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他們曾經也親密到給予彼此擁抱的地步,但中間始終隔著千山萬水。後來他們也曾無數次的做愛,可誰都不曾把對方的心得到。也許曾經是得到的,但在日復一日的掙扎和蹉跎中,一點一點地就流失的乾乾淨淨。

琴傷覺得自己好像要融化在顧寧川的懷中。頭髮眉毛睫毛都是濕漉漉的,眼前的水霧瀰漫,看不清他的臉,卻讓她莫名地有了一種可以不再偽裝的感覺。雙腕被顧寧川一隻手捏在身後,琴傷被動地仰起小臉接受他的親吻,和他的人不同,顧寧川的吻無比地火熱,你很難想像一個冷冰冰的男人會有這樣火一般的熱情,琴傷甚至連回應都做不到,他的攻勢太猛烈,她只能柔弱的承受。而把琴傷的雙腕握在手裡的顧寧川並不敢用太大力氣,琴傷實在是太瘦了,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一樣。可說她是純然的瘦弱也不盡然,雖然那兩隻皓腕彷彿稍稍用力就能折斷,但並不能削弱她的美麗。

兩人在霧氣蒸騰的浴室裡絕望的接吻,顧寧川覺得自己心底一陣一陣的抽疼。從那個女人死掉之後,他第一次在面對其他人時有這樣的感覺。

他要把琴傷留在自己身邊,他要她留下來,幫他把心臟缺失的那一塊填滿。

空閒的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撫上嫩滑的椒 乳 ,敏感的 乳 頭在水流的刺激下早就挺立了起來,紅豔豔的等人去疼愛。顧寧川鬆開琴傷的嘴唇,低下頭咬住激凸的 乳 尖用力吸吮著。

琴傷的皮膚極為細嫩白皙,兩團嫩 乳 握在手中嘗在嘴裡都有如果凍一般滑嫩美味,顧寧川伸手到琴傷屁股下,將她整個人往上托起,然後一隻強壯的大腿擠進去,膝蓋摩挲著女人的私處,唇舌則埋在雪白的胸口。那兩隻 乳 房被他揉捏成了各種形狀,琴傷也任他玩弄,絲毫不抗拒。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顧寧川也可以如此溫柔。他的溫柔從來都不是給她的,最初是給天使,再到後來……他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她就再也沒看過他那麼溫暖的好像擁有了全世界一般的笑。原來他還是溫柔的,只是被他自己掩藏了起來,興許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也找不到了。

因為有水,所以顧寧川沒有怎麼做前戲──本來對一個妓女也是不需要做前戲的,她能濕了最好,不濕也沒辦法。大掌鬆開脆弱的雙腕,掰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將其打到最開,然後扶正自己的性器,輕輕蹭了兩下就插了進去。琴傷反射性地夾緊大腿,但卻被顧寧川摁住了。她仰起頭顱,溫熱的水珠灑在她臉上,赤裸的胴體美不勝收。她的背抵著牆壁,雙腿被架在浴缸邊緣,再加上她本身的氣質便是那種可憐兮兮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被大野狼肆虐的小白兔,既讓人想要好好疼寵,也讓人想要再加倍蹂躪,看是不是能夠更美。

顧寧川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緊緊地盯著女人,當她因為自己太過粗大而露出歡愉中帶著痛苦的表情時,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好像看到了什麼值得他開心的事情。大掌握住軟 乳 玩弄,琴傷的身體是絕對的銷魂,黑貓每年花在頭牌身上的錢足以買下一個小國家了。她的身體絕對能讓男人失魂。「你的表情真美。」

像,真是像極了!顧寧川越看琴傷越是像那個女人,這種相似並非是外表上的,而是整體給他的感覺。琴傷無異於比那個女人要美麗和優雅,而兩人雖然氣質相仿,但琴傷還要更勝一籌。可顧寧川就是覺得像,如果要他精確地說出到底是哪裡像,可能他也不知道,但他就是覺得像,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他會覺得她換了一張臉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邊。

這具身體美妙地令人讚歎,顧寧川終於可以不必再勉強自己忽略快感而只注重羞辱於她,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把琴傷當做了替身,但潛意識裡他又覺得自己下賤和矯情,那個害死了他所有親人的女人有什麼資格令他為她去尋找另一個女人來做替身?如果自己對那個女人的感情那麼深,又為什麼要在逼死她之後才來懷念?!

他一點都不想念她,一點都不會不捨得她。他一輩子都會恨下去,哪怕她死了,這筆賬也沒可能就這樣一筆勾銷。

琴傷從來沒有聽過顧寧川誇哪個女人美過,就連天使也沒有。顧寧川以前是個溫柔的男人,但他從來都吝嗇把愛說出口,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得到過他的誇讚,所以當她聽到他說她美麗的時候,明顯愣住了,下身一個縮緊,顧寧川輕哼一聲,握住琴傷的腰肢,慢慢退出來以強行壓制住自己意欲噴薄而出的渴望,待到射精的快意壓下去,再慢慢插回來。

顧寧川的性能力向來很強大,琴傷稍微有些吃不消,跟狐狸眼在一起的一個星期,也是在肉慾中度過的,男人難以抗拒她的肉體,便會索取,而她只能給予。從那天睜著眼睛清醒也會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幻覺後,琴傷一直覺得身體不大舒服,倒不是生理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那種感覺有點類似於你看到逝去多年的親人突然站在你面前跟你打招呼,既茫然又不知所措。

最後做得太激烈,浴缸裡的水因為顧寧川大幅度的動作不住地晃蕩著,弄得滿地都是,琴傷咬牙忍受下體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喘息聲和水聲融入到一起,傲人的雙 乳 在水花的侵蝕下顯得尤為白嫩誘人,令人目眩神迷。「啊啊……」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沙啞的呻吟在浴室裡迴響,窗外的陽光透過小天窗投射進來,外面的世界一片光明,而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各自黑暗掙扎。

顧寧川加快了動作,因為他看見花灑的水噴在琴傷臉上,她肯定是痛苦的,而身體上卻又被他賜予了高潮,疼痛和痙攣交加,卻顯得格外迷人。

他突然很想再用力一點,最好能夠弄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