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會所的豪華包間裡,一群男女正在一邊k歌,一邊喝酒作樂,其中最為顯眼的兩個男人就是坐在正中間的崔嵬和莫一江。
「崔總,我敬你一杯,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莫一江面帶微笑,朝崔嵬舉起酒杯。
「合作愉快!」崔嵬同他碰了一下杯。
兩人將杯裡的洋酒一飲而盡。
娛樂會所裡陪酒的美女們紛紛鼓掌歡呼:「兩位老總好棒哦!」
「真是太厲害了。」
莫一江無比舒暢地大笑兩聲,左右各擁著一位美女,吧唧吧唧,分別親了兩口。
兩位美女一時嬌羞不已,「哎喲,莫總好壞啊!」
「就是,竟然偷親人家。」
崔嵬身邊也坐著一個女人,倒不是會所裡的美女,而是毛蘭蘭。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擁著毛蘭蘭,調侃道:「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這些女人,一個個都虛偽得要命,明明就喜歡我們這種壞男人,還非要裝得多清純似的,矯情!」
莫一江大笑附和:「就是,崔總說得太對了。」他緊緊抱住兩個美女,分別在她們身上摸了一把,「難道你們不喜歡我對你們壞一點嗎?」
兩位美女嬌羞地依偎在他懷裡,不停地罵他「討厭」。
包間裡充斥著淫糜曖昧的氣氛。
毛蘭蘭靠在崔嵬懷裡,無比認真地剝著橘子,然後將一片一片的橘子瓣兒送到他嘴邊,嬌柔地說:「崔總,我剝的橘子好吃嗎?」
「好吃。」崔嵬滿臉壞笑,用手捏了一下毛蘭蘭的臉頰,「你最心靈手巧了。」
毛蘭蘭抿嘴一笑,繼續為他剝橘子。
莫一江的助理身邊也陪著一個女伴,就只有周雲樓一個人坐在角落裡,臉上沒啥表情,孤零零的感覺。
莫一江好奇地說:「誒,崔總,你的助理怎麼都不找個女伴陪著呢?」
崔嵬轉頭看了周雲樓一眼,呵呵笑道:「他啊,不喜歡這些類型的。」
「那他喜歡什麼樣類型的?」
「他喜歡真清純的,不喜歡這些裝清純的。」崔嵬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周雲樓沒什麼反應,平靜地坐在原位上,拿了個橘子開始剝皮。
莫一江笑著說:「現在這社會,想找個真清純的可不容易啊!大學裡都未必能找得到,那得到高中和初中去找啊!」
一群人又繼續大笑。
崔嵬說:「高中和初中那都是未成年呢,莫總你這不是讓他去殘害祖國未來的花朵嗎?」
莫一江說:「誒崔總,此言差矣,這校園裡再美的花朵,早晚都會變成殘花敗柳,你不下手,別人就下手,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哈哈哈哈……」
一群人仍是大笑。
應酬場上就是這樣,人人都戴著虛偽的面具,扮演著猥瑣的角色。崔嵬習慣了,莫一江也習慣了,周雲樓雖然沒有參與進來,但是也已經習慣了。
喝到興起時,崔嵬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指著屏幕說:「喲,風挽月來電話了,快快,把音樂關了,你們都別說話,我聽聽她想說些什麼。」
ktv公主趕緊關了音樂,包間裡立刻安靜下來。
崔嵬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抽菸,一隻手握著電話,一臉閒適地講電話:「你還想幹什麼?我今天已經把話都說得很清楚了。」
風挽月哀傷地說:「崔總,我錯了,請您原諒我吧!」
「呵呵。」崔嵬譏笑兩聲,乾脆拿下手機,按了免提,「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風挽月微微發嗲的聲音從手機裡清晰地傳出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惹您生氣,您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呀?」
莫一江聽到風挽月這撒嬌發嗲的語氣,臉色就變得不太好看了。原來她跟崔嵬私下裡是這麼相處了,說起話來又騷又嗲,分明就在故意勾引男人。
崔嵬抬眼,目光從莫一江臉上一掃而過,又譏笑了兩聲,「你還跟我來這套?你以為我是誰?我是江俊馳嗎?」他給毛蘭蘭使了個眼色。
毛蘭蘭立刻抱住崔嵬的腰,嬌滴滴地說:「崔總,誰啊?風挽月嗎?她不是總跟你作對嗎?現在在公司裡待不下去了,又想打電話求得你的原諒,這麼會有這麼賤的女人啊?」
風挽月一下就沉默了,估計已經聽出這是毛蘭蘭的聲音。
崔嵬狀似無奈地說:「她要打電話給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那你把電話掛了,我們早點休息嘛!」
「好好好,掛電話。」他說完真的掛斷了電話。
莫一江呵呵笑起來,對崔嵬豎起大拇指,「崔總這一招真是玩得秒,像她那種賤人,就得給她點顏色看看,要不然她以為我們男人很好玩弄。」
「可不是麼!」崔嵬吸了口煙,緩緩道:「對付賤人,就得用賤招兒。」
話音落下,莫一江的手機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也指著手機屏幕說:「喲,她也給我打電話了呢!」表情和言語間,頗有幾分驕傲自得的意味,似乎在說,風挽月給你崔嵬打電話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也一樣給我打電話了。
崔嵬勾勾嘴角,露出一抹涼涼的淺笑,拍了拍毛蘭蘭的肩膀,說道:「去,到前台再挑兩瓶洋酒回來,挑得不好就不用回來了。」
毛蘭蘭撅嘴不滿道:「幹嘛讓我去?」
「讓你去你就去。」
「討厭。」毛蘭蘭起身離開了包間。
周雲樓斜了毛蘭蘭一眼,知道老大是故意支開毛蘭蘭的,因為風挽月給莫一江打電話,肯定會提及孩子的事,毛蘭蘭還不知道風挽月有個女兒。
莫一江也跟崔嵬剛才一樣,開了免提,讓包間裡的人都能聽到風挽月的聲音。他接通電話,語氣冷漠地說:「你還想幹什麼?」
風挽月大概是醞釀好了情緒,委屈又哀傷地說:「一江,對不起……」
裝可憐!
包間裡的男人心裡都明白風挽月這是在裝可憐。
崔嵬的眉頭還是不由自主地擰了一下,賤人就是賤人,任何時候都不忘記勾引男人。剛剛才給他打電話還撒嬌發嗲,現在就給莫一江打電話裝可憐了,這個女人永遠都學不乖。
莫一江同樣瞥了崔嵬一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好似在故意跟崔嵬較勁。他的口氣依然冷漠:「你跟我道什麼歉?風挽月……哦不,應該叫你尹相思,我們兩個以前從來就不認識,你扮成你姐姐,還搶走了我和你姐姐的孩子,你可真是心思歹毒啊!」
「我……並不想這樣。」她的聲音沙啞低沉,如果她之前沒有給崔嵬打過電話,其他人會以為她剛才哭過了。「你根本不知道,姐姐是難產而死,她生嘟嘟的時候,還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莫一江猛然抽了一口氣,心頭湧上一陣無法言喻的痛意,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她是……難產而死?」
「是的,她難產後大出血,我們又住在村裡,想找人開車送她去醫院,也沒有找到,所……她才會死。一江,你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嗎?」
「為什麼?」
「因為她看到了你跟另外一個女人的性愛視頻,那個女人是誰,我想你自己心裡清楚。」她說到這裡,聲音又漸漸變得平緩起來。
莫一江的臉色變得豐富多彩,一陣青一陣白。包間裡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似乎在嘲笑他,鄙夷他。他立刻把免提關了,將手機貼到左耳上,呼吸沉重地說:「尹相思,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我不想說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姐姐如果不是因為看到那段視頻,不會早產,不會難產,也不會大出血。她是被你害死的,你害死了一個最愛你的女人,難道你現在還想再來害她留下來的女兒嗎?馮瑩怎麼可能容得下嘟嘟?」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害女兒了?」莫一江氣憤無比,「尹相思我告訴你,嘟嘟的撫養權我搶定了。」
「姐姐臨終前一再囑託我,讓我照顧好嘟嘟,現在嘟嘟也認為我才是她的媽媽,可是你突然出現,要把她搶走。嘟嘟還這麼小,她能受得了這個打擊嗎?」風挽月的聲音這回是真的啞下去了,好像帶著哭腔,「算我求你了,不要搶走嘟嘟,好不好?」
莫一江哼了一聲。
「沒錯,我承認一開始確實想要利用崔總來對付你和馮瑩,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了。我向你認錯,向你道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打擾你和馮瑩的生活,霽月晴空酒店的股權我一點都不要,我只想要我的嘟嘟,一江……你把嘟嘟留給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的語氣太過哀傷和淒婉,以至於莫一江心中的怒火陡然之間蕩然無存,還驀地一痛,差一點脫口就要答應她。
風挽月之所以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他,確實因為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打官司的話,勝訴的概率太低,打電話向崔皇帝求助,崔皇帝卻直接把她的電話掛斷了。她只能想到這樣的法子,求莫一江看在姐姐和嘟嘟的份兒上,不要來爭奪撫養權。
她只能寄希望於莫渣男還能有最後一點點良心,他渣歸渣,但不像崔皇帝那麼冷酷無情。
莫一江半天都沒能回話,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腦子裡不停閃過和風挽月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或是跟過去的風挽月,又或是跟現在的風挽月,一瞬間有種情感和思想被割裂開來的感覺。
崔嵬就坐在旁邊,表情緊繃,眼裡冰冷一片。莫一江雖然把免提關了,可是風挽月在電話裡說的話,還是一字不漏地傳進了他的耳朵裡。他戴著微型耳機,可以監聽風挽月的一切通話。
「一江……求你了……」她仍在哀婉地懇求著,「只要你別搶走嘟嘟,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願意。」
莫一江拿著手機,表情掙扎,真的讓她做什麼都行?
周雲樓也戴了耳機,默默坐在旁邊,看到老大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臭,顯然老大正在生氣,不高興風挽月這麼低三下四地求莫一江。風挽月又作死,就算要求,也應該來求老大,莫一江憑什麼呢?
如果莫一江答應了,她是不是會對莫一江感激涕零了?如果莫一江要她陪睡,她是不是也會點頭答應?
崔嵬冷著臉,突然一把奪過莫一江的手機,直接切斷了通話。
莫一江愣了一下,詫異道:「崔總,你這是幹什麼?」
崔嵬語氣加重反問道:「莫總,你這是幹什麼?」他表情變得輕蔑起來,「這女人求你兩句,你就心軟了?」
「我……」莫一江一時無言。
崔嵬乾脆站起身,瞥了莫一江一眼,冷漠道:「莫總,如果你還沒想好項目要不要合作,那就暫時到此為止。」他丟下所有人,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周雲樓也站起身,跟在崔嵬身後。
「崔總,你別生氣。」莫一江連忙追上去挽留,「我是懷著萬分誠意,想跟你合作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咱們要不改天再約個時間,商量簽合同的事?」
「呵。」崔嵬冷笑一聲,「那就改天再說吧!」
醫院裡,風挽月靜靜躺在病床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氣。她很想抽菸,眼角還有些酸澀,心頭彷彿壓著一大塊巨石,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這一輩子,她沒有這麼低聲下氣地求過人,而且還是求一個恨之入骨的仇人。
可生活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得不放下矜持,放下尊嚴,把自己置於最卑賤的地位,才能達成想要的結果。
其實,她也是在賭博,賭崔皇帝是否對她還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
如果崔皇帝對她確實還有一點不甘心,那麼他就算正準備跟毛蘭蘭滾床單,當他監聽到她跟莫一江通話語音時,必然不會無動於衷。他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根本無法忍受自己睡過的女人這麼卑微地祈求別的男人,甚至獻身,那樣會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總之,不管付出多少,她絕對不能讓莫一江把嘟嘟搶走。他不是個稱職的父親,他對嘟嘟更加沒有半點父女之情。
風挽月將手機關機,又更換了sim卡,重新開機。
柴傑的電話立馬就打過來了,辟裡啪啦地說著:「哎喲我的姑奶奶,你的電話怎麼這麼難打通啊?就算你跟我通話要弄個什麼專屬號碼,你就不能買個雙卡雙待的手機嗎?每次打你的電話總是無法接通,打一百個電話能有一個打通就謝天謝地了,你想累死我啊?」
「放你媽的屁!」風挽月直接破口大罵,「我一直在住院,腿腳都不方便,你還讓我去買手機,你特麼腦殘啊?」
柴傑支吾兩聲,怯懦道:「我這不是錢不太夠用,想找你要點麼?老打不通你電話,我著急啊!」
風挽月又罵:「滾你媽的,我上次才給了你轉了十萬,馮瑩一個月給你三萬,你還敢說你錢不夠用?」
「是、是不夠用,你和她給我的錢,我、我都拿去炒股了。」
「炒股?你瘋了吧!你有水平炒股嗎?你會炒嗎?」
柴傑想到那被套的十三萬,心裡簡直在滴血,只好說:「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炒股,總要學一學才會的,你就再給我幾千塊救救急吧!」
想到莫一江爭搶撫養權的事,她根本控制不住怒火,繼續大罵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錢?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妥了嗎?為什麼馮瑩還沒有把莫一江趕出公司?你要是沒本事幹,就給我滾蛋,十萬塊我就當餵了狗,剩下的一百萬你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柴傑大驚失色,風挽月許諾的一百萬就是他的命根,要是命根都沒了,那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受。他趕緊好言好語地哄她:「別別別,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發誓你交代的事我都辦妥了,那馮瑩知道莫一江有個女兒之後,也確實大發雷霆地走了。我是真不知道為什麼莫一江還沒被她趕走啊!相思,好相思,好寶貝,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嘛!」
「滾!我不吃你這套!柴傑我告訴你,你什麼時候讓馮瑩把莫一江徹底趕走,什麼時候再來管我要錢,否則就永遠別來找我,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她罵完狠狠地切斷了通話。
柴傑被痛罵了一頓,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暴躁地抓抓頭髮,罵道:「這幫女人一個個都他媽賤得要命,不就有幾個臭錢嗎?還真以為自己是女皇帝了?臭不要臉的賤貨!」
他在酒店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走動,邊走邊罵:「尹相思是個賤貨,馮瑩也是個賤貨,都他媽一群千人睡萬人枕的婊子,連逼都是黑的,還敢跟老子面前嚷嚷,嚷你媽了個逼!」
大概是罵過癮了,他心裡終於舒坦一點了,拿出手機打開炒股軟件,忍痛割了一千股,轉了一萬塊錢到卡里,拿上手機,換上鞋子就出門了。
柴傑從酒店裡出來,隨手攔下輛出租車,去了江州市裡最繁華的都市夜生活一條街。
他站在路邊遲疑了一會兒,選了一家人氣最旺的迪吧廳走進去,這裡邊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激光燈閃得人眼睛發花,到處都是瘋狂擺動的人群。
柴傑覺得刺激極了,滿腔抑鬱和憤怒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發洩的途徑。他衝進人群裡,跟隨著音樂瘋狂地扭動起來。
迪廳dj站在高台上激情昂揚地大喊道:「把你們的雙手舉起來,讓我聽到你們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柴傑高舉雙手,跟著其他人一起鬼哭狼嚎地尖叫。
狂歡的氣氛引爆全場。
他覺得不夠,就去吧檯那裡點了一杯烈酒,喝完後繼續蹦迪。
在他的身邊,有個小姑娘也在胡亂蹦跳著,個子不高,身材挺瘦,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燈光太閃,長相什麼的看不清楚,就看得到小姑娘那顆瘋狂甩動的腦袋,還有那堆亂七八糟的頭髮。
柴傑起了淫意,上去貼著那小姑娘跳,還總是有意無意去觸碰人家的身體。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柴傑猥褻了她好幾次,都得手了,而且那小姑娘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柴傑膽子更肥了,乾脆把小姑娘抱在懷裡,不停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她,甚至開始親人家的耳朵。小姑娘身上有一股濃烈的酒氣,看來真是喝了不少酒。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子清新的少女馨香。
柴傑覺得又興奮又過癮,還悄悄手用去摸她,女孩子的身體自然而又柔軟,有種獨特的誘惑,比起馮瑩那走樣肥胖的身體美妙多了。
他貼著小姑娘的耳朵問:「喂,你是誰呢?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毫無反應,跳著跳著,身體還漸漸開始發軟,把一半的重量都依託在柴傑身上。
「臥槽!」柴傑簡直大喜過望,把小姑娘摟得更緊,「這搞不好是個雛兒,今晚真他媽賺大發了。還是要睡這種小嫩雛兒才過癮,馮瑩那老肥婆真倒死老子胃口了。」
說著,他就摟著小姑娘往外走去。
反正馮瑩今晚不過來,乾脆把小姑娘帶回酒店房間得了。
他抱著小姑娘出來,打車,上車,回酒店,動作一氣呵成。從頭到尾,小姑娘都醉死了,一動不動,任憑他折騰。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小姑娘帶到房間裡,扔在床上。他爬上去,一臉慾望地撥開小姑娘的頭髮,露出一張清秀的小臉。
柴傑驟然瞪眼,大叫一聲:「哇!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