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福美滿的夫妻生活什麽的……光想一想就覺得很帶感啊……
以上來自於純情少男橡皮的內心世界。
橡皮維持著兇狠的表情跟著刀片醫師走進了手術室,等他出來的時候鉛筆已經在長椅上睡著了。
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別扭的叫醒了鉛筆。
「蠢女筆,醒醒。我們回家吧。」
鉛筆:「→_→……(⊙_⊙)……(⊙o⊙)好長!!!」
橡皮「轟」一聲紅了臉:「笨蛋!不要那麽大聲啊!!!」
雖然他的確貪心的削了很長的一根生殖器,她也不用那麽大聲啊。整個走廊的文具都在往這邊看了好嗎!!
為了躲避大家的目光,橡皮拉著鉛筆身手敏捷的閃進了一間半掩著門的小間裏。關上門,橡皮剛想兇惡的訓斥一下鉛筆,卻在看到她臉上表情的片刻蔫了下去。
鉛筆摸著他剛削好的生殖器:「你疼不疼啊?這麽長你頂著它難不難受啊?我幫你吹吹,呼……呼……(⊙v⊙)好點沒有?」
橡皮:「本來不疼的……現在……」
「(⊙v⊙)現在?」
「硬得發疼啊……蠢女筆。」
雖然很想立刻就來上一發,但是剛削好的生殖器還沒有填充火藥的功能。橡皮擰著眉盯了鉛筆很久,還是只能略微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開口:「我們……」
「我們都當做沒發生過吧,那天的事情。」
小間裏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藥品,透過那些藥品,有熟悉的男聲傳過來。
鉛筆怔了怔:「好像……好像是毛筆表哥。」
鉛筆拉著橡皮的手輕手輕腳走過去,藏到了一櫃子的藥品的後面。透過藥品,只見毛筆嘴角含笑,話語裏隱含強硬意味,盯著面前一瓶穿著白大褂的膠水:「我想過了,這件事其實我也有錯。我如果不硬起來的話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我想你也不是故意讓我硬起來的……」
膠水面無表情:「我是故意的。」
毛筆臉上強裝出來的溫雅笑容一剎那的凝結:「你……」
膠水皺眉看著她:「現在能輕易的和我分攤責任,是因為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毛筆費解的也皺起好看的眉「……我,認識你嗎?」
明明是剛認識的陌生筆,明明是在對方筆生裏無足輕重的關系,膠水的眼睛裏卻極快的閃過一起絕望:「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記得了。不記得也沒關系,你的身體會代替你想起來。」
「……誒?啊!」
膠水把毛筆按在了地上,擰開自己的瓶蓋,晶瑩剔透,閃著淫.亂光芒的液體從瓶口流出來,滴答滴答的滴在了毛筆毛茸茸的筆頭上。
「半年前,夏筆夷的海灘上……」膠水的眼神越來越黯淡,一邊脫掉自己的白大褂,一邊把粘噠噠的液體在毛筆頭上抹勻,「是你教會我怎麽樣直面他人的目光,是你告訴我其實面癱也很可愛,是你說會陪著我直到我勇敢起來為止……」
毛筆滿臉通紅,目瞪口呆:「我有做過那些事情嗎?」
「都說了,你不記得我也沒關系,反正……你的身體還記得我啊。」膠水像是在說著一件怎麽樣都無所謂的事情,慢慢的將瓶身橫了過來,然後……舉起毛筆頭,戳進了自己的瓶口。
「唔!」
毛筆頭摩擦過瓶口的一剎那,因為太舒服,以至於毛筆已經沒辦法抑制住從唇間溢出的呻.吟。
膠水瓶微微瞇起雙眼,咬著牙,慵懶而用力的挺動著瓶身:「明明答應過,卻在第二天就的從我的瓶生裏消失無蹤,明明答應過,卻還試圖跟其他女筆過著幸福的生活,甚至為了帶給她們性福而來找我。你以為我的心是免費的旅遊景點,可以任由你來去自如為所欲為嗎?抱歉……這一次,我絕對,絕對不會再放手。」
毛筆沈溺在再次被迫做了這種事的羞恥,還有難以抵擋的快感裏。他微微的挺了挺筆桿子,望著近在咫尺的膠水瓶眼中的絕望和沈重,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奇怪的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整顆心都浸泡在檸檬汁裏。酸,同時微微發疼。
毛筆粗喘了很久,才猶豫著開口:「其實我……」
膠水微啟雙唇,一滴膠水順著瓶口滑落:「無論你說什麽,我也不會放開你的。」
說著,她低下頭,逃避般用力吻住毛筆的嘴唇。
嘴巴被絕望而狂熱的封住,毛筆充滿情.欲的雙眸裏滑過迷茫:「唔……並不是那樣的……我想說的不是那些……」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情。
半年前,我在夏筆夷曾經被筆推下水。那時候,醒來的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就連自己是誰都忘得一幹二凈。即使是那樣的我,也還是反反覆覆的念叨著一個名字。
「小膠……」
我……好像丟失了一段重要的記憶。有關「小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