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隔壁床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吳所畏偷偷瞄過去,眼前的情景讓他眼眶發熱,池騁倚靠在床頭,斧鑿刀削的側臉掛著幾滴汗珠,堅硬的眉骨傲然凸起,鷹一樣的視線釘著某個地方,裡面充斥著滿滿的情慾。腿間的巨物高高豎起,粗壯堅挺,不知有多少人曾被這個禍害折騰得鬼哭狼嚎,想唸得魂牽夢繞……
可偏偏就有人,棄之如敝屣,還用一雙大眼珠子朝這邊瞄。
「把頭轉過去!」
上次池騁逼著吳所畏看,是為了刺激他,羞臊他;現在不想讓他看了,怕被他那兩道灼熱的視線燒沒了意志力。他早在腦子裡把吳所畏操上千八百回,就差付諸實踐了。池大少向來是果敢之人,有想法就會實施,唯獨這次例外了。
參不透想不通,就一個缺心眼的小禿子,操了他又怎麼了?屁股操出血,腸子攪爛了,嗓子哭啞了……不早就是司空見慣的事麼?怎麼換到他的身上就變得那麼殘忍呢?
池騁心裡憋了一口氣,手上動作兇猛,火星子都快擼出來了。
吳所畏定定地看著白牆,喃喃自語:他真的想……跟我在一起麼?
心裡不落忍,又把頭轉過去了。
「我幫你吧。」
換來一聲怒喝,「老實待著。」
吳所畏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
「你不用擔心,我是自願的,擼管不涉及到炮友的問題。」
池騁暗中磨牙,活祖宗啊!你別折騰了!你這瞧我一眼,我都想操你,你往我身邊湊,不是來送死麼?
「再動一下必操沒商量。」
啪嘰一下扎回床上,背朝著池騁。
這就是直男的本質特徵,他永遠覺得JJ最重要,於是把屁股對向別人。
「平躺!」池騁警告。
吳所畏豎起一個中指,「不上你的當,甭想騙我動一下,我精著呢!」
池騁憋到內出血,射得滿手都是,小醋包都驚了,乾爹你咋了?吐這麼多小蝌蚪給我做伴!!池騁一把將小醋包圈過來,溫柔的摸摸它的頭,再瞄一眼對面的大屁股,果然還是他的蛇寶寶最乖。
半夜,吳所畏醒來去廁所,摸黑爬上了池騁的床。
他不是有意的,確實是迷迷瞪瞪,沒找準地方。
池騁瞬間睜開眼睛。
老子盯著你那大屁股瞧了半宿,剛有點兒睏意,你丫竟然跑我床上摺騰來了?毫不誇張,池騁剛軟了沒多久的陽物再次豎起,與它渴望許久的密口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只要一狠心,銷魂的滋味馬上就來了。
吳所畏哼唧兩聲,毫無徵兆地亮出一嗓子。
「瞧好吧您嘞!」
再繼續聽,輕微的鼾聲漂浮在空氣中,某人睡得香著呢。
不用說,這二貨在肯定在夢裡吹糖人兒呢。
吳所畏不知道,他無意識冒出的一句夢話,讓池騁的心徹底軟了。
這一宿,可真是熬苦了池騁。
把他踹下床吧?捨不得;抱過去?那肯定半路就搞了。摸不得碰不得,瞧不得看不得,最後把希望寄託在小醋包身上,爺倆兒大眼瞪小眼。
池騁:他侵佔你的地盤,你得還擊啊!你不是最擅長這個麼?勒住他,狠狠地勒住,把他逼到對面的床上,快去!
小醋包扭了扭身子,磨蹭著爬到倆人中間,晃了晃尾巴,在池騁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嗖的一下衝到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繞了一圈又一圈。
池騁磨牙,我草,我讓你勒他!你丫怎麼勒我來了?
……