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濕的腔-壁,耳垂像是被無數電流攀爬而過,林晚秋能感覺到身後男人燙人的溫度,他的下顎,他的鼻樑,他的氣息……一切好像一張網,密密實實地將她包圍住。
坦白說,白沭北每次的觸碰都讓她有種受寵若驚的錯覺,偷偷喜歡一個人,總是對他的每次觸碰都奉為珍寶。
她以前做夢都不曾奢望過能離他這麼近。
「別緊張。」低沉的男音帶著撩人的熱氣,在耳邊徐徐響起,他鐵實的雙臂將她瘦小的身軀完全禁錮在胸前,掌心牢牢握住她兩捧雪白。
他用牙關輕輕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低聲呢喃一句:「門反鎖了,不會有人來偷窺。」
林晚秋咬緊牙關,忍耐著渾身傳來的詭異酥-麻。她在意的根本不是這個,上次在停車場多少帶了些酒精的作用,可是眼下,她太清楚身後的男人是誰了,壓根沒辦法再對自己催眠。
林晚秋緊攥著拳頭,壓低嗓音喝斥道:「白沭北,你給我鬆手!」
她掙不開他的束縛,白沭北的力氣很大,她毫無威懾力的警告對他也沒一點作用,他哪裡會在意她的感受,他從沒想過尊重她,她說什麼都是徒勞。
白沭北一手捏著她飽-滿柔-嫩的部位,綿軟堅-挺的觸感讓他沉迷,想像著她的美好滋味,他已經全身都燃了起來。
寂靜的房間內,只剩男女曖昧交雜的低-吟。
滾燙的手心游弋在細滑的肌理上,他埋頭在她頸間細細啃-咬,深深汲著她的氣息,熟悉的體-香,讓他早就硬-起的部位更加充血腫-脹。
他扣住她的下顎,迫她轉過頭來。
嫣紅的小嘴已經被她咬得充血誘-人,一雙眸子又驚又懼,帶著幾分嗔怪,卻別有一番味道。白沭北直接低頭含-住,發狠地吮-弄,將她一條小舌帶進唇中翻攪舔-舐,她未闔緊的唇角,緩緩滑下一縷銀絲。
白沭北承認,自己對林晚秋是有些上癮了,這和愛恨無關,有些東西越是克制對她的慾望,她在心底的作用就會繼續發酵放大,倒不如遂了自己的意,那感反而沒之前那般強烈了。
所謂物極必反就是這個道理,他還不想真對林晚秋上心。
或許只是被她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慾,多試幾次,總會膩的。
林晚秋臉上紅撲撲的,因為掙扎的劇烈幅度,身上的衣服已經發皺凌亂,衣擺的部位更是被他撩了起來,露出裡邊的黑色文-胸,兩捧雪白晃晃悠悠地被壓擠成各種形狀。
他修長的指節已經勾住了文胸下圍,作勢往上提,她嘴裡發不出聲音,可是雙手卻死死扣住他的指節不讓他動作。
白沭北索性不和她糾纏,一手握住她的纖腰,另一手直接去扯她的褲子。她一時疏忽,輕易就被他拽了下來。
身後涼颼颼的,小腹被他用力頂在了衣櫃上,未知的恐懼洶湧襲來,她看不到身後男人的模樣,只能感覺到他細微的動靜,布料摩擦的窸窣聲響。
她幾乎是被他完全擠壓在衣櫃前,雙-腿被頂開,可以預料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腦子懵的厲害,只剩白光一片。
火辣的硬-物慢慢擠了進來,在入口摩擦,粗-硬的質感讓她全身都發起抖來。
這東西的記憶太深刻了,每次都折磨得她又快樂又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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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還在和她深吻,她退無可退,感覺胸腔裡的空氣都要被他吸取乾淨了,終於感覺到他鬆開了她,唇肉已經微微腫脹,喉嚨也乾的厲害。
她剛想破口大罵,身下卻是一陣酸-脹,接著便是那猙獰巨獸的進攻,長驅直入,一刻也不等她適應。
她被他的蠻力撞得站立不穩,雙手攀上了身前的衣櫃。
可是她個子不夠高,腳尖著地,幾乎是被他鉗住腰身微微提了起來。
「……你,」她全身都繃緊了,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闖了進來,他們兩人甚至都沒脫衣服,心裡又羞又惱,只得恨恨罵道,「你出去。」
白沭北勒著她細瘦的腰肢,慢慢挺-進,她分泌得不多,潤滑不夠,所以進去的過程略顯艱難,但是這讓她變得更加緊實美好,他才進了一半就覺得快要瘋了。
「吸得這麼緊,妳真捨得我出去?」
他低頭看著連接的部位,她密密實實地咬著他,還在不斷瑟縮著,因為是站立的姿勢,看得不太分明,可是光是身下那滋味就讓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不等她反應,頂著她用力撞了好幾下。
林晚秋被他粗暴的舉動折騰的險些叫出聲,雙手又無處著力,只能五指用力扒著櫃身:「白沭北,你給我滾出去。」
白沭北懶得理她,他很舒服,可是這姿勢讓他沒法施力,要一直抱著這女人做,雖然她不重,可是沒法感受他的強悍,掃了眼屋子,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穿衣鏡上。
林晚秋只感覺到他停了下來,大口喘著氣,忍不住罵道:「混蛋,你這是強-奸,我要告你。」
「等妳高-潮就不是強-奸了。」他隨口應著,就著這姿勢將人抱到了鏡子前,林晚秋微微抬眼就看到自己和他親密相擁的姿態。
「你!」她不太會罵人,罵人的詞彙也有限,身體扭動只會將他吸得更緊,發狠地從鏡子裡瞪著他,「不要臉。」
白沭北勾起唇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微垂的腦袋抬了起來,視線在鏡中相匯:「看著,林晚秋,這個男人只能是我。」
林晚秋看著他英俊的面容,有片刻的晃神,接著就是他一陣狂風驟雨般的衝刺,她被他鉗著雙臂按在了冰涼的鏡子上,硬梆梆的巨物,幾乎將她劈成了兩半。
她所有的思緒都被他有力的貫穿給擊碎了。
他進的太深,幾乎要把她逼瘋了。
林晚秋只能用力咬著唇肉,生怕不小心洩露了自己的真實感應。可是身體的回應是遮掩不了的,只短短幾分鐘,她腿-根早就濕漉漉地泥濘不堪。
房間裡響起水漬聲,情-色又曖昧,白沭北感覺到她的回應唇角的諷刺更明顯了:「這麼想要我?」
林晚秋覺得羞恥極了,她不管怎麼抗爭,在他面前永遠是不堪一擊的,不管怎麼偽裝,她還是無法將心底對他那一絲渴望和愛慕完全剔除。
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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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門板忽然被敲響,外面傳來高赫的沉穩嗓音。
林晚秋一怔,好像被一道清明的晨光帶進了現實,她微微抬起眼,看著鏡中凌亂不堪的自己,身後的男人也停了動作,兩人一時以詭異的姿勢僵持住。
林晚秋還記得高赫是和萌萌一起的,咬著牙沒敢出聲,自己這副樣子怎麼出去?
白沭北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居然入得更深,用力抵到了她最敏感的一點。甚至惡劣的用指腹按住她羞恥部位的那一粒嫩-芽來回撥-弄。
林晚秋從鏡子裡狠狠瞪他一眼,白沭北卻笑得不懷好意,跟著慢慢抽-出些許,再狠厲刺入。
林晚秋沒什麼情事上的大膽經驗,哪裡受得住他這樣的刺激,鼻翼微微鼓動著,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偏偏身體敵不住,產生了可恥地快-感。
高赫聽不到回應,又用力扣了幾下門板,很快果然傳來了萌萌稚嫩的童音:「大姨真的來這邊了嗎?」
「那個服務生是這麼說的。」高赫皺著眉頭,垂眸看身邊的小丫頭,「要不我們再找找?」
萌萌點了點頭:「大姨要是在裡邊,肯定早就出聲了。」
高赫抱著孩子正想離開,屋子裡忽然傳來細微的低鳴,好像小貓兒似得,細細碎碎聽不真切。
他微微停了腳,心裡忽然有些異樣,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總有種林晚秋就在這裡的錯覺。
萌萌狐疑地盯著他:「高叔叔?不是去找大姨嗎?」
高赫看著孩子乾淨的眸子,啞然失笑,他到底在想什麼,林晚秋要是真在這裡,聽到孩子的聲音肯定早就出來了。
他再次抬腳想走,屋子裡又不偏不倚的傳來一聲低-吟,這次是當真確定是林晚秋的聲音了。只是這聲音有點……
高赫的心跳有些快,但是他沒敢亂想。
他認識林晚秋的時間很長了,細算下來也該有三年之久,這期間和她私底下也接觸過很多次,林晚秋不愛說話,有時候看起來似乎有些溫婉孱弱,可是其實她骨子裡的堅強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他清楚她是如何小小年紀就支撐起一個家的,也清楚她是如何在這個現實的社會摸爬滾打艱辛為生。
她不是那種沒有分寸亂來的女人。
高赫克制著心裡的異樣,再次敲響門板:「晚秋,出什麼事了?」
門板在他眼前打開,最先出現的人卻不是林晚秋。
高赫微怔,垂在身側的拳頭卻慢慢攥了起來,他臉上從未出現過這麼狠戾的模樣,他沉沉睨著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頓道:「晚秋呢?」
白沭北雙手插兜,熠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倚靠著門板,依舊是那副清冷模樣:「在穿衣服。」
萌萌瞪著一雙黑黢黢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著兩個人。
高赫靜默片刻,倏地揚起拳頭狠狠朝白沭北臉上砸過去:「白沭北,你他媽不是愛顧安寧愛的要死要活嗎?你怎麼有臉碰別的女人!」
高赫雖然也是一米八多的挺拔身材,可是到了白沭北這樣專業軍人跟前還是稍稍差了一些。白沭北輕易就躲開了,沉肅的五官露出冰冷的寒意:「別的女人?她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