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時候換人只是舒淑的幻想而已,情動不已的玉弧已經屬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舒淑咬牙,憋悶著說道,「那個,你能不能稍微抬抬胸部,吃了我一嘴的毛。」
玉弧看到舒淑略帶嫌棄的眼神,氣憤不已的說道,「本王子每天都洗澡,還有我身上沒有虱子,你這是什麼表情。」
舒淑用從嫌棄的眼神變成了懷疑,略帶無辜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你壓的太低了,你毛又多,讓我喘不過氣來而已。」舒淑說完就臉紅了,總覺得這話雖然很純潔,但是說出來就相當的不純潔,什麼叫毛多?捂臉,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玉弧想要生氣的心情看到舒淑臉頰微紅的表情之後忽然間……,春/潮澎湃了,打死他也不會告訴舒淑,那天之後他總是做夢,夢到一個美麗的女子像是一個狐媚的女狐狸一樣的誘惑著他,那柔美嗓音似乎還猶言在耳,每次都叫他口乾舌燥,有天晚上他甚至重新夢到了她,這一刻,他卻真是的擁著舒淑,有種夢境變成現實的感覺。
舒淑看著玉弧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越來越近,眼眸幽深,讓人看了一眼便是可以陷進去一樣,暫時就忘了這是一張狐狸的臉……,等著對方伸出舌頭重新吻著她的時候就不是那麼排斥了,她閉上了眼睛去感受。
玉弧的舌頭靈活而長,滿滿的就充滿舒淑的口腔,舒淑想到這是一只狐狸的化身就覺得怪異,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刺激感。
等著兩個人吻完,玉弧的便是順勢而下,很快就來到了舒淑的胸口,他像是一個貪婪的小孩子在吃糖一樣,用厚實的舌頭包裹住舒淑的櫻桃,不斷的用舌苔上顆粒摩擦著舒淑,一陣陣的酥麻的感受湧了上來。
舒淑迷迷糊糊的想著上次似乎就喝了點酒醉了,這會兒怎麼沒事?她心中疑問便是睜開了眼睛想問,這一睜眼不要緊,倒是讓她覺得一陣的異樣的刺激,只見一顆白毛的狐狸的頭顱在她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那長長的紅色舌頭劃出漂亮的弧度,一雙黑曜石一般的圓圓眼睛似乎是被覆上了一層水霧,朦朧中帶著幾分癡醉的神色,相當的……漂亮,舒淑覺得有點無法理解自己了,竟然覺得此刻的狐狸很漂亮?
玉弧見舒淑睜開了眼睛便是暗啞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很舒服?」
舒淑紅了臉頰,別開視線說道,「我就是想問問你,你上次不過吃了點我嘴裡的酒就醉了,這次怎麼就沒事?」雖然那葡萄酒是果酒但是依然是有度數的。
玉弧眨眼,「你猜呢?」說完便似乎很咬了一口胸口上的櫻桃,聽到舒淑嘶嘶抽氣,笑了起來,似乎很有成就感。
「我怎麼知道?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舒淑很有骨氣的說著,只是這態度卻被玉弧再一次咬了一口,她無奈求饒道,「好了,我猜猜,嗯,你那天是裝的?」說道這裡露出一副促狹的表情,那意思就是你那天也很享受不要裝了。
玉弧氣結,索性不理舒淑……,來到了舒淑的花瓣處,月光下別人肯定是看不大清楚,但是擋不住他的夜視的能力,他直直盯著好一會兒,看的舒淑都有點害羞,這才笑著低下頭,他的舌頭又長又厚實,這會兒就發揮了作用。
舒淑感覺那舌頭就像是靈巧的蛇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慢慢的滑動,那種感覺一點也不亞於真正的……,很快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了出來,舒淑畢竟是熟手,一旦玉弧方法得當就會讓她快樂起來。
夜深了,但是大家怎麼也睡不著,索性圍繞著篝火……,蔚藍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手裡的木棍挑著燃燒著的木材,蔚薄辰卻是狠狠的握著拳頭,低頭不語,那邊的德吉法在閉眼打坐,另一邊躺著的楊玄奕卻是半瞇著眼睛看著樹後面的小山丘,依照他的修為,玉弧的結界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視線,他看著兩個人從開始的緊張到調笑,到現在血脈噴湧的場景,都叫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遠遠望去,只見一頭白毛的巨狐低頭在舒淑的嫩白的腿/間起伏著,巨大的身子幾乎可以蓋住舒淑的整個身子,看著異樣的協調,而舒淑的表情,似快樂又似痛苦,在夜色中顯得魅惑的猶如暗夜精靈一般,顯然她已經開始動情了。
楊玄奕暗暗的對自己說,舒淑怎樣和自己沒有關系。
這一邊,舒淑被玉弧的舌頭撩撥的不行,大量的液體滑了出來,她開始渴望更充實的……,玉弧似乎也忍耐到了極限,他哼了一聲重新爬了到了舒淑的上面,把她翻身過來,讓她趴著。
當玉弧巨大的身體遮擋住月光的時候,舒淑的小心肝還是顫抖了下的,但是當他鋒利的爪子壓在她的胸口的時候她忽然說不出話了,這太危險了……,據說狐狸那啥的時候擔心對方會反抗所以會死死的掐著對方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舒淑明顯感覺一種來自玉弧身上的威脅。
玉弧粗喘著氣,他的另一只爪子順著舒淑的圓潤的背部滑到了她翹臀上,收起尖銳的指甲用肉肉的爪子掰開了舒淑的……,很快舒服就感覺到了一個令人無法想象的東西頂在了她的某處上。
什麼銷魂的滋味啊,什麼癡迷的感覺啊,這會兒都煙消雲散了,舒淑顫抖的咽了下口水,「你覺得咱倆尺寸匹配嗎?」
玉弧笑了笑,舒淑覺得那一張狐狸面之下肯定是相當陰冷的表情,「很快你就知道了。」這話剛說完舒淑就感覺到了一種撕裂的一般的痛苦。
舒淑一口咬住滿是毛毛的爪子,狠狠的喊道,「你就是個禽獸!」
玉弧冷冷的回道,「謝謝你認清了本王子的本質。」
舒淑汗顏,這時候才想起玉弧本來就是一只狐狸,還真是禽獸,=。= ,就在她緊繃著身體的時候,玉弧的保持著沒有動,他聲音暗啞,似乎在忍受著什麼,「忍忍,很快就會好了。」
舒淑聽了這話咬的更狠了,就恨不得從玉弧身上要下塊肉來。
玉弧卻沒有多說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感覺到舒淑稍微適應了這才開始動了起來,但是依然很艱難。
舒淑的天羅心經也開始運轉了起來,那種說不出的渴望讓舒淑簡直難以忍受!
湧進身體裡的靈氣就好像是最美味的食物不斷的刺激著她,舒淑雙眼迷離,扭著腰肢,配合著玉弧,每次一次的進入都會使勁的絞著他的……,似乎想要搾取更多的靈氣一樣,這就為難壞了玉弧,他被絞的差點丟盔卸甲,要不是咬牙強忍著還真是讓舒淑得逞,一下子就獻出元陽來。
「放松些。」玉弧忍不住說著,便是用收起鋒利爪子,用肉球一樣的前爪摸著舒淑的玉胸,身子是往前推進,又努力撤出。
舒淑腦子已經迷糊的不行了,只覺得在自己體內的男性不斷的刺激著她的軟肉,弄的她酥酥麻麻的,那不俗的尺寸貫穿了她的整個甬道,每一寸都是擠的滿滿的,讓她些蠢蠢欲動之余又渴望被他更快一些的占領。
玉弧感受到舒淑的歡迎,那種致命一般的快gan就像是如潮水一般的湧了過來,和那天的感受如出一轍,或者應該說因為沒有喝酒他的感覺更加清晰,每次這種時候舒淑的全陰體質就會發揮作用,除了因為天羅心經的發揮更有種絲絲涼意在裡頭,讓他每一次火熱之余又感受到了冰涼的觸感,真是冰火兩重天一般的極度美妙的感覺,所以無論什麼人,只要嘗過一邊舒淑就很難去找別人。這也是原因之一。
舒淑如癡如醉,忍不住喊道,「能不能快點。」
玉弧本就怕舒淑難受,正在壓制著自己,這會兒聽了舒淑的話忍不住熱血沸騰,開始大力的進進出出,潔白美麗的女子被一只巨大的狐狸壓在身下不斷的撞擊著,兩個人結合在一起是那樣的奇異,又那樣的和諧。
玉弧開始再深入,再深入,直到最裡面的伸出,這讓已經有些如癡如醉的舒淑更加暈眩,她不由得的扭動著身子喘息連連。
只見舒淑臉色緋紅,隨著玉弧的運動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來,她動情的吟哦出生,柔媚的聲音就好像是催情的符咒一般,讓玉弧只差整個人都嵌在她身體裡,狠命的抽動,可怕的快gan在兩個人腦中產生,就像是觸電一般的刺激,又像是酥麻入骨的感受,兩個人沉浸在這一段的感官旅程中無法自拔。
舒淑的身體柔媚無骨,像是一條美人魚一樣攀附著玉弧,讓他有種兩個人為什麼這麼契合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