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狐初次偷嘗禁果,怎麼可能低檔的住舒淑的手段,不過一會兒,額頭上汗水淋淋的,臉上的神情似陶醉似痛苦,最後忍不住長嘯一聲,那聲音嘹亮清脆,直震天際,忽然間阿狐就從一個美少年變身成了如成人一般的大小的白色狐狸,九條尾巴猶如孔雀的尾巴鋪成漂亮的長扇形塞滿了狹小的茅草屋內,九尾白狐乃是妖修之尊,傳說身上流淌著開天辟地時候的神獸的血脈,血統格外的珍貴……,這一變身,就顯出幾分神獸的威嚴來,高華而優雅。
舒淑聽到了阿狐的叫聲,忍不住回頭一瞧,唉呀媽呀,怎麼美少年就變成了一個大狐狸?雖然這狐狸怪好看的,白色絨毛沒有一絲雜質,墨色眼眸璀璨熠熠的如寶石一般,可是……,可是……,舒淑覺得自己還沒重口味到與人獸那啥,這太太太重口味了!!!
阿狐感受到舒淑的退縮,兩只毛茸茸的爪子就握住了舒淑的腰身,而爪子上銳利的指甲貼著她的腹部……「姐姐,你現在後悔了嗎?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以後姐姐就準備做我的王後吧。」阿狐變身之後聲音就變的醇厚低沉,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壓。
舒淑感受著那銳利的爪子,忍不住打了個顫,這狐狸的意思……,她不聽話就是劃拉她一爪子?=。=「那什麼,阿狐,你先把爪子收起來,我們有話好說。」
阿狐瞇著眼睛,低頭用長長的舌頭舔了下舒淑的後背,舒淑忽然就覺得那舌頭上都是點點的顆粒,舔的她又痛又麻,說不出的異樣!
「姐姐,你又想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哼,我才不上你的當。」阿狐說完便是動了起來。
這一動不要緊,大進大出的,舒淑就感覺到了……「你哪裡怎麼變大了?弄得我好難受,快弄出來。」本就不俗的尺寸這會兒卻是更不俗了,舒淑覺得她都快要被撐爆了,不是大就是好啊,尺寸合適也相當重要啊,=。=
阿狐瞇著眼睛,不高興道,「你們人類就是這點麻煩,一點點的疼就受不了,嬌滴滴的跟個水做的似的,怪不得我們狐族從來不找人修,說一碰就碎,一點意思都沒有。」
舒淑這會兒已經差不多清醒了,心想,你拿著爪子對著我呢,我還能怎麼樣?只是嘴裡卻哄道,「阿狐,既然沒意思,你就先□,咱們改天……」
阿狐狠狠的頂了下舒淑的花心,只戳的舒淑酥酥麻麻的,忍不住發出重重的吟聲,阿狐見舒淑露出幾分享受的神情,忍不住說道,「姐姐,你不是也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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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把附近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有看到舒淑的蹤影,他急得不行,甚至想過要不要去把蔚薄辰和謝冉挖過來一起找……,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後面傳來一聲類似於狐狸的嚎叫聲,他心中一沉,趕忙順著那聲音尋去,不過片刻就看到一處廢棄的茅草屋,他一接近就感受到了熟悉的靈氣,是舒淑的!蔚藍心中大喜,破開了禁制快步走了進去。
結果當蔚藍看到茅草屋內的情景的時候,差點……,流出鼻血來,這簡直就是連成人都不宜看的重口味,只見舒淑正趴在竹木床上翹著圓潤的臀部,不盈一握的腰肢顯示出惑人的線條,當最令人垂涎的還是那隨著身後撞擊而晃出優美弧度的豐盈,而舒淑身後正在努力的生物竟然是一只碩大的白毛狐狸。
作為人修,並且從小在人界長大的蔚藍可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能看見這樣刺激的一幕,他呆愣了半響,只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蔚藍動作又快又准,手上聚集了雷電……,朝著狐狸激射而去,然後趁著他躲避,便是抱著還luo身的舒淑,化作一團青虹飛去了。
涼風一吹,舒淑的酒就醒了大半,她有點後怕的說道,「蔚藍,我剛才是不是……」後面的話舒淑有點說不下去了。
蔚藍看著舒淑難過的神情,安慰的說道,「我看那只狐狸好得很,應該還沒有被你奪走元陽。」一個人是否保持著元陽,並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要麼就是修為比對方高很多,要麼就是像舒淑這樣專門修煉雙修仙法的人,所以蔚藍只能靠著自己的判斷說道。
舒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自覺的把臉拱到了蔚藍的懷裡,忍不住說道,「天啊,我真是沒臉見人了,蔚薄辰知道肯定傷心死了。」
蔚藍看著自己胸前一顆黑色的就像是小豬一樣拱來拱去,不自覺的露出寵*的神情,眼眸中有溫柔的光芒在閃動,好笑的說道,「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我剛才粗粗看了眼對方的修為,竟然是結丹期的人,你連這修為的人都招惹,真是……,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不是指你這樣的?」
舒淑覺得臉上滾燙滾燙的,想起自己為了元陽而誘哄對方的話,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別說了,好丟人。」幸虧阿狐及時變身激的她清醒了幾分,後來又有蔚藍趕到,不然要是騙取了對方的元陽,估計真是要被對方掠到狐狸洞裡去了,當然……,當對方酒醒之後,會不會先把她殺了以解誘拐之仇,這就不知道了。
等蔚藍把舒淑帶回了住處,舒淑就帶著還有點渾濁的大腦去洗澡,她在溫泉裡泡了很久,直到覺得身上已經沒有那狐狸的味道這才起身,結果她剛出來就看到蔚藍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有兩杯葡萄汁,正口渴的她端起來喝,等喝掉一半便是心虛的瞧了眼外面說道,「蔚薄辰和謝冉呢?」
蔚藍看著那葡萄汁,眼神莫測,見舒淑問起蔚薄辰便是說道,「喝多了,正在隔壁睡覺,兩個人死死抱在一起,挪都挪不開。」蔚藍說道這裡笑道,「我們三個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和謝冉都看對方不順眼,蔚薄辰一直都是我們的調節劑。」
舒淑了然的笑,「你和謝冉都是看似道貌岸然,實則一肚子壞水的混球,只有蔚薄辰比較單純,當然都喜歡蔚薄辰而討厭彼此了。」
蔚藍看到舒淑喝掉了那杯葡萄汁,就把自己的那杯也遞了過去,「我的這杯也給你喝了吧,我一會兒再去倒。」
舒淑接了過來,「這葡萄汁真好喝,你從哪裡弄來的?」
蔚藍看著舒淑把自己的那杯也喝掉,眼中裡燃起星星火焰,答非所問的說道,「舒淑,我一直想知道,你有沒有懷念過那個晚上?」
舒淑愣住,抬眼,有點摸不著頭的說道,「哪個晚上?」
蔚藍抬腳走進舒淑,兩個人靠的很近,近的都可以讓舒淑聞到蔚藍身上清冽的體味,蔚藍把手放在了舒淑□的手臂上,用指尖在她的皮膚上打著圈圈,語氣低沉的說道,「就是你被下了藥,我們纏綿的那個晚上。」
舒淑的猛地一震,退開兩步,尷尬的笑了笑,「蔚藍,我以為……,我們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就是把那件事給忘掉。」
蔚藍又走了兩步靠近舒淑,他眼眸深沉,輕輕的握住了舒淑的手臂,溫熱的大手像是烙鐵一樣燙的舒淑想要躲開,「我也很想忘掉,可是忘不掉怎麼辦?」
就算因為酒精的浸泡而糊塗了一個晚上,可是此刻,舒淑泡完了溫泉之後已經清醒了大半,她腦子飛快運轉著,馬上就感覺到了蔚藍今天不同尋常的舉動,她看著蔚藍越來越近的臉,忍不住艱澀的問道,「蔚藍,你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想……」
蔚藍毫不猶豫的承認,「對,就是你想的那件事。」
舒淑剛做了對不起蔚薄辰的事情,這會讓正心虛呢,沒有想到蔚藍還跟她提上次那事,恨聲道,「你無恥!」
蔚藍哈哈的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舒淑,我有時候真搞不明白你,你明明修煉的是雙修的心法……,說白了就是得跟比你強大的男人睡覺,剛才你不是也是和一個陌生人滾到一起去?這會兒輪到我了就裝貞潔烈女?給你的蔚薄辰守身嗎?那怎麼剛才就沒有守住?」
舒淑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隨著她修煉的天羅心經級別越來越高,她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了,剛才喝多了之後就迷迷糊糊的,眼睛裡只能看得到那些醇厚的元陽,充沛的靈氣,身體裡不斷的有個聲音在吶喊著要把那些都納入手中,哪裡還控制得住?可是這種話能對蔚藍講?就算講了,他表示理解了,但是也不能否定她背著蔚薄辰出軌的事情,舒淑痛苦的皺著眉頭,頭一次開始正視自己的需求,她是不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其實舒淑也可以選擇放棄修煉天羅心經,像別人那樣堂堂正正的修煉。
可是,舒淑本就廢柴的七靈根,即使把丹藥當糖豆一樣的吃,即使比別人努力上十倍,離開了雙修之法也很難在有生之年築基成功,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看著舒淑臉上閃過無數的情緒,有生氣還有懊惱,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情緒,蔚藍心裡忽然有些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