的眼裡含著厲色,她終於不滿地大聲應道:「我不勾三搭四了!」
任重心滿意足了,按著她的肩胛,開始了又一輪的衝擊。
這場歡愛的主動權完全在任重手中,他變著法子讓孫言言改變姿勢,擺出撩人的姿態,給人品嚐。雖然孫言言並不喜歡運動,但身體的柔韌性格外的好,各種姿勢都能駕馭,讓任重很滿意。
到半夜的時候,孫言言感覺自己完全沒了力氣,她閉著眼睛,出氣多吸氣少,只能任由他折騰。
任重的硬挺在她的體內不斷地勃發,最後再也受不了刺激,他抱著孫言言的腰肢,眼睛發紅,發出一聲低吼,終於發洩了出來。
二人在最後的迷醉中,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孫言言的私密處更是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縮著,帶著情慾得到紓解的痙攣。
任重低沉地喘息,抱著孫言言側躺著,二人相連處不斷又液體滑下,他抽出發洩過了的慾望,望著被自己肆虐過的嬌柔,喘息一聲,拿著紙巾胡亂地擦著二人身上的污物。
孫言言累極,一下子就睡著了,任重知道自己確實折騰了她,吻了吻她的側臉,手臂伸在她的脖子下面,做出類似於抱著她的姿勢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