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覺得她應該大力反抗,作為一個被吃豆腐的女性,她需要扞衛自己的權利,最好還疾言厲色的對蔚藍說一些場面上的話,比如,你以為你可以再得逞一次嗎?又或者,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但是……
舒淑發現,她其實很渴望蔚藍的這種調情,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接受蔚藍的撫觸,特別是在她體內的真氣還不足的時候,她的抗拒就顯得極其的……,溫柔,就像是給蔚藍撓癢癢一樣的。
蔚藍也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了,他的心思蠢蠢欲動,老實說他真的很想念那一晚上的*,特別是想到舒淑還是蔚薄辰心*的女人,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明知道罌粟有毒,但是還是忍不住嘗一口一樣。
屋內的氣溫漸漸的升高,舒淑的白色的襯衫已經完全的敞開,裡面是黑色的蕾絲胸衣,這麼明顯的黑白對比,顯然的更加突出舒淑的弧度漂亮的胸部,潔白的肌膚,飽滿的瑩潤,讓蔚藍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了起來,他喉嚨發乾,根本早就忘記了他曾經警告好幾次的過往,不能在動舒淑……,結果現在那些發誓賭咒都變成了天邊的浮雲,一下子消散而去,此刻他只想埋入這漂亮的而飽滿的胸部,享受一個正常男人應有的權利,當然他也是那麼做的,直接隔著胸衣就吻住了舒淑的胸芯,一擊命中!
舒淑被蔚藍靠在了白色的牆面上,她的前面是蔚藍辦公室的大門,那門還沒反鎖,開了那麼一點點的縫隙,偶爾有人路過還能模糊的看到影子,舒淑可不想給人圍觀,她很想阻攔蔚藍的動作,但是為蔚藍這個老手,顯然是想讓舒淑意亂情迷,那手段真是無所不用其他,舒淑給他撩撥的簡直不能自己,很快就忘記了這一塊的隱憂。
很快,兩個人都有點迫不及待了,蔚藍甚至已經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那凶猛的男性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這白天看和晚上看自然不同,舒淑還是驚異了一把,心想,蔚薄辰和蔚藍果然是一個姓的親人,幾萬個男人裡都不一定有這個尺寸,卻都叫她遇上了,不知道是性福還是不性福……,很快舒淑就沒空胡思亂想了,因為蔚藍抬著舒淑的一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腰側上,待看到綻放開在他眼前的花瓣,便是咽了下口水,準備握著自己的男性緩緩的入了進去。
忽然,舒淑就掙扎了起來,她手腳並用的推開蔚藍,「不行,不行……,我不能讓薄辰再傷心了。」
誰在這種騎虎難下的情景下都會煩躁不安,特別是眼看就要吃到美味,蔚藍狠狠的握著舒淑的腰身,讓她緊緊的靠著自己,說服她一般說道,「蔚薄辰不會知道的,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你不是也很想要嗎?」說完便是用自己的男性開始觸碰舒淑的花瓣,舒淑本來就濕潤一塌糊塗的花瓣更加的遭了秧,她內心極度的渴望著,渴望著蔚藍填滿,然後那種酥麻帶著疼痛,吸取真氣的滋味是這樣的美妙?真的要拒絕嗎?
看到舒淑軟化了下來,蔚藍低頭吻住了舒淑,他的吻技嫻熟,很快舒淑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覺得蔚藍的唇這麼的軟,舌頭這麼的靈活,讓她不斷的去追著,就在舒淑意亂情迷這會兒,蔚藍看准機會,狠狠的推了進去。
兩個人同時悶哼了一聲,很快蔚藍就被那溫暖的地方包裹了起來,就像上次一般,濕潤,柔軟而滾燙,像一個小嘴一樣吸著他,讓他給予癲狂,他差點站不住腳跟,忍不住說道,「舒淑,你可真銷魂。」
很快,當初入的不適感退去,那緩緩的動作讓舒淑很快就不滿了起來,這一點點的真氣根本就不夠,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她扭動著身子向前索取,這一動讓本就已經陷入天堂般感受的蔚藍不能自己。
「你這小壞蛋,就給你。」蔚藍說完便是捧著舒淑的腰,激烈的動了起來。
畢竟距離上次的一夜情過了個把月,蔚藍的流失的真氣漸漸的補充了過來,如今正是充沛的時候,舒淑不斷的吸取著,簡直就決的沒有這麼性福過,還是在沒有一點愧疚感的情況下,哼,吸吧,把你吸個乾淨!
很快蔚藍就滿頭大汗,他大起大落覺得從來沒有這麼爽快過,比那一夜的滋味還要過癮,舒淑身材更加曼妙了,那花瓣也更加的緊束了。
就在這時,舒淑似乎聽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她抬眼……,結果正好和剛把門推開一半的齊玉露對上。
齊玉露的表情自然是相當的震撼,她張大了嘴,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張開,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這個是蔚藍和舒淑?
那個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讓她好好考慮自己要比蔚薄辰強上許多的蔚藍?昨天還在她父親面前保證一定可以比蔚薄辰還要給她幸福,希望贏得他們的同意,這會兒就跟舒淑這個jian女人好上了?竟然還是在這辦公室裡?蔚藍不是最厭煩別人在辦公的時候跟他談私事嗎?
說不出的情緒湧上心頭,翻江倒海一樣,她腦中忽然又想起奶奶對她說的話,舒淑這個人本命跟對你對沖,你一定要不能讓她出現在你的身旁,不然會搶走屬於的你福運。
她開始還不信,後來舒淑出現後,她天生的卓越的設計才能讓世人驚歎,讓她感覺到強烈的危機感,在公司裡她的設計不再是第一,就連那些高傲的老一輩設計師們都在誇獎舒淑,再後來就連趙陽那個會像哈巴狗一樣討好她的男人也被舒淑搶走!!她實在不可忍耐!
就在這邊齊玉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時候,這一邊的舒淑從最初的震驚之後在看到她難堪的臉色就覺得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感湧上心頭,這個齊玉露也有憤怒的時候?
這時候舒淑被靠在牆上,而蔚藍正對著她努力的奮鬥著,那銷魂的滋味讓他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包括有人走了進來。
舒淑挑釁的看了眼齊玉露,伸手抱著蔚藍的肩膀,嬌滴滴的說道,「蔚藍,你不是跟齊玉露訂婚了嗎?現在這樣好嗎?」
蔚藍咬住舒淑柔軟的胸,哼了聲說道,「他們家後來就反悔了,說訂婚不算數。」
「那你就這樣放棄?」
蔚藍被可以的溫柔弄得有點找不到北,含含糊糊的說道,「怎麼會放棄,你想和蔚薄辰在一起,不就得我來做犧牲?我正哄著呢。」
舒淑聽了笑,親了親蔚藍的臉頰,帶著有點吃醋的語調說道,「那你到底喜不喜歡她?她那麼漂亮,還有氣質,又是齊氏的大小姐。」
蔚藍可不是傻瓜,這種時候還說齊玉露的好話那他就是傻瓜了,當然打心眼裡他也是真的更喜歡舒淑多一點,齊玉露和他兩個人都是天之驕子誰受得了誰的脾氣?「當然是你,還用說嗎?」
齊玉露聽得臉色煞白,氣的渾身打哆嗦,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在蔚藍眼裡自己竟然比不上舒淑這樣一個ji女?
舒淑看到齊玉露的神色,從來都沒有這麼的爽快過,忽然覺得當壞人的感覺竟然這樣的好,便是對著齊玉露鄙視的笑,繼續問著蔚藍,「那你說,是我漂亮還是齊玉露漂亮?假如我也能給你在董事會做助力,你還會選擇齊玉露嗎?」
蔚藍開始心裡得意了起來,果然女人還是女人……,總是希望男人是*著她們的,就連舒淑也不例外,他的虛榮心開始膨脹了起來,甜言蜜語的哄到,「齊玉露有什麼好?長那樣卻天天昂著腦袋,像是個歪了脖子一樣,如果不是為了他家的支持,我怎麼會選她?肯定會選你,那你呢?捨得下蔚薄辰嗎?」
舒淑沒有回答蔚藍,而是嘲笑的看著齊玉露,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齊玉露終於反映了過來,她幾步上前拽下蔚藍,罵道,「蔚藍,這就是你的誠意?在這裡跟這個下/賤的JI女相提並論?」
蔚藍有點懵了,不過他很快反映了過來,七手八腳的穿上衣服,「齊小姐,我想你誤會了。」他哆嗦了半天,也不過擠出這一句話。
齊玉露對著正在整理衣服舒淑罵道,「你跟這個ji女在辦公室裡鬼混,你還說這事誤會?」
從來都是巧言令色的蔚藍,第一次不知道怎麼開口,他其實完全可以說舒淑是勾引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那麼說,好容易他鎮定了下來,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利害,蔚薄辰現在病重,兩家肯定是聯姻,他們蔚家還上得了台面的人選就剩下他一個,難道齊家會因為他睡了一個女人而取消聯姻?開玩笑!
想通了這一點,蔚藍的氣勢馬上就足了起來,「你來這裡如果只是為了抓奸的話,那麼現在可以走了,我還不是你的未婚夫。」
齊玉露紅了眼睛,顯然氣的不輕,已經游走在歇斯底裡的邊緣,她從小養尊處優,在男人面前都很吃的開,誰不是捧著她?這會兒被蔚藍這麼奚落,心裡怎麼咽下這口氣,「你怎麼可以這樣!」
此時舒淑正穿好了衣服,她這一次吸了不少真氣,看著真是神清氣爽的很,臉上的帶著*的余韻,臉蛋紅撲撲的異常可*,看到兩個人的對話樂了,她一向知道蔚藍毒舌,但是對待齊玉露竟然也這麼不留情面,「他又不是你未婚夫,也不是你丈夫,他為什麼不可以這樣?齊玉露,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
齊玉露手指打顫抖,尖銳的喊道,「舒淑,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生不日死!在這A城連JI女都當不上,到時候就是你跪在我前面求饒,我也會不放過你。」
要是放到以前,舒淑肯定會覺得特別的憋悶,因為齊玉露確實是有這樣的本事,但是自從她進入修仙界的門檻之後,這些世俗界的權利在她看來已經沒什麼值得害怕的了,光是想想她美貌如花還青春美麗的時候,齊玉露已經是一個糟老婆子,這種感覺就相當的……美妙,又加上舒淑現在已經變成了窈窕的美女,那些細微的自卑感也都沒有了,所以此時對齊玉露的威脅根本就不當回事。
舒淑冷笑,「你還以為我還是那個可以讓你為所欲的舒淑?」舒淑怒瞪著齊玉露,她本身是個修仙者,自然和一般的凡人不同,威壓逼人。
齊玉露忽然就感覺心神一顫,身子不自覺的發起抖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此刻的舒淑是強大的讓她害怕,隨即她聽到舒淑一字一句的對她說道,「齊玉露,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間未到,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將原原本本的還回去。」
這會兒別說是齊玉露了,就是一旁的蔚藍也忍不住心裡微顫的驚嚇了下。
當齊玉露從蔚氏集團大樓走出去的時候,就好像身後跟著什麼人一樣急匆匆的,臉色也很白,等她上了車對著司機急吼吼的喊道,「快開車!!」
司機很莫名,但是齊玉露平時脾氣也很大,稍微反應慢了都會被謾罵,他還記得上次已經指著他罵過,在犯錯就辭掉他的事情,心裡很急,連前面都沒看,立馬就馬上踩了油門,結果對面開來了一輛急救車,根本不管不顧的瘋狂的開著……,兩個車子一下子就撞上了。
齊玉露看著下恐怖的車沖著她的車而來,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腦子裡忽然想起最後舒淑說的話,惡有惡報!
這一邊的舒淑當然不知道齊玉露出事了,她從蔚藍的手裡拿了蔚薄辰的地址,原來蔚薄辰回去之後一直都絕食抗議,想讓父母接受舒淑……,結果這一節食不要緊,他本就被舒淑吸取了許多真氣,身體虛弱的很,有一天竟然就一下子吐血暈倒了,送到醫院,醫生只說營養不良,但是又查不出具體的來,如此就一直在醫院裡養著。
舒淑回到家裡之後露西卡眼睛一亮,忍不住問道,「蔚藍他還活著嗎?」
「還蹦躂著呢,阿彌托福,我可不禍害人。」舒淑說的話雖然硬氣,但是臉卻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在知道露西卡對自己有情意之後,她對著他說起別的男人總覺得有點……殘忍。
露西卡卻像是沒有看見她的失態,反而談起類蔚薄辰,「沒有他,你這裡很難雙修,而不雙修的話,你的進度太慢了,舒淑你必須要盡快築基。」
舒淑點頭,一臉擔憂的說道,「我想好了,明天就去看蔚薄辰,只是他傷的那麼重,不知道怎麼補回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