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人生重要的一課

開始不過是輕輕撫弄,既而便成細細吮吸,柔軟的濕濡與溫暖讓人忘乎所以。於是便成了舌尖的糾纏與壓迫!洛奇大腦已經完全空白,被他拖進無盡的熱火之中。她全身的每條神經都充斥火灼,喉間發出微微難耐的嚶嚀。他被她聲音蠱惑,動作更加放肆起來。他此時已經無心去想,為什麼連她一聲喘息,都能讓他如此不能自已。正當兩人都神魂顛倒之間,忽然聽到一聲低叫:「洛奇,洛奇,你睡了嗎?」

這聲音一下把洛奇飛竄的魂兒給勾了回來,她猛的一偏頭,生生與他的唇分開。她側眼看他,正觸到月那雙勾魂桃花眼。此時他眼珠漆黑如點墨,似是蒙了一層薄霧一樣微微朦朧。他的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的暈紅,這紅色為他增添出驚心動魄的美艷。讓洛奇的臉更加的灼燙起來!

「不要管她。」他的聲音低得有如輕歎,盯著她腫脹的嘴唇,已經綻開出動人的嫣紅。在誘惑他再度去尋找她的柔軟。

「不,不行。」洛奇的聲音都有點啞,一靜下來,更覺得唇上火辣辣的燙,還有點疼。他的右手還放在她的衣服裡,此時小褂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他給扯裂開大半,裡面的小肚兜都快給扯到背後去了。她的臉燒得熱炭,心跳亂得有如一曲瘋魔。

兩人正說著,迎舞這邊已經一腦袋扎進來了。她心裡太緊張又慌亂,加上一進來見長廳裡沒了人影。連鳳宣喑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輕弦所在房裡有隱隱的光罩。她怕有法陣不敢過去。只得急急來找洛奇。她一進屋,屋裡地情景嚇了她一跳。

月此時已經坐起身來,把洛奇給抱在懷裡,隨手扯了條薄毯將她裹了個嚴實。洛奇根本不敢看迎舞,臉紅成燒豬。對著月的胸口說:「我,我在當暖爐,呵呵呵呵呵」她這話在迎舞聽來就有別的味兒出來了。

他的面容不知是不是因屋裡暈光的緣故,格外地妖艷,讓迎舞看了都有些發怔。但更讓她覺得有點驚懼的是,他居然一臉的不耐煩!她雖然在魔宗呆的時間不算長,統共也沒見過他幾回。但一直給她的感覺就是他是沒有表情的,不是冷也不是淡,就是什麼都沒有。但此時不但面色微紅,更是滿臉不耐。連帶眼神都有些讓她覺得很是危險!

「你。你不冷了,我,我不當暖爐了。」洛奇說著,掙扎著想把他推開。他不管不顧的一摟緊她:「沒好,別瞎動。」他一勒她,把她往懷裡一壓,盯著迎舞:「風臨止呢?」

他此時的神情讓迎舞的腳有點發軟。不由自主的捏緊了衣襟:「他,他跟三個男人走了。」

「啊?」洛奇一聽,也忘記去藏自己地火炭臉了,轉臉看著迎舞:「他,他不是讓你去引男人嗎?怎麼自己…….」

「遇上三個人。結果把,把他當女的了。」迎舞剛說完,洛奇噗的一下笑出聲來,渾身亂顫。見牙不見眼,鼻子都皺在一起,一邊笑還一邊拿頭撞月的胸口。因為她兩胳膊都讓他挾著動不了:「哈哈哈還敢說我是人妖咧!現在事實證明了,他就是死人妖!活該,讓他起壞心眼。活該被男人調戲!」

月看她笑得那樣,又有些發怔了。正怔愣間。聽外頭門聲輕響。接著宣喑的身影一閃而過。一見迎舞在屋裡站著,微鬆了一口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瞧見你?」

「剛才。」她看著他一臉微灼的神情。不由地放柔了聲音:「你出去找我?」

「是啊,我怕那小子弄出事來。」他一見她一臉淡定,心下靜定了下來。這才注意到床上坐著兩人,他微是一怔,看到洛奇那樣子,伸手去拉迎舞:「跟我出來,先出來。」

「不行!」洛奇一聽收了一臉笑意瞪著宣喑:「小舞就在這待著!」說著,她又想掙扎著從月懷裡脫出來。剛扭了兩下,床貼著的牆壁後面突然一聲尖叫,隱隱的透過牆傳了過來。這聲音很小,若是換了往常,洛奇和迎舞是絕聽不到的。眾人皆聽得分明,屋裡也一下靜了下來。呆一會,又聽到一陣哭聲,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伴隨著哀號。

洛奇一下變了臉,轉頭盯著牆怒罵:「風臨止,肯定是他。他去欺負女人,這個臭不要臉地!」洛奇咬牙切齒怒罵不絕。但迎舞聽清之後就騰得一下滿臉通紅,眼不由自主的瞄了一下鳳宣喑。後者一臉詭異,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她更是窘迫起來。剛想跟洛奇解釋,突然又一個身影一下切了進來:「你說誰欺負女人!」

「不就是你嗎?怎麼不去吸色鬼的血,跑去吸……」洛奇剛罵了一半,忽然覺得不對,轉臉一看,風臨止正站在床邊看著她。他在這裡?那牆後就不是他了?!他依舊散著衣襟,一臉慘白,嘴唇卻帶出一絲血色。

風臨止掃了一眼牆,逕直便踏上床來,好在這屋裡有厚毯,外面廊道也是。不然洛奇又得怒罵三百回!居然穿著鞋就踩床,還讓不讓人睡了!

他兩步便踱到牆邊,倚牆聽了一會:「好像有點熱力。」他喃喃說著,突然彎腰蹲下,伸手就向牆捅去!迎舞嚇了一跳,一臉通紅地就往外跑。鳳宣喑瞅了一眼這幾個人,鼻腔裡哼了一聲便跟了出去。

洛奇也被他這個動作驚住了。這牆後顯然還有房間,因為澡間是平列在廂閣的,兩邊皆有一個。但風臨止也太魯了,他出手極快,三指併攏,指尖聚氣之間已經穿牆而入!根本一點聲音都沒有,一掌多厚的牆竟然被他直捅了個窟窿。他一收一放,氣聚而斂,甚至碎屑都沒掉出一點來。完全被他的氣瞬間碾成沫而散在空氣裡。他衝著那個窟窿往裡看:「那個男人的血還算不錯,很熱。」

他一捅出洞來,聲音更加肆無忌憚的放出來。女人在哀泣,還夾雜著男人地低喘。垃圾人!洛奇在心裡暗罵,男人逛花樓就是找樂去了。既然人家不願意就花錢找別人好了。宋成泰那麼爛都沒幹過這樣地事,跑來打女人!

「別被那血騙了,他此時是因為交合才會短時加快。不是良血!」月根本沒往邊上湊,歪在床頭半閉著眼說:「剛才你不是找了三個嗎?」

「根本都是垃圾。」止哼著:「藉著酒頂出熱力才那麼一點點,那點妖力還不夠我切脈呢。浪費工夫!比這個還差!」

「什麼是交……」洛奇聽得一頭霧水,這裡不是花樓嗎?不是都壓床板嗎?月忽然張眼看著她:「你看不看?」

他突然覺得有必要教導一下她,這個白癡只懂壓床板一個詞嗎?就這種認知當初還敢跟他討論什麼先出**再出情緒?還號稱自己偷窺過多少回?

洛奇看風臨止一臉沒表情,這兩人就知道說血好血熱的。不過他們一向都沒表情,也許是很有意思地新玩藝也說不定的。她抿著嘴,兩眼發光:「好看嗎?」

止回眼看著她:「你過來看就知道了,輕一點。」他剛說完,月已經鬆開手,讓洛奇過去看。洛奇一臉興奮,但至少算有點進步,沒忘記自己此時衣冠不整,裹著毯子往床角蹭過去。止讓開一點讓她也湊過來瞅,因為離的非常近,止清晰的感覺到她身體所發散的熱力。由於內心新奇又激動,導致洛奇此時熱血沸騰。更讓他覺得明顯!

洛奇湊過去,先一臉壞笑的拱他:「聽說你讓男人調戲了?」她咧著嘴,頭亂點的啞笑,表情詭異,雙眼瞇瞇。止瞄了她一眼:「早知道我自己去就好了!」他一點也不覺得丟人,也是,他沒感情嘛!

洛奇湊過去,對面也是一張床,對這裡正對著,裝點鋪陳都是一樣。但是床上沒人,倒是床邊地上滾了一對男女。她盯著看了一會,突然呃的一聲打了個嗝,月就在她的身後,手快的一把摀住她的嘴。看著她一臉驚恐的表情,兩眼快瞪出來了。他盯著她的臉:「看到了?」

她連連點頭,又猛搖頭。月把她往洞邊上推:「接著看,看清楚了。」

風臨止此時已經不看了,側臉瞅著洛奇的表情:「你不是連這都不知道吧?」說著,他站起身往外走,不再理她一臉木瓜相。

月的下巴貼著她的肩,沒去看對面的春光無限,一直看著她。看她臉由紅轉青,由青轉紫,最後黑成鍋底色!感覺看她更有樂趣。對面聲音透過來,嗯嗯啊啊連帶浪語不絕,洛奇終是閉上眼不敢看了。這跟她以前看的不一樣,動作是壓床板,但是…….,她突然哆嗦起來。月微鬆了手:「你怕什麼?」

她根本不敢看他,啞著聲音在喉嚨裡:「你,你不是想壓這種吧?」她眼淚都快下來了,一臉死灰,他貼著她的耳朵,微拂的氣息讓她的耳瞬間紅透:「你那種不叫壓床板!」

「那叫什麼?」她傻眼了,這完全推翻她的認知。她感覺他在把她往溝裡帶,他伸手去抱她:「白癡」

「你要壓這種我不幹!」她突然嘶叫出聲,也不管對面是不是能聽到,也不管隔壁還有小舞:「她叫的像殺豬啊!太慘了!老子不幹!」

月沒想到她突然發飆,剛想堵她的嘴,但在她出聲的同時,對面房裡也發出慘呼。聲音比洛奇還大,那女人果然有功力,居然能賽過洛奇的嗓門!這聲音驚的兩人同時往那看,洛奇的眼睛又一次快瞪出來了。風臨止!這個混球居然就這樣踢人家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