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感覺自己被楊玄奕橫抱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去哪裡,但似乎聽見了小鳥的叫聲,忍不心驚到,「師父,你這是帶我去哪裡?」說完便是覺得一陣溫暖的清風拂過來,她忍不住打多了哆嗦,這下已經完全確定是在外面了,「不要,師父,太羞人了。」舒淑住的地方離著玉清派的授課堂很近,舒淑知道每天這個時候上官蘇牧都會在這裡教授弟子。
經過四十年的展,玉清派雖然談不上翹的門派但是也已經頗具規模,各項準備都好,只等上官蘇牧踏入化神期的修為便是可以躋身為一等大門派了。
上官師父為了展玉清派可謂是嘔心瀝血,想盡了辦法,其中一項就是蔚藍給他出的餿主意,說當今的社會剩男剩女巨多,想要拉人就得使出別人不會招數,那就是打造女神和男神,男神不用說,上官蘇牧就很合適,但是女神呢?
自然就把目光集中在了舒淑身上,蔚藍覺得這位女神除了修為有點低(好歹也得是結丹期的修為),其他的都非常符合。
在上官蘇牧祈求一般的眼神下,舒淑無奈同意,她穿著一套純白的冰蠶絲門派長裙,臉上罩著白紗站在大殿內,一副冷艷高貴的仙女摸樣,迷的那些新入門或者想要入門的弟子都有點把持不住自己,當然站在她身旁的上官蘇牧就不斷的用溫柔的笑容電那些小姑娘們,如此……,在這暗火族肆虐,芙蓉閣為虎作倀的年代裡,他們玉清派的展勢頭良好!倒是讓其他幾個門派都眼紅了,蔚藍得意的說道,這就是企劃的魅力,老子當年可是幹這個的,這當然是後話。
現在,舒淑感覺自己正被楊玄奕抱著靠近了授課堂,雖然她看不見但是因為修煉的關系五官異常的敏銳,很快她就感覺到前面有很多人,舒淑扭著身子想要下來,「師父,這不行,上官師父會和其他弟子會看到的。」
楊玄奕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漠,「讓他們看到不是更好,噓,不要說話,你要知道我們已經在授課堂後面了,你的聲音保不齊會他們引來,不過……」楊玄奕壓低了聲音,咬著舒淑的耳朵說道,「你是不是很激動?在眾人的眼前讓為師狠狠的把你……,不是更刺激?」
舒淑只覺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就連大氣也不敢喘,央求一般的說道,「師父,不要鬧了,把徒弟放下來。」
楊玄奕卻無動於衷,他把舒淑放到放到地上,舒淑沒穿鞋子的腳感受到大理石的冰涼,隨即便是聽到了上官蘇牧授課的聲音,他的聲音溫柔悅耳……,平時聽著就覺得很是享受,可是這會兒聽著卻讓舒淑覺得有種被折磨一般的痛苦,上官師父那麼高的修為,肯定會現她和楊玄奕在這裡的。
「舒淑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在陽光下看著,沒有一點瑕疵,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樣的,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贊歎。」楊玄奕的聲音帶著幾分暗啞,充滿著濃濃的暗示。
舒淑想象著此時的場景,忍不住想要伸手遮住自己卻被楊玄奕反手綁住了……,她越驚慌的喊道,「師父,求你了,不要這樣。」
「舒淑,你其實很喜歡的對不對?不要自己騙自己。」楊玄奕把舒淑的抵在了一處同是冰冷的物體上,舒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問道,「師父,我前面這是什麼?」
「你還記得授課堂,座位之後的白晶石壁嗎?畫著你們玉清派仙鶴的標致,你師父不是說過那是曾經的創派祖師爺留下來的?」楊玄奕從背後細細的吻著舒淑的肌膚,略帶粗喘的說道。
舒淑一驚,忍不住想到,「師父是說……」
「沒錯,就是在授課堂裡,你們這一次收的弟子資質都不錯,竟然還有一個是天靈根,真是好運氣……,他叫什麼?是不是就是那個因為仰慕你而沒有去隱神閣,而是情願窩在這裡給你當小師弟的趙天齊?」楊玄奕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醋意,說道這裡便是狠狠的咬了一口舒淑的豐盈。
「疼!」舒淑委屈的喊道。
楊玄奕的手順勢來到了舒淑的股間,靈活的伸了進去,「徒兒,不要這麼大聲,小心被你上官師父和仰慕你的小師弟聽見,他要是看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正光著身子站在這裡任我……,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舒淑想到那位純情的趙天齊就覺得有點心虛,每次她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摸樣,天知道她本性可不是這樣的,但是蔚藍說了……,女神就是要夠冷艷高貴,=。=
「心虛了?所以你要乖乖聽師父的話,不然師父就讓那些崇拜你的玉清派新弟子們瞧瞧你現在的澗態,你說當他們看到你這樣沒有穿著衣服的摸樣,這樣的媚態,不知道是怎樣的想法?」楊玄奕說完便是退出手指。
很快,舒淑感覺到一個異樣的冰涼東西進入了自己,忍不住驚呼道,「師父,你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一個小東西,你會喜歡的東西。」楊玄奕說完便是用力一頂,舒淑就感覺到體內冰冷的物體竟然在蠕動!她嚇得不輕,努力的扭動著身子,「師父,它在動,這到底是什麼?」
「我說是蛇,你會信嗎?」楊玄奕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舒淑忍不住尖叫起來,還好楊玄奕及時的堵住了她的嘴,只是她的聲音還是讓殿內的人聽到了。
趙天齊驚的站了起來,「師父,我好想聽到了三師姐的聲音?」
上官蘇牧表情淡定,心裡頭跟明鏡似的,卻裝作無事一般的說道,「你肯定聽錯了,不是你師姐的,咳咳,我剛才講到哪裡了?」
趙天齊是個一根筋的孩子,堅持道,「我真的聽到了。」說完便是對一旁的師弟詢問道,「洋洋,你也聽到了是不是?」
洋洋是個胖乎乎的女孩,肯定的點了點頭,「是聽到了,好像是在石壁後面。」
上官蘇牧暗罵楊玄奕真是什麼都敢做,只是嘴上卻不會說出來,他冷著臉對著趙天齊說道,「你不聽師父的話了?」
「可是……」趙天齊一副猶豫之色。
「什麼可是,給我坐下!」上官蘇牧擺出為威嚴來,下面的弟子誰都不敢說話,趙天齊無奈坐了下來專心的聽講。
舒淑本來緊繃著身子聽著上官蘇牧和趙天齊的對話,這會兒聽到趙天齊被上官蘇牧呵斥,終於熄了心思,這才松了一口氣,只是她剛放松下來就感覺到體內那冰冷的物體在移動,身體又緊繃了起來,「師父,我求你了,你快把它弄出來,徒兒一直都怕蛇,你是知道的。」相信沒有幾個女孩子會不討厭蛇,因為它扭捏爬行的澗態就會讓人毛骨悚然,更不要說那丑陋的蛇鱗。
楊玄奕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咬著舒淑的耳朵,來回的挪動,「可真是jin,徒兒你得放松一些,不然這條蛇說不定就窒息的死在裡面了,到時候如果抽不出來,只能一點點的挖出來。」
舒淑嚇的不輕,卻知道楊玄奕說道做到,蔚薄辰是以她為是瞻,只要她不喜歡的都不會去做但是楊玄奕不同,他的體內藏著一種說不出的凶殘。
「這就對了。」楊玄奕感受著舒淑的放松,不斷的推入,知道舒淑的最深入,讓她不自覺的產生出酥麻的感覺,隨即狠狠的抽出來。
舒淑覺得她應該很害怕,可是卻又奇異的覺得很刺激,她忍不住恩啊出聲,那聲音又柔又媚聽的楊玄奕心動激動了起來,「是不是很刺激?石壁前面就是你最敬愛的師父,而現在你的身體裡卻有一條蛇在蠕動。」
「蛇……」舒淑想象著石壁前面的的場景,那種羞恥感和感官上的雙重刺激讓她舒服感來的比以往還要猛烈,還要快,很快她就感覺到下面濕漉漉的。
楊玄奕伸手握住舒淑的柔軟,捏著她的櫻桃,每次入的深的時候就使勁兒的揉捏……,舒淑又痛又麻,體內的東西又是那麼的令人害怕而冰冷,和身後貼著她的火熱身軀形成了相當強烈的對比,她覺得整個人簡直就是猶如坐在過山車一般,又害怕又覺得刺激。
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的刺激著她,舒淑壓抑著自己的吟聲,只覺得在這樣的蹂躪中自己的感覺越來越攀上巔峰,似乎下一刻就會擁有如死去一般的kuai感。
「師父,你快點。」
楊玄奕粗喘著氣,不斷的進進出出的,凶狠的把舒淑壓在了石壁上,」這麼快知道享受了,不害怕了?」
舒淑扭著腰肢,兩眼迷糊,臉頰上的嫣紅就好像盛開的桃花引人注目,舒淑這時候早就忘記了在體內是怎樣的東西,只是想要更深入,更深入的……
「有沒有感覺到它在咬你?有沒有感覺到它粗糙的蛇鱗?」楊玄奕邪惡的詢問著。
「沒有……」舒淑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體內的嫩肉刺痛了下,她想到這是一條蛇,忍不住驚呼道,「啊!師父!」
這場面來的太突然,楊玄奕竟然是沒有來得及堵住舒淑的嘴,這下不僅是那個趙天齊,就連其他的弟子都聽到了。
上官蘇牧臉色鐵青,他覺得他得找楊玄奕和舒淑好好談一談人生!
只是有人動作比他還快,趙天齊豁然的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是三師姐!」隨即生怕自己心中的女神出了什麼意外,也顧不得和上官蘇牧打招呼就朝著白晶石壁的後面而去。
舒淑臉上帶著驚恐,幾乎快哭出來,「師父,你快把它舀出來!」
楊玄奕卻聞所未聞,身子劇烈的動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她的體內,舒淑緊繃著身子感受那刺痛的感覺,剛開始是一次,而後面竟然是無數次……,她神經緊繃到頂點,同樣那kuai感覺也一起被推上了頂峰!激烈而火熱,而且想到外面那些人,也許正看著她也說不定,就覺得無比的……
「你的小師弟還真是全心全意為你好,你看他正要來了,聽到腳步聲了嗎?他馬上就要看到你在為師的身下扭動,體內還是放著一條蛇,你說他會是怎樣的感覺?」楊玄奕聲音沙啞,暗示一般的更加努力的進出。
舒淑本就緊繃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只覺得腦子裡有一根玄崩斷,前所未有的kuai感湧了出來,如潮水一般的把她掩沒……,眼前一片絢爛之色……
等著趙天齊走到了石壁後面,裡面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他奇怪了半天,正準備轉身離去,忽然間看到一個珍珠釵,那不是三師姐的嗎?隨即聞了聞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正在他準備繼續探索的時候後背卻讓人狠狠的拍了下。
上官蘇牧厲聲說道,「趙天齊,你不尊師長,罰你去後山面壁思過一天。」
趙天齊也知道自己剛才有點魯莽了,耷拉著腦袋就應了一聲,只是手中握著的珍珠釵卻悄悄的藏到了衣袖裡。
待舒淑眼罩被摘下,她氣的咬住楊玄奕的肩膀恨聲說道,「師父,我恨死你了,你怎麼能把蛇弄進來……,你怎麼可以把我帶到授課堂去!」說著說著竟然覺得十分的委屈,竟然有點想哭了。
楊玄奕笑著拍了拍舒淑額肩膀,「再咬下去就要咬下一塊肉來了,難道徒弟最近改吃人肉了?」
「不放!」舒淑想到那令人害怕的蛇,心裡又打了一個哆嗦。
「那不是蛇,我逗你的,你還當真。」楊玄奕好容易推開舒淑,低頭一瞧,上面都是牙印,只差一點就出了血,可見舒淑真的氣的不輕,「下嘴可真狠呢。」楊玄奕說完便是把舒淑摟進了懷裡,低頭又吻了上去。
舒淑強烈扭動著身子喊道,「騙人!」
楊玄奕見舒淑扭動的樣子就像是撒嬌的小孩子一樣,忍不住笑道,「不是蛇,是師父的j□j。」
舒淑驚訝,「不可能,那怎麼是涼涼的?」
楊玄奕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想涼還不容易?只要往冰水裡泡一泡……,為師使了個冰寒術。」
舒淑傻眼,「那有東西在咬是怎麼回事?」
「是這個。」楊玄奕舀了片葉子出來,上面邊角都是鋸齒的形狀,「你當時肯定太激動了,根本沒有辦法區分。」
「……」
楊玄奕貼著舒淑,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剛才是不是很刺激?刺激你都忘記了思考問題了,這麼點雕蟲小技就當是真的。」
舒淑這才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很生氣的拍了拍楊玄奕的肩膀,卻被一下子壓在了身下,她聽到楊玄奕粗喘著氣說道,「剛才就讓你這小妖精滿足了,這會兒輪到為師了。」
很快,屋內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晚上舒淑被上官蘇牧叫去了房間,上官蘇牧端坐著,說起來,元嬰後期的修為真是不同尋常,就這麼面對面,舒淑就感覺到了那種說不出的威壓。
「師父……,您叫徒兒什麼事啊?」舒淑決定裝傻到底。
上官蘇牧本來想批評她幾句的,但是想到舒淑的性格,這事多半是楊玄奕那個看似冷冰冰的其實骨子裡狂妄的家伙搞出來的,「楊玄奕來了吧?」
「原來上官掌門倒是如此掛念於我。」也不知道楊玄奕什麼時候跟了過來,這會兒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副很是熟稔的樣子。
上官蘇牧哼道,「據說你是那幫蠻子的皇族後裔,果然是……一點章法也沒有。」說起來還挺巧,上官蘇牧竟然是明朝時期的人,而且還是朱元璋的後裔,雖然那血緣離嫡系皇族還有點遠,但是沒出道之前那也是吃皇糧的
這樣一來,就有點……,誰都知道清朝把明朝給滅了,=。=
楊玄奕冷眼瞧著上官蘇牧,上官蘇牧也不退縮,兩個人的目光纏在一起,舒淑都覺得快要起火了!!!
就在舒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間,楊玄奕說道,「上官掌門是不是正準備煉丹,我猜得沒錯的話是進階到化神期用的畢天丹吧?」
上官蘇牧收起敵意,驚喜的問道,「楊長老會煉這一味丹藥?」上官蘇牧以前只管修煉,需要什麼只管和師父說一聲就好,哪裡想過,很多丹藥都是一粒難求。
楊玄奕自信的笑了笑,」上官掌門把藥材準備好,我晚上就給你煉丹,一爐子起碼能練出五粒上品。」這煉出來的丹藥也分上中下三個等級,上品的丹藥難出,也就只有被譽為煉丹奇才的楊玄奕才敢這麼的張揚。
上官蘇牧顯然極為高興,馬上說道,「楊長老果然名不虛傳,如此甚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舒淑和楊玄奕往外走著,舒淑想著上官師父那熱情的神情,只覺得……,果然人還是需要有過硬的技術在身!!!!
兩個人說說笑笑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男子一副憂郁的摸樣,堵在路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