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癡帝(二十三)

衡玨作為前朝皇子,政治立場本來就是完完全全的皇權至上,而他既是兵戎起家,手上的權力向來也抓得十分牢靠,蔚王等人能將推新政之論推出,完全是藉著衡玨與舊世家反目的情況下趁機而起。衡玨一直沒有壓制,主要是基於情勢,不願造成年輕士子反彈,以致於腹背受敵而已。

而現下舊世家的力量已被衡玨削弱大半,對政治敏感之人,也曾猜測新帝可能會在某個時機點,雷厲風行的開始掃蕩新政的言論,可是也多少抱著點僥倖的心態繼續。

畢竟新帝在許多事情上極為開明,譬如在女學與普及教育方面,他不理會保守派恢復舊貌的意圖,持續積極推行文教,甚至還有傳聞,他有計劃開女子恩科。

此外,他在政治決策上英明果斷,在細節處又往往不失仁厚,與年輕士子的互動也極為良好。對許多人來說,聖武帝毫無疑問是個明君,也因此總認爲他應當不會拿著對付世家的手段,用來對付新派士子。

只是離春也很清楚,衡玨在政治上心思向來深埋,從不妄動,但若時機成熟,立刻會果斷下刀,狠戾無情,從他領兵的風格及掃蕩世家的手段就能窺知一二,他既然這樣說了,便不可能只是誑語而已。

想到自己與他的糾葛,想到新政議論之後的發展,離春只能黯然應道:「⋯⋯臣妾知道了。」

說完,她顫抖的將磁瓶中的液體倒在手上,咬了咬牙,便往自己身上抹去。

她心中多多少少能猜出那是怎樣的東西,所以一開始時總想拖延,慢吞吞的在手臂上推展著,卻聽到衡玨嗤笑一聲:「你盡量慢慢推,慢慢往不重要的地方抹,抹完了朕這兒還有,這東西無論抹哪,用量重了總有你好受的。」

聽到他這麼說,離春羞憤交織卻無法發作,只能硬起心腸,緊咬牙根直直將那液體往胸脯上倒下,胡亂地在身上抹了抹,又徬徨的在小腹上游移,不知道該不該往下抹去。

她雙眼被矇住,很難清楚察覺衡玨的位置和模樣,但或許是因為看不見的緣故,她總覺得他正目光熱切的看著她所有的動作,本來冰涼的液體在她身上逐漸燙熱,從她小腹上一點一滴的往她腿間流去。

羞恥感侵蝕著她的身體,她不由自主夾緊了雙腿,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隱密之處,哪知卻聽他暗啞的說道:「張開腿,把藥抹進去。」

「⋯⋯皇上⋯⋯」離春低聲的乞求道,可惜他對她的哀求無動於衷:「若不能吸引朕把心思放在你身上,朕就回去御書房找人翻舊帳。」

離春掙扎了一會兒,終於慢慢地張開了腿,沾取了一些藥液,緩緩的往自己的腿根處探去。

此時她沾染上藥液的肌膚與胸口,已經開始擴散出被蟲蟻啃噬的麻癢,縱使房間內正燒著地龍,整個空間十分溫暖,她的身體卻開始顫抖起來。

離春發抖的手指在幽谷前徘徊著,本來並不願這麼快就進入縫隙,但受到媚藥的刺激,加上衡玨的氣息縈繞在身邊,花穴很快就開闔著吐出了蜜汁,在她指尖稍稍滑過時,一口就將指腹吞入。

「呀⋯⋯」

即便之前和衡玨曾有無數次的交歡,但離春從來沒有自瀆過的經驗,因此當手指進到體內時,指尖的觸感與異物進入體內的雙重刺激,讓她不由得又夾緊了雙腿,無法再做進一步的動作。

「離春⋯⋯」衡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壓抑:「你若不將腿張大,好好的把藥塗進去,朕立刻就離開這裡。」

他話語中赤裸裸的威脅,立刻讓離春清醒過來,喘著氣哀求道:「別⋯⋯皇上⋯⋯別走⋯⋯」

她強忍心中的羞恥與身體一波波襲上的異樣感受,努力撐開了自己的腿,哆嗦著身體,試圖將手指探的更深,不過此時,冰涼的液體突然大量的淋上她的手掌,看不到狀況的她驚呼著停下了動作,卻聽衡玨的聲音飽含著惡意說道:「你手上的藥沒了,朕再賜你一瓶。」

這時候離春才知道,他竟是又倒了一瓶媚藥給她,要她全數塗入體內,但事到如今她根本毫無抵抗之力,只能緊緊咬著下唇,努力將手指探入花穴深處,並任由掌心上大量的媚藥沾染上花瓣,在她的動作之中,沿著手指流入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