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玉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全身綁著繃帶,就連臉上也是,她嚇了一跳,剛忙讓齊媽媽去拿鏡子過來,她的臉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齊媽媽帶著不忍心的神情,本來想勸著齊玉露休息,可是她知道自己這女兒想幹什麼,根本就攔不住,無奈拿了鏡子給她……,果然當齊玉露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她尖銳的喊道,「媽,我是不是毀容了!是不是!」
齊媽媽看著女兒撕心裂肺的樣子,心裡難受的不行,上前抱住她,「玉露啊,你放心,媽媽已經給你找好了最好的整容醫生,一定弄得跟以前一模一樣。」
齊玉露的心剛剛安定了下來,忽然就覺得不對勁兒,她忍不住動了動右腳,驚恐的看著齊媽媽說道,「媽,我的腿怎麼回事?別告訴我,我要瘸了!」
齊媽媽看著齊玉露這摸樣,一個勁兒的擦眼淚,一旁的齊闞也忍不住動容,他最疼這個女兒了,「玉露啊,你別這樣,我們康復後做復建,醫生說有30%機會復原。」
齊玉露瘋了一樣的砸東西,撕扯上來勸阻的人,最後哭著對齊媽媽說道,「媽,你把我那個司機辭掉,都是他不長眼睛,還有,我要讓舒淑那個小賤人生不如死,我的腿恢復不了,她這輩子也別想用兩條腿走路了!」
齊闞說道,「你的司機小張……,他已經死在事故中了,至於那個舒淑,這事和她有關系?」
正在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她看到齊玉露的摸樣,忍不住露出難過的神情,幾步上前握住了齊玉露的手,「乖孫女,你這是怎麼了?」
齊玉露忍不住撲在老太太身上哭了起來,磕磕巴巴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齊老太太恨恨的說道,「我當初怎麼說的,說這舒淑是搶你福運的人,有她在身旁肯定不行,你看看……,現在蔚薄辰那小子對她死心塌地,連蔚藍都勾搭上不說,你還出了車禍。」
齊玉露咬牙的說道,「奶奶,你上次不是找了個和尚去……」齊玉露的話還沒說完被就氣老太太捂住了嘴,老太太看了眼四周,對著一眾兒子,媳婦,女兒說道,「你們都出去吧,玉露情緒激動,我跟她單獨說一會兒話。」
老太太在家裡說一不二,很快幾個人就走了出去,屋內只剩下齊玉露和她,老太太露出幾分不滿的表情,「不是跟你說過了,找和尚對付舒淑的事情不能說出來。」
齊玉露靠在老太太身上哭,「奶奶,我不知道……,我現在怎麼辦啊,我竟然瘸了,我活著還有意思嗎!您不是說找了個和尚去收拾了舒淑那個小賤人,她怎麼還活的好好的。」
老太太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罵道,「你能有點出息?不許哭!」
齊玉露最是怕這個奶奶,忍不住咬著唇,強忍著眼淚,聲音卻是嘶啞,「奶奶,我現在怎麼辦,我都不想活了。」
齊老太太坐著,似乎是在思考問題,好一會兒才說道,「看來,只能把舒淑引過來,讓她把運道還給你。」
「還給我?怎麼弄?」齊玉露擦了擦眼淚說道。
齊老太太露出陰狠的神情,看著一點也沒有之前的慈*之相,顯然這才是她的本性,「好孫女,你的腿想好起來,想要30%幾率變成百分百……,不能讓舒淑在這世上過下去。」
其實也不能齊老太太這麼的迷信,她以前也不信這些,可是自從遇到了玉和道人,她聽從了他的話,結果改變了運道,嫁給了齊氏的開創人,一路富貴的活了下來,後來又服用了仙丹,所以別看如今九十六歲的高齡了,看著不過才六十多歲,這種種非常規的跡象,不得不讓她相信這一點。
齊玉露可是他們齊家的福運,可不能讓那個無關緊要的人給毀了。
「那這次怎麼辦?」
齊老太太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奶奶我自由主意。」
***
另一邊,舒淑和露西卡終於按照地址走到了一家醫院,這一家國外注資的私立醫院,雖然寫著安娜綜合醫院,但是看著卻像是某度假村一樣的靜美,看著費用顯然不低,不過齊家人又不是出不起,又加上私密良好,所以正是蔚薄辰治療的最好醫院。
兩個人到了門口不到半小時,穿著一襲淺藍色西服的,閒著英俊斯文的蔚藍就走了過來,他笑著對舒淑說道,「來的真早。」只是當他看到舒淑身旁的露西卡說道,「你又從哪裡勾搭的男人?」
舒淑只當沒聽見後面的話,這混蛋昨天齊玉露走後,竟然跟她說咱們繼續吧……,舒淑愣在當場,差一點揍他一頓,不過她還是忍住了,總歸要靠著他去見蔚薄辰的,當然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齊玉露出事了,因為怕對女兒影響不好,齊家人把消息封鎖了起來。
露西卡看著蔚藍□的笑容,對,是真的很□,那麼賤賤的,眼睛不斷的朝著舒淑拋著媚眼,他不會是那麼饑渴吧?怎麼?我們家舒淑還沒把你吸乾嗎?哼哼,露西卡毫無心裡壓力的站在舒淑和蔚藍中間,蔚藍挪下他就挪下……
蔚藍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發現這個漂亮的男人不僅對他充滿了敵意,還當著他去跟舒淑正常交流……,難道說這是舒淑最新交的男朋友?不然那眼裡的獨占欲是怎麼回事?
舒淑自然沒主意兩個人只見的暗流湧動,她現在腦子都是蔚薄辰,好久沒有見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還記得他當時失魂落魄的坐在河邊的草地上抱著她,又絕望而傷感的神情,還有他最後留的紙條,都讓她心裡軟軟的,只想快點見到這個人。
這裡的病房一點不像是醫院,倒像是普通的套房,白色柔軟的地毯,潔白的床單,還有放在窗台上的鮮花,有一種乾淨清爽的感覺。
舒淑站在門口,忽然就有種忐忑不安的心情,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蔚藍走了幾步看到舒淑沒有跟過來,詫異道,「你怎麼了?」隨即看到舒淑的表情,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安慰道,「一般這時候他都在睡覺,因為不肯吃飯,一直用營養液,所以醫生盡量讓他多睡一會兒。」
舒淑聽到絕食,忽然覺得很難受,抓著露西卡的手才勇氣走了進去,很快她就看到了熟睡中的蔚薄辰。
蔚薄辰明顯消瘦了,雙頰微微的凹陷進去,臉色也很蒼白,伸出在外的手臂,很細……,舒淑覺得心中壓抑的難受,忍不住就紅了眼圈,帶著哭音問道,「他怎麼會這樣?」
蔚藍歎了一口氣,老實說他對謝嫣女士的固執也是嚇了一跳,竟然一點也不顧蔚薄辰健康情況,只說舒淑不僅身份不匹配,蔚薄辰瘦成了這樣了,即使是一邊心疼的掉眼淚,也就是不改口,堅持讓蔚薄辰娶齊玉露。
露西卡很有眼力,不過一會兒就看出問題了,他對舒淑悄聲說道,「他體內真氣所剩無幾,又加上絕食這麼久,真的是傷了根本了。」
舒淑急道,「那怎麼辦?」
露西卡面無表情的說道,「天羅心經全本。」
舒淑,「……」
露西卡拍了拍舒淑的肩膀悄聲的說道,「我給你弄個小結界,只要不是有修仙之人,肯定是進不來到了。」說完便是對著一旁的蔚藍說道,「蔚先生,舒淑說想跟蔚薄辰單獨待一會兒,是不是回避下?」
蔚藍不疑有他,「好吧。」
等著兩個人出了病房門口,舒淑聽到露西卡從遠處傳來的話,「好了,你自己小心,我要小心的維持結界沒辦法幫你,你一定不能大意,不然蔚薄辰剩點這麼點真氣都會給你吸沒了。」
舒淑回應了一聲,轉過頭看著床上的蔚薄辰,好一會兒,終於鼓起了勇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乾巴巴的臉頰失去了光澤,舒淑的心一痛,低頭親了親他的面頰,俏生說道,「蔚薄辰,你可一定要沒事。」
蔚薄辰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沉睡著。
舒淑回想了下天羅心經的內容,又看了眼四周,雖然知道這裡是結界,別人都看不到,也進不來,但還是老實的把窗簾拉上,隨後開始窸窸窣窣的脫衣服。
當然舒淑也不敢全脫光,總是害羞,然後她就鑽進了蔚薄辰的被窩裡,初秋的天氣有些涼意,但是蔚薄辰的身體卻很溫暖,舒淑將臉貼在蔚薄辰的臉上,忍不住蹭了蹭,隨即順著他的唇就吻了過去。
蔚薄辰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有時候沒有用藥也會昏睡過去,有時候他睜眼睛看到了舒淑,結果一眨眼又消失了,他覺得自己肯定是思念過度,其實那天他走了之後就後悔了,肯定是小舅舅謝冉使了壞招……,自己怎麼就那麼笨率先放棄了呢?即使舒淑心裡沒有她,他也應該努力的圈在身邊,他想日積月累的,總有一天舒淑會喜歡上他,兩個人睡覺,一起吃飯,一起教育孩子,然後一起慢慢的變老,光想想就是很美好的事情……
忽然睡夢之中他感覺到有人在觸碰他自己的嘴唇,便是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微暗的房間裡,舒淑正趴在他的一側,捧著他的臉吻著,蔚薄辰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才確定這是真實的。
「舒淑?」
舒淑看到醒來的蔚薄辰笑,「是我。」
蔚薄辰又驚又喜,「你怎麼會來找我?你怎麼找到這裡的?你最近還好嗎?你怎麼又瘦了?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減肥了?你就是胖成二百斤的大胖子也不在乎。」
這一連竄話說的又急又猛,舒淑都來不及消化,她笑著摟住了蔚薄辰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臉頰上,溫柔的說道,「我們一個個說好不好?」
蔚薄辰感覺到舒淑的靠近,熟悉的味道讓他莫名的心安,想到剛才連珠炮一樣的發問,有點羞澀,「嗯,先說說你怎麼來的這裡,我媽沒有為難你吧?」
舒淑慢慢的說著,怎麼去西藏旅游,又怎麼遇到了陷害她的和尚,還有回到老家去拿天羅心經的全本,當然,舒淑自然把和法王的好事給隱瞞掉了。
蔚薄辰握住了舒淑的手,非常肯定的說道,「舒淑,我了解我媽,她雖然刻薄,固執,還是個倔脾氣,但是她絕對不會做出傷人命的事情,那個和尚肯定有問題。」
舒淑皺眉,「這個事確實不能按那個和尚的一面之詞去下結論,但是你媽媽……,她能這麼狠心對待你,為什麼就不能找人收了我?」
「我媽媽那脾氣,就像頭倔驢子一樣,不來個魚死網破,她不會低頭的。」蔚薄辰苦澀的說完,又補充道,「但是她並不是不*我,其實現在她比我還心疼,只是她一向□慣了,根本不能忍受我為一個女孩子頂撞她,你不要生她的氣好嗎?我以生命發誓,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媽做的,我做了她二十斤年的兒子了,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看著蔚薄辰無限認真的眼睛,舒淑忽然就說不出話來,她只能點點頭,她知道蔚薄辰看似沖動,但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相反相當的聰慧,既然他能這麼說,那和尚應該就不是謝嫣女士找來的,那到底是誰?
蔚薄辰見舒淑一副深思的表情,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面頰,「現在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你不是說那個天羅心經有很好的式樣嗎?還可以恢復的失去的真氣?是叫真氣吧?」
舒淑點頭,「是真氣,我看過,你以前是練氣三層,可惜現在已經沒有境界了,我覺得你的那一套心法其實是修仙的心法,你們都誰練過?」舒淑自然想到了蔚藍和謝冉。
「你說的九陽心法?」蔚薄辰脫口說道,他覺得舒淑說的這一切都很新奇,「這是我們家祖傳的,據說練了之後可以強身健體,你看我爺爺就很長壽,如今都一百多了,還能拿著拐杖打人,腿腳相當的利索,至於誰練過?我們蔚家的男孩子都練過,不過說不適合女孩子……,但是小舅舅也練過,當時他一直住在我們家裡,把我爺爺哄的那叫開心啊,那個口蜜腹劍的混蛋!」蔚薄辰想起謝冉把舒淑騙到蔚藍的床上就一肚子氣,「舒淑,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咱們來談談,那個很多姿勢的心法!」
舒淑看到蔚薄辰亮晶晶的眼睛,紅了臉,點頭應了一聲,「我口述你一個心法,你好好記得,首先你得學會運用體內的真氣。」
在舒淑的示范下,蔚薄辰很快就學會了運行一個周天,他發現這種辦法竟然比他原來的心法要好很多,不過一會讓就覺得那些滯留的脈搏都打開了。
很快蔚薄辰滿頭大汗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大概運行了一個小時候,他停了下來,看了眼舒淑,瞇著眼睛說道,「我覺得我現在神清氣爽,我們快試試吧。」
「你真色。」
蔚薄辰深邃的眼中充滿了渴望,「我只對你色。」
舒淑看著心中柔軟,伸出手撫上了蔚薄辰,嘴裡卻說道,「你就嘴貧吧。」隨即把唇貼上了她的,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舒淑熱情的伸出舌頭,蔚薄辰自然也熱烈的回應著。
屋內傳來的劇烈的喘息聲,蔚薄辰的解開了舒淑內衣扣子,舒淑的真是漂亮,胸前的花芯,嬌俏的綻放著,他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含了進去,他的嘴幾乎把一半的胸都吃進嘴中,這麼滑嫩,這麼柔軟,讓人*不釋手。
舒淑呼吸急促了起來,她胸前的胸圍,隨著她劇烈的喘息。
蔚薄辰先是溫柔的咬著,到後來卻是瘋狂的啃咬,就好像饑渴了很久一樣,也是,這些日子以來他思思念念的人就在這裡,他能忍得住?
蔚薄辰把兩邊的豐滿都嘗了一邊,動作沒有停,一路向下吻了下來,又纏綿,又酥麻,弄得舒淑渴望的不行,「薄辰!」
「嗯。」蔚薄辰哼了一聲,隨即把自己貼在了舒淑的下面,「你這裡已經……,是不是很想要?」
舒淑紅了臉,「是,我很想要。」
蔚薄辰笑,「好,你想要就給你。」他把舒淑抱上自己的腿,一只手托著她的背,一只手拉開了她的腿,輕輕的入了進去。
舒淑感覺到了蔚薄辰,她忍不住哼了一聲,這種感覺太……,太久違了。那麼的暢快,愉悅,身體輕飄飄的,酥麻般的快感覺湧了上來,簡直沒辦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