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魯道夫停下了步伐,但是牠並沒有回頭,只是背對著她開口道:「你知道答應了我,代表了什麼嗎?」

「我⋯⋯」弗吉尼婭抓了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不太清楚,但是、但是我真的很重視你,不想要讓你離開。」

魯道夫噴了一口氣哼了一聲,終於轉過身來,慢慢踱到她身邊,居高臨下望著她,散發出讓人心驚的壓迫感。

弗吉尼婭不由自主跌坐回沙發上,徬徨的眨著眼睛看著牠,魯道夫偏著頭打了量了她一會兒之後,才低聲說道:「等會兒你就算哭著說不要,我也不會住手的。」

弗吉尼婭還來不及消化這句話,魯道夫伸出了舌頭往她唇邊舔去,之前牠偶爾也會輕舔她的臉或唇,因此弗吉尼婭以為牠在和她玩。牠濕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撫過、舌尖搔弄著她的肌膚,引起她一陣笑聲與戰慄,她伸出手輕推著想說好癢,哪知道牠的舌竟趁機捲入了她的口中。

弗吉尼婭震驚的任由魯道夫探入,有一瞬間腦袋一陣空白,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她好吃嗎?為什麼魯道夫這麼仔細的舔著她,舔的她渾身發燙。

感覺到弗吉尼婭的僵硬,魯道夫離開了她的唇,不發一語的沈默地望著她,弗吉尼婭忍不住結結巴巴的開口道:「這、這⋯⋯這不是⋯⋯是戀人才能、才能做的嗎?」

魯道夫繼續沈默的看著她,牠是一隻巨大的鹿,也因此牠的頭與眼睛也比一般的鹿大上不少,加上頭上那一對華麗的鹿角,靠近看可是非常不得了。

即便弗吉尼婭已經很習慣與牠親近,但被這樣盯著依然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突然感覺自己是一顆鮮嫩紅莓,而眼前這隻鹿正虎視眈眈的想把她吃掉。

「你不願意與我成為戀人。」魯道夫淡淡地說道,弗吉尼婭再度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可是⋯⋯可是你、可是我⋯⋯」

「我是隻鹿,你不認為我們可以成為戀人。」

魯道夫繼續說道:「但是弗吉尼婭,不論我是人或是隻鹿,我都會喜歡上你,而你卻因為我是隻鹿,從來都不考慮我。」

「不,不是這樣子的,我也很喜歡你,我、我只是有點搞不清楚⋯⋯搞不清楚我們⋯⋯戀、戀愛了嗎?」

弗吉尼婭覺得自己有些語無論次,她沒談過戀愛,也搞不太清楚戀愛是怎麼一回事。唯一暗戀過的大概就是那個少年,但當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那樣算是暗戀,直到少年再也沒有出現,她憂愁的與朋友說起這件事情,在朋友的百般逼問下,她才知道原來那就是暗戀。

她搞不太清楚和鹿談戀愛到底行不行,而且如果不是談戀愛,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嗎?

魯道夫聽了弗吉尼婭的話,思考了一下,溫聲開口道:「弗吉尼婭,剛才我那樣舔你,你覺得討厭嗎?」

弗吉尼婭搖了搖頭,魯道夫又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她的脖子,親暱的以鼻尖在她臉頰上蹭了蹭,輕聲問道:「這樣子呢?」

弗吉尼婭不由自主伸出手來摸了摸牠的臉與角,小聲說道:「喜歡啊⋯⋯」

魯道夫輕輕笑了起來,熱氣噴到她身上,讓她渾身泛紅:「弗吉尼婭,我每天都想見你、想要舔你、想要你抱我,你會想對我這樣做嗎?」

「我沒有想舔你啦⋯⋯」弗吉尼婭小聲的說道:「但是我會想親你,也想要見到你,也想抱你啊⋯⋯」

「如果是這樣,只要你願意,我們就可以戀愛。」

「人和鹿戀愛也可以嗎?」

「我不知道其他人覺得行不行,但我只想與你戀愛。」魯道夫意味深長的說道:「所以你只要想你自己願不願意接受我而已,只要你願意,我們就是戀人了。」

弗吉尼婭想了想,點了點頭,有些害羞的說道:「好。」然後在魯道夫回應之前,她鼓起勇氣捧住了牠的臉,親了親牠濕熱的鼻尖。

魯道夫漂亮的眸子閃了閃,裡頭氤氫出一片慾望,牠得寸進尺的舔上她敏感的耳朵,引起她一陣淺淺的低吟,而後牠又探進了她的口中,嘖嘖吸吮她的甜美。

弗吉尼婭覺得全身燥熱難耐,魯道夫的舌帶著青草的香氣,讓她迷惘地閉上眼睛,想要確認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她發現越是感受越是迷惘,身體也越來越燥熱,好似正在燃燒。

當魯道夫離開她的唇時,她還飄飄然的陷在黑暗之中,不過衣服撕裂的聲音卻讓她驚醒過來。

為了符合聖誕形象以及行動上的方便,她穿著整套標準的聖誕服,上身穿著對開長上衣,紅衣邊鑲著可愛的毛絨白邊,下身則是紅褲子,中間系上黑色的皮帶,加上一頂垂著雪球的可愛聖誕帽。

不過因為外頭很冷的緣故,她還穿了好幾件薄襯衣,一層層像是洋蔥那樣,而眼前這鹿似乎對於這顆洋蔥很不滿意,咬開她的皮帶、蹭開了她的上衣之後,就用齒一邊撕扯的她的衣服,一邊將口鼻往她衣內鑽去。

「咿咿⋯⋯不要這樣啦⋯⋯啊啊⋯⋯好癢啦停下來啦魯道夫。」

魯道夫稍微停了一下,平靜地說道:「你答應要讓我進到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