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回家,發現白沭北居然已經在家了。男人微蹙著眉心似乎在思考事情,手臂搭在沙發背上,臉部線條冷肅硬朗。
他平時回家都很晚,這讓林晚秋多少有些奇怪,一邊在玄關處換鞋一邊輕聲詢問:「怎麼這麼早?」
白沭北似乎在走神,聽到她的聲音好像才意識到屋子裡多了這麼一個人,眉眼間有些凝重的顏色,等她走近自己,微微攤開雙臂:「過來。」
林晚秋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白沭北,自從他失明之後便養成了這種依賴她的慣性,即使現在已經康復了,還是時不時做出這種親暱的小舉動。
他擁著她,深深汲著熟悉的氣味,說話時卻有些悶悶不樂:「前兩天老丁媳婦兒生了,今天老丁一下午都在得瑟。」
林晚秋微怔,側過臉瞥他一眼。
白沭北接收到她疑惑的視線,臉上有些不自在:「老丁拍了很多他兒子的照片,光屁股游泳的,穿著紙尿褲在床上爬的,那麼丁點大,不過真的很可愛。」白沭北說這話時,臉上滿是憧憬和羨慕。
林晚秋知道他錯過了諾諾的出生一直覺得遺憾,時不時看著現在的諾諾的走神,總是幻想他剛出生的模樣。
林晚秋想著,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我——」
「我們再生一個。」白沭北不等她把話說完,直接把人壓倒在了沙發上。
林晚秋哭笑不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有點兒累。」
白沭北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手已經從她小腿那開始撩起長裙:「力氣活當然我來做,妳只用享受就行。」
林晚秋抗議的話被他吞進了唇齒之間,兩人解開心結之後,這件事似乎比以前還要契合了。白沭北總是樂此不疲,對她的身體越發迷戀。
他沒有換地方,這時候離兩個孩子放學還有段時間,他直接在沙發上就開始疼她,將她一條長腿架在肩頭,跪伏在她腿間狠狠抽-送。
林晚秋微微合著眼,小聲嚶嚀,白淨整齊的牙齒輕輕咬著指尖,一頭黑髮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搖曳。白沭北看著她的模樣,幾乎有些忍不住,他停住的空檔,林晚秋迷茫地睜開眼,一雙水潤的眸子惶惑極了:「怎麼了?」
她那副不滿足的樣子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直接把人抱起來,讓她跪趴在沙發邊緣,他喜歡這個姿勢,從身後圈著她纖細的腰身,還能吻著她瘦削的蝴蝶骨。
林晚秋也漸漸習慣了,可是現在正是夏天,沙發上鋪了有些發硬的涼墊,他動作又總是格外猛烈,來回幾下就把她整個給頂到了沙發背上虛虛地趴伏著。膝蓋處被磨得有些痛,她嗔怒地回頭瞪他:「輕點兒。」
「輕點兒妳舒服?」白沭北笑的惡劣,順勢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啃咬她柔軟的唇肉,「妳不是喜歡我狠一點,嗯?」
林晚秋恨得咬了他一口,白沭北也不生氣,只是身下的動作更劇烈了。
這場情-愛的結果就是隔天林晚秋的膝蓋就留了淤青,她憤懣地想,估計得穿一個禮拜的長裙才行……可是白沭北似乎真對再生個孩子的事情來了興致,每天都要抱著她做幾次,而且大多體-位都選擇了跪趴後入式。
林晚秋的膝蓋再沒好過。
本來也是能遮掩過去的事情,可是正好趕上福利院要配合電視台拍個宣傳片,工作人員統一穿了工作服,而裙子只到膝蓋部位。
林晚秋羞憤極了,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離正式開拍還有幾天,林晚秋抗議過無數次,白沭北卻總是忘記。
而且這男人一點兒也不覺得哪有問題,還言之鑿鑿:「這說明咱們夫妻性-生活和諧,哪個姿勢舒服就用哪個,是妳說的喜歡我從後面握著妳的乳——」
「閉嘴。」林晚秋扔過去一個枕頭,一氣之下把人關到了客房。
可是開鎖這事兒,當然難不倒身為特種兵的白沭北了,後來林晚秋想到了絕招,這天和這男人正式攤牌:「我有東西給你,不過你得答應一週不許碰我。」
白沭北嘖了一聲,這是媳婦兒該對老公說的話嗎?搞得他跟個色-情狂似得,但還是配合地問了句:「什麼東西?」
林晚秋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把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白沭北一看嘴裡的菸都險些掉在地板上:「妳。」
他伸手想搶,林晚秋急忙藏到身後:「答應嗎?」
白沭北用力點頭,必須答應啊,他兒子剛出生的照片,可愛死了!獨家珍藏好嗎?
林晚秋挑眉,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白紙:「寫保證書。」
白沭北眉峰微動,一臉的不願意,林晚秋作勢要起身,白沭北急忙把人抱住,「行,馬上寫。」
林晚秋得意極了,這些照片當時拍下來就是準備日後給白沭北看的,她還拍了不少視頻,潛意識裡似乎總是覺得白沭北眼睛還會康復。誰知道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而且還這麼好用。
面前的男人馬上變得無比聽話。
白沭北一邊皺眉寫保證書,一邊心裡暗自做著自我建設: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個一週又不會死。
可是白沭北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忍一週還真是要人命,脾氣都變大了不少,很容易上火。還好林晚秋早就防著,又拿出了第二張照片,這是諾諾的滿月照,穿著可愛的海軍制服,那模樣別提都標緻了。
白沭北馬上就投降了。
接著林晚秋陸續出招,最後拿出了壓軸的視頻集錦。
白沭北簡直聽話極了,幾乎百依百順。
林晚秋順利地參加完福利院的廣告宣傳片拍攝,還在得意自己機智聰明,誰知道這事兒帶來的結果就是,白沭北忍了一週,禽獸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