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他們對視的情景是那麼美麗,彷彿浪漫電影裡最美好的畫面,如果周圍有花和氣球還有粉紅色氣泡就更好了——當然,大前提是他看不見。

修長的大手遮住琴傷水靈靈的雙眼,粗糙的掌心感受到那長長的睫毛不斷地在眨動,像是輕柔絕美的蝶翼。狐狸眼將坐在自己身邊的琴傷拉到自己大腿上,手掌仍然摀住她的眼睛,「我不喜歡你在我身邊的時候盯著其他男人看。」尤其還是用那種絕望的彷彿他們認識了幾百年一般的眼神——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看過他!

琴傷迅速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她任由眼睛被狐狸眼蒙住,被他拉到大腿上,可即使不去看,顧寧川的氣息也始終在她鼻尖迴盪。

「……」顧寧川張開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叫出那個一直埋在心底早已死去的名字。琴傷被摀住眼睛的模樣美麗極了,像極了當年他將那個女人用布蒙住扔進狼群中玩弄一樣,蒼白的嘴唇,精巧的下巴,黑布下面掩蓋的似乎不止是眼睛,還有淚水。

可誰都不知道那一次她到底有沒有哭,她的淚水與靈魂似乎慢慢地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裡消耗殆盡,最後剩下的空殼與一絲希望,也統統毀在他的手裡。

鬆開蒙住琴傷雙眼的手,狐狸眼將她打橫抱起來,覺得今晚的這個宴會來得真不是回事兒。可他正要走,顧寧川卻擋在了他們面前:「顧先生,好狗不擋道這句話,你聽過沒有?」

顧寧川神色未變,只是看向琴傷,她已經閉了眼睛,不管發生什麼事,哪怕世界在她眼前崩塌,也與她無關。「我要她。」

狐狸眼覺得顧寧川可能有病:「要她要她要她……」他慢慢地重複顧寧川的話,聲音又淺又薄,最後猛地化為冷笑,「要她就自己想辦法去,少在我面前橫!有本事把她搶走,但現在,她是我的。」說完,繞過顧寧川,抱著琴傷就朝外走,心裡惱怒地直想罵娘,早知道會遇上這麼個瘟神,他才不會來!

回到別墅後琴傷依然一語不發,她沉默地坐在床上,眼神表情都是雲淡風輕的,彷彿方才與顧寧川的糾纏算不上什麼。她總是這樣,內心千瘡百孔,面上卻還是怡然微笑。妓女的命不由人,做什麼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不傷心不哭不流淚,她們才能快樂一些。

狐狸眼洗了澡出來,走到她面前,慢慢將她壓倒在大床上,靈巧的手早已到背後拉開了她的拉鏈——白玉般的軀體上只有兩片胸貼和一條薄薄的黑色丁字褲。

他細細地用右手食指划動著敏感的花蒂,琴傷敏感的身體很快便給予了響應,黏答答的水聲很是清晰,房間裡立刻盈滿了女人動情時所特有的味道。

不管是誰,只要是客人,她都能夠欣然接受。琴傷絞扭著身側的床單,紅唇微張,吐出如蘭呼吸,狐狸眼不是那種典型的大男人,只要女人去伺候他們,而不屑於親自取悅一名妓女。多可笑,花錢到黑貓裡買笑享受,卻又自詡為高高在上的衛道士,將自己跟妓女放到兩個層面兩個世界,彷彿自己就是比她們高貴一等。

狐狸眼不這樣。他風流危險,卻也誠實放得開。琴傷仰躺在床上,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下體強烈的快感讓她的意識慢慢開始迷離,她想起最初自己不聽話被用藥後的模樣,敏感的只需要一隻手便能玩死,後來自己學乖了,身體的敏感度卻再也沒有下去過。黑貓裡總是有各式各樣的能人配出各式各樣的藥物,讓你青春永駐,敏感卻不管遭受怎樣的玩弄都能挺過去。

嬌嫩的陰蒂被狐狸眼用尖銳的牙齒咬住慢慢磨蹭,琴傷的聲音裡隱隱帶了些哭腔,黑色的長裙被扔在一旁,肉色胸貼也早拿了下去,只剩下那條薄薄的小丁字褲,勒在纖細的腰間,私處那布條已經被狐狸眼撥到了一邊,襯著雪白的股溝與粉色的私處更是明顯。這種對比強烈的美麗讓狐狸眼忍不住狠狠地嚥了口唾沫,一口吻住那汁水橫流的銷魂桃源。

琴傷發出一聲幼獸般的哀鳴,小腹劇烈地痙攣,甜美的水液噴了男人一頭一臉。狐狸眼笑瞇瞇地從她腿間抬起頭,曖昧地用舌尖舔去嘴角那一抹汁液,大手攬住琴傷的腰肢,讓她虛軟無力的嬌軀得以坐起來。

她就那樣軟軟的偎進他懷裡,彷彿沒有一塊骨頭,整個人都是水做的一般。床單被弄濕了好大一塊,琴傷攀附著狐狸眼,宛如菟絲花攀附著參天樹,她偎在他胸口喘著粗氣,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水滴出現——那是極度歡愉的證明。

「幫我脫衣服。」狐狸眼如此要求。

抬起猶然在高潮餘韻中哆嗦的小手,琴傷抖得幾乎無法解開狐狸眼的襯衫扣子,他今晚穿了一件黑襯衫,頂端開了兩顆沒有繫上,露出鎖骨與一片精壯的胸膛,不少女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看。

冰涼的小手摁在火熱的胸肌上,狐狸眼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大手伸到琴傷的屁股上不住地揉捏,她全身上下又香又軟,粉嘟嘟的屁股俏挺結實,像是抓了一把果凍在手裡,彈性十足。這樣美麗的身子,他當真是第一次見到,讓人有一種想要狠狠佔有甚至於毀滅的慾望。

琴傷胸口有一顆嫣紅的痣,略略偏向左邊胸房,狐狸眼每每不敢直視,那顆痣性感地讓他只看一眼就有點受不住。

將她滿頭長髮散下,不滿於琴傷慢動作的狐狸眼一把扯開自己的襯衫,眼角餘光卻不小心又瞥到了那顆紅痣——之前他都刻意壓抑著不去看不去想,可這乍一看的衝擊實在是太強烈了,潮水般澎湃的慾望讓他無法再冷靜淡定,只想用力頂入這個女人的身體裡,把她狠狠地佔有。

他快速拉下拉鏈,將琴傷往胯間一放,便就著先前豐沛的汁水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