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極品離婚事件

嫁給你?這廝又開始說瘋話了?

好吧,我現在在虎口裡呆著呢,就先讓著你,等明天一早我就去跟學校請假去。

姐姐我先不陪你玩了,我要去省城避難幾天去,這裡的空氣太壓抑了,我就要快被方凱文逼瘋了。

方凱文的職業本性又流露出來了,當老師似乎當上了癮,上下左右的折騰個沒完。

那些不為我知的姿勢讓他嘗了遍,我開始懷疑這男人是年近四十嘛,怎麼感覺他才二十啊,這體力比簡濤還要迅猛。

我全身似散了架似的綿軟無力,這幾天做的愛比我一年做的愛都多,我的體力嚴重透支。

我前些日子還在埋怨找了個簡濤那樣好體力的男友太不幸,現在我才發現真正的大神在這裡,最起碼簡濤是一鼓作氣,你頂多來個陣痛,便可以歇息了。

可我身上的這廝就像走二萬五千里長征似的有耐力,猛烈衝刺過後,便是舒緩的律動,溫柔風刮過,又開始給你卷颱風。

我都哀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命中註定被這些猛男折磨,一個比一個厲害,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方凱文大手翻轉把我放趴在床上,他的身軀緊覆在我的背脊上,很有節奏地律動著,我靠,這是什麼,雙人游嘛?

我悲哀地總結,姿勢多也不是好事,還是最基礎的男上女下最舒服,女的就躺在那兒,面朝上也不壓迫呼吸,一動也不用動的,只管享受多省事兒。

方凱文的薄脣順著我的背脊一路激吻,嘴裡還在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語,

「溫茜,怎麼辦?我總是要不夠你。」

唉,我能怎麼辦?你老性*欲如此高漲,我又不敢得罪你,只是我真的好累啊!

在數個高*潮過後,我的感覺也已經透支了,這筋疲力盡的身子再也高*潮不起來了,此時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低潮中苦苦煎熬著呢。

最後我不得不手舉白旗,「那個方凱文,你繼續啊,我要先睡了,不行了,我要廢才了。」

我雷打不動地閉上眼睛,什麼不平等條約,什麼小孩大人的,都先放天邊去,我現在就想好好地睡一覺。

這沒有人陪他玩了,方凱文也不玩了,就在我腦中尚存意識時,他終於在我體內狂泄出他那寶貴的皇糧。

我知道我應該起來清理一下,至少我要去洗手間控出體內的液體會比較安全,只是我太累了,我死魚一般地躺在那裡。

方凱文修長的手指正拿著紙巾溫柔地為我清理擦拭著,我鬱悶的心裡似劃過一股暖流,只是我為什麼要感動?那些東東本來就是從他身體裡硬塞進我體內的,沒他我能這樣嘛?

床側一輕,方凱文離開了,片刻,他又回來了,我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只是我的眼皮太沉了已睜不開了。

我隱隱約約地聽到他在盆裡擰著什麼,果然這廝開始為我擦拭,很仔細,濕毛巾輕柔地抹著我的臉,我的手,我的腳……

我迷迷糊糊地想,他這人還真是有潔癖,不洗臉不洗手不洗腳就不能睡覺嗎?唉,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是要先去會周公了。

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沉啊,上午醒來時已近十點了,方凱文早已離去了,他在我床頭櫃上壓了張字條;

‘下次見面時間我會電話通知你,不要關機,否則我來你家裡抓你。’

我暈菜地敲打著我的頭,明年才是我本地年好不好,這「背」字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我艱難地爬了起來,不要怪我誇張啊,就是艱難,我全身骨頭架都要散了,渾身酸痛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我下床穿拖鞋時腿還在飄,我開始懷疑了,是不是就因為方凱文性慾太強了,把齊櫻折騰得吃不消了,她才會去到我爸爸那個年齡的男人身上尋找安慰呢?

我來到客廳時看到了桌上的早餐,唉,這男人如果不是方凱文該有多好,不折騰人時也算是個居家好男人。

我衝了個澡,不客氣地吃掉方凱文做的早餐,我才不領他情呢,不是他硬拉我做這麼重的體力活,我也不會餓成這樣。

吃過飯後,我看了下表,心動不如行動,我匆匆忙忙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便去學校請假了。

陳主任真是通情達理啊,輕摸了兩下我的手,一句廢話都沒說准假了。我打車直奔火車站,坐著中午的那趟火車投靠簡濤去了。

火車上我與簡濤取得聯繫,讓他幫我在他們醫院附近開間房,我要去好好地睡一覺。

我下火車時已臨近傍晚,天都濛濛黑了,簡濤傻傻地站在站外等我,他看到我就跑過來抱起我,

「媳婦你真好,你是來給我搞福利的吧?我愛死你了。」

我伸手忙讓他打住,「先聲明啊,三天之內不要碰我,我這幾日去學柔道拉傷筋骨了,需要徹底的休息。」

如果簡濤再接再厲地折騰我幾天,我想我就快作古了。

簡濤親著我凍涼的臉蛋,「好,媳婦累了,一會兒回去我給你按摩去。」

「不用不用,你還是老實地去上班吧,我這覺能睡到明天中午,你來了我也沒時間陪你。」

還是不要了,我太了解簡濤了,按摩?按著按著兩人就按到一塊去了。

「哦,那好吧,那我先把你送回賓館去。」簡濤不再勉強。

唉,還是簡濤好啊,這廝聽話啊。

簡濤把我送到賓館的房間後就去上班了,我倒頭便睡。

是誰說深閨寂寞難耐的,胡扯,沒有男人的夜晚真是太爽了。

方凱文是三天後才發現我失蹤的,他的電話追蹤過來時,我還在睡覺,迷糊間簡濤推我讓我接電話,我喃喃囈語,「不要吵我,睏死了。」

簡濤接了電話,我就聽簡濤說,「哦,找溫茜啊,她還在睡覺,這樣吧等她醒來我讓她給你回電話。」

「誰啊?是尚美吧?」昨天接到尚美電話,她說她這兩天要過來省城掃貨。

「不是,說是你同事,一男的,很有禮貌,說姓方。」

我渾身一激靈,猛然睜開睡眼,我看了看表,大早上6點來電話,他還真是有心啊。

簡濤親了我一下,「媳婦,我去給你買早餐去,你再睡一會兒。」

我扯出笑容點點頭,簡濤走了,我才拿起手機,我看著來電真是方凱文啊?

怎麼辦?我愁雲密布了半晌,決定不想了,這天高皇帝遠的,他能奈我何呀?那個古人誰說了地,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還擔心什麼,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其實我這一趟來也是有私心的,這週末我父親結婚,我決定躲在省城這裡眼不見,心不煩,連帶著我把簡濤也截在這兒,誰都不行給我參加去。

簡濤今天休息,他要陪我去逛街,可是我現在哪還有心情去逛街啊。

「媳婦,去吧,我給你買衣服。」

簡濤這人挺大方的,只是這小子錢太少,我把他錢花了,他吃飯又該節省了。

「不去不去,亂哄哄的沒意思。」

我擺弄著遙控器,翻動著電視頻道,怎麼就沒有一個像樣的節目讓我能看進去呢。

「媳婦,那我們去吃火鍋吧,這附近新開家海鮮火鍋店,醫院的同事們都說不錯。」

簡濤粘在我身上,大手又開始不老實。

「離這遠不遠啊?」我打落簡濤的手,嗯,吃火鍋是個好主意,連帶午飯一起解決了。

「不遠,走兩條街就是。」簡濤哀怨地看著我,他很委屈,我人都來了三天了,他還沒碰一下。

「既然又近又好吃就去吃唄。」

我主動抱住簡濤親了一口,簡濤心情大好,又是給我拿鞋又給我拿包的。

我和簡濤平日裡都愛吃火鍋,所以我們倆坐在火鍋店裡就大快朵頤,嗯,真好吃。

我不時地給簡濤夾著菜,簡濤這人心粗,他絕不會像方凱文那樣把你照顧得很周到,但他的吃相很可愛,任誰看了都會食慾大增。

我為簡濤擦拭著脣角粘染的調料,「最近工作得開心不?這醫院的人際關係還好處吧?」

「有什麼難處的,大家都很好啊。」簡濤笑得毫無心機啊。

我一猜他就會這麼說,那些敏感複雜的人際關係,他通通都感受不到,他太單純了,他總是懧為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好。

「簡濤,這週末我們不回去了。」我說出了我來的目的。

簡濤停下筷子,抬頭看我,「媳婦,那樣不好吧?咱爸他也就結這一次婚了,我們做兒女的都不去怎麼行?」

我的臉板了下來,「你很想去是嘛,好啊,你自己去吧,我留在這裡。」

我不再理他,悶頭吃著飯。

簡濤看我真生氣,便急了,他扯著我的袖子來回晃著,

「茜啊,你還真生氣了,你說了算,不去就不去,週末我帶你出去玩去。」

簡濤長了一張標準的娃娃臉,因此他的喜怒哀樂都會帶著孩童般的嬌憨,我每次看到他討好的表情都會莫名地氣消雲散。

我又給他夾了塊鮮蝦丸,「嗯,這才聽話。簡濤這婚禮我們不能參加,你說我下次去墓地看我媽我該怎麼說,說老爸結婚了,我和簡濤去捧場了?」

「媳婦說的對,咱媽該生氣了。」簡濤了然地點頭。

我笑顏逐開,「你這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

可誰知簡濤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媳婦,我開竅了,你今晚是不是也該給我放行了。」

這廝腦子裡居然還惦記著他的性福生活呢。

「我還得在這兒呆上一周呢?你急什麼?再等兩天,我這身體一痛啊,就會性冷淡,你說你該多掃興啊。」

「哦,這樣啊,那就過兩天再疼媳婦吧。」

簡濤又開心地吃飯了,而我卻開心不起來,我背著簡濤和方凱文做出的那些事兒,這讓我面對簡濤時心裡總是很愧疚。

而且我現在是故意往後拖延的,因為我的皮膚本身過白,方凱文這麼瘋狂地蹂躪我,以至於我的胸上和脖子上都留有青紫的吮痕。

這幾天我都是全副武裝的,高領衫睡覺時都不離身的,這一□,兩個人坦誠相見,那不是一目了然嘛。

唉,這方凱文真坑人啊,此人不除,後患無窮啊,只是這人能除嗎?

尚美終於來了,她不但來了,直接把我從賓館劫去五星級酒店陪她同住,當然悲催的不是我,而是簡濤,這傻小子還等著我給他搞福利呢,我卻被尚美劫持走了,想想簡濤心裡得有多失落呀。

「溫茜,上次回去後林宇凡表示很想再跟你交往下去。」

尚美優雅地掛著她那些名貴的衣服。

我擺擺手,「不感興趣,打住。」

一個簡濤和方凱文就夠要我命的了,再加一個林宇凡,算了,我消化不了。

「美美,你怎麼想起來省城了?」

目及尚美又要有長篇大論發表,我急忙岔開話題,我太了解尚美的媒婆精神了,少談為妙。

尚美有些無奈,「本來是我媽提議要來的,結果臨走前家裡出事了,我一聽說你在這裡,我就一個人過來了。」

「出什麼事兒?你家老人生病了?」

我關心起來,畢竟我和尚美是好朋友,她家裡人生病了我於情於理都應該去探望一下。

「沒什麼事,告訴你也無妨,只是這事兒只有我家裡人知道,你可千萬不要往外說哦。」

這尚美搞得還挺神秘的。

「那你還是別說了,我不想聽了。」

既然是人家裡的秘密,我還是少打聽為好。

我不想聽了,尚美到來勁了,她笑眯眯地擠在我身旁偏要說給我聽,

「我過生日時不是來了一位當醫生的嬸嬸嘛,她來找我媽幫忙當說客,因為我叔叔要跟她離婚。」

我的神經猛然緊繃起來,「你是說你在教育局當局長的那個叔叔?」

「是啊,就是他,這不我媽昨晚就去調解去了。」

「喂,溫茜,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尚美拍著我驚異慘白的臉。

我回神收斂自己的神情,「沒,沒什麼,只是聽到這事兒有些驚訝。」

「何止你驚訝,我們全家人聽了都驚訝,都老夫老〔的了,離什麼離啊?嬸嬸偏說叔叔外面有人了,唉,不管多好的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尚美一臉的惋惜,又以此為戒地教育我,「所以溫茜我才勸你嫁個有錢人,至少離婚時還能為自己多留些家產。」

我小心翼翼地問著:「這事兒傳開了?」

「當然沒有,我嬸沒敢聲張,她娘家不在本市,只能來救我媽幫忙,這不都是親戚嗎?還能為她說上話。」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裡,方凱文的離婚讓我很驚訝,我當然知道這與我有關係,本來我最初就是想讓他跟齊櫻離婚的,只是現在我知道他們要離婚了,為什麼我卻開心不起來了?

如果他們真離婚了,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能和方凱文在一起嗎?

那將是多大的轟動新聞,尚家,方家,溫家包括整個教育界都將是驚天動地的大新聞,我渾身惡寒,開始陣陣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