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白皙的玉腿泛著胭脂般的桃紅緊緊纏繞住男子精赤的腰身,隨著男人緩慢而有力的律動微微搖擺,嬌弱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滑出被吻得嫣紅的唇瓣,長長的黑髮鋪散在錦繡床榻之上,細細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掌牢牢握住,脆弱的彷彿馬上就要折斷。
蕭淩天麥色的胸膛上佈滿了密密地汗珠,沿著隆起的肌理慢慢滑下,最後墜落在身下女子的雪膚之上濺起微小的花。灼硬的陽物在夜月色的體內緩緩抽插,感受緊窒的腔道中媚肉的吞噬糾纏帶來的絕頂快感。
每一次的進入都有力而緩慢,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惡意的研磨,然後在快感來臨的前一刻離開。如此累加重複,慢慢變成一種求而不得的折磨,她被他阻隔在快樂高峰之前一步再也不得前進。
快感和痛苦相交的折磨使夜月色的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她可憐兮兮的望著蕭淩天,雙腿糾纏的更緊,每一次他離開都會受到密處熱切的挽留,無聲的懇求他給予更多。
但是她如此脆弱柔軟的模樣卻更加激起了蕭淩天的壞心眼。他強迫自己停下來,前端在蜜穴的入口處一點點的廝磨,卻偏偏不肯進入。拍拍她小巧的臀部,蕭淩天咬著夜月色的耳朵對她說:
「想要?想要就自己動一下試試。」
耳邊灼熱的呼吸燙紅了她的臉頰,聞慣了的他身上的松木味道此時混合了淡淡的麝香味,環繞著兩人的是濃濃的情慾。他強壯有力的手臂上肌肉隱隱隆起,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扶住她的肩一下子將她抱坐在自己的懷裡。
「啊!」
他的堅挺藉著她坐起的力道一下子狠狠的衝入她的身體,深深地碰觸到花心,突然被充滿的快感使她忍不住的驚叫出聲。
他稍停了一會兒,讓她可以適應他的巨大。他的眼睛明亮異常,彷彿閃爍著幽暗的火光,低下頭,唇瓣在夜月色的頸肩流連不去,喃喃的喚著她的名字:
「月色,月色。」
他的聲音因為努力壓制情慾而變得嘶啞……他像是一頭要慢慢品嚐獵物美味的豹子,慢慢地、一點一點的享受獵物的甜美,使進食的過程也變成一種無上的享受。
邪惡的手指順著她的脊背畫著圈慢慢下移,少女的曲線婉約,柔軟的不可思議,因為情慾而泛著桃花般豔麗的色澤。劇烈的呼吸使小小的乳房急速的在蕭淩天的眼前起伏著,瞬間使蕭淩天的慾火燃燒的更加熾烈。
因為害羞,夜月色只是坐著不敢動作,頭轉過一邊不肯看他。蕭淩天溫柔而堅決的扳過她的臉,含住她的紅唇深深地吮吸。
手扶住她的腰身緩緩的上下移動,夜月色開始慢慢的動作。一邊與他唇舌糾纏一邊活動身軀撫慰他的慾望。極致的快感再次襲來,蕭淩天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節奏,摟住她的腰肢開始瘋狂的律動,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的衝擊到她的深處。
夜月色只覺得身子快要著火了,蕭淩天的每一次衝擊都把她送上快樂的巔峰。她被他牢牢桎梏在懷中,身子微微後仰,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呻吟,任憑身體的快樂奪去她一切感覺,只餘下身邊的男子,永不放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紅羅帳中的這一對交頸鴛鴦卻遠離人世風雨,躲進了他們二人的自在天堂。
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聚義山莊裡知道他們身份的幾個人在蕭淩天的授意下牢牢的守著他們的身份秘密。白家舉辦了白勁和冼青玉的葬禮之後莊子裡的武林人物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只留下莫大先生暫代武林盟主一職主持大局。南宮駿留在莊裡養傷,林挽衣留下來等他的師傅,蕭司雲淩似水自然要留下來伺候主子,倒是天水寨的寨主沙朗不知道為什麼也留了下來,每天在莊子裡晃晃悠悠的閒逛卻不離開。
慕容思睿和白飛鸞不知被帶到了何處,夜月色再也沒有聽到和他們有關的消息。只是江湖上慕容世家一夜之間被不明勢力全滅,還有一些門派莫名奇妙的被瓦解,碧落宮和星羅門勢力大增,江湖力量悄悄發生著變化,這些都不是吟風國的女帝要操心的事情了。
蕭淩天離開帝都馬上就要滿一個月了,每天夜裡飛來的夜尋數量開始明顯增多,即表示朝中要蕭淩天親自處理的重要事務開始多了起來。夜月色知道他們離京已經太久到了必須要回去的時候,蕭淩天卻毫不在乎,每天照常白日裡處理完政務就與她遊山玩水,晚上每夜每夜的與她抵死纏綿。
如此過了四五日,終於在一日黃昏時分等來了林挽衣的師傅。那號稱鳳鳴山人的老人家一身普普通通的青衣,一根普普通通的竹丈,灰白的頭髮和鬍子,除了一雙晶亮的眼之外,不管怎麼看都和大街上的老人家沒有什麼兩樣。
林挽衣顯然是很久沒有見到師傅了,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禮,然後開始詢問起他的近況。鳳鳴山人大概的說了些平日裡的行蹤見聞,林挽衣記掛著夜月色所中蠱毒,待師傅用過了晚飯之後便要引見鳳鳴山人與蕭淩天見面。
此次乃是蕭淩天有求於人,所以由他前去林挽衣所住的嵐雪軒拜訪。笑著讓夜月色不必擔心,把她好好的安置在松嵐院中,不許旁人同行,蕭淩天隻身一人前往嵐雪軒而去。
夜月色披了厚厚的披風在瑟風亭中,什麼也不做只是坐看雲開霧散、月升日落。等到漫天星輝耀眼之時,蕭淩天帶著滿身秋風寒意踏著落葉跨門而入。
他衣袂翩躚,夜風吹起他的發帶於背後飛揚紛繁,風氣雲動、虎步龍行,。
她起身相迎,步步娉婷向他而去。如水月華下,她的眸中波光瀲灩, 一身落落清輝,素顏清麗有如月中清泉。含笑的眼淡淡望著那人,清澈如春江之水,高貴如月華之魂。
「談的怎麼樣了?」小小的手被他的大掌握住,淡淡暖意從手中一直湧上心頭。
「很順利。你在等我?」她的手好涼。
「順便看星星而已。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接下來當然是回宮了。」蕭淩天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向屋內走去。「我們離開已經太久了,也該回去露個臉了。」
「回宮?那解蠱的事怎麼辦?」夜月色攬著蕭淩天的脖子問道:「難道是沒有得到線索嗎?」
「不是的。大致的方向已經清楚了,但是這事急不得,要先派人打探一下才行。你啊,心都跑野了,就快要過年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我的陛下。」
「不是有你麼,我的殿下。」夜月色衝他調皮的笑笑,引得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此次江湖之行蕭淩天意外的得到了一直想要的消息,也算是不虛此行吧。解蠱一事追查了這麼多年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反倒是年關將近,有一些重要的慶典作為女帝和攝政王無論如何也要出席,所以回宮一事已不能再拖了。
第二日夜月色起床時沒有看到蕭淩天,倒是月明他們忙裡忙外的打點行裝,看來是馬上就要啟程回宮了。洗漱過後想要找找蕭淩天在哪裡,卻意外的在很少涉足的後院看到了他。
有點詭異的情形使她頓住了腳步不知該不該出聲,但是在那邊的人卻早已發現了她。
衝她微微一笑,逆光而立的蕭淩天尊貴猶如神祇。他朝她伸出手來,溫柔一如既往。
「你起身了,過來我這裡。」
夜月色有點猶豫看了看他的腳邊,那裡一身碧色羅裙的蕭司雲躬身跪地,雙肩微微顫抖,即使看不到臉也知道她正在哭泣。
「來。」他依然向她伸出手來,固執的要她過去。
夜月色終於邁步向他而去抓住了他的手,緊接著她就被他摟到了懷中。
「怎麼沒穿披風,也不怕著涼,月明幹什麼去了。」他略帶責備的問她。
「她在收拾行李呢,我看天氣挺好的就沒穿,你別怪她。你們這是?」她看著伏在地上無聲哭泣的蕭司雲有些狐疑的問。
「沒事。」蕭淩天答得輕描淡寫,轉向蕭司雲說話時聲音中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這件事你可以自己拿主意不必再來問我,以後的聯絡還是照老規矩由你們堂主負責。沒其他事的話就先退下吧。」
蕭司雲行了禮起身離去,由始至終都低著頭沒有讓他們看見她的臉,但是夜月色卻憑著直覺知道她現在一定是滿面的淚痕。心中有一些奇妙的感覺使她不由得看了蕭淩天一眼。
「別胡思亂想,」蕭淩天笑著揉了揉她的秀髮,「沒什麼事,沙朗向她求親了,她來問問我的意見而已。」
事情當然並不是真的這樣簡單,他到底是低估了蕭司雲的心。沒想到蕭司雲會來此向他表明心跡,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即使一輩子為奴也無所謂。不過他可不想夜月色有什麼誤會所以很乾脆的拒絕了,當然這些小事就沒有必要讓夜月色知道了。
夜月色何等聰明,這樣的氣氛這樣的人物會有什麼事多少也會猜到一些。但是蕭淩天的為人她是完全相信的,既然他不想讓她知道,她也就不再追問了。
「我看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起程?」轉換話題,她想到了自己找他的目的。
「用過早膳之後就動身。」蕭淩天擁著她向前廳走去。
「淩似水和我們一起走嗎?」
「你可以叫她司水,她和司雲是同組的,都是借了我名裡的字為姓。她負責外面的聯絡,不會跟我們一起走,怎麼問起她來了?」
「我在想著這幾日她和南宮家的少爺相處的熱鬧,若是隨我們走了倒是可惜了。」
「她和南宮駿嗎?」
蕭淩天似乎想說什麼,此時已轉入了前院,月明看見了他們便跑了過來報告些路程安排的事宜,這話題就被放了下來,含著笑看著一院子的人熱熱鬧鬧的準備著行裝。
他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