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水波蕩漾在周圍,可由於狐狸眼的懷抱,琴傷非但不覺得害怕,還渾身燥熱起來。她有點緊張地吞了口口水,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狐狸眼的薄唇。他的唇瓣長得十分完美,性感削薄,顏色也是健康的淡粉,比女人還要誘人。

乳 房被他一隻手捉住,下體也被敏感的磨蹭著,冰涼的水溫絲毫無法阻止身體相貼所帶來的灼熱,琴傷不安分地動了下腳,夠不著底,她不知道這游泳池到底有多深,但就目前看來絕對不淺,所以她絕對不能鬆開狐狸眼,否則就要喪命了。「我想上去。」

狐狸眼對著她露出性感的笑容,低頭啃了一口雪白的 乳 房,然後說:「不行。」在水裡玩別有一番趣味,他才不會放她上去。「寶貝,你快摸摸我,看我多硬了,你剛剛在上面躺著的時候我就想把你抓下來了。」然後大幹一頓,幹的她梨花帶雨哭喊求饒。這些日子過下來,琴傷越來越像是個正常女人了,百媚千嬌,真是讓他怎麼看都不夠。

雪白冰涼的小手觸到水下那鼓鼓囊囊巨大的一包,琴傷倒抽了口氣,隨即覺得自己矯情,這玩意兒不知見過多少了,居然還會害羞。她抽了幾下自己的手,但狐狸眼摁得緊,她也就算了,但五指僵硬,一動不動,烏黑的秀髮垂了幾絲下來,更是顯得她風情萬種,美貌無雙。眼角的那顆淚痣在水波和陽光在照射下特別妖媚動人,就連狐狸眼都看著吞了好幾口口水。他想了想,單腿抵住游泳池壁,讓琴傷得以坐在上面,然後一把扯開了她的泳衣扔向了黎長歌。

這下子琴傷就裸了上身,她尖叫一聲想環住胸部,但狐狸眼早她一步握住了她的雙手,強硬地掰開,他雖然寵她,對她也挺好,但是在對於她身體在這一塊永遠是這麼霸道,琴傷幾乎沒有選擇權,只能為他玩弄。

兩隻滾圓碩大的 乳 房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雪白的光,頂端兩顆柔軟的 乳 頭嫣紅,鮮豔欲滴,狐狸眼心裡愛死這飽滿酥胸了,忍不住就把臉埋進去揉了一通,然後粗啞著聲音問:「寶貝,你是不是想要了?」說著,靈活的手指就已經拉開了泳褲邊緣,一指迅速沒入甬道。

琴傷被突如其來的插入弄得一個哆嗦,她覺得身體越發火熱,想要更大的來填滿自己。好奇怪……為什麼她的性慾突然會變得這麼強烈?這不可能的呀!「嗯……要……想要……」對於生理需求,琴傷一向很誠實。她閉上了眼,任由狐狸眼搓揉她的胸 乳 抽插水 穴 ,低低的呻吟著。

「乖,想要就自己來拿。」狐狸眼在她耳邊曖昧的說,不知何時已經將兩人的泳褲都脫光了,琴傷的扔給黎長歌,自己的則隨手拋到岸上。接著內衣的黎長歌露出一副好氣又好笑的表情,細心地將它們疊好放到一邊,然後也靠近過來。

琴傷也想自己去拿,可是在水裡她完全沒有力氣,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萬般無奈之下,她就什麼都不管了,抱住狐狸眼的肩膀,等到確定自己不會滑下之後,一隻素手伸到水下握住了巨大的肉棒,用 龜 頭不住地磨蹭自己粉嫩的穴,最後一點一點吃下去。狐狸眼已經脹大的不行了,被她這一下一下的磨哪裡受得了?於是不需要琴傷自己動手他便主動握住她的腰肢往下一壓──瞬間盡根沒入!

「啊──水、水進去了……」琴傷哀哀的叫著,聲音嬌啼婉轉,令人失魂。此時狐狸眼將她移了個位置,讓黎長歌來到她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一個插著她的 穴 ,另一個則捧住兩隻碩大的 乳 房揉捏,嘴唇則不住在她耳垂頸側啃咬著。

「寶貝 穴 裡本來就有很多水,所以……是哪個水呀?」狐狸眼湊近琴傷的粉唇,淫穢的說,「寶貝,你奶子上也有水,你說的是這個嗎?」

琴傷搖頭又點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承認什麼,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有水被狐狸眼的大 龜 頭頂進了子宮裡,冰涼的水液讓她渾身哆嗦。「不、不行……快拔出來、拔出來啊!」太深也太濕了!她好脹,覺得自己都要被撐滿了!

「不拔。」狐狸眼斷然拒絕。「爽嗎寶貝?」說著又狠狠頂了一下,琴傷尖叫著就洩了身,她的身體十分敏感,更遑論是在這樣的環境,對手是這樣強壯的男人。

軟綿綿的嬌軀倒在自己懷裡,狐狸眼露出壞笑:「這樣就不行了?」伸手往下面一摸,已經分不清哪裡是池水哪裡是愛液了。不捨讓剛高潮的女人崩潰,他把自己拔了出來,然後跟黎長歌一起將琴傷抱到浴池邊上,黎長歌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個救生小艇,兩人合力將琴傷放了上去,然後分別佔據了她的胸部和陰處,嘖嘖有聲的舔吮著。

她剛高潮過,但花朵般的私處仍然乾淨粉嫩,狐狸眼用靈巧的舌頭掃了一遍,刺入陰 道翻攪,琴傷受不了要夾緊雙腿,但被他一把捉住,動彈不得。

黎長歌則啃咬著細嫩的 乳 頭,他不像狐狸眼,他從來不說那些下流淫穢的粗話,對待琴傷他是十分溫柔的,只要她有一點點的不適,哪怕會憋死,他也會立刻停下來──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琴傷更重要。

被上下夾擊,琴傷快要崩潰了,她不知道自己置身於天堂或地獄,只知道頭頂的陽光刺眼的嚇人,身體所得到的歡愉遠遠超過了她的預期,雖然每一次做愛都是如此強烈,但她每一次都覺得吃不消。

迷離的水眸閉著,感覺到陽光刺著自己的眼皮和瞳孔,琴傷從沒想過自己還能有這麼一天,在太陽下面,不再害怕和逃避。下體的舔吮太刺激了,她又忍不住洩了,狐狸眼將她噴出來的液體盡數喝下,然後繼續舔,好像要把她舔到虛脫才肯罷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