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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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的汗蹭在枕單上,房裡氤氳著混合著汗液和精液的淫靡味道。

腰肢又被人輕輕撫摸,凌衛輕輕動了動,以為是凌謙。但很快他察覺到動作的不一樣,對方好像要把他上身的衣服也脫下似的。

凌衛驚訝地回頭,」不可以,凌涵。」

「哥哥是在對我說不可以嗎?」凌涵嘴角勾出危險的笑容。

凌衛心臟輕輕一縮,別過目光,」剛剛才……至少讓我休息一下。」

「才一次就這樣氣喘吁吁,只能說明哥哥的體力不及格。」

腳踝被抓住,毫無商量地打開到最大。

雙手被拷而且體能處於消耗狀態的凌衛,根本不能抵抗凌涵的動作,很快就被掀過來臉朝上躺著。

藍色的軍裝從中間打開,連同裡面的襯衣一起被撩到左右,因為手銬的阻礙無法全部脫下,虛虛地掛在胳膊上。

胸膛裸露出來。

平坦勻稱的肌理上,挺立著兩朵小巧花蕾。因為剛剛享受過性愛的關係,花蕾顏色比平日鮮艷,微顫顫地在空氣中抖動。

「等一下,凌涵。」體內還充滿了凌謙精華的凌衛,感覺到滾熱的肉棒抵在入口,趕緊叫起來。

「唉,哥哥你真是太不瞭解凌涵的脾氣了。」發洩過一趟的凌謙抱住凌衛的脖子,好心地提醒,」順從一點比較好。」

「什麼順從?你們也太可惡了,嗚……」

話才說到一半的凌衛,忽然遭到嚴厲的侵入。入口雖然在剛才一輪裡潤滑擴張過,但凌涵毫不留情地猛然一插到底,角度還非常刁鑽地撞擊最要命的地方,讓凌衛霎時連發出聲音的能力都失去了。

「哥哥,說話請小心點。」用散發著燒紅鐵棒一樣熱度和堅硬的性器根根貫穿著凌衛,凌涵的聲音卻出奇地冰冷,」哥哥知道自己今晚說了什麼令我不高興的話嗎?」

雖然一樣是用性器侵入內部,但和凌謙熱辣辣的瘋狂侵犯比起來,凌涵的動作,卻充滿了可怕的器械一樣的爆發性。

心肺都要被擠出來的令人心悸的蹂躪感。

「嗚……啊啊……呀……」凌衛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開,卻反而受到凌涵變本加厲的懲罰。

臀部被重重掌擊,巴掌著肉的啪啪聲令人臉紅羞憤,但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更強的衝擊從禁地入口撕裂般地襲擊過來。

「啊啊啊啊!」凌衛慘叫起來。

凌涵在已經勉強含著肉棒的菊穴裡,一點也不含糊地插入四根手指,彷彿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一樣貼著括約肌往裡深入。

雖然經過充分潤滑的甬道並沒有真正撕裂,不過凌衛已經感到劇烈的辛辣疼痛。

粘膜被擴展到最大,像包裹著一大四小的香腸,隨時會脹破一樣。

絕對禁受不住的巨物插入後,凌涵還持續著可怕的活塞運動。

「哥哥想明白沒有?」

「嗚……停……停下……」凌衛啜泣著扭腰。

凌謙安慰似的輕輕揉搓他的下體,可這絕對是幫倒忙,凌衛像浸在冰火之中一樣難受。

巨大的痛苦和顛倒的快感責備著神經。

「哥哥想明白沒有?」凌涵還是問著同樣的話。同時加強懲罰似的,深入內部的指尖開始彎曲,一下一下地按壓著薄薄內膜下隱藏的前列腺。

凌衛脊背猛烈地哆嗦起來。

「嗚……啊……啊啊……不……不要……」

「我可不是凌謙,沒這麼好打發,哥哥想過關的話,先反省一下自己說錯了什麼。」凌涵不為所動地磨礪著脆弱的地方。

亂七八糟的腦子裡,根本不知道凌涵要得到的答案是什麼。凌衛拚命搖著頭,項頸深深後仰,」停……停下來……嗚……嗯呼……求……求你了……」

激烈起伏的胸膛,覆上細密的冷汗。

「可憐的哥哥。」凌謙撫摸著因為痛苦的快感而抖個不停的花莖,」連自己什麼時候惹到凌涵都不知道嗎?剛剛是誰朝著凌涵一點都不客氣的說,別以為自己是長官就可以亂來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凌涵這傢伙有多記仇啊。」

這才懵懂的想起,似乎確實說了這麼一句。

但是,當時凌涵根本沒有說什麼,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想好要加以懲罰了。

這樣的心性,令人不寒而慄。

「凌謙,不用你多嘴。」

「像你那個鬼脾氣,哥哥怎麼可能知道你發什麼火啊?快點道歉吧,不然真會被他弄死哦。」後面一句,凌謙是對凌衛說的。

被擴展到最大極限的甬道裡,前列腺一直受到無情的抵按。

蜷縮的身體被強硬地重新展開,繼續加以蹂躪。

「嗚……啊……求……求你了……」對內部根根侵犯,為了施加更大的壓力,凌涵還把另一隻手伸到前面,用指尖在飽滿的袋囊上力道?人的搔刮,凌衛禁受不住地迸出眼淚,」不要了……啊……抱……抱歉……嗯啊……啊!」

這個時候,已經輪不到他堅持自己到底有沒有說錯話了。

「光道歉有什麼用。有誠意的話,哥哥必須答應給我口交。」

凌謙不滿地抗議,」太過分了,原來你才是得寸進尺的傢伙!」

「你閉嘴,凌謙。」凌涵用根本不可通融的預期問,」哥哥考慮好沒有?不悔悟的話,不會輕易讓哥哥射的。」本來玩弄袋囊的收緩緩移動個,充滿壓迫力地鉗制住勃起陰莖的根部。

凌衛脊背一陣發寒。

他並不是屈服強權之輩,但對於凌涵這樣說一不二的狼鷹一樣的震懾力,卻不由自主感到懼怕。

面對面的姿勢讓他可以直接卡到凌涵的表情,酷似養父的英俊面龐上,勾起的微笑冷淡而殘酷,彷彿天下沒有他做不出的事。

發現凌衛看著他,凌涵就著貫穿的動作慢慢伏下,讓兩人的視線在近距離擦出火花。

角度改變以後,體內的壓迫感更大了。

凌衛扭曲著臉龐呻吟。

「哥哥如果不屈服的話,我會再次給哥哥用尿道儀,一直到哥哥答應為我口交為止。」

凌涵看著他,平靜地吐字,」這樣做,是為了讓哥哥知道,惹我和凌謙的後果,可是不一樣的。只要觸到我的逆鱗,哪怕是無心之言,我也一定追究到底,明白嗎?」

前列腺的執拗折磨,擴張到充血發疼的肉穴,不許射精的鉗制,讓凌衛被痛苦快感蹂躪得眼前發黑。

好幾次凌謙開口求情,都被凌涵冷冷地回絕了。

不答應的話,看起來真的不會罷休。

而且,那一句話,似乎真的觸到凌涵的禁忌了。

「知……知道了……嗚……」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是答應口交的意思嗎?」

繃緊的背部,肌肉酸痛似的叫囂,因為體力消耗太多,似乎隨時都要暈厥過去。凌衛對凌涵可怕的控制欲總算有所瞭解。

「是……是的。」

強烈的羞恥感刷過全身。

片刻沉默後,凌涵冷靜地回答,」好吧,那就放過哥哥。」

從插入開始,一直沒有親吻過凌衛的他,伏下頭,開始輕柔地吻哥哥的唇。

貫穿的動作加快了頻率,卻也變得體貼似的,頂在凌衛最渴求的地方,彷彿獎勵一樣。

陰莖不再受到桎梏,被強壓下的快感像放開閘口一樣洶湧出來。

「啊啊啊啊!」凌衛猛然哆嗦起腰肢,劇烈顫抖。

爆發出來的精華激射,熱熱地弄髒了凌涵的小腹。

凌涵更為持久,繼續抽插了一會,才深深一個挺入,射在裡面。

把濕漉漉沾滿體液的性器抽出來後,他扳著凌衛的大腿,瞇著眼查看剛剛受到風暴洗禮的肉洞。

「看來加四根手指已經是極限了,還是要慢慢訓練著擴張才行。」指尖探到洞口處,摩挲著充血的被弄得慘兮兮的褶皺。

凌謙也把頭探過來,」是啊,看你把哥哥操成什麼樣了?真是的。」

「心疼了?」

「當然。」但下一句,卻暴露了不良居心,」我也要哥哥幫我口交。」

凌涵毫不意外地瞥他一眼,」分一杯羹說的就是你這種傢伙。」

「都說了是盟友嘛。」凌謙笑嘻嘻地回答,單膝跪到床上,抱住還在喘息的凌衛。

劇烈高潮後失神的臉,實在太性感了。

凌謙忍不住咬住他的唇角,起勁地舔吸。

筋疲力盡的凌衛半軟地躺在凌謙的懷裡,無力阻止他的非禮。忽然,眼前陰影覆蓋過來,凌衛睜開眼,發現凌涵也到了面前,心臟一跳,不由自主繃緊身體。

「等一下。」看見凌涵伸手要把自己從凌謙這裡抱過去,凌衛下意識地掙扎。

凌涵溫柔地笑了,」知道哥哥沒有體力了,不會立即要哥哥給我口交的,先抱哥哥去清理一下,好嗎?」

「不直接來下一輪嗎?」凌謙失望地問。

「作為統帥總要全盤考慮,把哥哥弄得太疲倦了對誰都沒有好處。」兩漢一句話打回去。

被兩個弟弟毫無顧忌地當著自己面說這些話,誰都會感到難堪。

被兩個人輪流玩弄到氣力耗盡,而慢慢從慾望深淵中找回理智的凌衛,更覺得異常難堪。

「不需要你們清理。」被凌涵抱過去摟在懷裡的凌衛,在兩人討論時,發出低沉的聲音,」我可以自己洗。」語氣裡透出一絲抗拒。

「哥哥?」

「這一句話,應該沒有冒犯你吧。」凌衛抬起眼,沒有逃避凌涵的目光。

凌涵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懷裡有點倔強的臉,思忖了一會。

「好吧。」他點點頭,」要我把哥哥抱進浴室嗎?」

「我抱哥哥進去好了。」凌謙高興地說。

「不用了。」凌衛把虛弱的聲音拔高了一點,」我自己可以。」

凌涵和凌謙對視一眼。他彎腰,把凌衛放在床上,」那麼我們出去吧,凌謙。」

「嗯。」凌謙走了兩步,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哥哥……」

「知道了,口交的事我會做的,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反悔,不過現在,讓我安靜一會總可以吧?」

凌衛冷冷地截住他要說的話,讓凌謙愣了一下,」我只是想提醒哥哥記得清理的時候用溫水。」

已經走到房門處的凌涵大步走回來,擰著凌謙的衣領,把他帶了出去。

把剛剛被他們抱過的兄長獨自留在房內,體貼地關上房門後,孿生子站在門後,心有靈犀地交換了一下眼色。

「哥哥生氣了。」

「當然,都是你做得太過分了,一邊操弄著一邊脅迫哥哥口交,哥哥的臉皮可是很嫩的。」凌謙不滿意地瞪凌涵一眼。

凌涵根本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微笑一下。

凌謙狐疑地打量他,」倒是你,剛才怎麼忽然順著哥哥了?他說要自己清洗就讓他自己清洗。很不符合你的個性啊。」

凌涵仔細聽著房內的動靜,好一會後,才意味深遠地開口,」單刀直入進攻敵人心臟部位是非常危險的,通常反而會被敵人援軍圍困。進攻一段距離後再以退為進,比較能夠達到目的。」

「真刀實槍的把哥哥當成演習敵人來征服了?這種戰略課上的東西虧你也敢現場使用。」

「反正,」凌涵慢悠悠地說,」哥哥耍脾氣的樣子也很不錯。」

凌謙呆了一呆,」倒也是,倔強的哥哥確實很可愛啊!」

心有慼慼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