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狐狸眼。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男人,只是極少生氣而已,琴傷那種淡淡的語氣著實傷害到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她既然把自己放到妓女的位置上,他又何必跟她客氣!

纖瘦的身子被一把抓起來,翻過去,黑色睡袍被掀起,露出纖長雪白的雙腿。衣服都是狐狸眼幫忙換的,寬大的睡袍下面空無一物,狐狸眼甚至連前戲都懶得做,直接一手抄到琴傷小腹前,讓她的臀部微微翹起,然後拉開自己的睡袍和內褲,長驅直入地挺進。

乾澀的陰 道被劇烈摩擦,琴傷疼得泛出了眼淚,但是她不發一語,雙手捉住身下的床單,被扭斷的左手因而吃力,疼得更厲害。

狐狸眼從來都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他的風流是建立在女人乖巧的基礎上的。琴傷額際又開始冒冷汗,可狐狸眼已經開始來回抽插起來。

真是疼,可不是最疼。比這更疼的她也受過,只是重新得到的這具身體太過脆弱,對疼痛的感知度特別明顯,所以暫時有點忍不住而已。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以前她都挺了過來,現在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他甚至都沒有對自己施暴,還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再說了……黑貓裡的女人被包出去,生死不論,任由客人把玩——只要最後給出能讓主人滿意的支票。

因此頭牌才顯得尤為珍貴。自己若是在床上被狐狸眼玩死,恐怕主人會吸乾狐狸眼的所有家產才肯罷休。琴傷迷茫地看著床頭櫃上木製的花紋,身體一開始的確敏感,可後來有了血做潤滑,也慢慢有了感覺。怎麼辦呢,這麼個淫蕩且卑賤的身子。

狐狸眼也是怒極,可已經進去了,難道還要他中途停下拔出來嗎?那怎麼可能!他傾身上前覆住琴傷的背,親吻她雪白的肌膚,一手伸到前方揉捏豐滿的美 乳 ,另一手則在她私處逗弄著突起的 陰蒂,很快便將她敏感的身體挑逗了起來。進出得到了潤滑,狐狸眼便知道琴傷這是有感覺了。他咬住琴傷白嫩的耳朵,惡聲惡氣地警告:「陪客人上床,這總在你的服務範圍內了吧?」

如意料之中的琴傷沒有回應,事實上他們在一起好幾天,她極少跟他說話。狐狸眼也說不出自己為什麼會因為得不到琴傷全副注意力而惱怒,更厭惡她說自己是妓女那樣的話——雖然是事實。他身下的這個女人,哪怕在這種被他褻玩任意擺佈的時候,他也覺得她是高傲的,高傲的不屑與人爭辯或是搶奪,就只是承受——反正她的心永遠屬於她自己。

「寶貝,就只是這麼一晚上而已,你居然就跟兩個男人勾搭到了一起,剛剛我要是不過去,你是不是就會跟那男人走了?」想到這個可能性狐狸眼就生氣,下身撞擊的力道就加大,琴傷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無力地承受著,她沒發出聲音,只有喘息聲越來越大,很明顯是受不了了。狐狸眼咬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放狠話,「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和別的男人見面,我管你是不是黑貓的頭牌,都要把你關進鐵籠子裡,一輩子都不讓你出來!」

琴傷沒有回應,她咬緊牙關,小腹一陣痙攣,狐狸眼天賦異稟,下面那話兒比歐美男人都還要壯觀,琴傷雖然是名器,但黑貓賦予了她容易動情的體制,本來就比正常女人弱許多,又遇上個強悍的男人,不被玩死就已經要燒高香了。

「聽見了嗎?」沒有得到回應的狐狸眼用力頂了一下,琴傷只覺得自己的子宮內壁都要被戳穿了,連忙點頭,烏黑的頭髮纏繞在彼此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與誘惑。

「這才乖。」狐狸眼滿足了,大手托起那只受傷被包紮起來的小手,放在掌心,雖然下面動的依然快速,但語氣已經好了許多:「是不是很疼?」

在劇烈的性愛中,她已經沒有知覺了,就覺得那手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於是琴傷搖搖頭,她無力地癱軟下去,狐狸眼把她抱到了腿上坐著,她的 乳 房剛好抵在他唇邊,一隻手被他托著,另一手為了保持平衡只能抱住他的頭。

狐狸眼的頭髮很軟,他叼住在眼前晃來晃去的鮮紅 乳 頭,細細地啃咬著,力氣有點大,琴傷不由得發出抗議的呻吟,他就收斂了力道,輕輕地啜著,還將俊臉埋進她豐滿的胸口,那兩團柔軟滑膩異常的肉不住地在臉上滾動,滋味實在是美妙至極。

一場性愛酣暢淋漓,只是到結束後,琴傷的手已經腫的不像話了,狐狸眼連忙又叫來醫生重新包紮,然後將她小心翼翼地抱進浴室洗乾淨,再塞到被子裡,將大被子蓋到她的小下巴,看到只露出一張巴掌臉大的女人一臉的疲倦,拍著她哄她睡覺。

琴傷哪裡敢睡。她不需要睡眠,哪怕再睏倦也是。每次一入睡,以前那些絕望恐怖的記憶就會撲面而來,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解脫,卻知道只要自己夢到一天,罪孽就深重一層。因為上蒼不肯原諒,所以才會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她,自己曾經做過什麼樣的事情,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寶貝,你是不是怪我太粗魯,弄疼你就算了,還傷了你的手?」狐狸眼輕聲問,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撫過琴傷的發,眸子柔軟的像水。

琴傷搖搖頭,她怎麼可能會怪,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怪。此刻接受的一切苦難都是她自己種下的因,因果報應,循環不爽。

聞言,狐狸眼露出不解的眼神。哪怕是做這行的,也不可能如此逆來順受吧?琴傷給他的感覺非常奇怪,明明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可眼神和心境,卻宛如蒼老如鐘的花甲老人,她對什麼都不在意,不管遭受怎樣的對待,她永遠都是這樣的表情。自己算是溫柔的了,她卻不稀罕,還想著要同他劃清界限。

這樣的女人,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