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看著坐在窗檯邊的女人,他臉上沒有收斂嘲弄。
端著盤子,刀叉切了一塊蛋糕放入口中,她才問:「我還以為你走不過來了!怎麼?今天想不開找上我?」
「沒辦法,今晚沒人陪,想試試所謂Vanity Fair裡的女王,究竟有沒有想像中迷人。」惡意微笑,卻讓他灰色眼瞳看起來更誘惑人。
冷冷對他笑了,女人面色輕蔑:「就說是替代品就好,這麼溫文,你吃的到我麼?」點著補上顏色的紅唇,不以為然反看著對方。
「我怕傷到你的自尊心,Vanity Fair女王從此以後不敢再待Vanity Fair,我多罪過?」笑得多好看,男人絲毫不怕得罪人,反問。
盯著眼前男人看了好一會兒,她才從窗檯上跳下,雙手輕輕環上不比她遜色的優美頸項:「幹,難道你不怕我不讓你上嗎?」柔膩而細聲開口,卻包裹著無比危險的內容。
黑色無袖背心包裹著姣好曲線,深V領完全讓人無法移開在胸口的視線,貼身牛仔長褲緊緊覆住雙腿,多麼美好的線條!就這樣貼在他懷裡,溫暖而柔細的身軀,讓人禁不起想要撕毀。
「不會,因為你和我本來就是同一種生物。」追求著完美,就連崩壞也是一樣,哪在意什麼替代不替代?他們在乎的,從來就只有最後是誰走出那扇門罷了!
「那你決定要開始上我,還是讓我上你了嗎?呵!呵!呵……」滿室怒吼音樂檔不住嬌媚的笑,她宣判遊戲開始。
「都要。」回答以後,是熱烈深吻,他們開始探索彼此的溫度,以及慾望。
「嗯……這麼用力吻我,應該是慾求不滿?」帶著濃重的鼻音,女人嬌懶的手在他背上畫圈。
更熱切糾纏著她的軟舌,男人輕笑著大方承認:「我是,所以才要找你滅火啊!」離開了被吻的水潤的唇,他順著唇邊繼續吻過嘴角,蜿蜒過尖挺的鼻子,雙眼,一邊將雙手探進衣服裡邊摩娑著像緞一樣的美好觸感。
任對方扯著衣物觸碰自己,她被吻的口紅沾染唇邊一片狼藉,卻帶著更蠱惑的笑容抽出男人紮在褲子裡的襯衫,緩慢擦拭乾淨:「既然是救火大隊,那不如讓火燒得更烈一些,滋味更好?」
「你要得到什麼,就得自己努力不是嗎?」笑聲在她耳邊迴響,他們就這麼一路吻進廁所去,在狹小空間裡,開始激烈做愛,或者是折磨對待,啃咬、撕裂,一直到遍體麟傷為止。
為什麼這麼相像?明明就是劣質品,跟自己一樣都是劣質品,為什麼和『她』那麼相像?一樣脆弱也一樣妖艷。
在身下緊致的身體裡面進出,亞爾薩斯有些暈眩想著,一開始也不是這麼在意那個人,為什麼後來會演變成這樣呢?任由著窄小的花徑將自己的分身包覆緊實,他心不在焉揉弄著她胸口渾圓,恣意狎玩頂端的蕊心。
被戲弄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呻吟,卻在看見男人有些分神時,報復性收縮了下身,勾纏著他的雙腳也跟著夾緊,「嗯……不專心,會有懲罰噢!呵!呵!呵……」放肆笑著,她身上看不到一點羞怯。
「什麼懲罰?你說是這樣嗎?」忽然深深埋入她體內,沒有半點空隙,臉上無所謂笑著,他靜止所有動作,兩人就這樣對看。
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女人發出一種甜美的吟叫,「阿……好深……好棒。」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女人像是忍耐不住的摩蹭著緊貼著自己的結實身軀:「快點,快給我……」
「給你什麼?」斯文微笑,男人牢牢固定住彼此身體,一動也不動讓她難耐扭動著身軀。
「該死!快點撕爛我,深入我,我要更多更多快感……」充實感在體內不斷發酵,不斷升高的溫度將花徑撐開,像是快燃燒起來一樣,逼人發狂。
撐高她身體,靠著牆壁借力,男人騰出一隻手溫情地摸著那頭過肩的發:「那麼你說,現在是懲罰誰?」明明是愛憐的語氣,卻讓人機靈靈打了寒顫。
「噢……你這個變態,這麼記恨做什麼?」無力哼出一個嬌媚抱怨,她捶了面前胸膛一下,卻在下一秒將交纏在男人身後的雙腿用力夾緊:「嘖!嘖!哪……既然是懲罰我,那就讓我感受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處罰吧!嗯?」感受著因為收縮動作而更滑進身體裡面的熱燙根源,她一點也不在意的大聲嘆息。
絲毫不介意被稱為變態,男人好心情的與之調笑,「那到底是懲罰還是獎賞你呢?」一邊將在她體內的分身抽出,再狠狠刺入,伴隨著激烈的律動,在窄緊穴道內殘忍的抽插進退,不保留任何力道與憐惜。
「啊!阿……真不錯的味道,再來,再來……」在狹小的空間裡面,她吻上他,腥羶味道充斥兩人呼吸,濕黏的身體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