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另類女僕的終身契約

「繼續咬繩子。」我命令趴在一邊休息的小狗,同時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外面的情況。

我看到電又斷了一次,修好後大概網絡又廢了,因為小野伸二在房間內不停的走動,顯得極其煩惱。哈,如果他用手機卡或者網卡上網就急死他,那速度我試過,很能磨練人的意志。

又過了十幾分鍾,終於我獲得了自由,但這時晚晚過來了一趟,我緊抓著要松脫的繩子,對晚晚說,「我原諒你。真的,我原諒你。但是請不要再傷害豐,不然我們連朋友也沒的做。」

晚晚顯得情緒有點波動,很像是要回頭是岸,讓我覺得原諒她是值得的,但她還沒說話,就被一個保鏢叫了出去,明顯小野伸二是不想讓我們接觸。

晚晚只在臨走時對我說了一句,「你知道感情得不到回應的痛嗎?你知道妒忌燒著我心的時候,我有多麼憤怒嗎?所以,我不是故意,可是當時我沒的選。」

「我說了,我原諒你,如果你願意,這個收容中心還有你的位置。」我堅定的重申,從她眼中看到了後悔和茫然。

接下來的事,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從我這個角度看不到外面,後來鬧起來的時候,場面也一度相當混亂,狗吠人叫,林澤豐拼命往我所在的板房跑,那麼怕狗的人卻逼自己穿過狗群。

他的行為驚到了慌亂的狗,結果他又挨咬了,幸好我地繩子在關鍵時刻也被咬斷了。所以迎上去對狗狗發號施令:「公狗站左邊,母狗站右邊,小貓就地蹲下,小狗趴著!吊在我男朋友屁屁上的小花快放開嘴!」

我是情急之下才這樣喊叫的,大概是因為腦電波太強烈,貓狗們居然完全服從命令,幾秒鍾之內就形成了隊列,看得林澤豐目瞪口呆。連被咬傷的部位也顧不得了。而這時我才發現,小野伸二等三人已經被抓了起來。被逮到的速度之快,可以媲美於他公司垮台的速度。

事後我才聽說,這件綁架案的圓滿解決,是因為警察接報後,由四名警員化妝成一家人。要送狗到收容中心裡。進入了中心後,在與冒充工作人員的兩名保鏢發生爭執地過程中,迅速拿下這兩個中文說得極其流利的日本人。

而保鏢們既然被抓。剩下地小野伸二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幾乎完全沒有抵抗,整個抓捕過程持續不到半分鍾。刷新了警察抓捕犯罪嫌疑人的紀錄。

期間,樸英俊放了兩槍麻醉槍,但沒打到一個罪犯,而是打到了一個警察外加上晚晚,最後被帶到警局好一通審問,最後痛哭流涕的被我保了出來。「你幹嘛不報警?幹嘛往狗堆裡跑,你不是怕狗嗎?」我陪林澤豐去防疫中心處理傷口時埋怨他。

他這次的咬傷在另一邊臀部,雖然傷口不深,但終於和原來的傷口對稱了。可悲地是。他的怕狗症我還沒有治好。沒想到這次雪上加霜了。

「小野伸二說在你身上綁了炸藥,我能拿你冒險嗎?我從我那個角度只看到你雙手被綁在背後。哪知道他根本是詐我。後來我怕他狗急跳牆之下按下炸藥的按鈕,這才拼命往狗群裡跑,還不是想救你。」

是哦,屁屁上吊著一只狗來救我。好笑死了。

「你不是怕狗嗎?」我明知故問。

「我怕呀,可是失去地東西我可以拿回來,你要是出了事,我到哪兒再找一個老婆去?」

「那小野伸二讓你在電腦上幹什麼?」我再問,想驗證自己的懷疑是否正確。

「他讓我轉賬我的錢和股票。」他說,「他說就算在中國再待不下去,至少拿了我地命根子走。」

「我看你很平靜啊,打算滿足他嗎?」

「你的命比較重要。」他依然沒什麼情緒波動,「我說我的命根子是小新,這是你拿不走的。」

我聽到這話,低下頭暗笑,心中甜得像灌了一罐蜜。因為太高興了,所以當他問我為什麼貓狗會聽我的話,之前我又怎麼會知道小野伸二的情報時,我說了實話。

他聽後發呆了足有半分鍾也沒什麼反應,於是我生氣了,因為我覺得他沒有立即接受我有異能這一事實,簡直不能原諒。當然我是不講理了一點,可這也是撒嬌的一種。後來我還想到了許仙和白娘子,忽然覺得我娘也許說得有道理,他如果真的不能接受我異於常人的事實怎麼辦?

所以我跑了,死活不見他,還說要與他分手。其實我才不想這樣,其實是有點害怕。我不過是借題發揮,撒個嬌罷了,只要他哄哄我就沒事。不過沒想到他三天不理我,沒有電話,也不上門道歉,害我又傷心又後悔,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可是在第四天早上,他冒充收物業費地人,騙我開了門,闖入我家,然後不由分說就把我帶到他家去,其行動地過程和綁架也差不多。

「光天化日,你強搶民女呀。」我氣鼓鼓的,可實際上根本生氣不起來。

「小姐,我來提醒你履行未到期地合同。」他說得一本正經。

「我什麼時候和你有合同?」我有點心虛的問。

他笑得胸有成竹,「難道你忘記你當我貼身女僕外加近身保鏢的事了?當時我們說好,如果你在日本不能好好保護秀,剩余的服務時間就做雙倍處罰,對吧?」

我無語,我語結,我沒話講,因為我忘記了這件事,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確實是這樣,我還欠他四十天女僕的服務期。

「不能抹掉嗎?我可是救過你的命。」我試圖抵賴。

「公事公辦。」他可惡的一點不退讓,「不過鑒於你救過我的命,我有另一種報答,以身相許這種事情聽起來不錯。」

「切,我才不要哩。」我知道他在調戲我,但我不能微笑出來,我忍。

他依然一本正經,「那麼合同的事就這麼定了,但是我們可以修改一下細節。比如,你不用做女傭的工作了,陪睡就可以。」

「呀,黃色!」我捂住耳朵。

「好吧,我換一種說法,就叫愛情吧,這一條通過。」最恨他用這種嚴肅正經的臉色說調笑的話,這讓我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即撲倒他,欺侮欺侮他才能解恨。

「還有,我們每天至少要擁抱一小時,親吻五次以上。說明,是舌吻,不是碰碰嘴唇就算了。」

「我不要。」

「做不到就加刑期。」他拉住要跑的我,把我困在他懷裡,「我奉勸你一句,別和我談生意,不如乖乖就范,不然你只能更倒霉,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有本事判你一個終身監禁,信不信?」

我表面上哼,心裡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