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吳所畏的請求,池騁腦子裡就倆字——作死。
強韌結實的牛仔布料硬是被池騁從襠部一路撕扯到褲腿兒,赫然一條大口子,上面的線頭兒風中凌亂。池騁眸色猩紅,呼出的氣息像是颶風一樣摧殘著吳所畏的勇氣。池騁沒有瞬間將吳所畏撲倒,而是緩緩地下壓,一寸一寸,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雲,逐漸籠罩在吳所畏的頭頂,強大的氣壓逼得他有點兒喘不過去來。
終於,猛虎暴動,直接將某隻掀了個底兒朝天。
情勢所迫,吳所畏只好退一步說話。
「你不樂意就算了。」
已經到了人家嘴邊了,還揮舞著牙籤大喝一聲:老子今兒心情好就不扎你了。這份膽量,只有吳所畏有,正如這個名字只有吳所畏敢叫。
不過,有心有膽兒沒實力,確實也挺讓人發愁的。
池騁把吳所畏的兩隻手鉗住,小臂彎曲狠狠壓在背上,兩個大白饅頭裸露在空氣中,堅挺的兩團肉倔強地繃著,夾住中間的臀溝。池騁粗糙的大手狠狠揉了上去,不留一點兒餘地,手勁凶狠,力道十足。
吳所畏疼得揚起脖子,汗珠子滴答到床單上。
池騁一條腿凶悍地壓住吳所畏的腰身,手臂一伸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潤滑油。
我認識這個,我認識這個……吳所畏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看了那麼多G片兒,能不認識這個麼?我草,這是要動真格的了!表情瞬間變得猙獰,渾身上下的筋都扭到了一起,玩命叫囂著,我要翻身,必須翻身,絕不能讓他收了。
「啊——我跟你拼了!」
慫到極致就是不要命,吳所畏將池騁頭頂上的短髮茬兒薅下來一大把,惡狠狠的拋灑在空中。後又被池騁砸到床單上,骨頭卡死,依舊頑強地翻身。再被掀翻再暴起,像個革命鬥士一樣,百折不撓,寧死不屈。
池騁的眼珠子像是被捅了兩刀,血紅血紅的。
「老子今兒操劈了你!」
吳所畏強擰著脖筋吼道,「別拿抹過別人屁眼兒的東西來玷污我!」
不用是吧?池騁將潤滑油砸到地上,濺得到處都是。堅硬的指節直接戳向一縮一縮的密口,刺進乾澀的甬道,吳所畏疼得嘶聲嚎叫。池騁的手頓了一下,竟然真是個雛兒?吳所畏腦中靈光一閃,身體瞬間癱軟在床上。
不掙紮了,不較勁了,愛捅捅愛操操吧。
但話說在前頭。
「你要是現在把我上了,咱倆從今以後就是炮友;你要願意跟我耗,也許有一天我會同意和你在一起。」
池騁的手指嵌進吳所畏的肉裡,獠牙外露,「你敢跟我談條件?」
吳所畏眼睛一閉,「你可以不往心裡去。」
剛說完,屁股上颳起一陣颶風,噼裡啪啦的巴掌像雨點一樣砸了下來,池騁這叫一個恨啊!你特麼一朵小雛菊幹嘛往我床上插?你特麼幾塊破豆乾乾嘛往我衣兜裡塞?你特麼看見幾個沒送出去的糖人兒,幹嘛要美成那樣?……你是不是找抽?……啪啪啪……抽紅了抽腫了抽得皮開肉綻了,都難解我心頭只恨。
吳所畏疼得直咧咧,「行不行你倒給個痛快話啊!打人叫什麼事啊?」
啪!又是一巴掌。
「滾那邊的床上去!」池騁粗聲厲吼。
吳所畏乖乖去了旁邊的床上,心裡有底了,免不了要得瑟兩句。
「嘿,當炮友多好啊!你照樣和女朋友戀愛,抽空把我叫過來,咱倆幹上一炮,多爽?!是不是?」
池騁,「……」
又把頭轉過來了,「我想和你當炮友,來吧來吧,來操我吧。」
池騁目光陰森,喉結聳動,「你就不怕我被你說動了?」
立馬閉嘴,把腦袋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