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番外*

房間裡沒有開燈,溫遠直接被壓進了鋪了厚實被子的床上。她直覺著要躲,卻被溫行之鉗制住了。

「躲什麼,嗯?」

額頭被彈了一下,溫遠抗議地張了張嘴,結果直接被他吮住了下脣。他一手撐起她的腦袋一手扣住她的兩隻手,貼入她柔軟的小口,勾住了她靈活的小舌。溫遠的理智所剩無比,淡淡的煙草香讓她渾身酥軟不已,兩隻手下意識的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吻著。

吻了一會兒,他放她躺到床上。溫遠閉著眼睛一邊平息著呼吸一邊感覺著衣服扣子被利索地解開,A鎮這兩天有些冷,她換掉了毛衣穿上了棉襖,都是扣子,倒方便這人了。

她羞惱地睜眼,在這黑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伸手不解氣地用力掐了溫行之的手臂一把。他不妨,頓了一下,忽而低低一笑。

溫遠撅嘴想抗議,結果下巴忽然被他抬了起來。那人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下巴一下,接著便沿著向下留下濕熱的吻,年輕的她本就敏感,被這麼一逗渾身都開始打顫,兩隻大眼睛裡迅速覆上了一層水汽。

感覺腦袋後頭有什麼東西咯得慌,溫遠推了推溫行之:「手錶——你的手——嗚!」

胸前的一對小乳忽然被含住,突來的愛撫刺激太大,溫遠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只覺得一陣陣的濕熱從下身涌出。溫遠臉燥極了,想收緊雙腿遮住那個讓她羞赧不已的地方,可偏偏那人動作太快,把住她的一條小細腿就將她下身的衣服全褪了下來。

溫遠條件反射般地蜷起雙腿往中間攏,嬌聲嬌氣地推拒似地哼哼兩聲。溫行之瞧著她這副遮掩的模樣,倒忽然笑了。

他俯身,親了親她小巧挺直的鼻梁:「喜歡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溫遠睜開迷濛的雙眼,有些茫然地看著突然溫柔下來的他。反正夜還長,她正巧也沒事做嫌無聊,溫行之便放緩了動作決定慢慢來。他鬆開她的一隻手,帶著向下走去。

「幫我把衣服解開。」

「不要。」

她害羞地呻吟著拒絕,手卻被那人牢牢地控住。他半強制地讓她的手握住皮帶,又帶著她將它解了開來。溫遠簡直要羞死了,縮回手就把腦袋撇過一旁不去看他。溫先生側頭吻了吻她耳邊的小軟發,伸手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來一個套子,一切準備就緒後,他一手勒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分開她折彎起的兩條腿,將她最隱秘的地方一覽無餘地展露在他面前,用手探了探,濡濕的手感頗讓溫先生滿意。

上方的人哼哼了兩聲,他傾身,吻住她的雙脣。用小軟枕墊高她的腰,一手貼入她的凹處擴張著方便他進入。

「唔!」

某個經不住刺激的人弓腰挺胸地抗議,卻被某個昏君用更有力度的吻悉數收入腹中。下半身牢牢的被他掌控住,直至她被完全占有。這下,饒是嘴巴被吻住也堵不住那尖細的驚叫聲了。她不受控制地收縮自己的身體,原本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滑入他的發間,胡亂地抓著。只聽得那人悶哼一聲,抓住她的腰靠近自己,開始律動。一下比一下要用力,一次比一次要深入。快感衝刷過她整個身體,直逼靈魂深處。溫遠想讓他停下來,可剛說出一個字,就被他撞的語不成聲了。

到最後他的動作已接近蠻橫了,無止境的快樂讓溫遠受不住的偏頭,抓住床單的手骨節已泛白。

「不要了……」

她揪緊他的發,沙啞地哭著喊停。出乎意料的,那人停了下來。她感覺到了,睜開迷濛的大眼睛看他,濕漉漉的一對大眼睛格外的迷人。溫遠幾乎欣喜地要哭了,他、他這是要放過自己?

溫行之似是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一邊慢慢地自她體內退出一邊纏住她柔軟的小舌肆意地吻著,溫遠格外主動地吻回去。卻不成想,待他鬆開她之後,下一個動作就是將她調個個兒,讓她雙膝跪在了床位。

反應過來,溫遠開始劇烈地反抗。但她沒有力氣,而且溫行之也不肯。他放軟她的上半身,軟軟的凹處經過剛才那一役,很方便就進去了。他稍稍一頂,便感覺到身下這姑娘敏感的收縮,緊致所帶來的快感讓他眯了眯眼,勒住她的小細腰,用不減剛才的力度肆意撞擊著。

如果此刻能說出整句話的話,溫遠一定要大贊周垚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那時她們大三,周垚跟男友的感情在那時也已經非常穩定了,具體表現就是第一次已經給對方了。春喜猥瑣地問感受,她羞澀地旁聽,只聽周垚憤慨地感嘆一句:男人都是沙文豬!只顧自己舒服!他,他竟然用屈辱的後入式!

現在輪到自己了,溫遠也簡直要瘋了。她渾身無力地反抗著,結果卻換來身後那人更為激烈的動作,她感覺自己要就此死掉了,卻不想那人抱住她的小肚子,大掌控住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脣,吸走了她全部的理智。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被他肆虐占有的地方,她的手胡亂的抓著他的背,不知碰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溫行之渾身驟然繃緊,而溫遠,也暈了過去。

終於結束了吧……?

暈過去前溫遠這麼想,然而老天爺今天似乎格外地偏向溫先生。難道是他前期準備實在太充分了,還是——安慰他今天墓地求婚沒成功?

總之溫遠同學只暈了一會兒就醒了,醒來之後溫行之已漸漸平復了呼吸。她人還被鉗制著,只能撒嬌般地蹭蹭他的胳膊,有力無氣道:「不要了,我要睡覺。」

溫行之沒出聲,她便自己往床上蹭,卻不想腿一動就有東西往外流。溫遠臉騰地一紅,扭頭掐某人的手臂:「要洗澡。」

溫先生那雙幽暗深邃的雙眼亮了一亮,便抱起她去了浴室。溫遠腦袋無力的枕在溫行之的肩膀上,見他要往浴缸去,就連忙出聲,「去那裡洗。」

「你不是嫌累?」他瞧她一眼。

溫遠鼓嘴:「就去那裡!」

對於一個老男人而言,浴缸也是個極其危險的這一點。溫遠表示:我不會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這點的!然後溫遠同學不知道的是,對於一個——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男人而言,任何一個場所都可以非常有效的利用起來。

也罷。

溫先生挑挑眉,走到噴頭下面,打開花灑。溫熱的水灑下來,溫遠舒服地慨嘆了一聲,察覺到自己還被人控著腰,她紅著臉扭頭瞪:「你幹嘛?」

「若我鬆手,你怕是站不穩了。」

她張口想反駁,然而那人真的稍稍鬆了下手,她的腿立馬就軟了三分,嚇得她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臂。溫行之就勢將她抱到了流理台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分開了她的雙腿,自己站立當中。

她的雙脣顫抖著,幾乎要哭了:「不,不是要停了?」

「傻姑娘,」他吻吻她,「還沒飽,怎麼能停。」

嗚嗚!

什麼才叫飽啊!她已經吃撐了好嗎?溫遠感覺著下身的腫脹充實感,真心覺得,等他飽了,她估計已經要犧牲掉了吧。

那人一寸寸地埋入她體內,她呻吟著偏過頭,卻不想在從掛在一側的大鏡子裡看到了那樣一幕。昏暗的燈光下那人挺拔的身子將她全然籠住,她的皮膚白皙得緊,而那人的卻是接近古銅的健康色,胸前那對小乳被握住,明顯的對比讓她覺得分為刺激。更別提那人一下快過一下的占有,次次頂入她最柔軟的那一窩,溫遠只覺得眼前一陣白光閃過,滅頂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

此刻她唯有一個念頭:這夜,也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