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年的開始,對於負責理科實驗室的赫莉來說與放假沒有太大區別。學生的課程還沒到實驗階段,為新學期訂購的用品也在運輸途中,無所事事地站在實驗室的窗前,能看到操場上體育課的一年級生。
熱鬧,嘈雜,偶爾貼近校舍種植的櫻花樹隨風搖擺,淡粉花瓣會隨之飄入。
「……老師……」
似乎有人這麼說,但她仍沒有回過神,直直地盯著那群踢足球的一年級男生看。思緒卻已經飄到了更遠的地方。
從那裡回來以後,赫莉開始無意識地用追尋的眼光打量與那個人差不多年齡的少年,但很快就失望地覺得對方皮膚太白身材太平性格太文雅。
要命喲,連性格太文雅都出來了!這可不行,那傢伙的噁心性格,一定不可能在現代社會活下去,說不定一出生就會說『逼好緊老子差點沒憋死』之類的話而被爸爸掐死的吧。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人的視線,那個一年生忽然回過頭。
視線、對上了?
應該沒有吧,理科教室的窗戶並不顯眼。
「……老師!」
什麼人輕拍了一下她放在窗檯上的手。
猛地被對方從回憶中拉出,赫莉嚇了一跳,用力呼吸一下才平靜下來。
「啊……」她記得這是二年級某個班的理科課代表,但沒辦法叫出名字來,只好直接問道,「有什麼事嗎?」
「假期的時候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想要向你請教。」學生拿出筆記本,攤開後往前走了一步,放在窗檯上。「假期發郵件也沒有收到回覆,我很擔心。」
「嗯,假期出國旅遊了。」
「耶?去了哪裡?」他似乎很有聊天的興致,又往前站了站,似乎看不清自己筆記上寫了些什麼。
「……?及。」赫莉快速掃了一眼,「這是三年級的內容吧?搞不明白是正常的啦。」
「但是……」學生用一種奇怪的親暱語氣說道,還想要伸手拈下飄落在她頭髮上的櫻花瓣。「我喜歡這門學科,可以的話還是想要多看一些……」
「那就去辦公室找授課老師吧,我只是負責實驗室而已。」她後退一步,乾脆利落地合上筆記塞進他手裡。「我還有工作沒有完成,你這樣會讓老師困擾哦。而且現在是上課時間吧?還是乖乖回去聽講比較好。」
將那個胡亂套近乎的學生推出門,赫莉擦了把汗。感覺自己最近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小孩子緣。
唔,如果是健壯的黑皮小少年的話她說不定很樂意來一炮啦,只要那不是她的學生。
但是剛剛那孩子染髮洗剪吹實在是……現在的男孩怎麼都喜歡留著奇怪的髮型?說起來看到操場的一年生裡還有染白色頭髮的……明明學校是禁止染頭髮的吧?
整個實驗樓因為新學期初都還沒有課,顯得有些冷清。赫莉主管這一層所有的實驗室,偶爾早退偷溜也是沒有問題的。在那以後又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眼看快要到午休時間,她停下腦中的胡思亂想,拿起錢包趁著學生還沒下課先去買午餐,可是剛鎖門沒走出多遠,就被走廊邊突如其來伸出的手臂強行拉進了一扇門!
這是供清潔工放置用具的狹窄的小房間,赫莉感覺到自己被用力地推倒在地,小房間的門很快被關上,黑暗籠罩了視野。
隱藏在黑暗中的那個人粗魯地翻轉赫莉的身體,一腳踩著她的背,麻利地用繩子綁起她的雙手。她開始掙扎,放大了聲音呼救。可此時的實驗樓空無一人,不可能有人應聲。
「你是誰?」她深呼吸努力保持冷靜,聲音卻開始顫抖。「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請不要傷害我。」
將繩子綁好,那個人又扯出一塊布蒙起了她剛適應一點黑暗的眼睛,「老子是誰?哈,要不要猜一下?」
聽聲音似乎是一個仍在青春期的少年,但語調卻是讓人熟悉的流氣。
赫莉身體猛地一震——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你是誰!」她顫抖著重複問了一次。
「閉嘴!」隱藏在黑暗中少年似乎被激怒了,伸手掐住她的脖頸,「閉嘴你這母狗!你不是被神詛咒了嗎!靈魂應該被永遠束縛在詛咒地才對!」
「咳咳咳……」她喘不過氣來,兩手被困,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軀。
「連綠洲也不見了!你這婊子到底幹了什麼!」他語無倫次地罵著,雜亂的語序中還夾雜著許多髒話,赫莉的大腦越來越混沌,已經沒有辦法辨明傳入耳中的話到底意味著什麼。
「你問是誰?……什麼啊,轉世的你已經沒有記憶了嗎?」他稍微鬆開手,看著赫莉劇烈地咳嗽,又用膠紙封住了她的口。「吵死了,給老子閉嘴!」
她被抓著衣領,用力地按在牆壁上。狹窄的空間裡瀰漫著少年的汗味,她的臉上與手背上也被他滴落的汗水濡濕了少許。眼睛無法視物,口不能言,雙手被縛,但這些都比不上她心中已經成型的猜測那樣讓人心驚。
「你在發抖!哈哈哈……」他大笑,粗魯地撕開赫莉的前襟,把手伸進去毫不留情地揉掐著她的乳房。「嚇尿了?被陌生人強姦很害怕?」
「老子可是看到了,上課時間跟學生在實驗室偷情麼?真不愧是你啊!」他這麼說著,張嘴大口咬住了她的脖子。「你這母狗一刻也無法離開男人的肉棒嗎?老子是誰都沒關係的吧?」
好挫!
好挫啊這種台詞!這種男性向擼片裡侮辱女人的台詞是怎麼回事!
她完全沒有被攻擊到啊!
說起來難道剛剛從窗檯看見的那個染頭髮的一年生就是他?
赫莉一邊挺起胸配合他的侵犯,一邊在腦子裡胡亂想著。即使對方湊在耳邊用盡各種粗言穢語辱罵她,也不會覺得難受,反而因此而變得更加興奮。身體的本能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節奏,穿著窄裙的雙腿主動張開,挺起腰隔著布料摩擦他的胯下。
即使身體已經不同,但這時候的習慣仍跟過去相同,少年低咒著撕開她的內褲,手指粗魯地拉扯她濡濕的黏膜,迫不及待地將堅硬的性器刺入赫莉的身體。雙手將她整個身體完全托起來適應他的身高,堵住嘴的膠紙被一把撕開,她疼得咧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他凶狠的咬住了嘴唇,她被強烈的痛楚與快感刺激得飆淚。
這樣太瘋狂了!工具間只能從外面上鎖,不知什麼時候會打掃到這裡的校工隨時能打開。
如此擔憂地想著,她……更主動地迎合著對方。
感覺到了赫莉的積極,少年冷笑一聲,加重了進出的速度。
直到午休快結束的時候,一直圈在赫莉腰上的手臂才鬆開,全身都因為劇烈的活動而麻痺不已,面朝牆壁趴著的女人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慢慢跪坐下來。黏稠的液體汩汩流出,大腿處濕黏無比,整個工具間都充斥著濃烈的味道。
身後是拉巴魯整理衣服的聲音,反綁著自己雙手的繩子被粗魯地扯開,就在她以為他還會說什麼的時候,只聽小工具房的門被打開,又彭地一聲被關上。
走、走掉了?
竟然走掉了!什麼都不說地走掉了!!!
三兩下扯掉還纏在手腕上的繩子,赫莉一把扯下矇住眼睛的黑布,扶著痠痛的腰站起來。
因為工具間這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也就沒有裝攝像機,犯人沒有留下任何作案證據,如果她真的是『沒有記憶』的話,說不定根本無法得知侵犯自己的是誰……
啊,說侵犯也不對。久違了的啪啪啪她還是很享受的。只是那傢伙別這麼換著動作折磨大姐姐這把老骨頭就更好了。
在那以後的一個月裡,她不止一次像這樣被突然襲擊。對方總能用各種層出不窮的奇葩方法在不讓她看見自己臉的情況下將赫莉拉到沒人看見的地方啪啪啪。
「老子的JB很粗吧?離開了就不舒服嗎?」被壓在廁所隔間的牆上啪啪啪,拉巴魯粗喘著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沒有報警,也沒有提高防範,嘁,你也很期待嗎?」
說了【也】哦,拉巴魯老爺!
嘴巴被封起來,一直沒有機會說話是赫莉最頭疼的事情,有的人就要說了,女主是傻逼嗎?目標已經鎖定是一年級的白髮新生了吧!確認一下就好了啊!
對啊白髮的新生。
她在工具間事件當天下午就跑去查了。除了頭髮的長度與顏色,根本沒有任何跟拉巴魯相似的地方,最可怕的是——他還是個學霸,以年級前十的成績考進了這所升學高中。
騙人的吧!無論怎麼想像、最適合拉巴魯的職業都是混黑道啊收高利貸什麼的,最不濟也搶過便利店吧!
赫莉沒有貿然跑去找那個素不相識的新生,劈頭就問你是不是拉巴魯。要是猜對就算了,如果沒猜中還被隱藏在暗處的本人知道,一定會被嘲笑的吧。
而且每次提起褲子說『老子這是最後一回』,卻總忍不住再回來侵犯她的拉巴魯太可愛了。這種情況再拖延一下也沒關係……只要不被發現。
她從沒想過跟學生發展出這種關係,但拉巴魯完全不能歸入『學生』的範疇嘛!
下午是白發新生所在的班級的理科實驗課。
「老師,這裡的氫氧化鈉要用完了。」
「好的。」
她拿了一瓶新的試劑給他。
「謝謝。」他道謝,用的是敬語。
取過空瓶,她裝作觀察學生實驗的模樣站在了他的身後。
校服穿得一絲不苟,戴了黑色的粗框眼鏡稍微遮住臉,但還是可以看出跟拉巴魯沒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而且他的皮膚白皙,身材……暫時看不出來。
究竟是不是啊!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嘛!
「為什麼是這種顏色?」她裝作好奇地問道。
「啊,我的頭髮嗎?」
他溫和地笑,摸了摸因為要做實驗而紮起的半長頭髮,「家母懷孕的時候不慎受到放射性物質的輻射,醫生說這應該是基因變異。」
「……」什、什麼理由啦這個是!
「因為是天生的,所以剛開學染黑的要求,校長先生已經取消了。」
「是、是嗎?那還真是不容易呢。」
聲音似乎有點像,但好像也完全不同,光是每一句話都帶敬語就完全不一樣了,要知道拉巴魯說話可是帶彈舌的。
「老師——對不起我把試管打破了!」
教室另一角有人在叫她,赫莉不得不放棄這種試探性的閒聊前去工作。
結果,到最後還是什麼答案都沒有弄到。
那傢伙到底藏在哪裡呢?
晚上,洗漱完畢後,赫莉睡眼朦朧地躺在床上。
呵呵,此刻的作者一定也為無法自圓其說而苦惱著吧?
赫莉所住的公寓在四樓,房間外有一個小陽台。外面路燈的光線透過拉門門簾的布料隱約地透進了黑暗的臥室。
就在她放棄思考決定閉上眼睛入睡的時候,發現有個黑影翻過圍欄,輕巧地跳入陽台。
小偷?
無聲抄起放在床頭櫃裡的電擊棒收入長袖睡衣裡,她刷——地拉開了門簾。
「……」
「……」
Bingo!
一手拿著撬鎖工具的白髮少年僵硬地停住了動作,臉部抽搐著,似乎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
赫莉推開鎖,一手叉腰一手自認豪邁地拉開門:「我家可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饒了我吧,拉巴魯老爺。」
啊啊~好愉悅!
一直被強勢地壓著的自己也有讓他表情扭曲的一天,如果不是深知對方小氣又愛打擊報復,赫莉恨不得翻出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
「嘁,你想起來了?蠢女人!」
他嘴裡低聲咒罵著,粗魯地摘下眼鏡扔到一邊。
白天那個嚴謹恭敬的好學生已經不在了,眼前的白髮少年胡亂披散著半長的頭髮,領帶不翼而飛,胸前扣子開了三顆,襯衫也從西褲里拉了出來。
這才是她認識的小混混——不對,是拉巴魯老爺嘛。
「操,怎麼不早說!」見她只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自己,拉巴魯白皙的臉微微泛紅,粗聲粗氣地質問道。
「老爺您也沒給我機會說話啊。」
赫莉重新拉上門簾,又開了燈。「而且有疑問的是我才對,你白天……那是什麼德行啊!」
「裝乖啊,你是傻逼嗎?這都看不出來!」他似乎渴了,抓過赫莉放在床頭的杯子大口喝水,透明的液體從他嘴角溢出,順著脖子留下來好性感……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裝乖是什麼啦!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啊,對。老子就知道,這裡就是你所謂的家鄉吧?」
「我先問的你要回答啊!」赫莉揉了揉額頭,在拉巴魯身邊坐下,「從頭說起好了,在我被衛兵抓走之後發生了什麼?」
拉巴魯突然提高了聲調:「什麼都沒發生!你就是個用來洩慾消火的女人,被抓走了也跟老子無關。」
「……誒?」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赫莉湊近了問,「你沒來找我?」
「嘁,那怎麼可能!你是傻逼嗎!被衛兵抓走絕對是判死刑,老子是瘋了才會去監獄找你!」他擺出像吃了shi一樣的厭惡表情,一把推開赫莉湊過來的臉,「別貼那麼近!你這個醜八怪!」
「以前就算了,我在這裡長得也算好看的吧!」
「囉、囉嗦!醜八怪到哪裡都是醜八怪!你長得難看死了!」
「……」幼稚鬼!「後來呢?」
「關你屁事!」
「告訴我嘛拉巴魯老爺!」她識相的抱大腿哀求。
「老子又去了一次阿克那姆王的墳,沒想到一時大意中招,被詛咒死了。」他語速很快,似乎根本不想讓她聽清。「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老子就在這裡出生了。」
「……」什麼啊這種奇幻的神展開!
「硬要說的話,應該是這個。」拉巴魯偏頭側過脖子,用手指從衣領中勾出一條長吊墜,「老頭是考古學家,去埃?的時候買了阿克那姆王的陪葬回來送給老婆,然後老子就出生了。」
他嗤笑一聲,「竟然用陪葬品來當禮物,真夠蠢啊。算了,多虧這個老子才能重新回到人世。」
把陪葬品送給孕婦算什麼,歐洲人還把木?伊磨碎了作為顏料和調味品呢。
「你的靈魂……那什麼、奪舍,所以才變成現在的雙重人格嗎?」
「你眼睛瞎了嗎?老子就是老子,哪來的雙重人格?」
拉巴魯搔了搔長髮,「只要裝乖就能從老頭那裡拿到錢,坐在一點危險都沒有的課室裡背書就能提升地位拿到學歷證明,這也太簡單了。」
……請不要用這個時代的人都是傻逼超瞧不起的口氣說話好麼!
不過對這個出身賤民受過各種苦的少年來說,平凡的學生生活的確很簡單吧。
「嘖,收起你那表情!」他毫不留情地伸手用力拉扯赫莉的臉頰。「噁心死了!醜八怪!」
「你的皮膚比我還要白的說!」疑問被解答得差不多,赫莉開始思淫慾,把手伸進他敞開的襯衫裡。
雖然現在是個學霸高中生,但拉巴魯不知道從哪裡練了一身肌肉,摸起來的手感跟過去一樣好。「要裝成好學生對你來說一定超難吧。」
「不。」他按住赫莉已經拉開拉鏈伸進褲襠的手,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老師,您自重。」
「……好、好噁心啊!」赫莉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屁股拚命往後蹭到了床沿。
少年沒有了剛才囂張粗魯的氣焰,苦笑著直起身,用手指將凌亂的半長髮梳到腦後:「是嗎?其實我不能確定這樣算不算雙重性格。有時候也會出現像這樣轉不回去的情況。」
「呃……也、也不是特別噁心啦……拉巴魯老、老……同學……」赫莉連忙擺手,但『老爺』這個詞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你討厭這樣子的我吧?沒關係,很快就能恢復的。」他翻過來安慰道,露出她在學校看到過的那種溫和的好學生笑容。「啊、趁這個機會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
啪地一聲巨響,拉巴魯猛地閉眼,將手掌用力蓋在臉上,過了許久才睜開眼睛。「煩死了!閉嘴!」
「拉、拉巴魯老爺?」赫莉小心翼翼地問道。
「啊,幹嘛?」
怎、怎麼看都是雙重人格嘛!
或許是那個被附身的身體原本的靈魂,又或者只是拉巴魯在十多年偽裝生活裡衍生的另一個人格,赫莉沒打算問……至少不能在拉巴魯老爺明顯心情不好的時候提起,只能嚥了嚥唾沫,把手重新伸進他褲襠裡。
「說起來你這麼晚還出來沒關係嗎?粑粑和麻麻會擔心的吧?」
「老頭和老太婆常住埃?,老子自己住。」他把枕頭立起靠在床頭,伸手去解赫莉的睡衣扣子。
「誒?為什麼?」
「煩都煩死了,一個人住多自由。」
「但是我以為你會比較願意回到埃?住呢。」
「不知道,總覺得不能離開這裡。」拉巴魯抓住赫莉的手腕一扭,將她壓在身下,像撲倒獵物的貓科猛獸一樣張嘴咬住她的脖子。「現在的埃?是穆斯林國家,跟老子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好痛!」被這種啃咬疼得飆出眼淚,赫莉用力捶打他的後背,「放開啊好痛!你想咬死我嗎?」
「閉嘴!你這妓女……」他猛地罵道,手指深深抵在赫莉跳動的頸動脈。「弱死了,隨便一扭就能把你殺死。」
「……吶拉巴魯,你後來真的沒去找過我嗎?」
少年臉上的獰笑扭曲了一下,「當、當然沒有!老子怎麼可能做那麼噁心的事情!」
「是嗎?你也不問一下我是怎麼復活的?」
「你這女人羅里吧嗦的,老子沒興趣!」
拉巴魯扯掉赫莉身上最後一塊布料,將她的大腿拉開挺身刺了進去。
「窩去痛痛痛!」沒有完全準備好的陰道被猛地衝撞,赫莉再次閉眼飆淚。心知按照拉巴魯的習慣只會繼續猛幹,只能咬牙忍耐……咦怎麼不動了?
「對不起。」
粗糙而溫暖的手擦掉她臉上的淚痕,少年放輕了聲音說道。
赫莉睜開眼睛,覺得雞皮疙瘩又出來了。「……你又換人格了嗎?」
「這個很難控制呢,你還是比較喜歡原來的我吧?」他語帶遺憾地說,伸手揉弄她的敏感點,「多年以來一直戴著像這樣的假面具,如果不是重新見到你,原本那個自己早晚會消失的吧。別露出這樣的表情。」他低頭溫柔地吸吮赫莉的嘴唇,「我就是我,本性絕對不是好人。」
「再讓我看到你跟那個二年生混在一起,後果會很麻煩哦?無論是我還是那個本性的人格……」他聲音低不可聞,唇齒湊到赫莉的耳邊吐息,「畢竟還是會嫉……」
在乳首上輕揉的指頭突然狠狠掐下,拉巴魯突然轉變的帶彈舌的惡狠狠的威脅話語把她耳朵震得發疼:「那傢伙愛騙人!說的話最好不要相信!」
啊啊啊煩死了!
赫莉一腳把沒有防備的拉巴魯踹開,「打個炮還要換來換去是……要怎樣……拉巴魯老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把您推開的請原諒小的吧!」
被拉巴魯臉上那『竟然敢踹老子』的表情嚇壞了,赫莉連忙裝孫子哈腰賠罪,討好笑著伸手擼了擼對方胯下沾滿黏液的巨物,張腿坐了下去。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他們從此快樂地繼續生(tou)活(qing)在一起可喜可賀!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