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婚時白沭北把婚禮辦的很隆重,白友年雖然依舊不高興,可是礙著媒體的壓力還是適時出現了。林晚秋被這麼震撼的場面弄懵了,拉住白沭北追問:「你哪來的錢,不是都給我了嗎?」
白沭北迴答的坦然極了:「找老三借的,加上求婚那些,分期付款,十年還請。」
「……」林晚秋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看著他了。
這男人全然無所謂的樣子,嘴角微微挑著,眉眼間滿是寵溺,還伸手捏她瘦削的下巴:「我一定要補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
婚禮的確很難忘,林晚秋被折騰的腿腳發酸,白家的人脈太廣,再加上白沭北很多戰友到場,光是一桌桌敬酒就花了不少時間。
整個席面下來,林晚秋的腳都快磨破了。
回去的時候,萌萌和諾諾被白小黎提前接走,白沭北牽著林晚秋的手進電梯,發現她走路慢吞吞的,很快就發現了異樣。
「等等。」
他低聲開口,微微俯身查看她腳上的傷口,冰涼的手指撫在上面,血液都好像微微凝滯了。接著他忽然在她身前彎腰,挺拔的脊背寬厚結實,聲音在嘈雜的大廳裡卻清晰肅然:「我背你。」
林晚秋看了眼遠處還未散去的賓客,臉頰微紅:「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她終究是臉皮薄,白沭北定的蜜月套房就在樓上,乘電梯上去也沒有多遠。
白沭北只是皺了皺眉頭,沒再徵求她同意,轉身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林晚秋嚇了一跳,遠處馬上爆發出一陣熱烈的哄聲,原來是白沭北那些隊員,一群年輕充滿朝氣的男孩子,曖昧地朝他們大笑:「白隊等不及咯!」
白沭北衝他們豎了豎中指,再安撫地看了眼林晚秋,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幾分酒精味兒:「不用管他們,你是我老婆,害羞什麼?」
白沭北強勢地將她抱進電梯裡,電梯門緩緩合上,攔截了隊員們的哄笑聲。他卻一直抱著她沒放手,好像她全身的重量於他而言沒有一丁點兒負擔。
她微微抬眼觀察他,自從重新回部隊後,他的膚色又恢復了健康色,整個人似乎和以前一樣,可是又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很奇怪的感覺。
「看我做什麼?」他低下頭和她對視,烏黑的眸子異常明亮,嘴角帶著迷人的笑意,話語間滿是蠱惑的氣息,「今晚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白太太,新婚快樂。」
林晚秋抿了抿唇角,喉嚨卻澀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圈在他頸間的手更緊了一些,臉頰輕輕蹭著他胸口的地方。
想起過去的一切,真的好像做夢了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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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記得和白沭北的第一次其實還算美好,只是當時實在太緊張了,她躺上床的時候緊張的耳邊都是自己的心跳聲,白沭北就在離她很近的地方,這個認知讓她笨拙地連行動都變得緩慢起來。
她輕輕地側過身,早就未著寸-縷的青澀胴體一寸一寸極緩慢地貼上他。
他似乎睡得很沉,可是當她慢慢枕上他的胸膛時,他還是微微眯起狹長的雙眼,視線幽沉地看了過來。
他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深邃立體,目光卻帶著幾分迷惑與茫然。
林晚秋不安地看著他,心臟都快蹦到了嗓子眼兒,直到他沙啞的聲音緩緩傳來:「給我倒杯水。」
林晚秋愣了下,急忙跳下床給他倒水,再回來時他又重新合上了雙眼,似乎真的累極。她便小聲地喚他,沒敢發出過多聲音。
白沭北喝完水就撐著額頭微微低垂著眉眼,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林晚秋就伸手給他按摩,軟綿綿的小手,按壓著額角的時候異常舒適。
白沭北伸手捏住她的指尖,臥室裡很安靜,還有息神的香薰,他捧著她的臉輕輕地蹭著她小巧的鼻頭,呼吸間帶著濃重地酒味兒:「我想要你。」
林晚秋知道今晚兒顧安寧在他身上動了手腳,這時候可能藥效發作了,可是聽著他磁性低啞的男音,還是有片刻的沉迷。
自己迷戀的男人,忽然說出這番話,即使知道不過是件替代品,依舊自我欺騙地歡喜著,生活已經這麼苦了,騙一騙自己也沒關係。
林晚秋遲疑著伸出手,笨拙地用自己臨時補充的知識,臉上燒的火辣辣的,還是羞赧地試著取悅他。小手怯怯地按在了他腿-間,隔著西裝褲摸到了雄偉的部位。
硬的似鐵,比想像的還要壯觀。
她吞嚥了一下,手好像被電到一樣,可是來不及縮回就被他再次按住了,他深深地睨著她,片刻後居然露出溫柔地笑意,在她唇邊輕聲發問:「喜歡嗎?」
林晚秋咬著嘴唇,幾乎可以想像自己從頭到腳地「唰」地變成番茄。
她的手被他帶著探進了溫熱的地方,黝黑的叢林微微有些粗糲,接著指尖碰到了滾燙而灼熱的那一處,腦子驀地空白一片,只能看到他英俊的面容微微露出隱忍的模樣。
他額角有細細的汗意滑下來,浸濕了鬢角的黑髮,冷硬的五官充斥著忍耐的氣息,可是就是這模樣,居然讓她羞恥地濕了。
林晚秋垂著眼不敢再看他,被他帶著來來回回地撫摸著那一處。
碩-大的頭部,粗-壯的部位,想像著待會可能發生的事情,心跳更加劇烈。
白沭北的唇從額頭落在了她鼻樑上,帶著珍視而小心的力量,林晚秋知道這一切都不屬於自己,可是這是她深愛多年的男人,那種和他如此親暱的感覺很甜蜜,可是又有種煎熬感,當真是冰雪兩重天一般。
他的吻綿密地落在臉頰上,最後停在唇-瓣間,他靜了片刻,這才伸手握住了她胸口緊貼著他的那兩團白-嫩。她微垂的視線,剛好能看到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揉-捏著自己,在他手中變換出煽情的模樣。
從未被人採擷過的紅蕊,此刻被他按壓的微微脹紅,他將她壓進被縟間,低頭用舌尖舔-舐著,似乎味道極好,很久都不見他鬆開。
林晚秋心口還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漸漸變得粗重,有些近似野獸。
他並沒有像小說或者電影那樣亟不可待,而是耐心地逗-弄著她,直到探到她沿著腿-根往下流的濕意,這才緩緩解開皮帶。
林晚秋到現在依稀記得他伏在自己身上,與她結合的那一刻,那聲沉重而性感的喘息。
幸好他整個過程都沒有說什麼讓她難堪的話,這讓她還能催眠自己,或許那一夜並非完全是個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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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她的遐思,洞房夜還走神,這讓那霸道的男人臉上微微有些不愉快,「這時候還在走神?」
他捏了捏她的腳踝,林晚秋皺眉,他卻惡劣地笑起來,撐著床墊俯身與她接吻:「看來還不夠累。」
林晚秋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火熱的唇舌帶著按耐不住的情-欲,他撩-撥著她,似乎要將她完全灼燒一樣,一雙寬厚有力的大手,帶著滾燙的溫度。
她身上還穿著敬酒服,紅色的旗袍,紅豔豔地襯得她一張小臉白皙素淨。
他解了幾顆扣子覺得礙事,居然直接伸手從開叉的地方摸索上去,林晚秋微微揚起下巴,腿也不自覺配合地分開。
「嘶——」
她還沒回過神,腿上的絲襪已經被他直接撕破了,她驚訝地睜開眼,對上他玩味又惡劣的壞笑。
林晚秋抬腳想踹他:「你現在像日本電影裡的變-態。」
白沭北微微挑眉,也不生氣:「這是情趣。」
他說著已經將她完全壓進被縟間,一雙長腿上還掛著大半截絲襪,他修長的手指從腳踝一路撫摸上去,居然直接低下頭含住了她羞恥的部位。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還是被滅頂的快-感幾乎逼瘋了,林晚秋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骨節用力到發白。
他隔著底-褲用舌尖碾壓她那粒敏感的小肉-芽,偶爾會刮擦過周圍敏感的部位,不輕不重的力道,帶了雙倍的刺激。
林晚秋的長腿架在他肩側,腿-根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偏偏最柔軟的地方又被溫柔進攻著。她能感覺到自己漸漸變得濡濕,之前那些緊張的情緒都化作一灣春-水,汨汨地回應著他。
她羞恥的想要往後退,卻被他掐著腿-根按的死死的。
白沭北抬起頭時眸子幽沉難辨,他深深注視著她,這才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你這樣讓我很有成就感,不需要害羞。」
林晚秋咬了咬還沾染著他味道的下唇,感覺到他說話時那滾燙的硬物已經在小腹處來回摩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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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無疑是最熟悉她身體的,深知該如何開啟她最隱秘的情-欲。
身下的女人如綻放的紅色花朵,綿軟地攤在他身下,隨著他劇烈的顛簸而失聲尖叫,一頭黑髮在白色床單上晃蕩著迷人的波紋,胸口呼之慾出的兩捧雪白,來來回回搖曳著,似是隨時都要彈跳出來一般。
緊致溫熱的容納讓他喉嚨發緊,小腹更是熱脹的厲害,白沭北看著她沉迷於自己的誘人小臉,思緒居然也有片刻的恍惚。
林晚秋伸手勾著他的頸,嫣紅的嘴唇微微開合著,從他俯視的姿態還能看到她一條小舌在唇間微微哆嗦著。
這樣子真是——
白沭北將她一條長腿抬得更高一些,幾乎筆直地抬起,他站立在床邊,一跳腿跪在床沿上,自上而下地進攻,撻伐的力度幾乎讓她窒息。
林晚秋眉心一擰,全身的細胞都好像隨著那一處開始驟然緊繃,她只剩下不住喘息的力氣,連抗爭的話都變得好似撒嬌一般:「混蛋,這樣好難受。」
這樣的畫面讓人血脈賁張,他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身下不住吞-合的景象,那粉嫩的那瓣花蕊將他吸得極深,好像捨不得他離開一樣,只要稍稍帶出些許,她就會不自覺地又將他含回去。
簡直快瘋了。
白沭北忍得額頭都是細汗,聽著她含嗔帶怒的話語不由勾著唇逗她:「哪裡難受?」
林晚秋瞪著他,可是被他惡劣地狠狠一搗,全身竟好似通了電一樣。
她一陣發抖,白沭北能看到她原本微微脹紅的兩瓣劇烈顫慄,像是漂亮的花朵裡泌出甜蜜的汁液,畫面美得驚人。
他呼吸一窒,身下抽-送的更劇烈,她剛剛洩過的身體敏感極了,嗚嚥著快要哭出聲:「不要了,好脹。」
白沭北不忍心要她要的太過分,以前他很少懂得體諒她,有幾次發現激烈的性-事之後她那裡好幾天都沒消腫,這才也不敢逼迫的太緊,俯身壓上去,將她長腿折在胸前。
「乖,我也快了,親親我。」
她主動吻上來,柔軟的舌-尖主動往他嘴裡鑽,白沭北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那一處,被她熱熱的泡著舒服的難以言喻,最後終於在她小聲討饒中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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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他臂彎裡昏昏沉沉地入睡,白沭北想替她把禮服脫了,想來自己真是越來越猴急了,跟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似的。
白沭北忍不住低笑,看著她頰邊未消退的紅暈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他伸手替她解開那些盤扣,記憶忽然飄到了印象模糊的那一夜,那時候他似乎並沒眼下這般難以自持,那時候只是憑著身體裡的一股本能,壓抑地佔有她。
白沭北以前不知道愛情與欲-望原來可以這般巧妙地結合,愛上一個人,她的一顰一笑都會讓你身體裡的癮不由發作。
他起身拿了毛巾幫她清理,點了煙靠在床頭。
那時候他自然是不知道身邊的女人是林晚秋,或者說那時候腦子一片混沌,身體熱的好像有團火在灼燒,將他的理智和思緒全都吞沒了。
但他依舊記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他進-入她時,身下女人發出隱忍而小聲的悶哼,他不由皺了皺眉頭,卻還是狠心擠了進去。
她只是笨拙地分開雙腿,手緊緊抓著被沿,白沭北牽過她的手搭在自己脊背上,低聲哄她:「疼的話抱著我。」
她似乎全身僵了一下,好像有些不可思議,最後才遲疑著抬手回抱住他,將他摟得很緊。
那晚白沭北記得並不清晰了,只是記得自己平素的自制力好像都土崩瓦解了,他不知道是因為那藥力的作用,還是因為那滋味太像罌粟。
他一次次佔有她,而她居然都默默配合了,那麼青澀的身體,被他用微微粗暴的力度開拓著,只記得她一直在他耳邊小聲喘息著,卻從來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她是怕他發現嗎?
白沭北嘆了口氣,側過臉看了眼睡得黑甜的女人,現在想來,她那一夜的心情一定很難受,每想一次都覺得心疼。
「傻瓜,如果沒有遇見你,我該有多少遺憾。」白沭北寵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樑,聲音壓得極低。
她嚶嚀一聲居然又翻身睡去,白沭北失笑,捻滅菸頭,熄了燈,將她柔軟的身體抱進懷裡。
夜重歸於寧靜,而他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