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狐狸眼雖然在工作,但也一直關注著琴傷,她的情緒波動他都一一看在眼裡。她不開心,他也就沒心情再繼續辦公了。把手頭的文件一放,走到琴傷面前,把她纖細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俊臉埋到她頸窩不住地磨蹭,然後問:「怎麼了,不開心?」

對於他和黎長歌動不動的摟抱,琴傷早就習慣了,她搖搖頭:「沒有。」

「那怎麼悶悶不樂的,還是說誰給我的寶貝氣受了?」

怎麼可能,有他們倆在,誰敢給她氣受呀?琴傷勾起一抹淺笑,又搖搖頭,指了指窗外:「我想出去走走。」

「哦,出去走……出去走走?!」狐狸眼瞠大了黑眸,難得露出一副呆相,就連還在埋頭辦公的黎長歌也被嚇了一大跳,兩個大男人渾身僵硬互相瞪著眼,好像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這也不能怪他們,從開始到現在,琴傷從未提出過出去走走的請求,更遑論還是大白天!現在外面有太陽耶!小女人不是一向討厭陽光的嗎?就連他們帶她出去玩都得是好說歹說,防曬工程一定要做到位她才肯同意的呢!

琴傷被他們倆的反應也嚇了一跳,見黎長歌奔出去拿了防曬霜還有防曬衫來,她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我就想這樣出去。」

又把兩個威名赫赫叱吒風雲的男人嚇到了。

三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琴傷實在是忍不住了,雙手分別戳了戳狐狸眼跟黎長歌的腮幫子,問:「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這回是黎長歌先反應過來,他隨手把防曬霜扔到了一邊,將琴傷從狐狸眼大腿上拉了起來,四下裡找鞋子給她穿,邊穿邊問:「怎麼突然想出去走

走?」今天的驚喜也太多了!先是她能夠嘗到了味道,現在她又想出門且不再害怕陽光!

琴傷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著外面的陽光,突然心生嚮往。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這樣,味覺和對太陽的接納並沒有在一天後盡數消失,而是伴隨著時間越來越清晰和明瞭。從一開始只能感受到一點點味道,到後來酸甜苦辣鹹都開始清晰,從對陽光只是嚮往,到每天都沐浴在太陽下,琴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轉變。她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但她衷心地感謝上帝願意給她這個機會,讓她得以重新做一回人類,哪怕這只是短暫的泡影,她也不覺得遺憾了。

對於她的日漸活潑與正常,黎長歌跟狐狸眼當然喜不自勝,雖然他們倆也在奇怪為什麼她會突然好起來,但好總比不好強,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想好了,只要珍惜現在,讓她能夠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生活,那就行了。所以對於琴傷的一切要求,兩個男人幾乎是溺愛的答應,不管她要做什麼,他們倆都沒有不同意過。

琴傷坐在游泳池旁邊,上面打著遮陽傘,太陽其實不是很大,現在也快夏天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是個正常人。但如同害怕火,她也怕水,所以不管那兩個美男魚怎麼誘惑威逼,她都打死不肯下去,只肯穿著泳衣坐在沙灘椅上,抱著大杯的冰果汁喝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狐狸眼在水裡向她招手:「寶貝,下來玩玩吧,我保證你不會失望的!」

琴傷搖頭。

黎長歌也說:「沒事兒的,快下來,今晚准你多吃一勺冰淇淋。」

很讓人動心的提議,但琴傷仍然把持住,沒有答應。兩男人無奈,也就不強求,狐狸眼游了兩個來回,古銅色的皮膚上滾動著水珠,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是那麼性感和彪悍,充滿了雄性所特有的力量美。當他仰泳的時候,兩條強勁的大腿便劈開波浪,腿間那鼓鼓的一包讓琴傷一下子紅了臉,她對自己的純情感到十分不可思議,但也不敢再看了,只是腦海裡還是會閃過自己曾經怎樣的被那粗壯的東西佔有過。

相比起狐狸眼,黎長歌無疑溫和許多,他不像狐狸眼那麼愛現,只是淺淺游著,眼睛始終注意著琴傷,怕她有什麼需要,比起狐狸眼,他皮膚偏白,細滑柔膩,但又不失男人特有的強壯,當然,他的性能力也一樣強悍,雖然黎長歌看起來弱不禁風,但衣服一脫,居然無比標準,還有胸肌跟腹肌!哦,比起狐狸眼,他甚至還有胸毛!對琴傷來說,黎長歌就像是一個金剛芭比,他穿著衣服的時候給人一種很弱很溫和好欺負的即視感,但琴傷比誰清楚他有多麼難纏,能和狐狸眼平分秋色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弱呢?

其實一開始,黎長歌的肌肉還沒有這麼發達,但是在被狐狸眼揍過一頓後,他發覺自己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沒辦法保護得了琴傷,所以之後便陷入了一系列瘋狂的訓練中,什麼劍道柔道跆拳道都是死命的練,他有天賦,又聰明,現在雖然不敢說能打得過狐狸眼,但跟其對打一個鐘頭的能耐還是有的。

狐狸眼游了回來,趴在泳池邊上,對著他的寶貝招招手:「寶貝快過來,我渴死了。」

琴傷於是乖乖地捧著礦泉水過去了,誰知道剛在岸邊蹲下來要給他餵水,狐狸眼卻一把捉住她的腳踝,將她整個人拖到了水裡!琴傷嚇壞了,雖然狐狸眼沒讓她疼也沒讓她摔著,但這麼大的泳池,跟浴缸畢竟是不一樣,她又不識水性,怎麼可能不害怕?

「寶貝、寶貝寶貝,別怕、別怕!」狐狸眼抱緊她,將她摁到泳池邊緣,俯首含住她粉紅的小嘴,下身也磨蹭著她的。那粗壯巨大的一包讓琴傷一個酸軟,又想起之前兩人做愛的情景,小腹一熱,就好像有東西流了出來。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天哪,她居然好想要!「我會保護你的,別怕。」飢渴難耐的大掌抓住只著薄薄泳衣的 乳 房,那深深的溝壑一直在勾引著他,現在他終於能夠如願以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