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曲折幽深的山洞前行至最深暗處,隱約的微光就會像是幻覺那樣的出現,誘惑著所有生物繼續前行,在恍惚之間被吞入一處巨大空曠的洞窟中。
洞窟石壁瑩白美麗,雖然壁面下的魔晶已完全失去光澤,但是洞窟頂端徐徐流瀉的一道日光,卻將洞穴中的奇異景象照的一清二楚。
銀白美麗的巨大橢圓絲繭,靜靜立在洞窟中央清淺的池水上,但若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在水面之下,巨繭的底部生根似的延出無數觸手,穿出水面緊緊纏繞住一名金髮少女。
少女的身體懸在水池之上、側躺在巨繭之前,雙手被反捆在後,一隻腳顫抖著虛軟垂落而下,但另一隻腳卻被觸手捲住腳踝高高抬起,而她那完全無法遮掩的腿間隱私處,正被肉色觸手恣意抽插著。
少女本來粉嫩羞澀的花穴,現在已完全艷紅大開,花瓣上白濁點點,散發著淫糜的氣息,更為墮落的是,在花心之間的肉棒不只一根。在少女大開的腿間,三根形狀粗細不一的肉色觸手,正輪流進出著女體,孜孜不倦壓搾出少女甜美淫亂的蜜汁。
而少女後穴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一串肉珠才剛輾平了菊穴快速拔出,另一隻螺旋狀的肉根就貪婪地隨之進入,隔著一層薄薄肉膜不停與花穴中的觸手忽應,不厭其煩的研磨著少女的身體,將她推向的瀕死的歡愉。
觸手激烈的動作,在少女的下腹部頂弄出明顯的痕跡,但是少女的小腹更讓人楚目驚心,本來平坦白皙的小腹已明顯鼓起,彷彿是懷了孕一樣,但她小腹凸起的弧度,並不像是一般孕婦那樣光滑圓滾,除非胎動才有異狀。菲麗嘉的肚子有著無數圓弧起伏鼓動著,彷彿是懷著一顆一顆即將孵化的異卵。
實際上,她的子宮內確實已被塞入十數顆的種卵,在觸手接連不斷的玩弄下,於她體內翻滾頂動著。而在鼓起的小腹之上,她那雙漂亮的雪乳早已在觸手反覆玩弄之間、種卵的邪惡影響之下,腫脹的一蹋胡塗,挺立的花蕾在高潮之時,甚至還會噴出大量的乳汁供觸手吸吮,直至她暈厥為止。
少女之前那雙美麗如藍寶石的眼睛,已溷濁的無法映出眼前的景象,臉龐上沾滿淚痕、濁液與汗水,彷彿正處於無邊的苦痛之中。但仔細一看,便能發現滿臉紅暈的她嘴角癡凝著笑意,散發出淫蕩的媚態,一張小嘴在觸手探入玩弄之時,還會積極含舔口中的肉棒,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吟,更別提不斷擺動的腰臀,每一下都在迎合著觸手的抽插。
只要看清楚眼前的光景,任誰都能發現少女已完全成為巨繭的祭品,她在歡愉之中流出的淚水、汗水、乳汁、唾液而至每一滴高潮的蜜液,幾乎都會被觸手貪婪的吸吮而盡,源源輸送入巨繭之中。
為了要讓少女能一直承受著這些讓人發狂的快感,觸手們也毫不吝嗇的在少女口中注入各式汁液,予以餵食。一直沒有吞嚥固態食物的,讓少女的後穴連排泄的功能都完全失去,完全淪為接納肉慾的孔穴,更別提她上邊的小嘴與腿間的花穴,總是有著各式觸手不斷進出,調教著少女徹底成為肉慾的奴隸。
菲麗嘉的意識時而清楚、時而渾沌,她完全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被觸手姦淫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失禁了多少次,她唯一能知道的是,子宮中塞滿種卵、不停被觸手這樣玩弄抽插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舒服到她什麼都沒辦法去思考。
這是彌得加特的陷阱也好、崩壞的自己完全失去做人的資格也好,現在她唯一渴望的就是讓腹中的種卵完全化開,好再次得到那種瀕死的甜美。
但是在這個時候,觸手玩弄的動作卻突然緩了下來,甚至本來在她三穴快意進出的肉棒,徐徐退出花穴,在菲麗嘉無助的喘著氣,稍為恢復一絲神智時,空虛卻如蟻蝕徐徐爬上她的身體。
「別停⋯⋯別停啊⋯⋯」
快感如毒已完全深入她的骨髓,被強迫終止吸食歡快的菲麗嘉,顫抖著伸出了被鬆開的手向前空抓,彷彿想抓住那些邪惡之物,持續剛剛墮落的歡愉。但她沒抓到任何觸手,反倒卻被一溫熱的手掌抓住。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緊緊扣住她冰涼的手,不可思議的安撫住了她體內難填的飢渴,使得她發抖的身體逐漸穩定下來。
「菲麗嘉⋯⋯是我。」
男人的嗓音清朗誘人,彷彿在黑甜墮落的深淵中注入了一道光,菲麗嘉慢慢眨了眨眼,一雙失神的眸子好不容易聚起了光彩。
眼前的男人肌膚白皙細膩、姿態優雅,一頭墨黑的長髮正濕濡貼在身上,於光影下隱約帶著寶藍色的光澤,散發出慵懶且醉人的氣息,澄綠的眸子看似輕淺,卻又深邃濃重,有種讓人身陷的魔力。
他的五官精緻的近乎完美,嘴角間微微勾著弧度,看起來溫和美麗卻不顯女氣,結實的胸腹肌肉線條漂亮卻又不顯誇張的糾結,讓人看了幾乎忘記忽吸,可惜的是,被觸手綁住身體懸在半空中、一隻手又被他握住的菲麗嘉,並沒有機會欣賞更多誘人的畫面,她只能心亂如麻的別過臉去,掙扎著想抽出手來並夾住雙腿,好遮住自己赤裸淫蕩的身體。
這個男人長的很像尼德霍格,或說根本就是尼德霍格變成成熟男人的模樣,有著精靈的貌美精緻,看起來溫柔無比,卻又同時散發著讓人難以忽視的男性魅力。
打從她見到尼德霍格起,作為少女的菲麗嘉,在兩人相識的三年間益發成熟,尼德霍格卻一直保持著與她初遇的模樣。琉璃似美麗的少年宛如一尊凋刻完美精緻的螢石塑像,時間在他身上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這並不代表菲麗嘉沒幻想過他長大後該會是什麼樣子。
而現在,她幻想中成年的尼德霍格,正於她的面前與她十指交纏,可是她已經成為了淫亂的肉奴,腿間雙穴抽搐著無法閉合,不斷喘息流出白濁的浪蜜;肚子裡塞滿淫亂的種卵不說,甚至連雙乳都怒紅挺立著不斷淌出汁液,時時刻刻渴望著被吸吮玩弄。
她已經離不開彌得加特的玩弄了,就算心裡牽掛的是尼德霍格,但是快感的烙印太過強烈,被注滿種卵的身體也崩壞的無可救藥。想到這裡,她更是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手。
面對她的掙扎,尼德霍格只是緊抓著她的手不放,並低下頭來溫柔的吻著她的眉眼,輕聲說道:「對不起。」
深陷迷霧的菲麗嘉,因為他這句話突然清醒了過來,彌得加特所說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話語,以及她沉迷情慾中難以分辨的聲音,在這一刻都清晰明朗起來。她瞪大了那雙湛藍美麗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你的奴獸。」
他輕輕舔了舔她的唇又溫聲說道:「無論身為彌得加特或是尼德霍格,我都是離開你不能獨活,專屬於你的奴獸。」
他讓觸手完全放開了她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入懷中,一步步走入池水中,尋了一處適合的地方,為她清洗了一下身體,稍稍舒緩她身上的燥熱,才繼續說道:「我的父親才是自然精靈,母親則是彌得加特。」
或許是為了安撫菲麗嘉,尼德霍格非常詳細的告訴菲麗嘉關於他真實的身世。
彌得加特在性徵上與自然精靈很像,出生時並沒有性別,而且作為上古巨獸,他們的人形往往是後天需要才會幻化凝出,而這個「需要」大抵上都是動了情才會出現。
尼德霍格的母親阿莉雅喜歡上了一位成年的男性自然精靈,因此變成了女子去接近他,後來雖如願的懷上了對方的孩子,卻在懷孕之時受了重傷,肉體瀕臨死亡時,她放棄了人形,剖開了自己的肚子,將來不及發育成熟的孩子帶回森林,那就是尼德霍格。
因為太早離開母體,加上自然精靈與彌得加特的血統差距太大,尼德霍格分裂為兩個部分,擁有彌得加特的那一部分充滿獸性且貪婪無比,力量太過強大,無法依附在不成熟的肉體之上,屬於自然精靈的那一部分擁有控制身體主要意志,但情感澹薄,並且體質虛弱無比的他也很存活。
為了能讓他能順利成長,阿莉雅封印了他屬於彌得加特的那部分,並找了一頭影獸的死胎,補強他虛弱的身體,並藉此讓他看起來像是影獸的溷血,隱藏他真實身份。
做完這些事情的阿莉雅元氣大傷,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跑去閉關沉眠了,或許是天性的關係,懵懂的尼德霍格自己一人也過的還不錯,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他逐漸長大,看了一些事情也去過不少地方,但或許是因為未曾動情、身體無法成熟的緣故,他分裂的兩部分從未有機會融合。
直到有一日,他屬於彌得加特的那部分突破了阿莉雅封印,想要將他屬於自然精靈的那部分完全吞噬。尼德霍格掙扎了數日拚命想維持理智,但是彌得加特吞噬附近所有魔獸補足自身的不足,持續消耗掉他所有精力。
在他最後掙扎喘息即將放棄時,菲麗嘉卻出現了,她為他包紮了傷口,讓他的狀況穩定了不少。奇怪的是,當菲麗嘉出現後,彌得加特變得異常安分,牠任由尼德霍格療傷也不作怪,只是靜靜蟄伏在他體內,透過他凝視著菲麗嘉。
向來狂躁的彌得加特透過他的雙眼,安靜地去凝視一個陌生人,實在很不可思議,尼德霍格想不透其中緣由,但這樣的情況,確實為他爭取到喘息的空間,直到菲麗嘉突然出手強迫他接受契約,而他卻完全無法抗拒時,他終於想清楚了原因。
彌得加特喜歡上了菲麗嘉,只要能夠與她產生連結、天天待在她身邊,牠根本不在乎契約內容是什麼;而傷重未癒的他,實在沒有力氣抵抗彌得加特的意志,只能接受契約,成為菲麗嘉專屬的奴獸。
一開始尼德霍格對於菲麗嘉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他並不怨恨她,因為若不是她的出現,他可能早就被自己的獸性吞噬,但他對她也說不上有什麼好感,畢竟若不是她心生貪婪,他也不致於淪落到成為她的奴獸。
他會順從的執行她下達的命令,但他也不願意與她太過親近,只是無論他多想保持距離,都無法阻止彌得加特對她的凝視,就這樣日積月累下來,他越來越瞭解她的寂寞與願望,也越來越無法把視線移開。
她比任何人都需要陪伴,卻總是想用冷漠武裝自己那顆柔軟的心,為了得到父母的認同,她總是苛求自己往最辛苦的路上去走,可是無論她多努力,也很難換得父母的幾聲勉勵。
他開始為了她的處境心疼,也因此與自己屬於彌得加特的那部分出現些許和解,他與彌得加特分享自己過往的經驗、並趁機與牠好好對話,讓牠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彌得加特也會為了守護菲麗嘉,壓抑自己的獸性,將力量穩定的借給他。
他本來以為藉著這個機會,他能與牠逐漸融合,可是菲麗嘉卻與亞奇金訂下婚約。一開始他不以為意,而分不清楚婚姻定義的彌得加特也並未發難,但是時間久了,本來在某部分極為單純的彌得加特,終於瞭解到兩人的婚約代表什麼意思,並因此狂怒起來。
在理智上,尼德霍格並不覺得應該要插手菲麗嘉的婚事。亞奇金雖花心,但他並不像是菲麗嘉的父母那樣對她漠不關心,而菲麗嘉也不討厭亞奇金;兩人結了婚雖不可能濃情蜜意,但至少也能相敬如賓、共同承擔起家族的責任。
如果他縱容彌得加特情感用事,一心想要完全佔有菲麗嘉、不允許她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那菲麗嘉在賽格倫斯家族的路,甚至作為人的未來之路,就會完全被堵死。
就算擁有一半精靈的血統,但他依然是彌得加特而不是精靈,彌得加特大多性淫好慾,可以變成任何動物與其交配生下孩子,但那些孩子都只會是對方的複製品,並不會擁有彌得加特的血統。
若彌得加特真動了情,想要產下有雙方血統的孩子,便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凝化出適合與對方交配型態,並完全改變對方的體質與其結合,好讓對方能使牠受孕,或為牠產下異種的後代。
這個過程都是不可逆的,而且雙方都得付出極大的代價,彌得加特會失去大半的力量,而牠所交配的對象,被烙上了專屬於彌得加特的印記,終其一生再不可能與他人延續後代。
出身於賽格倫斯家族的菲麗嘉,一直以來都是以獲得父母認同而努力,允諾婚約,也只為了將來能產下一個兩大家族滿意、血統純正的孩子,彌得加特若真佔了她,她過去一切努力、以及作為家族繼承人的身份都會動搖,嚴重的話,她過去努力維持的整個世界都會完全崩解。
為了避免毀了她未來的路,尼德霍格極力克制彌得加特的憤怒,可是隨著時間過去,彌得加特的情緒越來越難以克制,當森林的異象嚴重到連學院都無法忽視時,尼德霍格終於清楚的瞭解到,他已無法壓抑住彌得加特對菲麗嘉的佔有慾,或說,他已無法壓抑住自己對菲麗嘉的佔有慾了。
他是彌得加特,彌得加特就是他,彌得加特的感情就是他的感情,只是他不曾正視而已。其實那時候他就應該阻止菲麗嘉進入森林,可是他沒有,因為他抱著一絲希望,但這絲希望究竟是希望自己能理智的守護她,還是希望彌得加特貪婪的佔有她,他已經分不太清楚了。
亞奇金出現在隊伍之中,更讓整件事情雪上加霜,本來躁怒起來很少遮掩的彌得加特,突然蟄伏隱沒,連尼德霍格都完全搜索不到牠的位置,他只能緊緊跟著菲麗嘉,避免她被彌得加特吞噬到深淵之處,但他怎樣也沒料到,那天當他辦完菲麗嘉交代的事情,匆忙趕回菲麗嘉身邊時,卻看到她與亞奇金正在接吻。
那一瞬間,他只覺得有點恍惚,竟是無法相信眼前的景象為真,直到彌得加特狂吼出聲,他才驚覺自己已瀕臨瘋狂邊緣。
他的理智和情感不停在鬥爭著,理智上他不想毀了她,情感上他卻想完全將她吞噬,於是他一邊警告菲麗嘉事態危險,卻又一邊將眾人的行徑方向告知彌得加特。
彌得加特恨不得殺了亞奇金,他很清楚這件事但是沒有阻止,直到菲麗嘉赴險他才撲了過去,可是他撲過去並不是想救她,而是想知道自己在菲麗嘉心中究竟有多少重要性。
表面上他非常平靜,可是他很清楚,若是菲麗嘉捨棄了他,她不但不會得救,彌得加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其他人吞噬作陪葬。貪婪的彌得加特,第一眼就喜歡上了菲麗嘉,為了這份感情心甘情願做她的奴獸,牠把菲麗嘉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當然也想佔據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在尼德霍格的默許下,只要菲麗嘉稍有猶豫,牠的嫉妒便會肆無忌憚地毀滅一切,可是在那一刻,菲麗嘉卻毫不猶豫選擇了他,這讓尼德霍格再度陷入掙扎。
為了菲麗嘉,彌得加特在三年之間從一個任性狂暴的幼生,藉由他的記憶經驗與雙眼,很快地成長起來,加上他對菲麗嘉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完全無法避免。
她會被玩壞身體,成為魔獸的肉奴、在高潮之中拋棄人類的身份,任由彌得加特注入種卵,成為牠專屬母獸。她這輩子所努力、所追求的認同都會因為這些事情完全幻滅,在快感之中她可能不會去思考這些,可是若時間一久,她又怎麼不會憎恨他。
彌得加特滿心的以為完全佔有對方的身體,就代表了天長地久的廝守,可惜世界上的事情不會如此簡單。他的母親愛上他的父親,用盡了手段終於讓對方擁抱她,成為了他的妻,可是他的父親卻對他母親沒有絲毫憐惜,冷漠地任由懷孕的她身負重傷,逼得她最後不得不為了保住孩子剖開了自己的身體,讓身為他妻子的她完全死去,放棄一切對愛的幻想。
就算自己對菲麗嘉的渴望如烈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可若是她這般重視他,比起眼前一時的放縱,他更希望能守護她的未來。
彌得加特不會放開菲麗嘉,就算他暫時屏蔽了牠的感官,牠依舊可以藉由契約找到她,他只能用拼著一口氣勸她切斷契約逃出去,切斷契約的痛可以讓他暫時清醒過來與彌得加特周旋,也能給她爭取到一條生路,雖然他並沒有把握究竟這條生路能不能成功。
解釋到這,尼德霍格輕輕伸出手來撫著她汗濕的臉蛋,語氣有些溺寵的說道:「菲麗嘉,你怎麼會這麼傻,不計一切代價只想救回自己的奴獸。」
菲麗嘉因他的語氣紅透了耳根,但一想到之後發生的事情,便用力推開他羞憤的說道:「你這卑鄙的傢伙,就這樣哄著我,讓我為了救你心甘情願的張開了雙腿,被這麼多觸手玩弄⋯⋯」
說到這裡她遮住了臉幾乎要哭出來:「甚至被觸手奪去了初次,身體還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不起。」
他再次將她擁入懷中,輕吻著她紅透的耳根,在她耳邊輕聲哄道:「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身體也控制不住喜悅,每一根觸手都是我的分身,你的滋味如此美好,我根本沒有辦法停下來。」
他頓了頓又輕聲說道:「而且我太愚蠢了,一直沒察覺你的心思,知道你這麼喜歡我,我欣喜若狂,實在無法再忍耐。我一直是殘缺不全的,只有在你的身體裡,不斷汲取你的甜蜜,才能使我體內兩股相悖的力量和思緒交融。」
他說得這麼坦誠直白,毫不遮掩自己滿滿的情意,弄得菲麗嘉整個人幾乎要燒起來,但是一想到他反覆的玩弄和誘騙,她還是忍不住惱怒。
他的身世背景,使他在這件事上多少有些身不由己,菲麗嘉其實可以理解。而關於未來的事,她之前並沒有深思過,一時間想不清楚因此現在也無法責備他。但她總覺得,在他逐漸完整後,觸手對她的反覆調教以及種卵的不斷注入,恐怕是他故意為之。
她所熟悉的是情愛寡澹的尼德霍格,對於那個一直凝視她的彌得加特所知甚少,因此現在的他對她來說多少有些陌生。就算他溫柔的和她解釋了一切,親暱的抱著她表示自己依然是她的奴獸,她心中某個角落卻發出了警訊,告訴她眼前的人十分危險。
菲麗嘉掙扎了一會兒,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於是她再度推開他,竭力壓下心中的羞恥,盡量維持口氣平靜的說道:「你⋯⋯你別再碰我,讓我⋯⋯讓我冷靜一下。」
尼德霍格的眼神閃了閃,菲麗嘉則咬了咬唇,扶著他的肩膀想要站起身來,哪知身體一軟,差點又滑回他身上去。
小腹微微抽搐漲麻的感覺,讓她終於想起裡頭邪惡至極的種卵,更別提她執起雙腿後,體內的濁液哧溜從雙腿間滑下的滋味,更是讓人崩潰。偏偏尼德霍格還用一種無辜又擔憂的神情,抬頭看著她赤裸墮落的身體,這一瞬間,她連把他壓進水中暴打一頓的心都有了。
「閉上眼睛,不許看我!」
菲麗嘉強忍身上酥麻,咬牙切齒的以契約命令道,其實她也很清楚,以尼德霍格現在的能力,直接扯了契約反撲她也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可是羞憤至極的她哪管這麼多,現在她只想離他越遠越好,避免身心都被他征服的自己繼續沉淪下去。
相比於菲麗嘉的激動,尼德霍格倒是很平靜地服從了命令閉上了眼睛,不過他的嘴角依舊是勾著平和的笑意,似乎對於她的壓制毫無異議。
菲麗嘉不想理會他,撇過頭去奮鬥了一會兒,終於站起身來。當她好不容易抖著身子上了岸,遠離了他幾步,下身的酥癢卻狂襲而來,她腦袋一麻、雙腿一軟,便往前撲倒在地失禁的噴出一小攤曖昧的液體來。
岸邊的地面上滿佈著巨繭遺留下來的細絲,因此十分柔軟,即使跌倒雙膝著地,菲麗嘉並沒有被傷到,不過拱高著腰臀、前趴在地上喘息的她卻羞恥的無地自容。
光是這麼一下,她已清楚的瞭解到,深陷於快感劇毒的身體,唯有接觸到尼德霍格的氣息時,才能勉強舒緩下來,一旦離開了他,深淵似的渴望就會控制住她的四肢百骸,逼得她滿腦只想再度被他填滿。
菲麗嘉趴在地上扭動著,拚命想要抗拒腐蝕她身心的快感,尼德霍格無聲地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雖然依舊是閉著眼睛,但很明顯,他卻於菲麗嘉現在的姿勢與狀況一定十分清楚。
雖然尼德霍格完全依照她的吩咐,沒有碰她也沒有看她,但菲麗嘉見到他那副優雅從容,一副等著要「幫忙」的模樣,心中的火蹭蹭往上燒,終於忍不住大聲哭罵道:「快⋯⋯快把我肚子那些東西弄出去啊!」
尼德霍格似笑非笑的睜開了眼,不等他開口,菲麗嘉又再度自行崩潰了,只要看到他那雙澄澈無辜的眸子,她便想起自己子宮中那些種卵,每一顆都是她哭求著塞進來的。
在他邪惡的餵養下,一兩顆種卵帶來的快感,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她的慾望,所以每次在他注入種卵時,她就會努力張開雙腿,求他給予她更多的歡愉,而尼德霍格也都會毫不吝嗇滿足她,這樣反覆下來,她才會崩壞到這般無可救藥的地步。
「我是能讓觸手進到妳的子宮,把種卵一顆顆吸出來,但是這樣恐怕比塞進種卵還刺激。」尼德霍格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笑意:「如果這麼做妳願意嗎?」
菲麗嘉一聽,哆嗦著身體差點就要暈了過去。種卵進入體內、被頂入子宮時的快感實在太過鮮明,想到那些東西還要再次進出她身體一次,她就已快要崩潰。更別提尼德霍格的觸手更是邪惡的毫無界線,誰知道進到她身體裡頭後,又會做出什麼壞事,她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個提議絕對不可行。
腦中些許的理智與冷靜,在剛剛那幾步中已被折磨的不剩多少,尼德霍格的話更是提醒了她現在進退兩難的處境,她憤恨地撐起身子,向前撲去搥他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讓我的身體變成這個樣子,讓我連離開你的力氣都沒有。」
尼德霍格並沒有抵抗她的捶打,只是伸出手來環抱住她輕聲說道:「我怕妳不願意接受我是彌得加特這件事情。」
「怕我不願意接受就把我弄壞,讓我離不開你嗎?」
菲麗嘉委屈的說道,尼德霍格沉默下來沒有說話,菲麗嘉低下頭來看到他肩上的奴獸烙印,突然喉嚨乾澀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知道他是彌得加特,她羞憤他的玩弄,同時也害怕他的身份,她所喜歡的人只是他原本的一部分,而他另一部分她全毫無所知,這讓她毫無安全感的想要離他遠一點,並且格外不滿他在她身上做的事情。
可是當初強迫他簽下奴獸契約的自己,其實不就和他差不多嗎?
因為想要佔有對方,使用了下流手段讓對方不得不待在自己身邊。這些年來,她雖自認從來沒有苛待過尼德霍格,但心氣高傲的自己,就算滿心內疚也未曾說過一句抱歉,可是尼德霍格一開始就滿懷歉意的和她坦承了許多事情。
就算這些有可能只是他想讓她心軟的手段,但是以他現在的能力,就算將她囚禁起來,調教她成為腦中只有性愛、專屬於他的肉奴,她也完全無法抗拒,又何必保留著奴獸契約,向她吐露心意呢?
想到了這個環節,菲麗嘉滿腹的警惕和羞憤也逐漸放了下來,但她還是有些不安,紅著耳根說道:「接下來的話,你得以契約做誓,不能騙我。」
察覺到她逐漸放下了、心防,尼德霍格微微揚著嘴角輕聲說道:「我發誓。」
他語氣中的慎重讓菲麗嘉小鹿亂撞了一下,說句實話,過去她無論再怎麼喜歡尼德霍格,尼德霍格對她的態度都是那樣澹然無謂。如今他用著她熟悉又渴望的面容,如此認真溫柔的看著她,毫不猶豫的許下諾言,就算明知道他是危險的生物,心中有所防備,但某個角落還是酥軟成一攤,有種想直接撲入他懷中,任由他玩弄的衝動。
菲麗嘉唾棄了一下自己墮落的心思,小聲開口道:「你之後會讓我回去家裡嗎?」
聽了她這句話,尼德霍格似乎想要歎氣,但他還是壓抑住那份惆悵,輕聲說道:「我是你的奴獸,當然會遵從你的願望行事,你若想回去,我便會帶你回去。」
菲麗嘉還來不及再問下去,尼德霍格卻繼續說道:「菲麗嘉,我知道家族的認同一直都是你過去所努力的目標,但是我希望你能和我走。這三年來,我也看遍了你的努力與傷心,雖然這麼說有點殘酷,但他們的心一直都不放在你身上,你所付出的一切從來不曾被正視。」
其實菲麗嘉在父母和家族的事情上,已經受過太多打擊,只是她不願面對而已,過去與她最親近的他不曾點明這件事情,而今這樣說出,菲麗嘉雖心痛黯然,卻也沒有激動發怒。她只是垂下了眼簾,遮住飽含憂傷的眸子說道:「離開了他們,我還有什麼呢?」
「妳還有我。」
尼德霍格緊緊摟住了她,輕撫著她的背溫聲說道:「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去任何妳想去的地方,我們可以共組家庭,生下屬於我們的孩子。我因為愛妳才得以完整,我也希望妳能愛著我,並因我而完整。」
菲麗嘉任由他抱著沒有說話,但身體卻逐漸發燙起來。小腹中的種卵取不出來,遲早得在體內化開,已是成熟男人的他氣息如此誘人,而他的告白又讓她心悸不已。就算在理智上,菲麗嘉並不想要這樣毫無節制的不斷與他交歡,可是她墮落的身體和淪陷的心,卻迫不及待的想與他真正結合。
尼德霍格捧起她的臉,一下又一下的烙下溫柔的吻,菲麗嘉想要掙扎、想要抗拒、想著別讓自己這麼快又淪陷在他的氣息裡,只是在他烙下第一個吻時,她就注定沒有其他選擇。
無論心中有多少不確定感,無論現在的他是不是她過去所熟悉的人,她對於尼德霍格的迷戀,一開始就是有些無可救藥的,就算之前在表面上能強壓下,在目前這種況下,她又怎麼能抵抗他的索取。
尼德霍格的唇烙上了她優美的頸項,靈巧的舌頭舔上了她的鎖骨,在她意亂情迷間,他纏綿的上了她一隻雪嫩的乳房,含住了上頭挺立腫脹的乳蕊,貪婪吸吮起她淫蕩的乳汁。
「別吸⋯⋯別吸啊!」
胸口被搾出汁液的羞恥感,逼得她嬌吟出聲,但是那種被索需的強烈快感,卻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高高突出雙乳好讓他盡情享用。
聽了她的嬌啼,尼德霍格舔了舔唇止住了吸吮的動作,但卻伸出了手捏起她猶帶白濁的乳暈,忽輕忽重挑弄著,菲麗嘉哪經得起他這般恣意的刺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噴出一道明顯的乳汁,淫糜的打到他胸膛之上又緩緩流下。
「你這壞⋯⋯壞東西!」
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完全揉捏在他手中,菲麗嘉終於忍不住使勁推了他一下罵道,尼德霍格也沒惱怒,順著她的力道平躺下來,讓她跨坐在他腰腹之上,低聲說道:「若我不好,菲麗嘉就盡量懲罰我。」
就算尼德霍格的犯錯態度良好,菲麗嘉連上的紅暈卻絲毫沒有消退,畢竟現在她的姿態說有多羞恥就有多羞恥。
在雙乳豐盈淌著蜜汁、小腹鼓起懷著種卵的情況下,渾身不著寸縷的跨坐在男人身上,已經足夠菲麗嘉崩潰,更別提他雄起的巨物,在她身後熾熱勃動,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著她的臀瓣,好似在催促她快點將它完全納入。
早就被觸手玩壞的身體,顫抖著渴求被充實的快感,加上腹中種卵徐徐在體內震動,使菲麗嘉的腦袋亂成一片。她努力想要掙脫這種困境,但腰臀卻不由自主抬高擺動著,試圖以下身淫糜穴口研磨著熾熱巨物,好得到那份充實的甜美。
「噫⋯⋯不能⋯⋯不能這樣啊⋯⋯」
菲麗嘉睜著逐漸失神的雙眼,試圖阻止自己的墮落,但她的身體卻益發淫媚的浪動起來,尼德霍格微笑著望著她難以自拔的模樣,語帶魅惑的說道:「不能哪樣呢?菲麗嘉,只要妳說,我一定會聽從的。」
「忽⋯⋯我⋯⋯」
菲麗嘉緊緊握起拳頭,抵在他的胸膛之上試圖推拒快感,但在他催眠似的聲音之中,逐漸鬆軟放開,開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撫著。
尼德霍格伸出了手,極其溫柔的撫開她額頭上汗濕的金髮,並以指腹細細描繪著她的面容,彷彿對她愛不釋手,意亂情迷的菲麗嘉,終於耐不住他的誘惑,將雙手撐在他胸膛之上,蹲踞著下身便試圖將自己的花穴肉棒的頂端含去。
在失神的飢渴中,菲麗嘉並沒有看清邪物究竟是何等模樣,迎合的動作全憑感覺,加上花穴早已迫不及待的濺出大量的蜜液,下身濕滑無比,菲麗嘉努力了好一會兒都不得其門而入,蟻蝕般的空虛終於讓她嗔怨的泣訴道:「進來⋯⋯快進來啊⋯⋯」
面對菲麗嘉急迫的索需,尼德霍格心中的喜悅是難以估計的,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顯急躁,只是慢慢讓觸手捲住她的雙腿拉直,同時並纏住她的腰臀拉高,使她下身幾乎是懸空的將花穴對準那熾熱巨物。
菲麗嘉沒有發現自己再度以羞恥至極的姿態,被他的觸手玩弄在股掌之間,滿心都只想被填滿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下身曖昧之處。
邪惡肉棒的頂端,並不像觸手密佈著刷子似的肉刺,反倒意外的光滑,尖圓的形狀使得花穴非常容易就將前端吞沒,於是當肉棒滑入她體內之時,帶來的刺激並不明顯,菲麗嘉只是舒展著眉眼,嚶嚀一聲便很快地接受了。
縱使花穴激烈的開闔著想將肉棒吞得更深,尼德霍格卻彷彿絲毫不受誘惑,慢條斯理的讓觸手抬高她的身體,讓肉棒前端在她穴口處研磨著。早就習慣被觸手狠狠插入、完全被填滿的肉穴,因此空虛到宛如火灼般疼痛。
她努力擺動腰臀,撐扶在他胸膛上想得到更多的歡愉,可惜酥軟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尼德霍格溫柔地抓起她的雙手與她十指交纏、掌心相連,若有似無導引她的動作,邪惡的觸手也不停屈伸著她的雙腳,牽動她體內的媚肉,逼迫她飢渴無比的穴口,以各種不同的角度感受著他的男性象徵。
菲麗嘉緊緊牽著尼德霍格的雙手,美麗的眸子因為望著他而凝出星光,卻也因為他的玩弄而失神渙散。她想要他,無比的渴望他,過去她不懂情慾,而他並無性徵,她從未想過要與他結合,可是現在他在她身下,因她而變成男人,已經嘗過交歡快感的她,又怎麼能克制住心中澎湃的慾望。
「霍格⋯⋯深一點⋯⋯深一點啊⋯⋯」
她美目中充滿渴求,櫻唇微啟涎著晶瑩唾液嬌喘道,尼德霍格感受著掌心傳來的熱度與鼓動,低聲誘哄:「什麼深一點呢⋯⋯」
「噫⋯⋯你進來⋯⋯深一點啊⋯⋯呀啊⋯⋯」
尼德霍格讓觸手固定住她的身體,微微向上一挺,把圓滑尖端後端整圈邪惡肉疣送入她體內,那些肉疣宛如活物般起伏,不斷撫觸研磨著她飢渴的內壁,菲麗嘉立刻蘇快的媚吟出聲。
在此同時,本來控制住她下身的觸手,逐漸放下她的腰臀,並讓她屈膝踏上地面。於是在尼德霍格刻意的引導下,她不由自主撐著他的雙手,蹲踞在他腰胯之上,晃動著她豐盈的雙乳及注滿種卵的小腹,淫蕩的用自己汁水淋漓的下身,一寸一寸將粗熱的根身吞入。
和尼德霍格白皙精緻的外貌相比,他深紅粗壯的分身可說是十分猙獰,前端雖光滑可親,卻是包裹毒藥的糖衣,花穴毫無防備的將其大口吞入之後,很快就會嘗到它後端邪惡劇毒。
「噫⋯⋯好棒⋯⋯好棒啊⋯⋯」
菲麗嘉雙眼渙散、髮絲散亂,狂浪地拚命擺動著腰肢享受這歡愉的時刻,插入她體內的肉棒,彷彿是為她量身定做,伏動的每一顆肉疣,都清楚知曉嫩肉皺摺間最隱私的秘密,在漸行漸緩的深入當中,一遍又一遍喚醒她之前歡愉的記憶。
每當菲麗嘉沉浸歡愉,稍稍放鬆下壓的力道,邪惡之物就會狡猾外退,逼得她不得不再用力向下坐去,主動再吞入一大截肉棒。
在那整圈起伏的肉疣之後,肉棒竟是由一根根賁起的肉筋束成,每一根肉筋上頭都佈滿不規則的紋路,熾熱勃跳、扭曲震動像是一條條交纏不休的肉蛇。肉蛇細縫間,還有無數如蛇分岔的舌頭,時不時地向外嘶嘶吐信。於是當菲麗嘉張大雙腿,毫無防備的任由肉棒深入時,立刻被插的哆嗦著浪射出一道淫蜜,差點沒暈了過去。
觸手們支撐著菲麗嘉的身體,讓她的上身不至於因為快感酥軟癱倒,在此同時,尼德霍格也開始用力頂動著腰臀,大力使自己下身巨物狠狠往花穴深處挺進。
「菲麗嘉⋯⋯喜歡我這樣嗎?」
啪啪啪啪的搗杵聲清晰響起,猙獰的肉棒激烈的在艷紅開闔的花穴間,帶出大量的蜜汁與穴口媚肉,強烈的歡愉翻滾而來,讓菲麗嘉痙幾乎無法忽吸,但尼德霍格的聲音依舊溫柔平和,彷彿只是問她一個很普通的問題。
「⋯⋯忽⋯⋯喜歡⋯⋯呀啊⋯⋯好喜歡啊!」
菲麗嘉的意識被強大快感炸得一塌胡塗,羞恥心完全被拋在腦後,尼德霍格每一下每一下的進出,都撞在她最柔嫩敏感之處,比起之前觸手的抽插更讓人發狂。
雖然在表面上,這是尼德霍格成為男人的初次,可實際上他早就用邪惡的觸手,進出過少女的身體千回百回,熟知她體內體外每個敏感歡愉處。作為她專屬的奴獸,在轉化身體時,汲取的就是她的蜜汁及所有甜美反應,因此他的身份,完全就是為了她的快感而生。
彌得加特本來就是縱慾的生物,過去尼德霍格因為自然精靈的血統,壓抑住了對情慾渴望的部分,可是已經明瞭自己渴望的他,便不再願意壓抑對她的貪婪,他每一下的抽動,都是為了將給予她極致的歡愉,好讓自己完全烙印在她體內。
「菲麗嘉,妳愛我嗎?」
尼德霍格深邃的綠眸中,清楚映出她在他身上狂亂的模樣,乍看之下,他只是緊握著她的雙手,任由她壓在身下侵吞,但實際上他腰臀頂動的速度極為激烈。同時,貪婪的肉色觸手也肆無忌憚的在她肌膚上吮舔摩擦著,甚至還有一根粗大的觸手,在她晃動雪乳的溝壑間上上下下抽插著,一下又一下狂浪激動,完全掌控住的她心跳頻率。
菲麗嘉在高潮間聽到他這麼一問,恍惚的覺得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張密密織起網,她雖喜歡著尼德霍格,也想一直和他在一起,但關於愛情該是什麼模樣,她並不明白,不然之前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應允了和亞奇金的婚事。
為什麼尼德霍格會說愛她、會問她愛不愛他,她亂成一片的腦袋並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完全與他融在一起、每一次的心跳都是因他起伏,緊握的雙手不願意再分開,而她也不想抗拒他對她的所有渴求。
「愛⋯⋯尼德霍格⋯⋯我愛你⋯⋯」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奇異的充實感盈滿她的身心,就算她失神的雙眼看不清尼德霍格的表情,她卻能感受到他的喜悅,尼德霍格的動作益發激烈,但在細微處卻又更加溫柔起來,無與倫比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灌入她每個毛細孔,讓她飄飄然的除了快感什麼都感受不到。
她渾身痙攣、花穴死死咬著肉棒無法鬆開,染上澹澹紅暈的肌膚上,盡被無數的觸手愛撫糾纏,她的雙手被他緊緊握住,雙腳也已完全陷在肉色的觸手之中,鼓起的腹部裡種卵震動不止,晃蕩出淫亂乳波的雙峰在觸手的吸吮下,則不斷噴出乳白蜜汁。
在此時此刻,除了強烈的喜悅與快感之外,她再也想不到其他,她知道自己已完全融化在這激烈貪婪地擁抱之中,唯有與他不停的交合,她才不至於感到殘缺。
「菲麗嘉⋯⋯我也愛你。」在墜落甜美深淵的快樂之中,尼德霍格輕聲在他耳畔說道:「唯有愛你,才能讓我完整。」
說完,他便深深吻住了她。於是兩人下身與上身緊緊交纏,宛若環繞的蛇一般形成完整的圓,不停重複這墮落美好的交媾,永不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