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追發出憤怒的吼聲,想要拼勁全力掙破熠所設的牢籠,只是經過萬年,熠的修為大有提升,那空間法則竟然是恐怖的牢固,羅追心中焦急異常,只覺得自己的被分割的越來越多,就連最普通的法術都使用不出來……
熠的額頭冒出汗珠來,覺得體內的靈氣消逝之快在他想象之外,看來這萬年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提升了境界,羅追也沒有閒著,只是他想到萬年前的那場悲劇,心就忍不住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一咬牙,噴出一口精血來……,灑到了半空中,那些花朵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囚禁著羅追的身軀,越來越快。
「啊!」羅追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一旁的芙蓉和已經幻化成人形的暗火族人們忍不住露出擔憂的表情。
舒淑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眼睛盯著戰況,生怕那個羅追又使出什麼花樣來,就在這時候,身旁的蔚藍卻突然說道,「薄辰,你怎麼了?」舒淑回頭一瞧,只見剛剛還好好的蔚薄辰,這會兒臉色刷白,似乎很是痛苦,她趕忙上前。「薄辰,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上次的傷還沒好吧?」
蔚薄辰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暗啞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渾身無力,就好像身體裡的力量被抽走一樣的。」蔚薄辰邊說話邊看了眼舒淑卻正好和舒淑身後的熠對上視線,倏然,他就感覺到心臟強烈的撞擊了下,有種觸電一般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悄然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他眼睛睜的越來越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樣。
「薄辰,你沒事吧?」
蔚薄辰臉色蒼白,他看著舒淑愣了半天,才乾澀的說道,「沒事。」
「你嚇了我一跳。」舒淑這才安心的摸了摸胸口。
蔚薄辰卻轉過頭去看熠,只見他也忘了過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消逝,羅追的嘶吼聲也越來越痛苦,就在眾人覺得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忽然間羅追怒吼一聲,瘋狂的撲向離他最近的芙蓉等人……,不過瞬間,就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剛剛還鮮活的芙蓉,就已經被她的主人吸食掉了。
芙蓉閣的女子嚇的花容失色,卻擋不住羅追的攻勢,不過一會兒,包括幾十名在內的暗火族人全部都被羅追吸食掉。
「哼,熠族長,你以為鬥得過我?沒有軀體的你猶如沒有武器的戰士,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我的攻擊。」羅追剛剛說完就嘶吼一聲,隨著那聲憤怒的喊叫,白色的花朵開始顫抖了起來,而正在施法的熠則痛苦的咬緊牙齒。
舒淑看的害怕,忍不住說道,「熠快要頂不住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時候根本沒有時間猶豫,一旦羅追戰勝了熠,他們這些人就會成為羅追的吸食的糧食。
玉弧率先變身,他威風凜凜的獸身在陽光下散發著可怖的氣息,一個跳躍飛到了半空中,朝著羅追而去。
這下其他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紛紛使出法術來迎風而上,沖了過去。
羅追看到這幾個人朝著自己而來,忍不住哈哈大笑,「就你們幾個?真是太小看我了。」說完便是隨手一揚,不過瞬間,他紅色軀體就好像一個大網兜一樣朝著幾個人而來。
玉弧等人就感覺身體被定住一樣,渾身無法動彈,他們心中驚愕,忍不住驚恐的想著,原來羅追的力量竟然這樣的強大!
就在這時候,一陣耀眼的白光襲來,舒淑舀著赤霄寶劍,及時的救護了他們。
「咦,這不是仙極法寶赤霄劍?已經滅族的器靈族武器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手上?」羅追帶著幾分驚異的問道。
舒淑粗喘著氣,罵道,「管你p事!」這赤霄寶劍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羅追是何等強大的存在?剛剛她這一劍就使出全身的靈氣,幾乎都快要站不動了。
「找死!」羅追怒極,隨手一揚,一團紅色的氣體就把舒淑圍繞了起來,顯然是想一口吸食掉。
熠趕忙噴出一口精血來,那些白色的花朵又發出奪目的光芒,羅追的動作被迫停了下來,他痛苦的嘶吼打滾。
「還不快走!」熠趁著控制羅追虛弱的喊道。
舒淑看著熠不斷的噴出精血來頂著,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的難受,就好像是感同身受一樣,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數五聲,之後就給你們打開通往大玄界的空間,只有這一次機會!」熠強忍著壓力說道。
眾人哪裡會不答應,趕忙點頭,舒淑卻忍不住問熠,「我們都走了,那你怎麼辦?」
「我留下來陪他。」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從剛才就沉默不語的蔚薄辰忽然間開口說道。
舒淑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意氣用事了。」
蔚薄辰抬頭看著舒淑,舒淑從來沒有見過蔚薄辰這樣的眼神,充滿了復雜的感情,有難捨,有痛苦,更有著某種訣別一般的情緒,「沒有我,熠根本打不開通往大玄界的通道。」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舒淑連連後退,「不可能,我不相信。」
蔚薄辰的目光充滿了悲傷,「沒錯,我就是他的身軀,你猜對了。」原來蔚薄辰就是熠的身軀,當初羅追為了消弱熠的實力,把他的元神和軀體分開,身軀放在了一處寒冰棺材中,結果在封印羅追的那一場戰役中,被當時一個大玄界的修士當做寶物偷了回去,期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具身軀兜兜轉轉,過了上千年之後他竟然漸漸有了自己的意識,這便是蔚薄辰,他把自己的記憶封印了起來,過著普通的人生活,直到這會兒看到熠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來,而一旦兩個人融合,蔚薄辰的魂魄將會徹底的消失,被吞並掉。
「混蛋!亂開什麼玩笑!」蔚藍幾步上前揪住蔚薄辰的脖領,「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甚至還一起暗戀一個女孩,你怎麼會是……」
「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實確實是。」蔚薄辰無奈的笑,「我不甘心,也不捨得,但是我不能看舒淑死在這裡,我希望你們都活著,好好的活著……」
「到底我是不是你兄弟?」蔚藍又心酸,又憤怒的喊道。
「兄弟才不會背後偷偷睡他的老婆……」蔚薄辰調侃一樣說著,眼中卻露出極為難過的神情,難捨的說道,「蔚藍,你是個好哥哥,我們來世在做兄弟吧。」
犧牲掉蔚薄辰一個,讓所有其他人活下來,這算是最核算的方法了,在場的人無比清楚,可是真正的看著一個人消失,那種感覺……,只是他們卻比一般人還要冷靜,因為這就是大道無情,必須付出的代價。
「舒淑,你保重。」蔚薄辰戀戀不捨的看了眼舒淑,便是朝著熠而去。
一片耀眼的光芒中,舒淑看到蔚薄辰發出痛苦的吶喊聲,兩個人漸漸融合到了一起,熠還是那個耀眼如陽光的熠,而她的蔚薄辰卻消失了,就像是根本沒有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樣,她感覺心就好像是破了一個洞,聲明一點點的流逝。
一旁德吉法王露出不忍的神情,楊玄奕表情嚴峻,而玉弧則是一副冷漠的神情,他哼道,「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
只是沒有人回應他的話……
很快,一個時空的裂縫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寒冷的風一陣陣的從縫隙裡吹了出來,熠咬著牙喊道,「你們還不快走!」
舒淑渾渾噩噩的被蔚藍拖著進入了空間裂縫中,看著熠最後定定的看著她,她不想欺騙自己,但是為什麼……,她覺得那個眼神,那麼像蔚薄辰?她的心又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大玄界外一處山脈下,幾個人狼狽的或坐著,或站著……,唯獨一個女子茫然的被人扶著,一副不言不語的摸樣。
這幾個人便是死裡逃生的玉弧,德吉法王,蔚藍和楊玄奕,舒淑。
「舒淑,你想開點,蔚薄辰本來就是熠,他們不過是恢復了本體而已。」楊玄奕不知道怎麼安慰人,想了半天才擠出這些話來。
玉弧哼道,「什麼本體,明明蔚薄辰已經徹底消失了。」
「阿彌陀佛,舒施主,生死有命,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還望你想開一些。」德吉法師雙手合掌說道。
舒淑擦了擦眼淚,抬頭說道,「我看到熠最後看著我的目光,那明明就是蔚薄辰的。」舒淑說道這裡露出幾分期盼的神色,「有沒有可能,蔚薄辰其實還活著?」
「這怎麼可能,熠的元神到底有多強大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沒有軀體也可以那麼的厲害,他怎麼能允許自己的身體內存活另一個人格?」最為冷靜的玉弧潑冷水一般的說道。
「可是我明明看到熠最後看著我的時候是……,是認識我的。」舒淑不死心的說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蔚藍拍了拍舒淑的肩膀說道,「舒淑,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蔚薄辰他已經死了,起碼我們認識的那個蔚薄辰已經死了,活下來的是熠,那個曜陽族的族長。」蔚藍說道裡,難過的說道。
舒淑忽然覺得最後那麼一點希望都消失個乾淨,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
***
四十年後
一個女子臉上帶著面紗慢慢的從台階上走了上去,從身後傳來一聲響亮的口哨聲,「美女,你也是去玉梅山參加入門派的考試的去的嗎?」
女子回頭,雖然看不清容貌,卻讓人光是那一雙眼睛就已經讓人美麗的令人側目了,她笑容甜美,「竟然是築基期的修為,是不是從北邊過來的?什麼門派?」
那男人被女子的美貌震撼住,呆了呆說道,「姑娘你猜的真對,我就是從北邊來的,那地方現在簡直沒辦法過了,不是暗火族吸食修士就是芙蓉閣的女子到處在搶人,我這樣的……」這男人本來對自己的容貌很是得意,在修道之前也是受過不少女子的追捧,可是這會兒見到了眼前的女人卻覺得自己這長相似乎有點不夠了,說什麼長的傾國傾城估計就是指眼前這位這樣的吧。
女子幾步走到男子的跟前,仔細的打量著男子說道,「我看你長的確實不賴,而且還是個童子之身呢,是不是很多芙蓉閣的女子爭著要你做夫君啊!」
男子訕訕的說道,「是啊,那幫饑渴的女人,不知道多少男人死在在她們手上,我就不懂了,她們明明是我們人修為什麼要跟那個暗火族一伙?」
四十年前,那一場試煉之後,個大門派的精英們都慘死在小玄界,只有舒淑幾個人活了出來,後來暗火族修復了傳送陣後,便是侵入大玄界,整個北邊的地盤已經都是暗火族的天下了,而讓人難以理解的是臭名昭著的芙蓉閣和暗火族同流合污。
「那要不要給我做夫君?」女子上前魅惑的笑了笑,當場就讓男子失去了呼吸,他磕磕巴巴的半天才回過神說道,「你的意思是……」
女子越發靠近男人,伸出青蔥的玉指捏著男子的下巴,看著他紅彤彤的唇瓣就低頭吻了過去……,只是那唇還沒靠近就聽到了一聲怒斥聲。
「舒淑,別鬧了。」楊玄奕穿著白色的長袍,遠遠望去,眉眼俊秀,氣質飄然的猶如謫仙一般。
那男子看到楊玄奕只嚇的打哆嗦,原來這四十年來楊玄奕一舉突破了結丹期,如今已經是元嬰初期的修為了。
「前輩,我不是要……,是她……」
楊玄奕冷淡的揮了揮手說道,「你走吧。」那男子聽了便是得到赦令一般的跑掉了。
舒淑露出驚喜的神色,「師父,你什麼時候來的?」說完便是上前環住他的胳膊說道,「最近,蔚藍在閉關修煉,德吉法王也在閉關修煉……,你也知道我一個人沒辦法的,我琢磨了好幾天,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去找上官師父去,他老人家如今是元嬰後期的修為了,定然不會珍惜那點元陽,反正放著也是浪費……」上官蘇牧的修煉可以說算是神速,因為他本身就是從化神後期跌落下來的境界,修煉起來自然是比別人快了好幾倍不止。
「又胡說。」舒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玄奕打斷,他冷著臉說道,「就這麼幾個人,還天天為你爭風吃醋的,你倒是還不嫌多?」
舒淑尷尬的笑了笑,嘴裡卻說道,「上官師父才不會吃醋呢,他腦子裡只有六個字那就是壯大我玉清派!至於蔚藍,他也不會……,他可是很想得開的人,德吉法王是一位寬厚的人,所以他也不會,其實吃醋的就師父一個人。」
楊玄奕被說的忍不住紅了臉,大聲的咳嗽了兩聲,從袖子裡舀出一個請帖來遞給舒淑,「這是謝冉讓我給你的。」
「謝冉?」舒淑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謝冉是誰,那不是蔚薄辰的小舅舅嗎?想到蔚薄辰,她的眼神黯然了下來,過了片刻才恢復了精神頭問道,「他怎麼突然給我發請帖了?」說完便是把請帖往半空中一丟,隨即吹了一口靈氣。
半空中出現了謝冉的如刀削一般剛毅的面容,從容貌上來說他和蔚薄辰還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
舒淑,許久未見,當初試煉之地,我意外的舀到一枚靈藥所以提前離開去閉關修煉,倒是避過了那一劫難,這四十年來我一直在閉關,昨天我剛剛出關,已經進階到了結丹後期的修為,這才聽到了蔚薄辰的噩耗,你能否過來一趟,我們細談下?
「這麼快就結丹後期的修為了?」舒淑忍不住驚歎,要知道蔚藍如今才不過結丹初期的修為,舒淑還是築基晚期的修為,說道她的修為進度,她都想哭了,怎麼就這麼慢啊!不過上官蘇牧卻說道,按照舒淑這劣等的靈根這已經算是火箭一般的速度了。
楊玄奕卻搖頭說道,「他付出的恐怕要比別人還要艱辛。」
舒淑這才想起來,謝冉修煉的心法是需要把身子打碎了,然後泡在致寒的寒冰水裡慢慢的塑身……,每日裡反復的沒有停歇,想想就讓舒淑覺得渾身打哆嗦,那句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恐怕說的就是謝冉吧?
「果然是軍人出身,意志一般人沒法比。」舒淑點頭。
兩個人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舒淑的住處,這裡還是她和蔚薄辰一起整理的房間,她都沒有動過,還是保持原樣。
楊玄奕攬著舒淑的肩膀來到床榻上,看到上面還放著一件蔚薄辰的衣服,忍不住說道,「晚上還是睡不著?」
舒淑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夢到最後那一眼,你們都說我看錯了,可我總覺得那是蔚薄辰眼神,而不是熠。」
楊玄奕歎了一口氣,伸手解開舒淑臉上的紗巾,看了眼便是贊歎道,「天羅心經真不愧是上等的雙修心法,你看……,你又變漂亮了。」
舒淑笑嘻嘻的拽著楊玄奕倒在床上,隨即跨坐在他身上問道,「那師父你要不要被這麼美的女人給強了?嗯?」說完還像模像樣的捏著楊玄奕的下巴,一副急色鬼的摸樣。
楊玄奕被舒淑的表情逗笑,溫柔的說道,「本公子的收費可不低,姑娘可是要想清楚了。」
舒淑從手腕上解下一個碧鸀的手鐲來,「這個夠不夠?」
「似乎還差點。」
舒淑解了外衣,露出裡面珍珠粉的內衣……,無賴的說道,「那完了,我就這點錢,公子你看,咱們能不能賒賬?」
楊玄奕看著舒淑隆起的胸部,眼神暗了下來,不自覺地說道,「賒賬倒是可以,不過得讓本公子滿意。」
舒淑咯咯的笑,開始解開楊玄奕的衣服,「保證讓公子滿意。」
很快兩個人窸窸窣窣的脫了衣服,只是舒淑還沒解開裙子就被楊玄奕從身後抱住腰就……,舒淑嗯了一聲,忍不住疼的皺了眉頭,「輕點。」
楊玄奕喘著粗氣,一手摸進了舒淑的內衣裡,一下子就握住她的胸,只覺得猶如握著羊脂玉一般的滑膩柔軟,越發的口乾舌燥,不自覺的加快了動作,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問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師父?」
舒淑感覺到楊玄奕灼熱的氣息吹佛在她的脖頸處,身後那一次又一次的撥動,像是要把她釘入床板一樣的賣力,只覺得又酸又麻,說不出的……,她閉上了眼睛,手扶著床邊,「想,師父,你慢點。」
楊玄奕被這句想弄得心花怒放,只覺得心裡流過一陣陣的暖流,忍不住從身後抱著舒淑的頭吻了起來,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是默契非常,舌頭你來我往,只恨不得把對方吞進肚子裡一般。
不過一會兒,屋內便是響起濃重的喘息聲。
窗外陽光燦爛,房內chun色正濃,舒淑被楊玄奕狠命的……,弄的簡直不能自己,水聲綽綽,聲音越發的撩人,只聽的很久沒有和舒淑親密過的楊軒如癡如癲,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他凶狠的捏著舒淑的柔軟,只恨不得全部吃進嘴裡,股間的男性不斷的挑起一陣有一陣的熱潮。
過了片刻,舒淑就感覺那巔峰就在眼前,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肢,卻發現身後的楊玄奕突然的撤出了身子,舒淑正想詢問卻被他從身後用一塊黑布蒙住了眼睛,「師父,你又要玩什麼?」對於楊玄奕舒淑真的覺得……,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楊玄奕看似冷冰冰的,其實就是悶騷的典型。
「噓。」楊玄奕貼著舒淑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那灼熱的呼吸撲在舒淑敏感的耳朵上,讓她本就敏感的身子顫抖了下,她忍不住說道,「師父,我快忍不住了。」
楊玄奕溫柔的撫摸著舒淑的後背,「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